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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的真不是黑店 第78節(jié)

    衙門的捕快根本就無法與之對抗。

    有些地域偏遠的城池,官府管控力度不夠,死幾個人不會引起重視,便不會上報給玄鏡司,如此便助長了胡九娘囂張的氣焰。

    更何況,玄鏡司的人也無法解了毒藥。

    “小客,你真是用心良苦。”陸見微道。

    小客:“你突然這樣,我有點害怕。”

    “怕什么?”陸見微不解,“我是在稱贊你。”

    小客:“就是稱贊才怕。”

    “……”

    陸見微索性閉嘴,轉(zhuǎn)身就走。

    薛關(guān)河和張伯迎上來,兩人神色都有些異樣。

    還是年輕人沒忍住,開口道:“掌柜的,我怎么覺得有點奇怪?”

    “奇怪兇手這么輕易就被抓到?”陸見微說,“因為兇手本就平庸無奇。”

    薛關(guān)河:“五級武者,還會用毒,這也叫平庸無奇?”

    “她也是這么想的,修為五級,手握各種毒物,似乎完全可以笑傲江湖,即便不能,獵殺幾個不會武功的尋常百姓,不費吹灰之力。”陸見微理解這類殺人犯的思路。

    他們是為了享受掌控他人生死的快感。

    自卑到極致,也自負到極致。

    薛關(guān)河撓著腦袋嘀咕:“難道她真的很尋常?”

    逮捕兇手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并未打擾陸見微逛街的樂趣。

    她繼續(xù)游逛西市,見識了諸多古代風物,深覺自己漲了見識。

    說不定以后回到現(xiàn)代,還能發(fā)展一個研究古代文化的副業(yè)。

    “陸掌柜留步。”馮炎忽然出現(xiàn),恭敬拱手,“胡九娘非要見您,否則什么都不交代,也不畫押。上使命我來問您,愿不愿意見她一面,不愿見也沒什么,人證物證俱在,她逃脫不了罪責。”

    陸見微:“見。”

    她有預(yù)感,見胡九娘一面,肯定能聽到不少陳年大瓜。

    不虧。

    胡九娘被關(guān)押在縣衙牢房。

    她中了藥,渾身提不起力氣,只能癱坐靠在柵欄上,形容極其狼狽。

    陸見微特意搬了把椅子,悠閑坐下。

    “你來了。”胡九娘抬起眼,森冷的目光刮過陸見微昳麗的臉,眼底生出極致的痛恨,“狐貍精!”

    陸見微是見過大場面的,從不會因為別人嫉妒的言辭懲罰自己。

    “我本來不想見你,怎奈你在牢中百般哀求,我又人美心善,只好答應(yīng)韓嘯風,見你一回。”

    “哈!”胡九娘發(fā)出嘶啞的嗤笑,“人美心善?你一個不會武功的廢人,能讓玄鏡司紫衣使擋在前面,不是狐媚子是什么?”

    陸見微漫不經(jīng)心道:“你太狹隘了,紫衣使算什么?就算是指揮使,也得乖乖給我送錢,替我辦事。”

    胡九娘:“……”

    她真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你求我來,倘若只是想說這些,恕不奉陪。”陸見微作勢起身。

    胡九娘叫住她:“你到底是什么人?能解‘群芳妒’的毒,難道出自神醫(yī)谷?”

    “你徒弟也能解,她也是神醫(yī)谷的?”陸見微反問。

    胡九娘冷哼:“她?你真以為她是什么好東西?她這人慣會裝模作樣,討巧賣乖,要不是她害我,我能變成這樣?”

    “害你?”陸見微故作詫異。

    胡九娘果然悶久了,分享欲很是旺盛。

    “我那天本可以殺了那小孩,可她非要喊一聲有人來了,就是為了救一個負心漢,真是可笑。”

    陸見微順著她的思路問:“你既然已經(jīng)用了‘群芳妒’,為什么還要出手擊殺他?”

