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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冠蓋曜容華在線閱讀 - 冠蓋曜容華 第104節(jié)

冠蓋曜容華 第104節(jié)

    兩個內(nèi)侍官離開,陳修遠遠遠聽到小聲嘀咕,“真奇了,太傅這么早就來早朝了?”

    “早前沒見過岑太傅來偏閣,想來是嚴于律己,日后,旁的官員見了怕是也會提前。”

    “今日東宮臨政,太傅應(yīng)當是同東宮一道入宮的吧。”

    “喲,是我忘了,方才還見到東宮的馬車了。”

    ……

    遠遠聽到內(nèi)侍官的對話,陳修遠唏噓。

    可不是嗎?

    魔怔了。

    他要同她一道乘馬車入宮,自然來都早,他早燕韓上朝的時候都沒有這么殷勤過。

    也是,陳翎早朝,他殷勤做什么?

    早朝懟人,陳翎早就駕輕就熟,還輪不到他替她擔(dān)心。

    但阿卿不同。

    今日她第一天臨政,她不緊張是假的。

    他也緊張,只是不說。

    他陪她一道,在馬車上,他佯裝看書,一幅平靜模樣,她也能耳濡目染,盡量平靜些。

    她也果真因為緊張,尋了好多話同他說。

    他都一一應(yīng)聲。

    最后,她似是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他放下書冊,湊近吻上她唇間,溫聲道,“你是東宮,日后是天子,要緊張,也是朝臣緊張。”

    說完,又不忘“嗯”了一聲,聲音醇厚若玉石,尾音卻輕輕上揚,帶著些許曖昧。

    她看他。

    他笑了笑,“要不,我們先不緊張了?”

    “嗯。”她輕聲。

    他唇畔又勾了勾,“想些不緊張的事……”

    “什么事?”她下意識問。

    他眼眸微挑。

    她臉色微紅,“陳……”

    改口,“岑遠!”

    他一本正經(jīng),“我是說,抄書。”

    漣卿:“……”

    他是逗她的,眸間也忍不住笑意。

    漣卿與旁人不同,她喜歡看書,偶爾同人斗嘴,旁的時候大都在趕鴨子上架,卻比旁人費盡心思的結(jié)果都要好。

    聰明是天賦,她一直有天賦,所以但凡她認真的時候,比旁人都更出眾。

    譬如當下,他笑著看書。

    她湊近,“你讓我親下,我就不緊張了。”

    “哦。”他服從安排。

    這次換作她親他,她闔眸吻上他唇間,不像方才,而是如涓涓細流一般,溫柔,動容,卻未淺嘗而止……

    時間有些長,長到她一面親他,一面心虛拿起他手中的書冊遮擋。

    “怕人看見?”他停下看她。

    她眸間尚有瀲滟,卻一本正經(jīng),“是你這幅模樣,只有我能看。”

    他了然“哦”了一聲,反問道,“你方才沒睜眼。”

    死鴨子嘴犟,“我偷偷睜了……”

    “哦。”他從她手中拿回書冊,繼續(xù)低頭看著。

    漣卿:“……”

    漣卿湊近,他不得不抬眸,溫和提醒,“不是偷偷睜眼了嗎?沒看夠?”

    漣卿唏噓,娥眉微蹙,“你,真的是……”

    “是什么?”他也好奇。

    漣卿心中疑惑很久了,“你真的是燕韓的茶葉商人?”

    他愣了愣,繼而笑開,“嗯。”

    漣卿不信,“那你怎么什么都懂?”

    他輕嘆,“生意不容易做,要懂得多,茶葉才有銷路。”

    漣卿:“……”

    他忍著笑意,繼續(xù)逗她。

    她咬唇,“你真是茶葉商人?現(xiàn)在的茶葉商人都這么厲害了?”

    “嗯。”他手中的書冊悠悠翻過一側(cè),繼續(xù)漫不經(jīng)心道,“我一般與人都做茶葉生意,偶爾……也做些別的交易,分人。”

    漣卿:“……”

    他實在忍不住笑開。

    漣卿知道他特意。

    ……

    思及此處,偏閣外逐漸嘈雜起來,陳修遠順著窗戶看去,是陸續(xù)有朝中官吏行至此處了。

    也有人看到他,“太傅?”

