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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200節

    他撩開車簾,就跳下車,瞇起眼睛看著不遠處的宅院。

    這里不愧是養外室的地方,處處都透著見不得光的意思,周圍甚至有幾處宅院,連門外的燈籠都不點。

    但葉利揚清楚,這里都是有人住的,紅杏巷寸土寸金,幾乎是外室聚集地,只不過因為不能為外人道也,所以住在這里的人,除了下人出來采買,很少見嬌客出門。

    武鳴躲在這里,的確是個極佳的藏匿點,因為在這里養外室的,不止是紈绔子弟,也可能是朝廷大員,一般的侍衛根本不敢過來,暴露的風險著實很小。

    “派人去探查一二。”他命令道。

    一盞茶之后,就有暗衛回來通稟:“那處宅院的確是武鳴的藏匿之地。”

    “你沒看錯?”葉利揚一驚,再次詢問。

    “千真萬確,屬下親眼所見,武鳴就坐在書房里。追蹤鳥落在院里的梧桐樹上,不時地盯著武鳴。”

    暗衛這么一說之后,葉利揚瞬間就相信了。

    哪怕暗衛可能出錯,但是追蹤鳥不可能犯錯,它必然是跟在武鳴身邊的。

    葉利揚握了握拳,立刻道:“你立刻去找錦衣衛,告知此事。大燁皇帝若是知道武鳴抗旨不尊,留在望京城里,恐怕當下就會要了他的命。”

    他自然是恨不得立刻殺了武鳴,但是之前的皇家狩獵,武鳴以一己之力,牽制住北魏的狩獵隊伍,再加上之前與世家廝殺,暗衛已經不剩多少,葉利揚實在是沒把握。

    此刻沖進去刺殺武鳴,估計只能落得個死無全尸的下場,因此他還是得求助望京的地頭蛇,錦衣衛定然是有辦法除掉他的。

    “這附近是否藏著北疆的將士?”奇多忍不住開口詢問。

    “并無,那院子里只有兩個下人,還都是普通人,會武的人寥寥無幾。”

    一聽到這話,奇多瞬間長松了一口氣,忍不住道;“也是,皇上親自下的圣旨,讓北疆將士們離開,武鳴可以找人冒充,但其他人若是都留在望京,只怕目標很大,可cao作性太難。”

    葉利揚見他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樣,忍不住安撫道:“不用太過擔心,武鳴哪怕有滔天的手段,他也是寡不敵眾。這里可是望京,不是北疆,我們都吃了虧,更何況如今他只有獨自一人。”

    奇多苦笑著點頭:“是臣草木皆兵了。”

    二人正說著話,忽然馬車動了起來,直接駛進旁邊的小巷。

    “殿下,武鳴乘車離開了。”暗衛通稟。

    葉利揚與奇多都默不作聲,安靜地等著,很快就有一輛馬車的聲音隱隱傳來,漸行漸遠。

    “派幾人追上去。”葉利揚吩咐道,又指了指宅院問道:“這宅子里還有幾人?”

    “沒人了,兩個下人一個車夫,另一個是護衛,全都跟著武鳴走了。”

    “進去瞧瞧。”葉利揚立刻道。

    很快暗衛便去而復返,急聲通稟道:“殿下,的確人去樓空,但是屬下卻發現了許多信件,全是武鳴聯絡其他官員的信,還有諸多金銀。”

    葉利揚一聽此話,頓時一陣激動,當下便抬腳往院子里走。

    奇多一把拉住他:“殿下,武鳴這人膽大心細,他怎么可能把如此重要的信件丟在這里,像這種東西必然是看完就燒掉的,否則很容易被留為把柄。如今這宅院里存有大量信件,只怕有詐。”

    那暗衛立刻從衣袖里掏出一封信來,雙手呈上:“屬下只帶出了一封信來,其余沒敢動。”

    葉利揚接過,這封信是蔡侯爺寫的,上面明確寫了蔡侯爺的計劃,他要與北魏起沖突,還請北疆護持一二,若是世家弱勢,再請北疆將士偷偷出手,必要壓住北魏狗賊。

    “呔,姓蔡的狗東西,我早就知道他有所依仗,否則怎么可能會如此膽大包天,大燁皇帝都沒說話,他就敢對我們動手!果然是和北疆狼狽為jian了。”

