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在線閱讀 - 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198節(jié)

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198節(jié)

    只是當(dāng)他話音落下,周圍卻陷入了一片寂靜,無人說話。

    他抬起頭,就對上親爹無奈又同情的眼神,此時無聲勝有聲。

    顯然,他相信程晏就是這種蠢人。

    “你又不信我!色字當(dāng)頭一把刀。爹,兒子今日就把話放在這兒了,你吃她虧的日子還在后頭呢!”程晏氣得一跺腳,當(dāng)場也不愿意留在這里,扭頭就走了。

    他覺得自己的爹,雖然身體不好,但平時看起來挺聰明的,怎么一輪到繼母的事情上,就開始犯渾。

    溫明蘊說什么,他信什么。

    雖說如果程晏不是當(dāng)事人的話,自己也會信,但是親爹就不能開開眼嗎?

    “你把他給氣跑了,他會不會躲起來哭?”

    等程晏徹底離開之后,溫明蘊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腰。

    程亭鈺抓住她作亂的手,無奈地道:“明明是你要氣他,我只是配合你而已。他今年如果四歲,被冤枉了肯定邊打滾解釋,邊嚎啕大哭。但今年他十四了,不會哭,只會回去罵人。”

    “你相信他的話,卻不相信我的?”溫明蘊擰眉,一副要找他算賬的模樣。

    “你們倆的話,我都不相信。他雖然性子直白了些,但是自小練武,身體平衡性很好,連個凳子都坐不穩(wěn),我是不相信的。所以你究竟是怎么讓他摔了?”

    程亭鈺對自家兒子的狀況還是有數(shù)的,分明是溫明蘊想戲耍他。

    “這你就別問了,告訴你的話,下次我就沒法故技重施了。這也是對他的一種鍛煉,自從有了武鳴這個人生導(dǎo)師之后,程晏已經(jīng)開始往學(xué)好這條路上走了,但是他腦子一根筋,性子過于直率沖動,這不是學(xué)好就能改的?!?/br>
    “而且他還有你這樣一個不安于室的爹,以后的路必然不好走,周圍充滿了謀算,他把什么想法都擺在臉上,幾乎就告訴別人:快來謀害我,我可好騙了。還是從日常生活中,就得多毒打他幾回。”

    溫明蘊侃侃而談,一副教育學(xué)家的模樣,其實就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分明是把戲耍二字包裝得好看些而已。

    “不安于室這個詞用錯了,我恨不得掛在你身上,怎么可能不安于室?”男人立刻把話題歪到了別的地方。

    ***

    武鳴被派去北疆,原本囂張跋扈的北魏使團,又開始忐忑不安起來。

    說起來,他們之所以敢那般蠻橫,還是看準(zhǔn)了大燁皇帝的小心眼,不愿意讓武鳴回北疆。

    當(dāng)初若是沒有武鳴橫空出世,北疆始終只是個飽受戰(zhàn)亂的蠻荒之地。

    大燁朝那時候武將青黃不接,哪怕現(xiàn)如今朝堂風(fēng)氣也是重文輕武,根本沒有人能抵擋得住北魏的侵襲。

    北疆與其說是大燁的領(lǐng)土,不如說更像是北魏的地盤。

    而北魏經(jīng)歷這些年的敗仗,對武鳴的恐懼,都已經(jīng)融入骨血里。

    北魏使團很清楚,一旦武鳴回去,北魏很快就會退兵,毫無勝算,而他們帶進京的暗衛(wèi)被殺了大半,就算想像當(dāng)初一樣囂張,找大燁朝的武將比試,也毫無勝算可言,談判就更不用說了。

    眼看原本的優(yōu)勢瞬間土崩瓦解,葉利揚又氣得要發(fā)瘋了。

    “父王不是說,趁著武鳴沒回去,徹底拿下北疆的呢?為何到現(xiàn)在還沒有成功?”他氣哼哼地質(zhì)問道。

    奇多嘴里發(fā)苦,忍不住道:“若是拿下北疆,大燁必然會對使團不利,王上應(yīng)該是在擔(dān)憂您的安危?!?/br>
    只是他的話音剛落,葉利揚就猛地踢了一腳桌子,轉(zhuǎn)過頭來,雙目赤紅地問道:“這話你信嗎?若是能拿得下北疆,別說我在這兒,哪怕父王的幾個兒子全在這里,他也不會手軟?!?/br>
    “大燁皇帝如此忌憚武鳴,一直留他在望京,哪怕我們出兵壓境,他都沒讓武鳴回去。這會兒卻出爾反爾,證明北疆局勢危急,不得不讓他回去??墒俏铱傆X得心里不踏實,武鳴之前敢來望京,必定是在北疆留下不少防備,否則他不會安心離開北疆。我們真的能把北疆逼到絕境嗎?”葉利揚十分不自信。

