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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讓她降落(骨科)在線閱讀 - 第二十六章分別

第二十六章分別

    周寧合沒有再說話,她把身體縮成小小的一團,不住的顫抖,“我不要……我要我哥哥……我哥哥哪里去了?”

    周仁玨蹲在周寧合身前,“孩子,爸爸mama讓你靜一靜,好好想一想,我相信如果你真的也愛你哥哥的話,你會做出最好的選擇的。”

    一連過了好幾天,周寧合都沒有交談的打算。她固執(zhí)得可怕,一定要見自己的哥哥。這五天里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默不作聲地流淚,放空眼睛的發(fā)呆。

    “那孩子會和我們走嗎?”林怡華看到周寧合那副仿佛去了半條命的樣子,幾乎不抱什么希望了,  “她不走,我就回國陪她,給她找醫(yī)生,照顧她。”

    “寧合很依賴寧宇,她很愛他,為了寧宇,她會和我們走的。而且寧合必須要和我們走,他們兩個離得越遠越好,再讓他們糾纏下去,我們可能真的會失去他們。”

    “可是你看看寧合那個樣子!你看看寧宇那個樣子!”

    “怡華,我認真和你講,我們再不擔起責任,這兩個孩子真的會被毀成不得了的樣子。”

    “我知道,我知道……”

    “昨天寧宇說了,寧合有問題,她情感缺失得很厲害,我們要帶她去國外,找最好的醫(yī)生。”

    “那我們真的不管寧宇了么?他明明也那么痛苦……”林怡華雙手掩面地哭了起來,周仁玨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許久之后,周寧合突然敲開了房門,她抬起頭紅著眼睛問周仁玨:  “爸爸,你知道哥哥去哪里了嗎?”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不和我們走,你大概一輩子也見不到你哥哥了。”

    “我跟你們走,你們能讓我再見一面哥哥嗎?。”她哭得跪在地上,毫無尊嚴的哀求,“見一面,一面就好……”

    “寧合,你哥哥為什么要背著你走?你還明白嗎?”周仁玨把她扶起來,“別說我們不知道寧宇在哪里,就算知道,把你帶過去,你哥哥也不會見你。”

    “你和爸爸mama在一起,好好接受治療,等你健康了,你想去哪里爸爸mama都不會攔著你。”

    “寧合,mama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別人折磨自己了。”

    “寧合……”

    林怡華和周仁玨看著周寧合的態(tài)度松動,在一起交替著勸了她很多話。

    “好,我和爸爸mama走,我去看醫(yī)生……”周寧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身體里仿佛是沒有意識的,她只有一個念頭,哥哥不會不肯見她,這肯定是爸爸mama想要分開他們的詭計,但是他們說了只要自己治好病就可以去找他了。要好起來,要趕快好起來,要趕緊去找哥哥呀,在哥哥可能會屬于別人之前,一定要好起來。如果找到他,周寧合發(fā)誓會把他鎖起來,最好把他的腿也打折,讓他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待在自己身邊,對,所以要趕快好起來,快點好起來呀,好起來就能讓哥哥永遠屬于自己了。

    周寧宇收到了周仁玨的短信,知道他們已經(jīng)出國了。他按著自己心口的位置,感受著自己心臟在跳動。他嘆了一口氣,好像擺脫了什么,腦子里那種失重感卻加強了很多倍。那天晚上,他買了一張去海邊的高鐵票,重新去了那個名宿。小織爸媽對他們這對雙胞胎印象很深刻,熱情地招呼他,小織也還記得他,還探頭探腦地朝他身后看,“怎么寧合jiejie沒來呀?”

    周寧宇蹲下身去摸她的頭,“jiejie病了,和爸爸mama去國外治病去了。”

    小織爸媽聽到這句話,再看到周寧宇蒼白的臉色,不知道說什么好。

    “造孽,這么年紀輕輕,怎么就病了?還要去國外,什么病……”

    小織爸爸打斷小織mama,“你別瞎講,國外醫(yī)療技術好,肯定能治好的。”他安慰周寧宇,“你也別心急,你爸爸mama都能照顧她,你meimei肯定能好起來的。”

    周寧宇垂下眼睛,點了點頭:“她會好起來的。”

    小織爸媽給他收拾了一間房,還是之前他和周寧合住的那間。他們把小織抱走,生怕小織童言無忌又說些什么惹他傷心。

    知道周寧合走之后,他又重新回了家。離開海邊之前,小織拉著周寧宇問:“寧合jiejie什么時候會回來呢?她以前說過會回來看小織的。”

    他看著小織天真無邪滿是無辜稚氣的眼睛,那眼睛非常明亮,里面卻是明晃晃的質問,他心里沒由來的煩躁。他想,如果周寧合在自己面前的話,也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吧。可丟下周寧合給他的并不是解脫感,而是一種要把他壓得喘不過氣的負罪感,他背叛了如此深信自己的孿生meimei。他閉上眼睛不去看下小織那雙眼睛,語氣幾乎算得上是惡毒:“死了這條心吧,她不會回來了!”

