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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213節

    “也不是。”程晏搖頭,但是后面的話就有些說不出來了,看著支支吾吾的。

    “有什么話你就直說。”

    程晏撇撇嘴,“沒什么。”

    溫明蘊輕嗤一聲,道:“這茶盞和手爐看著都不是尋常物件,和家里之前用的差不離,你身上沒多少錢,根本買不起這些。但是如今卻都擺在車里,還有人送你過來,明顯是有人提前準備好的,你一下車就和你碰頭了。”

    “這種貼心的程度,除了自家人,也不可能有別的可能了。你爹帶人找來了?”她方才就看出來了,這些東西都是金貴物件,根本不是普通茶社擁有的。

    程晏也買不來這么多東西,明顯是影衛們找來了,或許是從仕女閣那里了解到消息,才有這一準備。

    這么面面俱到的體貼人手段,她只能想到是程亭鈺來了。

    程晏挑眉:“你竟然猜到了,不過我沒看見爹,只有影衛們。這些也都是他們準備的。”

    “哦,那他們比你貼心。”溫明蘊隨意地道。

    “就沒了?”程晏瞪著她。

    “那還要怎樣?”

    “影衛可都是男子。”他的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微妙,似乎還是覺得奇怪。

    畢竟在他的認知里,女子的私事都是交由丫鬟們處理,還沒聽說哪家的侍衛,會替當家主母cao心月事。

    “那怎么了,我又不是每個月都讓他們這么辦,這不是碰巧趕上了嘛,他們盡職盡責,守護我的安危和健康。我待會兒還要打賞呢。你小小年紀,桀驁不馴,怎么一到這種事情上倒變成了老頑固,我看你比我爹都迂腐!”溫明蘊瞪了回去,一副嫌棄的模樣。

    程晏干咳了一聲:“我那不是怕你介意嘛,在這種事情上,肯定是女子吃虧。這要是傳出去,與你的名聲有礙,你若是心里不舒坦也很正常,所以才想瞞著你。我不是老頑固啊,你以后要是覺得他們貼心,每個月都讓他們準備姜茶,也不是不行,我可管不上你!”

    他這種年紀,最恨老頑固,自然也最怕被人說老頑固。

    他可不想成為這種人,溫明蘊可謂是一語戳中他的弱點,他立刻解釋。

    第152章 你聽誰的

    “影衛詢問我們什么時候離開?”程晏壓低了嗓音,總算是進入正題。

    溫明蘊挑了挑眉頭,“等我月事結束的,大概要三五天。”

    程晏忍不住又瞪她:“你說時間就好了,沒必要強調是等什么結束!”

    她頗為不解:“那我總得給個理由,還是說清楚得好,免得你覺得我不識抬舉。”

    “我什么時候說你不識抬舉了?”

    “那可說不準,如果我不說清楚,你不會想影衛好不容易找到我們,結果還不趕緊跟著他們離開,偏偏要再拖延三五天的,若是到時候又牽扯出其他事情來,心里指不定怪我事多。你說我猜得對不對!”溫明蘊撇嘴,直接拆穿他。

    程晏被她堵得啞口無言,過了片刻,才惱羞成怒地道:“沒發生的事情,你在這兒瞎猜什么,我哪有那么壞,最近我多聽話啊,連扮演雞精都二話不說應了,還演了這么多天,從小到大我就沒受過這么大的委屈!”

    溫明蘊見他急了,也不再逗他了,立刻回歸正題:“你之后去聯絡他們,等幾日再走吧,免得又撞上了錦衣衛。”

    兩人約定好之后,卻并沒有真的拖延三日,第二日曹秉舟就被皇上的密信召回望京。

    他們當即收拾一番就離開了,班主回來之后,發現已經人去樓空,桌上擺著十兩銀子和一封告別信。

    信上感謝他的照顧和提攜,如今家人已經找到了,她們姐妹倆就跟著離開,祝他之后生意興隆。

    班主看完整封信,忍不住輕嘆一口氣:“我就知道留不住這兩人。”