    他看清楚之后,氣得手都發抖了,狠狠地痛罵幾句之后,才把信件交給奇多。

    “這信沒被毀去,定然是武鳴當做把柄,以后用來要挾世家。里面還有大量金銀的話,恐怕這座宅院是武鳴的寶庫,用來存放各種珍貴之物的。”奇多再三觀看,確定了這封信的真假,忍不住分析道。

    葉利揚一聽此話,頓時猛地一拍大腿。

    “你說得對,早知道方才不去通知錦衣衛了。快些,趁著他們還沒來,我們先搬空它,不能便宜了大燁朝,待我們回北魏,全都帶回去。至于武鳴,過了今晚,他必然人財兩空了。”他輕笑了一聲,若不是怕別人發現,他必定仰頭大笑。

    想起之前費盡心機,想要尋找武鳴的蹤跡,幾度弄丟追蹤鳥,本來都快要放棄了,哪里知道他又突然冒出來了,甚至還送來這樣一份驚喜,簡直堪比天上掉餡餅的程度。

    葉利揚一馬當先沖了進去,奇多也沒猶豫,緊跟其后。

    若是方才他還有憂慮,但是看到這封信之后,他還是壓下其他心思,只想著撈一票大的。

    雖然他還是覺得此事透著蹊蹺,但是富貴險中求,武鳴最大的把柄就在里面,就好比金山銀山擺在一個貪財的賭鬼面前,他根本無法拒絕。

    幾人走進去之后,領頭的暗衛提著燈籠,桌上的蠟燭也被點燃,的確有幾封信擺在抽屜里,葉利揚心頭一陣激動,他和奇多立刻上手,各自拿起一封看了起來,內容大差不差,全都是世家讓武鳴出手相助,對付北疆的。

    “這些人,簡直欺人太甚!”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忽然一陣冷風吹過,屋內的蠟燭和燈籠瞬間熄滅了,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

    幾乎是瞬間,他聽到一道輕微又沉悶的響聲,緊接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充斥著鼻尖。

    “誰?快把燈點燃!”葉利揚有些驚慌,他抬手揮舞著,想要摸到人。

    “殿下,你——”奇多也開口了,似乎想讓他快跑,但話說了一半就沒了聲音。

    葉利揚恰好拉住了他的手,急聲問道:“奇多,你怎么了?”

