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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208節

    “哎,怎么又走!”于鐘急忙追上,卻不敢多問,生怕泄露了消息。

    很快,祁威甥舅倆到了,于鐘也坐在議事廳里,武鳴匆匆進來,直接開始交代:“北魏剛大敗一場,夠他們消停幾日,我要去處理些私事,暫時離開北疆,一切就交給你們了。”

    他這分明不是在商量,而是直接通知。

    廳內等候命令的三人,聽到此話,都是愣了一下。

    不怪三人驚詫,武鳴這些年在北疆,一心都撲在戰事和應付朝廷上,哪怕離開北疆去外地,那也是將自己的勢力滲透在大燁朝其他城池,為了以后實現自己的野心,還從來沒有提過什么私事。

    “私事,老大,你這什么私事,還值得親自跑一趟的?”于鐘最坐不住,當下就問出了口。

    結果他話音剛落,就見武鳴扭頭看向他,哪怕有面具擋著,也能察覺到那道視線的冰冷。

    于鐘干笑了一聲:“啊,我說錯話了,那肯定是非常重要的私事,堪比終身大事。”

    他原本隨口胡扯兩句,結果說著說著,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徒然瞪大,忍不住激動地道:“不會是你相好的要來吧?你去接人了?”

    于鐘這話一出,倒是把祁威甥舅倆給震了一下,兩人紛紛側目看向他。

    武鳴沉默片刻,竟是輕輕一點頭:“我讓人護送她來北疆,半路出了岔子,如今人不見了。”

    廳內立刻響起吸氣聲,顯然聽他這么親口說出來,更是讓人難以置信。

    “我去找人,若是有事讓這家伙聯系我。”武鳴叮囑完這句,轉身大步離開。

    他把追蹤鳥留了下來,這只小家伙已經完全被訓練成了信鴿,甚至比信鴿還好用,因為它能準確追蹤到武鳴的所在地。

    而它又不像小狐貍,那么欠虐,非要想方設法跟在武鳴身邊,它這些日子被訓練得,已經可以聽懂一些指令,讓它待在北疆,它也不會悄悄逃跑,畢竟留在這里有好吃好喝供著,非得跟那個面具男受罪做什么!

    那個白毛畜生果然是個傻瓜!

    ***

    全樊城都在戒嚴,因為滿城貼得告示,哪怕官府沒有增派衙役出來尋找,也有不少百姓自發形成搜尋隊。

    還有些聰明的人,自動守在城門口附近,一一檢查出城的人,甚至比看城門的侍衛還要仔細,那是不放走一個可疑的人。

    “站住,你們這一群人出城做什么?”侍衛攔住一個車隊,臉上帶著懷疑的表情。

    這算是個中大型車隊,馬車好幾輛,不止坐著人,還馱著許多木箱子和包裹,看起來十分可疑。

    “這位軍爺,我是劉二,雜耍班的班主。我們于一月前進入樊城,在幾條街上表演,許多樊城人都見過我們呢。如今雜耍的新鮮勁兒已經過去了,我們也得趕完下一座城了,這是我們的路引,還請您放行!”劉二走上前,認真地解釋著,還巧妙地塞過去兩錠銀子。

    雜耍班的班主,手上的速度自然快,而且還會聲東擊西,頗有魔術功底,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塞兩錠銀子出去,還不被發現,并不是什么難事兒。

    “的確是雜耍班的人,我看過他們表演!”

    “那也不能輕易放行,這好幾個大木箱子,都能藏人呢,告示上的女子和少年身量都不算高大,說不定就藏在里面呢!”

    “就是,這些雜耍班可是會幻術的,還能把人變沒了,必須得好好檢查!”

    守在城門口的百姓就不讓了,他們可是迫不及待要找到人交差的,連手里的差事都不正經干了。

    第146章 成功逃脫

    “開箱。”守門的侍衛雖然接了銀子,但是例行檢查還是要的,不然也沒法交代。

    班主立刻讓幾個男人從車上下來,一一打開十幾口大箱子,里面裝的都是衣物和道具,根本沒有藏人。

    “諸位,這些都是我們吃飯的家伙事兒,大家檢查的時候還請仔細些,多謝了。”班主一直盯著檢查的人,臉上是一副提心吊膽的表情,顯然很害怕。

    “沒什么問題,放行!”兩個侍衛一揮手,雜耍班的人都松了口氣,快速坐上車,準備離開。

    “慢著,這些人是做什么的?怎么一窩蜂往外跑?”