    溫明蘊坐在馬車上,外面是影衛在駕車,前后左右也都有侍衛保護著,這回明顯是準備得相當充分。

    她撩起車簾,認真掃了一遍,眉頭輕輕皺起。

    “你這都看了許久,究竟在看什么?難道侍衛里面混了錦衣衛嗎?”程晏對她的舉動表示不解,立刻出聲詢問。

    “說不定呢。這些影衛,你能認出幾個?”溫明蘊摩挲著下巴,一副懷疑的模樣。

    “如今還沒脫離錦衣衛的地盤,他們都裝扮上了,我哪兒認得出來。況且影衛原本就是要隱藏自己的面貌,之前他們躲在暗處守護的時候,也都是蒙著面啊。”程晏也撩起車簾,大概掃了幾眼,反正是沒認出來。

    “后面右側那個影衛,你看著眼熟嗎?”溫明蘊又問。

    程晏立刻伸長了脖子打量,都快把半邊身子露出來了,視線一直停留在右后側的男人臉上。

    “不行啊,他這張臉就是普通樣貌,我完全看不出。”程晏的聲音從車外傳來,顯得有些沉悶。

    “誰讓你看臉了,你看他的身形,真的很熟悉啊。”溫明蘊再次重申。

    這回程晏的視線著重停留在他身上,開始從頭到腳地打量,都把人盯得不自在了,忍不住低著頭也開始打量自己,似乎在檢查是否有不妥之處。

    “嘖,我看不出啊,你直接說你覺得像誰,做什么如此藏著掖著的,這里都是自己人!”程晏的確覺得有些熟悉,但是卻怎么也想不出到底像誰,索性讓溫明蘊說明白。

    “像你爹。”溫明蘊坐回了車里,拍了拍他的后背,讓他也坐好,才說出三個字。

    程晏一聽此話,當下又要探出頭去,卻被她一把拽了回來。

    “方才看了那么久,你都沒認出來,現在再看有什么用。你就說像不像吧?”

    程晏琢磨片刻,撓了撓頭道:“的確有點熟悉,但要是爹來了,他不可能不和你相認啊。”

    “是嗎?”溫明蘊可有可無地問了一句。

    程晏嘖了一聲,立刻沖著車外招手。

    “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他直接把人叫到跟前來,那人騎著馬與車子并駕齊驅,透過車窗與他們溝通。

    “小少爺,您有何事?”

    “她說你的身形很像我爹,你作何解釋?”程晏問得相當直白。

    “屬下惶恐,屬下這樣的身形是為了方便扮演主子,若是影十三出了什么意外,就讓屬下頂上。”

    程晏摸了摸下巴,他撇撇嘴,不由得嘀咕道:“爹這是準備天大的謀略啊,這假身一個都不夠用。”

    “你叫什么?”溫明蘊詢問。

    “屬下影十九。”男人認真回道。

    “你學程亭鈺,學得好嗎?”她又問。

    “影十三學得最好,屬下要稍微次一些。”

    “沒事兒,次一點沒關系,能學就行。待會兒修整的時候,你找個地方先扮上,之后去北疆這一路,你就忘記影十九,記住你是程亭鈺。”溫明蘊嚴肅地下命令,態度相當堅決。

    程晏一驚,立刻問道:“怎么了,為什么要他學我爹,這附近幾座城里,還貼著我們倆的告示呢,你讓他扮演我爹,那不是得暴露了嗎?”

    “告示上只有我們倆,又沒有你爹的樣子。姓曹的都回京了,剩余地方錦衣衛可不認識他。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別騎馬了,就一起坐上馬車好了,免得被別人看見。”溫明蘊不肯放棄。

    “你為何一定要他扮作爹的樣子啊?”