    “他聽到我的聲音,說我是破鑼嗓子!”胡九娘揪起一把稻草,想要狠狠扯碎,卻因全身無力,只得憤憤松開。

    陸見微蹙眉:“你要接受現(xiàn)實,你的確是破鑼嗓子,聽得我耳朵疼。”

    “你——”

    “不過,她阻止你殺人,跟害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胡九娘哼笑:“那小孩若是當場咽氣,就不會被你救活,你解了毒的消息估計被那死丫頭知道了,她的心思就活泛了,竟敢費心思引我入套!我呸!”

    “你的意思是,她發(fā)現(xiàn)有人能解‘群芳妒’,認為這可能是一個擺脫你的好機會,所以在你動手殺害有外室的男子時,故意說服你留下外室的性命,以人質(zhì)之名,讓你陷入無法辯解的地步,又或者,她還可借此留下線索,讓官府的人早點找到藏匿人質(zhì)的地方,畢竟——”

    陸見微目露欣賞,“畢竟望月城就這么大,總能找到的。”

    “你確實不笨。”胡九娘難得贊了一句,不需要她浪費口舌解釋,還能省點力氣。

    “等到你落網(wǎng),她就可以找我?guī)退舛荆标懸娢⒔又评恚澳闶沁@樣想的?”

    “難道不是?”胡九娘冷冷盯著她,“那死丫頭精得很,她早知道我沒有真正的解藥,一直想擺脫我,呵,也不看是誰把她養(yǎng)大的。”

    “可她身上的毒,并非是‘群芳妒’,又如何判定我能解?而你說的養(yǎng)大,就是下毒控制她?”陸見微猜測,“你之所以一直留她在身邊,是因為她在藥毒上的天賦吧。你用的‘薄情郎’,是出自她之手。”

    胡九娘沉默片刻,驟然發(fā)出尖利不忿的怒吼。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憑什么你們都比我有天賦!林從月是這樣,死丫頭是這樣,就連你這個狐貍精也是這樣!”

    “原來你用的‘群芳妒’,真是從林從月那里偷來的。”陸見微大致捋清了事情的脈絡(luò),“你徒弟中的毒,又是從哪兒弄來的?”

    胡九娘嗬嗬獰笑:“我死了,她也活不了多久!你知不知道,林從月她就是個蠢貨!”

    陸見微:“哦?”

    “‘群芳妒’被神醫(yī)谷破解后,她一氣之下,又嘗試制作新毒,她在‘群芳妒’的毒方中加了一種少見的毒物,那毒她自己都沒來得及找出最完美的解藥,然后她就死了,只留下毒藥和一張解藥方子,可方子上的解藥,并不能根除,只能壓制,必須每個月服用一次。”

    “她死后,你偷了她所有的東西,并用這些東西想成為第二個林從月,想獲得全江湖的敬畏,可你不是林從月,不論是她的毒方還是醫(yī)術(shù),你都學不會。”陸見微一針見血,“你永遠活在她的陰影之下。”

    “不是所有,那個令人作嘔的負心漢也偷了她的東西。”胡九娘聲音陡然拔高,“我也不比她差!我教了個徒弟,她把林從月的醫(yī)術(shù)都吃透了!她比林從月更厲害!”

    陸見微挑眉,又想徒弟死,又用有天賦的徒弟自欺欺人,這也太矛盾了。

    “可她沒能解了林從月的新毒,她沒有打敗林從月。”

    胡九娘又開始發(fā)瘋:“林從月沒留下毒方,誰也不知道新加的毒物是什么。多給阿迢一點時間,她一定可以,一定可以的!”

    “可是她已經(jīng)被你害進了牢里。”

    “是我逼迫她的,我用毒威脅她,殺人的也是我,她沒殺人,她還救了那個小孩,救了那些狐貍精,她沒罪,你們放了她,快放了她啊!”

    陸見微靜靜看她瘋癲。

    事情真的這么簡單?

    胡九娘能成為五級武者,說明她習武天賦不差,這樣的人,會僅僅因為在藥毒之道上比不過別人而發(fā)瘋嗎?