    馬車還沒啟動,就見兩個錦衣衛騎馬而來,看到這幾車又是人和行李的,臉上露出狐疑的表情。

    守城的侍衛連忙上前,輕聲解釋著。

    “行李查過了,人還沒有,誰知道里面混了什么人?”錦衣衛聽完之后,并沒有輕易放行,而是讓這群人全部都下車。

    “既然你們都在這里表演了一個月,想必去看過的百姓許多,大家辨認一番,這些人里面有沒有陌生的面孔,或者與記憶中相差甚遠的人?”

    錦衣衛辦事還是很有方法的,瞬間就想到如何利用群眾的力量。

    大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不敢開口。

    方才錦衣衛沒來之前,還有不少人質疑,但是真等穿著官服的這幫人到了,一個個卻都成了縮頭烏龜。

    要知道錦衣衛與守城侍衛可不同,這群人都是瘋狗一樣的存在,兇名在外,誰敢胡亂說話,就算看出點什么,也不敢提出來,生怕惹火上身。

    這畏縮的氛圍,錦衣衛自然看出來了,其中一個從身上摸出幾串錢,直接道:“大家別猶豫,可別忘了告示上面說了什么,若是這里面真的混著那兩人,當場抓獲可以有五十兩銀子呢!”

    這句話一出,頓時氣氛就熱烈起來,一個個情緒激動地開始探討起來。

    “那個穿黃衫的女子,是個能睡麻繩的,但是她與之前看到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還有那個噴火的大漢,也不一樣。”

    “最右邊那個小娃娃是誰啊?”

    周圍一片指證聲,顯得唧唧喳喳的,不過錦衣衛努力辨認著,一一與戲耍班子的人確認。

    “哎,大人啊,我們之前表演都是要化妝的,我臉上畫了兩坨紅,是想扮作年畫娃娃。”黃衫女子細聲細氣地開口,她顯然十分委屈,甚至當場找出胭脂來,往自己臉上抹。

    抹完胭脂之后,哪怕沒換衣裳,也沒搞發型,依然有人認了出來。

    “哎,的確是那睡繩子的小丫頭。”

    “大人,我噴火的時候,為了讓火更加明顯些,都是把臉涂黑的。別說這些看客了,就連親娘都認不出啊。要不小的現在畫給您看?”噴火大漢邊說邊翻出一口鍋來,當下摸了一把鍋灰下來,手掌上漆黑一片,這要是涂在臉上,的確烏漆墨黑。

    “不用不用。”錦衣衛揮揮手。

    “班主,你這表演的人才十幾個,那還有剩下的人呢?都是白吃飯的?”

    班主立刻解釋道:“大人,不是,我們戲耍班子基本上連管錢算賬的,都會點技藝,但是這些手藝是不斷變化,有些簡單的技藝大家看膩了,就會淘汰,還有些技藝太難,就會受傷,總要有休息的時間,輪換著來,那種賺錢不要命的事兒,我是干不出的。”

    “還有一些成了家的,生了小娃娃,總不能丟在路邊,就跟著雜耍班一路演下去,只是還沒出師……”班主每說到一個原因,就點上幾個人,告知眾人為何剩下的人沒登臺表演。

    錦衣衛又問了幾句,見這班主絲毫不慌亂,也沒有錯漏之處,其他表演者也都沒有奇怪舉動,看起來大家都相熟得很。

    “大人,樊城如今這個節骨眼上,按理說我們不該亂跑,等人找到了再離開。可是我們停留在這里已經一個月,演的那些東西,大家都看膩了,而且都忙著找人,哪怕出來表演,也沒多少看客。班子里這么多張嘴等著吃飯,總不能真的等著喝西北風,您二位行行好,若是沒問題,就放我們走吧。”

    班主出聲懇求,十分真誠。

    “大人,你們就讓他們走吧,的確沒啥人看了。”

    “是的,要養這么多人不容易,總不能不讓人吃飯。”

    “而且這一個個的都對上了,也沒有告示上的兩個人,沒什么問題就放他們走吧。”

    周圍的百姓們倒是心軟了,他們顯然很能共情,一聽說沒飯吃,大家都心生不忍。

    這雜耍班子來表演的一個月,將樊城帶的很熱鬧,在沒貼出告示之前,每天晚上都有一群人湊過去,哪怕不是每個看客都給錢,這雜耍班子也沒攆人,對小孩子的態度也還好,很是贏得大家的贊賞。

    “放行。”最終他們這一行人平安離開了。

    車隊一路走,等到休息的時候,一對姐妹花一前一后走到無人的樹下,手里拿著餅子開始吃。

    “已經離開樊城了,我們什么時候離開?”其中一個姑娘開口,但是這聲音卻絲毫嬌軟也無,反而透著一股粗嘎。

    另一個女子有些嫌棄地道:“你的變聲期怎么還沒過去?少說話,一開口就露餡。”

    “還不是你一定要我穿女裝,要怪就怪你自己!”