    奇多動了動嘴皮子,想安撫幾句,但是又覺得語言十分蒼白,只能閉口不言。

    “殿下,我北疆好男兒千千萬,連武鳴都說過北疆全民尚武,和大燁朝這些酸儒風(fēng)氣不同。之前阻攔我北魏鐵蹄的,只有一個武鳴而已,如今他不在北疆,我軍自然勢如破竹。”倒是有其他使臣忍不住安撫道。

    “行,那你們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武鳴被放回去,這合約還有必要談下去嗎?”葉利揚焦躁地道。

    一開始出使大燁的時候,他志得意滿,武鳴在北疆待著,他們北魏在這繁華的望京,簡直是橫著走。

    可是從武鳴回來之后,一切就都急轉(zhuǎn)直下,在比試上再也贏不了大燁人,葉麗莎這個麗妃當(dāng)?shù)煤煤玫?,卻忽然得了恐水癥,直接暴斃。

    追蹤鳥也不知所蹤,原本攻陷大燁的計謀,全都毀于一旦。

    別說勾引大燁皇帝為他們所用,如今就連武鳴的蹤跡也找不到了,現(xiàn)在武鳴更是回了北疆,使團卻被困在望京,感覺毫無作用。

    葉利揚感到十分窩囊憋氣,他甚至連北魏王庭都聯(lián)系不上,更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簡直是一團亂麻。

    就在北魏驛站陷入一片僵局的時候,宮里來太監(jiān)請葉利揚進宮。

    “這種時候請殿下入宮?”奇多皺著眉頭,連忙詢問:“大燁皇帝是只允許王子殿下一人去嗎?”

    “不是,皇上明白你們的顧慮,他此次請王子殿下入宮,是想商量重新開啟兩國邦交和談的,并無惡意。殿下若是不放心,想帶幾人去就帶幾人去?!毙√O(jiān)始終是笑瞇瞇的模樣,顯然很好說話。

    北疆使團震驚,幾人對視一眼。

    “請公公稍待,我們修整一番就進宮?!逼娑嘧屓祟I(lǐng)著小太監(jiān)去偏廳休息。

    “諸位覺得這次進宮,究竟是鴻門宴,還是真想開啟和談?”葉利揚一改之前的暴怒頹喪,認真詢問起來。

    “這種時候開啟和談所為何,若是身份顛倒設(shè)想,最好的時機應(yīng)該是等武鳴回到北疆,雙方交戰(zhàn)過后再來談?!?/br>
    “你這是什么意思?武鳴回去,我們北魏就一定輸嗎?大燁皇帝昏庸,他分明是怕北疆輸了,因此才想盡快開啟和談,免得手中的籌碼越來越少?!绷⒖逃惺钩挤瘩g。

    當(dāng)然他也只是嘴上叫囂得厲害,實際上心里絲毫沒底。

    葉利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這種時候就不要阿諛奉承了。奇多,你是怎么想的?”

    “我覺得不像是鴻門宴,相比于北魏,大燁皇帝明顯更忌憚武鳴。正因為兩軍還沒決出勝負,大燁皇帝提示重啟談判,才彰顯了他的誠意。這次武鳴離京,整個望京城十室九空,幾乎所有能走路的百姓都上街來相送了?!?/br>
    “顯然這讓大燁皇帝,更加感到了危機感。”奇多冷靜地分析道。

    他這么一說之后,立刻引起諸多贊同。

    武鳴離京的時候,北魏使團都被震驚了,哪怕他們沒有出來相送,卻能聽到驛站外面吵吵嚷嚷一片,甚至門板都被擠得哐哐作響,差點擠變形。

    不止他們沒想到,顯然大燁皇帝也沒料到,武鳴的名頭竟然在望京也如此好用,要知道望京是大燁首都,這里的百姓應(yīng)該無法體會到北疆人的困苦,可是卻仍然有這么多人爭相送別他。

    特別是武鳴與百姓們的那段互動對話,傳到皇上耳朵里,更是讓九五之尊百爪撓心,恨不得直接朝令夕改,勒令武鳴留在望京。

    葉利揚帶著幾個使臣進入皇宮,果然被奇多猜中了,這并不是一場鴻門宴,而是大燁皇帝真心想開啟兩國和談,甚至表現(xiàn)得相當(dāng)禮賢下士,連之前因為麗妃產(chǎn)生的那點隔閡,都消失不見了。

    程府書房內(nèi),程亭鈺坐在椅子上,和一只灰不溜秋的狐貍對視著。

    小狐貍站在地上,此刻抬起兩只前爪不停地沖他作揖,似乎在討?zhàn)垼喼泵鹊萌诵母晤潱斆鞯貌幌裨挕?/br>
    男人憋了一口氣,冷著聲音道:“它此刻應(yīng)該在去北疆的路上,為什么會在這里?”

