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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非酋不可求在線閱讀 - 第三十五章 聽說它成流氓?

第三十五章 聽說它成流氓?

    所以說喜歡一個人是真的能讓人心里甜得要命。

    一直到醫院時林昱晌那抹明顯的笑意還沒從他的嘴角消失,嚇得一個小護士差點沒拿穩資料──

    【太可怕了……】

    【怎么了姊妹?】

    【你看過林醫生笑嗎?而且還是特別甜的那種!】

    【我已經拿好一盤瓜子了,求八卦。】

    【今天我在送資料時碰到林醫生,他那笑真的笑進我心坎哩,你說說是什么事情會讓一個面部神經失去功能的男人笑得這么開心!】

    【估計昨晚跟正宮開葷了唄!】

    【不愧是姊妹,有共識】

    這就是八卦中的少女,他們估計是忘了在他們腦補中林昱晌已經上了曲淵多少次,林昱晌又開葷多少次了。

    更不用說在知道兩人同居之后,他們那個小腐群差點炸裂的事實。

    此時還在忙碌中的林昱晌當然不知道在小護士們的某個群里發生了這么一個小插曲。

    而這個群里還有個叫孰可忍爺不可忍的帳號。

    所以在十分鐘后連忍就抱著一種吃瓜心態出現在林昱晌辦公室門口:「說,你跟你家那位發展到什么地步了?」

    林昱晌不明所以:「什么什么地步?」

    連忍一聽就知道沒戲,頓時醃了一半,隨手揮揮說沒事了,想著這兩人其實也就差那么一步了,怎么就是卡在這了呢?

    不過好兄弟就是好兄弟,助攻這事他做的可不少,下一秒就打開手機確認了一下行事歷想著: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了。他鄭重地道:「明天晚上我已經跟小林他們都說好了幫你和曲神慶生,這你不能不賞臉不來,包廂都訂好了,我已經跟曲哥說好了,他說行。」

    之前在林昱晌詢問可以送什么禮物時連忍就知道了曲淵的生日,他想著如果是以這種名義舉辦的聚會,曲淵和林昱晌應該都會來了。

    林昱晌也不笨,他知道連忍這是在幫他製造機會,趕緊應下,更加篤定今天不管到多晚都要把事情都處理好的決心。

    連忍又在他辦公室里鬧了一會,嘴上叨叨的來回也不過是那幾句,抱怨林昱晌這邊有了新歡,早上都沒有人幫他送早餐,讓林昱晌差點沒忍住給他腦袋一棍子。

    為了明天的慶生會,今晚林昱晌又兜兜轉轉到好晚才出醫院大門,不過也意外地看見余辭跟圓堯倚著欄桿在講話。

    晚上的風有點大,他聽不太清對話,雖然有點好奇,但最后還是轉身朝停車場的地方走去。

    回家前他特意繞到一間商店買了樣東西,耽誤了些時間,這才繼續朝家的方向前進。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特意安排,他竟在一個離家走路不到五分鐘的轉角又遇到了余辭。