    回到家里,他一打開門來就看到了餐桌上那本日歷,日歷上的日期都畫了一個鮮紅的叉,在他們生日那天畫了一朵小紅花。他又不可自抑地想起了生日那天,明明沒過多久,可周寧宇回憶起來卻無比費勁。所有的畫面好像都被罩上了紅紗,想起來便是血淋淋的。他在合適的時間和周寧合zuoai,在恰當?shù)臅r間通知父母回家。他選擇在他們生日那天與她割裂,為他們之間的羈絆畫上句號。

    那天談話的時候周仁玨不解地問他為什么這樣做,他諷刺回答:“不讓你們看到我們亂搞到了這個地步,我怕你們還是不想管她。”

    林怡華給了他一個巴掌,大罵他畜牲。

    他擦了擦嘴上的血,跪在了父母面前,說出的話卻不是認錯的樣子:“寧合說的對,我們倆luanlun,爸媽肯定是脫不開關系的。”

    周仁玨皺著眉問他:“你想要我們怎么做?”

    “我求求你們,把寧合帶走吧,帶到你們身邊去,好好對她,像正常的父母那樣去對她。”

    “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林怡華忍受不了地大吼。

    “mama,我愛寧合,就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愛。”

    “你是瘋了?她是你親生的孿生的meimei啊!”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她是我meimei  。”他自嘲地笑,“我把她從小小一點養(yǎng)到這么大,我從小就在她身邊陪伴照顧她,她是我meimei,沒錯。”

    “那你們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mama。”這時林怡華才看到自己長子臉上的脆弱,只是那脆弱轉瞬即逝,“沒有人教我們?nèi)绾蜗裾5男置媚菢尤ハ嗵帲任一剡^頭來想那是不對的,已經(jīng)太遲了。”

    “我喜歡寧合,可我那時候也沒想過和她在一起,做為哥哥陪在她身邊我就足夠了。”

    “可后來,寧合開始主動了,她讓我以為,她也是愛我的。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寧合根本沒有愛人的能力。”

    “她被我養(yǎng)得太自私,太任性,沒有一點責任感,好像永遠也長不大。”

    “她把我視為她的所有物,然后用哥哥的身份一直在折磨我。”

    “可是這樣,我還是很愛她,哪怕會遭天譴,哪怕會下地獄,哪怕她不愛我,我也認了,只要我還能待在她身邊。”他說完這段話后,房子里很安靜,林怡華很想罵他打他,可是連她都覺得這個luanlun的逆子也夠可憐的了,讓她再下不去手,于是她又開始流淚,她無法去怪他。

    “那你為什么還要我們回來把她從你身邊帶走呢?”周仁玨開口問他。

    “不把她帶走還縱著他們繼續(xù)luanlun下去嗎!”林怡華尖叫。

    周仁玨沒有理會她,只看著周寧宇,嚴厲地開口:“回答我!”

    “我已經(jīng)重度抑郁了,而且,寧合她完全沒有理由去承擔luanlun的罪孽。寧合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她的心理有問題,還有她對我,對我這個從小陪著她長大的哥哥的信任,她是被我?guī)С蛇@樣的,和我在一起,和我接吻,和我上床,這些都不是她的本意,她不愛我。”那么難堪痛苦的事實,他說的輕而易舉,好像在講別人的事一般,甚至有點漠然。是的,他攤上周寧合,一直是心甘情愿,甚至是自我奉獻般地去認命,去低頭,一切不甘和疼痛都習慣到了漠然。那種被世界所不容但卻不知怎么回頭的愛慢慢變成了一種無法擺脫的絕望,把他折磨得奄奄一息。

    “我累了,我真的好累,在待在寧合身邊,我會要喘不過氣了。”

    “你要我們帶寧合走,那你呢?爸爸mama就不要管你了嗎?”林怡華問他。

    “你們不必對我有什么愧疚。”周寧宇再次淡然地開口,“要是真的覺得愧疚,你們就好好對寧合吧。她一直想要你們的愛,而我,早就不指望了。”

    “我們不必再聯(lián)系了,真的,把所有的愧疚都補給寧合吧,要是她能過上正常女孩的生活,她也會很乖很懂事的。至于我,已經(jīng)沒救了。”

    “你這個孩子,說什么傻話,你受了這么多苦,我們不會放棄寧合,我們也不會放棄你!”

    “mama,寧合從前和我說過一句話,做錯了事,什么懲罰也沒有就翻篇,老天爺都看不下去的。我做錯了事,愛上了自己的親meimei,還帶壞了她,這些苦是我該,全是報應,就當我贖罪吧,別管我了。”

    周寧宇從回憶中抽脫環(huán)視著這個房子,看到這里一如往昔的樣子。他好像去周寧合的房間里看看,床鋪上肯定有她身上的玫瑰香味,但是他沒有那個勇氣,就像他沒有勇氣當面和周寧合道別一樣。他去了自己房間,找出了一張護照,那時周寧合說要去北歐看極光,他知道他們?nèi)ゲ涣耍€是為自己也辦了一張,這是他對周寧合撒謊的一個證據(jù)。他在心里問自己,也許吧,也許,雖然早就計劃著分離,但自己是真的很想陪周寧合去北歐的,自己也是真的不愿意放開周寧合的。即便到了如今,他還在思考,那時候我怎么會放她走的?好像割裂了半個靈魂,自己當初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也離開了這個和周寧合生活了很久的家,把他洶涌澎湃的愛留在了名為時光的漩渦里,他什么也沒帶走,只帶走了那張撒謊的證據(jù)和那個畫滿叉的日歷表。

    足夠了,在那日歷表上,被周寧合倒數(shù)的那些日子里,已經(jīng)留下了足夠多,足夠甜蜜的回憶,足以讓他憑借著去治愈自己未來的一生。

    這個夏日結束在了一場初秋的雨里,但是周寧宇卻覺得自己的往后的歲月已經(jīng)被拖入了死海里,并沒有隨著季節(jié)的更替繼續(xù)周而復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