    影二跪在地上,低垂著頭,謹慎地道:“屬下是在北疆驛站后門外發(fā)現(xiàn)它的,這小狐貍探頭探腦的,還知道躲著人,當(dāng)時渾身黢黑,屬下差點沒認出來。”

    “影十六是怎么辦事的,為了讓他裝得像一點,我特地把這家伙給了他。這小畜生好養(yǎng)得很,有rou干就行。它還能摸到這里來,你們是覺得我這身份藏得太嚴(yán)實了,怕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我是不是?”程亭鈺大怒。

    這在他看來,是相當(dāng)?shù)图壍腻e誤。

    訓(xùn)練有素的影衛(wèi),竟然被一只小狐貍給跑了,還溜到驛站那里去,也多虧它竟然找到路。

    不過看它那副臟兮兮的模樣,顯然是經(jīng)歷了一番波折,神奇的是這么長的一段路,它竟然好好地活著。

    由于武鳴是在皇家狩獵上抓住它,但凡看見活的白狐在望京地界上亂竄,大家肯定就會想到武鳴。

    把這玩意兒留在身邊實在太危險,他才交給了影十六,萬萬沒想到,這小家伙機靈鬼,竟然又找了回來。

    要不是他一直安排影衛(wèi),悄悄去北疆驛站查探,說不定還真的惹出麻煩來。

    “把它洗干凈,也給它染個色,白狐太扎眼了。平時別讓它出現(xiàn)在府里,免得橫生枝節(jié)。”

    看著那小東西不斷作揖的樣子,武鳴終究沒讓人殺了它。

    他不該心軟的,但終究不忍殺它。

    “啾啾啾——”追蹤鳥從房梁上飛下來,嘰嘰喳喳地叫著,甚至飛到白狐頭頂上晃悠兩圈,顯然是在幸災(zāi)樂禍。

    它和這死狐貍都是主人養(yǎng)的寵物,這死狐貍還比它先來呢,但是主人還是單獨扒它留下來,讓這死狐貍跟著侍衛(wèi)離開。

    它就知道,它是主人最喜歡的寵物,這死狐貍還偷偷跑回來,結(jié)果被罵了吧。

    “唧——”白狐不甘示弱,直接沖著追蹤鳥齜牙咧嘴起來,很快兩只又打成一團。

    最終都被程亭鈺趕出了書房,暫時交給影衛(wèi)圈養(yǎng)。

    片刻后,影一前來匯報消息:“主子,皇上請葉利揚進宮,要推進兩國和談條約,并且還想化解北魏與世家之間矛盾?!?/br>
    程亭鈺聽聞此言,眼睛瞬間瞇起,臉上閃過一絲殺意。

    “那么多條人命橫在中間,如何化解?”他沉聲質(zhì)問道。

    也不知說得是世家與北魏,還是北疆與北魏。

    “三日后,大宴世家與北魏,想讓他們握手言和?!庇耙焕^續(xù)匯報。

    “我知曉了。”程亭鈺沉悶地應(yīng)了一聲。

    ***

    三日后,果然如影一所言,皇上大宴群臣,說是年關(guān)將至,又重啟兩國和談,喜事連連,遂設(shè)宴群臣。

    當(dāng)然群臣只是個幌子,最主要的還是想讓世家與北魏握手言和。

    酒宴開席,眾人落座。

    因為沒有北疆一行人,讓北魏使團神清氣爽,而蔡侯爺與葉利揚相對而坐,兩人一抬眼就能對視上。

    葉利揚勾起唇角笑了笑,顯然十分得意,倒是蔡侯爺板著一張臉,直接垂眸看向桌面,毫無回應(yīng)。

    皇上的意思聽起來是要雙方握手言和,但實際上還是要世家低頭。

    蔡侯爺原本不同意,北魏使團都處于弱勢了,也配讓世家低頭,但是皇上態(tài)度堅決,并且隱隱提起武鳴,容不得蔡侯爺不同意。

    正是酒酣之時,薛德忽而湊在皇上耳邊,輕聲通稟道:“皇上,五公主領(lǐng)著程亭鈺夫妻進宮了,說是要伸冤,狀告徐侯府世子恃強凌弱,強搶程府財產(chǎn)。”

    九五之尊正心頭煩憂,這酒都喝好幾杯了,但是世家和北魏使團交談之時,話里還是打著機鋒,你來我往,絲毫沒有和好的預(yù)兆。

    如今再聽到這事兒,更是頭疼。

    “娉婷怎么回事兒,今日是什么時候,朕有重要的事情,她怎么還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帶著程家人進來喊冤?朕是掌管整個大燁朝,日理萬機,不是程家的管家,什么事兒都找朕!”

    九五之尊本來就心情不快,如今更是惱火。

    程家究竟有多少財產(chǎn),值得這么多人惦記著,這都第幾回了。

    “那奴才去回了五公主?”薛德輕聲詢問。

    皇上遲疑片刻,又嘆了一口氣,交代群臣繼續(xù),他則去了偏殿。

    “徐侯府的世子,與程亭鈺有什么過節(jié)?”等出了正殿,皇上立刻詢問。

    眼看方才殿內(nèi)陷入僵局,皇上就當(dāng)是放松大腦了,讓八卦調(diào)節(jié)心情,隨口問了一句。

    “據(jù)奴才所知,沒有過節(jié),這兩人是連襟,徐侯府的世子夫人與程夫人乃是嫡親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