    老實說,若不是那一身西裝在街頭太過醒目,他也不會注意到。

    林昱晌住的社區并沒有提供停車位,這代表他必須將車停在路邊,并路過余辭所在的那個街口。

    這絕對不是他所希望的,但不路過就沒法到家。

    無奈他只能忍住噁心走去,就像幾天前他為了曲淵耐著性子和他通電話那般,不想多做接觸,只能悄悄路過。

    就在快離他一公尺時,林昱晌悄悄松了口氣,卻沒注意到余辭隨即抬起頭用深層的眼神看像他。

    在下一秒,林昱晌感覺到一股力將自己拉進巷口,手中用來預警的手機被嚇著的手指下意識撥通了出去。

    不過拉他的人很顯然沒注意到,因為他還很倨傲的看著他道:「之前就覺得林醫生很眼熟,沒想到真認識,怎么也不知會一聲。」

    他不知道余辭犯什么神經,只能一昧的掙扎抵抗,但也不知為何他卻像多年前一樣,對眼前的人沒有半點的抵抗能力。

    那是力量和技巧的懸殊,余辭似乎很了解要用什么手法去擒住他的目標就像他很輕松地把林昱晌抵在墻上一樣。

    幾乎在他的頭靠過來的一瞬間,林昱晌在他身上聞到濃厚的酒味,他知道他醉了,但這不是一個能讓他為所欲為的理由。

    「放手。」林昱晌強迫自己冷靜道。

    余辭卻沒有想放過他的意思,逕自將嘴唇吻上林昱晌白皙的頸間。

    頓時遲來的危機感充斥了林昱晌的大腦,他大吼著讓他放開,他甚至希望引來任何人的關注,讓他得以逃出這個讓他窒息的觸碰。

    幾乎是在瞬間回憶如潮水般涌上,他被綁在椅子上拚命掙扎,他不能容忍眼前這人對他所做的一切,恥辱的痕跡蔓延上脖頸,一個個青紫的痕跡在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他想像十多年前一樣催自己嘔吐,卻突然想起他已經五個小時沒有進食。

    四肢并用的掙扎,不放過任何逃脫的可能,直道余辭的手放在了他褲子的鈕扣上。

    「這次不信還不能cao了你。」

    他怒斥般地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除了驚恐還有驚恐就沒剩任何東西了。

    他明白此時的表情只會讓余辭更加興分,強迫自己淡定下來,卻無用于事。

    手中顯示撥通的手機掉落在地上發出鏗喨一響,卻沒有引起埋首在他胸前肆意舔吻的人的注意。

    林昱晌幾乎絕望地閉上眼睛,不是第一次的后悔自己沒學些防身術以防萬一,兩行眼淚不自覺的滴落下來,卻意外浸濕了余辭的臉龐,濕涼的觸感讓他些微回神,他停下來看著幾近崩潰的林昱晌,看著他憋紅的雙眼,和緊咬的牙關,似乎在問他為什么這露出這種表情讓人更想侵犯他,卻沒來由地慢道:「你知道嗎?高一那年我表白了。」

    并不需要他明說,他也知道他說的那人是圓堯。

    他接著說:「但他說我們并不適合,我問他是不是因為我是男子,他說不是,但他的眼神告訴我就是如此。」

    他的聲音很沉,帶著些性慾,林昱晌并不想聽,但見他停下動作,抓緊時間去掙扎,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逃離著桎梏。

    「你知道白月光是什么嗎?就是圓堯這樣。」他道,「他是第一個告訴我同性戀不可恥,也許是因為這樣我和他關係挺好的,不過這也或許只是我自己個人這樣覺得,我知道這聲告誡不代表說我可以對他肆意妄為,但我沒控制住自己,在他離開后我找了很多人,也應該說你是我玩的第一個男人,再后來進入社會后我發現當一個人權力大到某個地步時,你所做的任何事都會被合理化。」

    「哪怕我玩的是個男人。」

    林昱晌不知道余辭對他說這些話做什么,也不想知道他說了些什么,全當他是酒醉后的荒言,那怕牛頭不對馬尾,那也與他無關。

    一個人可以闡述自己的悲哀,但不代表這可以成為讓他為所欲為的理由。

    就像那個在美術教室的女學生,像他每個非禮過的人,也像現在這個被逼至墻角,瑟縮著的林昱晌。

    他無辜,他可悲,難道這些被他害的殘破不堪的人都不可悲?

    一輩子頂著別人的嘲諷和壓力,說服自己去接受這個自己。

    或許有些人會釋然,或許有些人不在意,但更多的是下半輩子都活在陰暗的沼澤里,承受他們不該承受的一切。

    余辭是強迫自己去喜歡一個女人,嘗試去做一個正常人。

    但基本上一個人類會有這么一個想法時,他就已經不正常了。

    余辭是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他理當明白自己所做的這些代表什么,但卻依舊他知法犯法,殘害他人。

    林昱晌有些疑惑他為什么還能再這和他講話,不應該被關在什么地方,好好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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