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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237節

    “對,我的確不知羞恥,您十月懷胎,我無以為報,下輩子我當娘你做女兒,你放心。我不會因為你是個女人,就完全忽略,一心盯著兒子,更不會只在利用你的時候,才想起來哄哄你。”她沒好氣地道。

    兩人正在撕扯的時候,忽然有一小太監沖了過來。

    “貴妃娘娘,公主殿下,不好了。大殿下不好了!”

    貴妃一聽這話,立刻松手,急切地看向小太監:“怎么不好了?武鳴他們就算攻進宮門,也不會直奔他而去吧?”

    “不是叛軍,是強闖進去一撥人過去,要喂大殿下喝毒酒,奴才好不容易才跑出來通風報信,您快救救殿下吧!”

    “兒啊,誰敢傷害我的兒!”貴妃一聽這話,當下提起裙擺就沖了出去。

    由于太過激動,她都踉蹌了兩步,勉強被身后的宮女扶住,站穩之后又疾步跑出去。

    大皇子并沒有被圈禁在皇子府,而是在一處冷僻的宮殿之中。

    五公主看著她那踉踉蹌蹌的背影,忍不住苦笑了一聲,鼻子發酸,一直強忍著的眼淚終究還是落了下來。

    這種危急時刻,還惦記著給大皇子喂毒酒的,恐怕只有皇上了。

    與太子斗的幾位皇子,都被圈禁著,就連太子都被鎖在牢里,誰還顧得上。

    至于皇上為何如此做,她已經不想考慮了。

    她抬頭看了看天空,滿目皆是紅色的火燒云,像是隨時要把這座宮吞滅燒毀一般。

    至于成功逃進密道里的皇帝一行人,此刻都緊張地屏住了呼吸,快步往前走。

    地道挖得比較深,空間又比較狹窄,這么多人走進來之后,只覺得呼吸困難,再加上皇帝已經許久沒走這么久的路了,甚至已經分不清時間,焦躁與緊張幾乎要把人淹沒。

    “皇上,前面就到了,只要到了京郊,反叛軍暫時就找不到您,等離京之后,就更加高枕無憂了。”薛德看著地道上的標志,臉上露出幾分笑容來。

    皇上一聽此話,頓時長舒了一口氣。

    封地道的石板被人掀開,先爬出來兩個侍衛,左右偵查之后,發現并無文人煙,立刻打了個信號。

    很快,一行人便全都出來了,等侍衛將石板封住,并且蓋了些土在上面,掩蓋痕跡。

    “皇上——”薛德張嘴想說什么,卻被皇上擺手攔住了:“還叫什么皇上。”

    “爺,再走幾步,前面林子里已經準備好馬車。”

    主仆二人正說著話,忽然聽到一道冷肅的質問聲:“皇上,您這是要去哪兒了?”

    這個稱呼一出,侍衛們紛紛將皇上圍在中間,腰間的劍已經拔出。

    前方的密林里卻躥出一群人,烏泱泱一片,看著有一千人。

    領頭的男人穿著鎧甲,看起來還很年輕。

    “你是——”皇上瞇起眼,一時之間沒記起這是誰。

    “皇上,這是秦老將軍的幼子,秦城。”

    “秦將軍,你此刻應該是在宮門處,守護皇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皇上冷聲開口。

    “皇上,您此刻也該在龍乾宮,與大燁皇宮共存亡,怎么還從地道里出來了。幸好微臣特地帶了史官過來,否則您的英姿可就沒人記錄了,那就可惜了。”秦城不軟不硬地道。

    雖說這位秦曉將軍看起來是個正經人,但是說出來的話,透著十足的陰陽怪氣,十分不中聽。

    他的話音剛落,就有士兵從馬背上推下一個人來,正是穿著文官服飾的某一位史官。

    “劉大人,你可得看仔細了。皇上這會兒脫去了龍袍,除去了龍冠,只著一身粗布短衫,看起來像是尋常男子。剛從地道里爬出來,還落了滿臉灰,完全就是灰頭土臉。這些你都得一一幾下,留給后人觀賞。”

    秦城上下掃視著九五之尊,臉上還是一本正經的表情,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毫不客氣,就差指著鼻子罵人了。