    她用“薄情郎”殺人,殺的都是養(yǎng)外室的負心漢,說明男女關(guān)系在她心中占據(jù)了相當重要的位置。

    如果是事業(yè)和愛情同時輸給同一個人,這就能解釋得通了。

    陸見微審度她的表情,說:“你喜歡的人喜歡林從月。”

    “放屁!”胡九娘立刻從瘋癲狀態(tài)中醒神,死命拍著柵欄,卻用不上力氣,“男人算什么東西?也配我喜歡?林從月就是個蠢貨,男人說點花言巧語就相信他了,我呸!”

    陸見微:?

    “你不會以為我因為搶男人搶不過她,才這么恨她吧?”胡九娘輕蔑道,“你們這種狐媚子,心里只裝得下男歡女愛。”

    陸見微是真的有點驚訝了。

    “那你為何殺了那些養(yǎng)外室的負心漢,甚至還要對一個玩過家家的孩子下手?”

    胡九娘瞇起眼,“他們的存在,除了給妻子添堵,還有什么用處?沒了他們,女人就不用相夫教子,被所謂的情愛荼毒了頭腦,林從月也就不會為了臭男人放棄醫(yī)道,更不會因為男人背叛就用毒殺人,成了人人喊打的女魔頭。”

    “啪啪。”陸見微由衷鼓起掌,“胡九娘,方才是我低估了你的格局。”

    “你還不算愚蠢。”胡九娘傲慢地瞥她一眼,“我殺那些男人,是為了救更多的女人逃離魔窟。”

    陸見微笑道:“你說的林從月放棄醫(yī)道,又是怎么回事?”

    “呵,那個蠢女人,就因為丈夫說不喜歡她拋頭露面在外行醫(yī),就決定回家生孩子,不再行醫(yī)救人。”胡九娘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我承認,我沒學醫(yī)的天賦,這么沒天賦的我都沒想過放棄,甚至因為嘗試毒草嗓子變成這樣,她那么有天賦,卻因為男人的話輕易放棄醫(yī)道,我越是想不通,就越不甘心。”

    “既然她已決定回去相夫教子,后來為何又落得那般下場?”陸見微不對別人的選擇做出評價,但她想繼續(xù)吃瓜。

    “你想知道?”胡九娘眼里透著狡詐,“那你告訴我你的身份,還有壓制內(nèi)力的藥叫什么名字。”

    她雖沒天賦,可對藥毒的了解并不少,只是沒有能力做到推陳出新,只泯然于眾人罷了。

    她從未見過這種藥,非要弄個明白。

    陸見微想了想,說:“這藥之前沒名字,我給它起個名字吧,就叫‘尋常客’。”

    江湖客仗著武力胡作非為,不把尋常百姓的命放在眼里,此藥正好能讓他們感受一下成為“尋常百姓”的無力,故取名“尋常客”。

    胡九娘:“你的身份呢?”

    “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客棧掌柜。”陸見微說得坦然,沒有半點撒謊的痕跡。

    胡九娘審視她的面容,忽地笑了。

    “我能看出來,你跟林從月不一樣。你和我有共鳴,我跟你很是談得來,如果我能早點遇到你,說不定能成為朋友。”

    “不,你只會嫉妒我的天賦和美貌。”陸見微可不會被她“遲來的溫柔”蠱惑。

    “你說那么多,表達你對林從月的恨鐵不成鋼,終究只是掩蓋你對她天賦的嫉妒,而她輕易放棄行醫(yī)的行為,更是激怒了你。你求之不得的東西,她卻不屑一顧,你恨她。”

    胡九娘沉默良久,面上瘋狂盡散,平靜開口。

    “對,我恨她。”

    “她怎么就不明白,男人能在她懷孕時偷吃,說明根本不值得愛。她卻因為這點小事,放棄了當初的承諾,她承諾要和我一起成為江湖第一神醫(yī)。”

    “我恨她如此脆弱,我恨她輕易放棄昔日夢想,我更恨她,打碎了我所有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