    這開口的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全城搜尋的溫明蘊和程晏。

    程晏現在臭著一張臉,他非常的憋屈。

    這趟出行簡直倒霉透頂,上回有影衛在,要他男扮女裝他不同意,結果被溫明蘊刺激的,輕易答應她,若是出了岔子,之后就一切聽她的。

    結果還真的出了岔子,曹秉舟那個陰魂不散的,簡直屬狗的,還真被他給找到了,為此這第二次逃亡,程晏就只能聽從她的男扮女裝。

    偏偏擅長偽裝的影衛們不在,他只能任由她施為,溫明蘊不僅把他裝扮成姑娘,甚至兩人的行囊里全都裝著女裝,一件男子裝束都沒有。

    “為何要怪我?你上次要是早聽我的,裝扮成女人,也不會被抓到。”溫明蘊趾高氣昂地道。

    程晏當場啐了一口:“呸,你別得寸進尺。曹秉舟追著我們是因為誰,還不是你拈花惹草,讓他跟條瘋狗似的,一直緊追不放。這次能順利出城,也是因為他當時不在場,若是他鎮守城門,我們倆也早被抓了。”

    原本紅楓是要與他們一起的,但是因為告示只貼了他們倆的畫像,為了減少逃脫難度,索性讓紅楓留在樊城,若是遇上影衛,還能傳幾句話。

    “事實勝于雄辯,總之你穿上女裝就沒被抓,所以到北疆之前,你就一直這么打扮吧。”溫明蘊不搭理他的抱怨,直接拍板。

    程晏的額角跳了跳,對她這個決定顯然非常不滿,但又完全沒辦法,他就算想換回男裝,那也沒衣裳。

    “這班主心眼挺多的,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看我們還是趕緊悄悄離開吧?”程晏建議。

    “離開什么,這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隊伍,十分擅長我們隱匿其中,天南海北的人湊在一起,大家各自都有秘密,多好。再說離開他們,去哪里找車坐,就靠這兩條腿,我可走不到北疆。”溫明蘊直接否決。

    程晏張嘴還想說什么,她卻沒什么耐心了,直接揮揮手道:“說好了一切都聽我的,你還在這兒啰里啰嗦的,是不是輸不起?”

    這一句話問出來,程晏當場消音了,他怎么可能承認自己輸不起。

    見他憋紅了一張臉,明明不爽得很,卻沒再說一句反駁的話,溫明蘊忍不住揚了揚唇角。

    小樣兒,還跟我斗,對付這種中二少年,激將法永遠管用。

    當他們到達下一個城鎮時,就發現城門口依舊堵了不少人,守衛森嚴,檢查得也相當仔細。

    一些路引有問題的百姓們,甚至差點被當場逮捕,足見其緊張程度。

    好在整個雜耍班走南闖北,見識過許多大場面,哪怕明知隊伍里新加入兩個人,卻沒有一個人露餡,班主更是八面玲瓏,很快就通過了檢查,帶領眾人順利進城。

    雜耍班照舊是租下一整座大宅子,私下里,班主直接找他二人詢問。

    “我已經按照約定把你們帶出城了,兩位接下來什么打算?”

    “我所有的銀子,之前都給了班主,如今想在這里討口飯吃,不知道班主收不收?”溫明蘊鎮定自若地開口。

    李二挑了挑眉頭:“我這里不收吃白飯的人,兩位小娘子有什么本事?”

    “力能扛鼎算不算?”溫明蘊問。

    李二笑著搖了搖頭,沒當一回事兒。

    “小娘子,這種都不算手藝,找個鐵鑄成空心的鼎,也沒幾斤重。如今看客們都很機靈,根本不信這些,若是遇上一些找茬的,想要親自試試你的鼎,那可就當場露餡了,我不會把砸飯碗的人留在隊里。”他明顯是在拒絕。

    這小娘子說話細聲細氣的,手腕伸出來極其纖細,幾乎一掰就斷,盡會說一些空話。

    “這個石桌不是空心的吧?”溫明蘊敲了敲桌子。

    還不等李二說什么,就感覺面前的桌子直接騰空了,而她單手抓在桌邊,直接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