    “你帶這么多人來,也是要跟著武鳴造反?”皇上冷聲喝問道。

    “皇上,您誤會臣了,臣是護駕的,要將您安全送回宮。”

    他嘴上說著護駕,但是手一揮,身后的士兵已經沖了過去,和皇上身邊的護衛斗作一團。

    “護駕護駕,秦將軍您想仔細了,若是當真傷了皇上,你們秦家就是罪該萬死!”薛德尖銳的嗓音在人群中響起,還帶著十足的驚慌。

    只不過他叫得再兇,也無人搭理。

    皇上從地道出逃,自然不可能帶太多侍衛,免得暴露自己,哪怕這些侍衛都是精銳,但是面對千人軍隊,依然被壓著打,失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夠了,朕跟你走。”他看著身邊的包圍圈越來越小,自己心腹的尸首也越來越多,終究還是任命了。

    他不是心疼人命,只是哪怕這些人死絕了,他也逃不掉,還不如留一份體面。

    秦城冷笑一聲:“皇上,您要是剛開始就這么配合,也不用死這些人了,能陪著您進密道的,想必都是心腹,竟然也如此舍得。果然失道者寡助。”

    皇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再多說什么話,只是跟著離開了。

    秦城并沒有客氣,直接將他綁了,送進馬車里,領著隊伍回皇宮。

    當這一行人進入皇宮的時候,宮門大開,一路都帶著血色,顯然武鳴進宮路上,,還是遇到了抵抗。

    只不過此時已經聽不到廝殺聲,倒是往龍乾宮走的半道上,看見宮人提著水,一遍遍沖刷地上的血水。

    顯然戰爭已經結束,而四處鎮守的兵士,都帶著北疆的標志,三軍進宮已然成功。

    “兄弟們,將軍已然破入皇宮,就差和皇上仔細聊聊了,我們快些將陛下送過去!”

    “是!”

    一群人十分興奮,紛紛加快了步伐,可是九五之尊畢竟年歲大了,而且又走了很長一段時間地道,此刻暈頭轉向,根本沒什么力氣,走得極慢。

    在他身后的幾個士兵,時不時推他一把,態度并不友好。

    北疆軍隊的士兵,沒一個不恨這狗皇帝的,甚至是全體北疆百姓對他沒什么好印象。

    當初北疆作為抵擋北魏的屏障,朝廷本該重視,但是卻任由北疆混亂下去,皇帝著實無能。

    而等武鳴橫空出世,將北疆擰成一股繩,擊退北魏,消滅匪徒,變得一派祥和平靜的時候,朝廷又想著來摘取果實,甚至還想謀害武鳴。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累積起來,早就讓百姓心生怨恨,只是他們都是貧苦百姓,朝廷根本不會在意,但是當民怨累積到一定地步爆發后,一切就都不同了。

    對于這些士兵的小動作,秦城只做不知。

    皇上穿著一身難民服飾,身上的繩索雖然被解綁了,但是面色衰敗,發髻也凌亂不堪,乍看好似真的是個難民。

    此刻他抬頭,一一掃過周圍的景色,入眼還是無比熟悉的紅墻青瓦,巍峨森嚴的建筑,處處可見雕梁畫棟。

    而今這些美景都被幾抹血色侵染,刺眼得很,更是扎心。

    雖然早就料到這個結局,但是當親眼看見的時候,依然是致命的打擊,他最后一口精氣神也散了。

    身后再次傳來一次推搡,這回比之前都要用力些,他一時不察直接摔倒在地。

    秦城皺了皺眉頭,不滿道:“將軍還等著問話,不要磨蹭,直接把他架起來。”