    “因為我想他了呀,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這都多少年沒見了。他正好能扮演,我先見一見,以解相思之苦,不行嗎?”溫明蘊據理力爭。

    聽完這個理由之后,不止程晏驚了,車外所有侍衛都是目瞪口呆。

    護送馬車的侍衛影衛們,全都是武藝高強之人,一個個耳聰目明,從方才就把母子倆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溫明蘊一開始提到相像的時候,車外的侍衛們都有些緊張。

    心里直道夫人真是火眼金睛,慧眼如炬,一下子就認出了枕邊人。

    跟在右后側的男人,的確就是程亭鈺假扮的。

    他親眼瞧見溫明蘊倒拔垂楊柳之后,腦海里始終回放著這些場景,各種情緒都涌上心頭。

    首當其沖的就是震驚,緊接著是有些羞惱交加,之后又是略微受傷。

    他都被自己最大的身世秘密告訴她了,自以為他們是至親夫妻,萬萬沒想到夫人還有這樣的大秘密瞞著他,要不是他碰巧撞見了,依著溫明蘊的性格,不知道等到他臨死前,會不會聽見她的坦白。

    他還沒調整好情緒,也不知如何面對她,或者說存著報復她的心理,故意隱瞞他親自來了,而是藏在侍衛之中。

    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了這一步。

    程晏回過神之后,立刻叫道:“你瘋了?我爹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他是你的夫君,你怎么能讓別的男人扮成他,給你解相思之苦?”

    他實在是無法理解這個女人的腦回路,這趟趕往北疆之旅,由于路途坎坷,他和她甚至達成了相依為命的局面,而這女人徹底放飛自我,做出一次次驚掉他下巴的事情。

    “影十九,我能命令你嗎?”溫明蘊沒搭理他,而是直接問向男人。

    “屬下萬死不辭。”

    “行,那你就按照我方才說的,準備好扮成程亭鈺,然后上車來。”溫明蘊點頭,頗為滿意。

    “影十九,我命令你,不許扮成我爹,也不許上馬車來。現在你就退到車隊的最末尾,不,你脫離車隊自行趕往北疆!”程晏立刻揚高了聲音,語氣嚴肅地道。

    他說完之后,沖著溫明蘊撇撇嘴,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

    “影衛的主人是我爹,不止你可以命令他們,我也可以。”

    “哦,看樣子你是要比比了。”溫明蘊挑眉,坐直了身體,顯然是來了興致。

    “是,當我們命令沖突的時候,你猜他們究竟聽誰的。我覺得你還是主動收回成命的好,畢竟無論是世家大族,還是小門小戶,面對這種選擇的時候,男主人的手下都會聽從少爺的。”程晏冷哼一聲,邊說邊抬了抬下巴,顯得相當自信囂張。

    溫明蘊嘲諷一笑,“那是你想錯了,你雖然是程家的繼承人,你爹死了,這些影衛大概率都會被你繼承,不過目前情況不同。你爹還活得好好的,與其說問得是影衛們聽誰的命令,不如說在你我之間,你爹會選擇聽誰的。”

    “我吹枕邊風的時候,還不知道你在哪兒惹禍呢。乖兒子,你若是識相,就該主動退讓,不然待會兒可就下不來臺了!”

    她邊說邊抬手,故意裝出一副矯揉造作的模樣,將額前的碎發繞到耳后。

    這一番話,在配上這個動作,簡直是絕殺。

    程晏被氣得當場眼睛都紅了,他捏緊了拳頭,顯然想爆發但又找不到發泄口。

    “影十九,你別聽這女人胡說八道,她這是在挑撥離間我和爹的父子之情,這種壞女人一定要敬而遠之。你說,到底聽誰的!”他直接扭頭問向車窗外的男人。

    周圍為之一靜,無人敢開口,就連駕車的車夫,握住韁繩的手都抖了一下,恨不得讓馬車停下來,連一點馬蹄聲都不要有。

    現場圍觀一整場大戲的侍衛們,表示真的招架不住。

    這在夫人和小少爺看來,只是一場爭奪影衛聽話的戰爭。

    但實際上這個影十九,根本就是程亭鈺本人,妻子還是兒子?主子到底會選誰呢?

    影一和影四對視一眼,默默打了個手勢,這是他們的暗語,表示押注開賭。

    約定好誰輸了誰洗衣服之后,兩人同時開口,無聲地做口型押注。

    “夫人。”影一比了口型。

    “少爺。”影四見解不同。

    “前面有個茶鋪,可以稍加修整,屬下正好帶著裝扮的行頭。夫人是只要主子的臉,還是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