    他的話音剛落,奇多的身體就直接壓了過來,靠在了他的肩頭。

    血腥味更加明顯了些。

    葉利揚不再說話,他的視線逐漸適應黑暗,隱約能看見一些模糊的影子,旁邊的地上躺著個人,顯然是和他們一道的暗衛,此刻估計兇多吉少了,而奇多此刻就倒在他的懷里。

    他屏住呼吸,胡亂地摸索著,最終摸到了他的鼻尖處,輕輕一試探,已經沒有任何呼吸了。

    葉利揚大驚失色,忍不住抖了一下,奇多差點摔了下去,他立刻抓住。

    “來人吶,快來人吶!”他求救的聲音帶了一絲顫抖。

    若是平時早就有暗衛沖了過來,可是如今他一連喊了好幾聲,都無人應答,唯有蕭索的冷風拂過,讓他忍不住打顫。

    葉利揚立刻放下奇多,在暗衛地身上摸索著,想要找到火折子點亮燭火。

    “人都死了嗎?趕緊給我滾出來!”他著急得很,可是越著急越找不到想要的東西,完全不知道這暗衛把火折子藏哪里了。

    而他堂堂一國王子,自然不會隨身攜帶這東西。

    忽然外面傳來一道腳步聲,葉利揚的寒毛直豎,他幾乎以為撞見鬼了。

    主要是這院子烏漆墨黑,而今晚月色昏暗,這屋子里還躺著兩具尸體,他叫喚半天都沒個人影,處處都透著蹊蹺陰森的氛圍。

    他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驚恐地往外看去。

    只見屋外有一盞燈籠亮著,顯然是有人提著燈找了過來,只是距離有些遠,光線又很晦暗,他根本瞧不清楚。

    “是誰來了,報上名來,不要裝神弄鬼!”他厲聲喊道。

    “殿下是在找我嗎?”一道低沉的嗓音傳來。

    這道聲音聽起來雖然冷,但十分穩健,并不想厲鬼發出來的,明顯是大活人在說話。

    可是葉利揚聽到之后,卻絲毫沒有放下心來,因為這聲音無比耳熟,耳熟到若是夢里出現,都是一場極其糟糕的噩夢。

    “武鳴!”葉利揚失聲叫道,他只覺得渾身冰冷,比之前以為鬧鬼還要讓他恐懼,甚至忍不住當場打哆嗦。

    “是我,殿下好耳力。”男人輕聲應道。

    他提著燈籠大步走進屋內,瞬間幽暗的夜色就被驅散,屋子里逐漸被這昏黃的燈光點亮。

    葉利揚如今孤身一人,而且面對的還是北魏所有人的噩夢,武鳴戰神,他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積年的心理陰影,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他直接后退兩步,離他越遠越好。

    只是他忘了地上如今躺著死尸,后退的時候直接被絆倒了,差點踉蹌在地,驚慌失措地扶住墻才站穩。

    “你果然在望京,我已經讓人去通知錦衣衛了。今晚你插翅難飛!”

    葉利揚站穩之后,才發覺自己太慫了,立刻強撐著精神,冷笑道。

    哪怕他語調高昂,但是任誰都聽出了他的外強中干。

    “放心,已經有人送他上路了,這話不會傳到錦衣衛的耳朵里。”武鳴漫不經心地道。

    葉利揚心底的恐慌再次翻涌,他最后的希望也破滅了。

    武鳴顯然已經大開殺戒,連奇多都悄然身死了,而他喊了那么多聲,卻沒有一個暗衛出現,明顯都成了武鳴的刀下亡魂,無力保護他這個王子了。

    第138章 全軍覆沒

    “你真的在望京,你竟然抗旨不尊!”葉利揚驚恐地瞪著眼睛,大聲叫嚷,似乎這樣就可以驅散自己內心的恐懼。

    武鳴嗤笑一聲,“抗旨不尊也不是一兩次了。”

    “他們都死了,該輪到你了。”

    葉利揚聽到這句死亡通知,頓時打了個哆嗦,整個人都瑟瑟發抖,他強撐著辯解道:“北魏使團動不得,你殺了這么多人,大燁皇帝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錦衣衛全體出動,你逃不掉的!”

    “我殺的就是北魏人。”武鳴走過來。

    葉利揚已經感覺到男人身上洶涌的殺氣,他咬了咬牙,當下沖了過去,手一抬就露出了衣袖里藏著的匕首,刀尖正對著男人的胸口。

    武鳴瞬間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扭,葉利揚就驚叫出聲,手一松匕首應聲落地。

    同時武鳴的另一只手抬起,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提了起來。

    葉利揚兩腳離地,不停地亂蹬著,他還想說什么話,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

    他的雙手胡亂揮舞著,混亂之間竟是抓住了武鳴的面具,一把扯了下來,露出男人那張棱角分明的臉。

    當看清楚男人的長相時,葉利揚瞬間驚詫滿滿,像是看見鬼一樣,他的眼睛充血,赤紅一片,努力發出聲音:“是你!”

    這張臉十分眼熟,方才在宴席上,葉利揚還端著酒嘲笑人家。

    白皙的膚色,配上淡色的唇,看起來明明瘦弱得很,甚至掐住他脖子的手,青筋都爆出來了,一點rou也沒有,明明就是一副病懨懨的模樣,的確是程家那病入膏肓的程亭鈺。

    可如今這個男人,卻掐住他的脖子,手上的力道極大,完全沒有他掙扎的余地。

    “是我。”程亭鈺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看見我這張臉的人,都不能活命了,你罪加一等。”男人語氣冰冷地道,好似一條吐著信子的蛇一般。

    他沒有給葉利揚個痛快,直接擰斷他的脖子,而是讓他窒息而死。

    直到手里的人再沒有動靜,武鳴才猛地甩開,他拿出帕子仔細將手擦干凈。

    葉利揚的眼睛一直圓瞪著,充滿了血色,顯然死不瞑目。

    他直到死都不明白,為什么病秧子程亭鈺,和戰神武鳴會是同一個人?

    無論怎么想,都顯得十分荒謬。

    程亭鈺撿起地上的面具,吹了吹灰塵,慢慢戴在了臉上,再次變成武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