    話音剛落,就走上前兩個士兵,一左一右架起皇帝,快步往前走。

    武鳴并沒有在皇上的居所龍乾宮,也沒有在上早朝的光明殿,相反卻待在一處封閉多年的宮殿外。

    秦城帶著人走到這里,抬頭瞧了瞧。

    殿門的牌匾上寫著:元華殿。

    他知道這里是先帝在任時的東宮,也就是詹懷太子的居所。

    詹懷太子離世后,這里就被封了,就算此刻也沒有打開,重重的黃銅鎖鎖住了整個宮殿,窺不見里面任何的景色,但是想來定然是一片荒蕪。

    武鳴就這么定定地站在這里,背對著他們,視線始終盯著緊閉的朱門。

    “老大,我把人帶回來了,順便把薛德也抓回來了,你要是想進去,他肯定知道鑰匙在哪兒。”秦城走上前,低聲說了一句。

    武鳴擺擺手,直接調頭離開:“我一身血衣,就不進去了,免得弄臟了地。一炷香之后,帶他去光明殿。”

    等秦城按時帶人趕到光明殿時,殿內已經站著諸位朝臣,一個個還都穿著官服,有人滿臉憤慨,有人垂頭不語,形態不一。

    聽到門外傳來聲響,殿內的朝臣皆回頭看去,待看到往日高坐在龍椅上的九五之尊,如今變成階下囚一般,直接被領進殿內時,瞬間安靜被打破。

    “皇上,您這是怎么了?”

    “這幫亂臣賊子對您做了什么?”

    “你是秦老將軍的小兒子吧,老將軍戎馬一生,皇上也待秦家不薄,你為何要跟隨武鳴那個逆賊謀反?”

    立刻就有幾位老臣開口痛罵起來,北疆將士沖進城門之后,并不傷害百姓,只是一路沖進皇宮,之后就開始讓兵士敲開望京城各位高官勛貴的大門,通知他們穿上朝服進宮上朝。

    若是有拒絕者,兵士們毫不客氣,親自動手剝了他們的衣衫,再換上朝服,相當粗魯,絲毫臉面不留。

    進宮之后,再看到那一路上的血跡,周圍全是身穿鎧甲的士兵,甚至偶爾還能看見他們正在擦拭帶血的刀劍。

    這種沖擊性的畫面,瞬間就把朝臣們的膽子嚇破了,進殿之后就陷入死一般的安靜。

    但是如今見到這樣不堪的皇上,他們還是忍不住了,簡直奇恥大辱。

    “諸位好興致啊。”一道清冷的嗓音從身后傳來。

    眾人回頭,就見原本空無一人的龍椅上,此刻已經坐了個人。

    那人大馬金刀地坐在那里,身上的鎧甲已然去除,但是深藍色的錦衣卻帶著幾分嫣紅,顯然被鮮血浸透了。

    黑鐵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容,如此標志性的面具,自然讓人一眼認出。

    “逆賊,那位置是你能坐的嗎?”

    “快從上面滾下來!”

    方才替皇上打抱不平的人,此刻見到武鳴,更是猶如打了雞血一般,急切地道。

    武鳴輕輕瞥了他們幾眼,這幾人都是言官,品階不高,顯然是打聽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對他的身份大概也一無所知。

    而這群言官又一向自詡敢說敢為,此刻連皇上都換了,竟然還不清楚局勢,在這里喝罵。

    “幾位大人有所不知,我乃詹懷太子次子,合該繼承大統,倒是下面站的這位,純屬僥幸撿了帝位。偏偏他在位期間不知勤勉,反而魚rou百姓,賣國求和,上天都看不過去降下天罰,我如今不過是讓這位置物歸原主。”武鳴沉聲解釋道。

    他的話音剛落,殿內就陷入了一片死寂。

    方才大放厥詞的幾位言官,都是腦子空白,驚訝不已,顯然他們不知情。

    但是殿上卻有部分朝臣仍然低頭垂眸,面色平靜,之前已經得到了消息。

    “你是誰?”

    一直未曾開口的皇帝,此刻猛然抬頭,臉上的表情跟見了鬼一般。

    他只忙著逃亡,陣前發生的事情都是聽人匯報的,并沒有主動詢問,因此到這會兒才知曉。

    “皇叔,您這么驚詫做什么,之前秦老將軍派人來詢問,詹懷太子的雙生子五福玉佩上,寫的是什么字時,您不是已經替小侄證明了身份嗎?”武鳴輕飄飄地問了一句。

    皇上這才反應過來,他抬手指著他,滿臉驚恐:“那是為了證明你的身份?不可能,當初雙生子早就死絕了,父皇親自確認過的,你肯定是冒名頂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