    身側(cè)幾人紛紛拱手,“太傅。”

    陳修遠也沒在偏閣中久待,出了偏閣,同方才招呼的人說話,“張大人,諸位大人。”

    張云泉時任翰林院編纂,早前陳修遠同魏相一處的時候見過他,張云泉笑道,“原以為我們幾人一直都算早的,沒想到太傅這么早。”

    “東宮今日臨政,勸殿下勤勉,當以身作則。”陳修遠游刃有余。

    “太傅就是太傅!”

    “我等也當以自勉。”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也到了官吏入宮最集中的時間,陳修遠也遠遠見到卓逸,卓逸察覺這處的目光,見是他,也頷首致意。

    陳修遠也頷首還禮。

    卓逸同武將在一處,也只有簡單寒暄,卓逸整個人都很清冷,沒有多少話,陳修遠早前以為是同他不熟悉的緣故,但看卓逸同身側(cè)的武將在一處,也是差不多冰冷少語。

    “太傅。”

    又有人上前招呼,陳修遠收回目光。

    臨近早朝時辰了,等候處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陳修遠明顯察覺今日早朝缺席的人不少,因為前日的生辰宴,幾大世家和定遠侯的余黨下獄了一批,還有一批在等候大理寺審查。

    幾大世家把持朝政久矣,定遠侯府在朝中的勢力也盤根錯節(jié),朝中應(yīng)當有近半數(shù)的人不能早朝,所以今日早朝的人不會太多……

    思忖間,正好魏相上前。

    旁人紛紛問候,“魏相。”

    魏相溫和還禮。

    見魏相神色中并無慌張,陳修遠忽然會意,這些,之前應(yīng)當都在天子意料當中,也有對策。

    陳修遠想起早前漣卿同他說起的,他還未入京的時候,魏相教授她功課,但前一陣忙得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她的功課其實近乎是半停滯的,也都是靠自覺。

    魏相一直很重視她的功課,是那個時候?qū)嵲诜稚矸πg(shù)。

    眼下看,應(yīng)該從那個時候開始,魏相就已經(jīng)在做應(yīng)對,如果這些世家和定遠侯府的余孽被鏟除,那朝中這些職務(wù)的空缺與可能存在的風(fēng)險、禍端,都應(yīng)當在魏相的計量之中。

    所以即便早前出了這么大的事,但朝中未亂,今日東宮臨政,魏相眼中也無多少慌亂,因為都在預(yù)案當中。

    陳修遠終于知曉當日他入京,無論他提什么,魏相都答應(yīng)的緣故——因為那個時候魏相和天子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拿戶部的事情當幌子,實際,是在為生辰宴上的這些謀劃做最后的準備。

    凡事預(yù)則立不預(yù)則廢,天子和魏相都很清楚。

    “太傅。”魏相也看到他。

    陳修遠收起思緒,“魏相。”

    雖然今日天子和上君都不在,又逢東宮臨政這樣的場合,但魏相和太傅在應(yīng)當穩(wěn)妥了。

    快至辰時,百官分兩列,依次站好,準備入殿中。

    陳修遠再次環(huán)顧四周,確實,沒有看到信良君身影……

    信良君今日早朝未至。

    陳修遠想起前日宮宴上,其實騎虎難下,被迫牽出身世,最后在眾人的目光下,被定遠侯逼上風(fēng)口浪尖,也與天子生了間隙隔閡的人,都是信良君。

    “請諸位大人入殿。”內(nèi)侍官的聲音響起,陳修遠收回目光,跟在魏相身后依次踏入殿前。

    晨曦穿過金殿琉璃瓦上的飛檐翹腳,在殿門處投下深深淺淺的光暈,將大殿映襯得莊嚴肅穆。

    東宮臨政,百官都著正式而隆重的官袍。

    陳修遠目光瞥到殿上那身朝服,知曉漣卿已經(jīng)在了。

    “殿下千歲。”百官手持笏板,朝殿上行躬身禮。

    “平身。”大監(jiān)的朗聲。

    百官這才抬眸,齊刷刷的目光看向殿上。

    若男子為帝,早朝需佩戴十二玉藻旒冕;天子與東宮都是女子,所以并無旒冕遮面,卻有更明顯的精神氣度。

    漣卿是東宮儲君,不能坐于龍椅之上,在龍椅左下側(cè)有東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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