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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的真不是黑店 第160節

    小廝苦口婆心道:“少爺,盟會已經結束,咱們該回南州了。”

    “急什么,江州風景好,我多玩幾天不打緊。”

    “可是老爺說過,參加過盟會就得回去。”

    陳暉不耐煩地揮揮手,“你怎么這么多話?沒事干就跟我出去買榻。”

    小廝:“……”

    陸見微暗道:好一出修羅場。

    她懶得管住客之間的愛恨情仇,找到專注研究醫毒的阿迢,將殘方遞給她。

    “林從月死前寫下的藥方,你看看。”

    論對林從月的了解,世上無人能比得過阿迢。

    阿迢驚喜接過,掃了一眼后,不由蹙起眉頭。

    “怎么?”

    “不太像她的用藥習慣,我看不出來。”

    陸見微猜測:“你學習的應該是她前期的醫術,她后期用毒,習慣會隨心態改變。”

    “也對。”

    “此殘方很有可能是解你身上之毒的藥方。”陸見微道,“我們需要破解它。”

    阿迢捏著薄薄的紙張,睜著大大的杏眼。

    養了許久,她原本枯瘦粗糙的臉變得圓潤細膩,與之前死氣沉沉的形象已相去甚遠。

    “謝謝。”她極其鄭重道。

    陸見微摸摸她的發髻,笑著道:“跟我客氣什么。”

    “不是客氣。”是真心的。

    阿迢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都記下了?”陸見微問。

    “嗯。”

    陸見微收回紙張,回到三樓。

    雖然殘方已經記在腦子里,但畢竟是別人送她的,隨意丟下不太妥當。

    她將殘方納入系統背包。

    這個毒比“群芳妒”、“薄情郎”要復雜得多,以她目前的水平,一頭鉆進去研究也是浪費時間。

    她認命地嘆口氣,取出厚厚的醫書開始啃。

    岳殊測量了尺寸,在后院做起木工。

    因溫著之教他陣法,他心里已經將對方當成半個師父,做得非常認真細致。

    “岳小兄弟,你的手藝真不錯。”平蕪注視岳殊嫻熟的雙手。

    岳殊:“……”

    只是刨個木頭,有必要吹嗎?

    平蕪又道:“我方才已經跟藍兒承諾,要親手為她打造貴妃榻,可我沒學過木工,你能不能教我?”

    “平蕪公子,我不收徒弟。”岳殊回道,“況且我自己事情還沒做完,沒工夫教你的。”

    “那我可不可以看著你做?”

    岳殊抬頭瞟了他一眼。

    “你還沒學會,陳公子榻都買回來了。”

    “無妨,以后總有機會。”

    “隨便你。”

    岳殊不再理他,彎腰繼續刨木頭,木屑翻飛,他卻絲毫不覺得臟亂,只覺得木料散發著一種獨有的清香。

    “想來你我境遇相似,都是家人被害,遇到好心的貴人才得以逃離險境,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岳殊哼哧哼哧干活。

    “據我所知,殺害你家人的不僅僅是宋閑,他的背后還有隱藏的勢力,你不想查清真相去報仇?”

    岳殊頭也不抬:“你不也過了好多年才找柴昆和汪持節報仇?”

    平蕪:“……”

    “哎呀,你不學就別在這礙我事。”岳殊煩躁地催促。

    平蕪靜默幾息,道了聲“抱歉”,便不再說話,只盯著他的手看。

    岳殊繼續推拉錛子,低頭時眼里流露幾分懷疑。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雖然這人沒有獻殷勤,但利用“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心理,想要拉近彼此的距離,說不是故意的,誰信?

    他干了半天活,平蕪就看了半天,連陳暉買回來的貴妃榻都沒過去瞧。

    吃過晚飯,岳殊趁眾人沒注意,跑來找陸見微,提了這件事。

    “掌柜的,我覺得他很可疑。”

    “嗯,做得很好。”陸見微笑瞇瞇道,“以后繼續保持這樣的敏銳。”

    岳殊被夸得心花怒放,連連點頭應下,又道:“天黑不好做木工,我明天再做。”

    “嗯,你自己看著辦。”

    “那我回房練功了。”

    少年跑回房間,陸見微獨自坐在柜臺后,支頤半闔著眼。

    平蕪此人,從一開始出現,她就沒有小瞧對方。

    他和藍鈴的關系看起來也頗為復雜,有時候像演戲,有時候又像真的。

    在豐州時,兩人合謀用催眠術干擾客棧,試圖偷取藏寶圖,后宋閑自爆,藍鈴扔下他獨自逃命,再然后,平蕪殺了柴昆嫁禍給藍鈴,消失不見。

    如今又以這樣的姿態出現,與藍鈴在客棧重逢,似有破鏡重圓的意思。

    陸見微不信。

    這兩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在經歷過你背叛我我背刺你之后,不可能繼續談情說愛。

    當然,不排除他們的戀愛與眾不同。

    當一條思路走不通的時候,就該換一條思路。

    如果兩個人從一開始就在演戲呢?

    不論是背叛還是背刺,都是他們演給別人看的,至于目的是什么,尚且不明。

    可還有一點說不通。

    藍鈴和平蕪皆非蠢笨之人,平蕪應該知道,他故意接近岳殊,肯定會引起她的懷疑,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難道引起她的懷疑,也是他的目的?

    做得越多,出錯的概率就越大,也就意味著露出馬腳的可能性越大。

    若是她因此好奇,為了店內的伙計去找真兇,必定會動用“暗中的勢力”。

    千里樓以情報聞名江湖,一旦有所動作,他們就能找到蛛絲馬跡。

    這就是他們的目的!

    一切都豁然開朗。

    陰謀不行那就來陽謀,總能找到漏洞。

    藍鈴住在這,就是為了就近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看來千里樓對她的“師門”好奇得很。

    陸見微不由彎唇。

    哪有什么師門?他們再怎么查都是白費力氣。

    夜色深深,客棧的燈全都熄滅。

    馬廄里,杜寒秋強忍難聞的味道,從嘴里吐出一顆蠟丸。

    蠟丸落地,再小心用腳碾碎。

    “尋常客”果然厲害,他來之前服用過醫師研制的“解藥”,卻還是不能化解藥效。

    好在他準備充足。

    蠟衣包裹的是一種藥引,可以吸引特殊的毒蟲,毒蟲悄無聲息地進入客棧,在主人的驅使下,爬入后院的井里。

    杜寒秋并非今日表現的那般莽撞,他來此別有目的,汪持節之死恰好給他提供了一個進入客棧的借口。

    白天時,他沒把毒蟲帶進來,以免被神秘莫測的客棧高手察覺。

    黑夜,能夠給蟲子鍍上一層保護色。

    江州蟲蟻本就多,高手不會關注到夜幕下的小蟲子,他的計劃一定可以成功。

    這只蟲子是醫師精心培養的,在各種毒液里浸泡長大,還吞食了不少其他毒蟲,體內的毒素非尋常毒物可比。

    而且無色無味,極難察覺。

    毒蟲受到吸引,從客棧外鉆入門縫,一點一點往后院井口爬去。

    他極有自信。

    蟲子是受過訓練的,它能聽得懂簡單的指令,水井就是它此行的目的地。

    三樓房間,陸見微在床上打坐,忽地睜開眼,納悶極了。

    “小客,呂蝴蝶他們當初離開客棧的原因真的沒人知道嗎?怎么還有人想用蟲子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