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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193節

    “害怕也沒用,大家都習慣了。無論男女老少,他們從一出生時,就是伴隨著這些號角聲。大家聽熟了之后,都自娛自樂,甚至能聽出吹號角的兵士今日吃沒吃飽飯,有沒有力氣。”祁威苦笑了一聲,輕聲解釋道。

    李富貴陷入長久的沉默,他只是個閹人,沒有當大丈夫的雄心壯志,甚至還是個貪生怕死的人,但是他還有基本的良知,真正看到北疆百姓的生活之后,他很難不動情。

    “趙將軍一直在陣前嗎?咱家只見過他一次,還特別短暫。”他問。

    “哎,李公公,趙將軍覺悟推脫之意。北疆兵力并不強壯,之前能壓著北魏打,主要還是有武鳴將軍在,否則他就不會被稱為戰神了。北疆穩定之后,武鳴將軍也培養出幾名優秀的將領,但是這次皇上傳召進京,言明要帶好手回去,給北魏使團一點顏色瞧瞧。北疆所剩的優秀將領就更捉襟見肘了。”

    “如今不止是趙將軍,其他幾位將軍都在陣前,幾乎沒回過府邸,只在休戰間隙,在城墻上席地而睡,一個人都恨不得掰成八瓣用。”

    祁威的臉上露出苦澀的表情,許多話他只是點到為止,但李富貴作為薛德的干兒子,對皇上曾經的旨意,那都是一清二楚。

    當初皇上召北魏將士回京,圣旨上直接點名,幾乎將三分之一武鳴身邊得力的人一起找回,于鐘這個左膀右臂更是首當其沖。

    當時朝中雖然有人反對,但更多的人是沉默,他們都知道皇上的用意,若是這次兩國和談順利,不妨就把這些人留在望京,那武鳴掌控北疆的勢力就自動瓦解了。

    可如今兩國再次交戰,事實證明,皇上的目光短淺。

    他寧愿讓外敵北魏騎在頭上,也不愿意讓武鳴掌控北疆,寧有外敵不容內亂。

    更何況,這還不是內亂,武鳴將軍又沒造反。

    “這會兒撞門聲消停了,我還是去城墻上宣旨吧。趙將軍如此繁忙,為了守護北疆在拼命,咱家自然也不能拖后腿。”

    李富貴難得生出幾分豪邁的情緒,頭腦一熱就說了出來,實際上話音剛落就后悔了。

    他還是害怕啊,那日渾身是血的趙澤成,就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若是去城墻上,得看見千千萬萬個“血人”吧。

    “不必,李公公是欽差,可千萬不能出事。刀劍無眼,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北疆也無法和皇上交代。稍后就讓他過來。”祁威立刻攔住。

    一炷香之后,李富貴終于如愿以償地見到了趙澤成,這回他梳洗得很干凈,還穿著一身藍色錦袍,乍看起來像是個貴公子一般,李富貴差點沒認出來。

    北疆城墻外不遠處,就是兩國邊境線,北魏不少士兵在這里安營扎寨。

    “哎,你們瞧,這幾日北疆鬧什么幺蛾子,成天乒乒乓乓的,比打仗動靜還大。”

    “這誰知道,如今負責全軍的是趙澤成,這小子長得人模狗樣,私底下陰得很,一肚子壞水。”

    “北疆肯定醞釀什么大動作,最近頻頻挑釁我們,看得來氣,主帥卻不讓我們應戰。”

    “不應戰是對的,北疆那幫弱雞,很少主動出擊,這次如此積極,肯定是想誘敵深入,我們千萬不能中計!”

    但凡李富貴膽子大一些,去城門外看一看,就會發現撞擊城門的并不是敵軍,而是自己人在偽裝的。

    李富貴的北疆之行注定不安穩,就在他以為自己會適應這里的生活時,忽然傳來消息,本該從晉州運送過來的輜重武器,不翼而飛,至于糧草也只到了一半的分量,其中還混雜著無數砂石,根本不是給人吃的。

    北疆也終于迎來了一場大戰,那道被祁威吹上天的城門,直接被撞開一道大口子,眼看就要徹底門戶大開之時,趙成澤直接有身體頂了上去,并且呼喊著將士們一起,大家就用血rou之軀再次將城門合上。

    只是等人群散開,趙成澤再次渾身浴血,人事不省了。

    ***

    龍乾宮內,李富貴的八百里加急密折送上來時,看得皇上腦瓜子嗡嗡作響。

    這李富貴進宮之前,在雜耍班子混過,口才那是相當好,寫的奏折跟講故事一樣,將當時他所看到的場景全部寫上,而且還大加渲染,不僅讓人猶如身臨其境一般,甚至也被調動了情緒。

    李富貴對關鍵時刻克扣糧草行為,十分憤怒,更是隱隱將北疆失利的原因,扣在這件事兒上,這種情緒也隱隱傳給了九五之尊。

    “混賬東西,曹秉舟,你去給我查,晉州送往北疆的糧草究竟是怎么回事兒?無論查到誰頭上,都不要有所隱瞞,朕給你免死金牌,哪怕牽扯到朕的頭上,都要一查到底!”皇上直接拍桌子,一錘定音,彰顯了他的決心。

    曹秉舟領命而去,他知道貪掉糧草輜重的人,少說也得掉腦袋,更甚者連累全家。

    第132章 武鳴離京

    “于將軍,皇上召武鳴將軍與您前去朝會。”宮里依舊派個圓臉公公來傳話。

    這圓臉太監長得無比和氣,看起來相當好說話,還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樣。

    “今兒武鳴將軍能去嗎?”圓臉太監問。

    于鐘撇撇嘴,沒好氣地道:“我們將軍最近體弱,估計是對望京城水土不服,他病沒病我也得現知道。”

    他說這番話怨氣很大,連圓臉公公都聽出來了。

    “走吧。”武鳴大跨步走出來,他已經換上了朝服,顯然早就準備好了。

    于鐘一改方才滿肚子怨言的模樣,當下湊上來。

    “老大,昨晚睡得好嗎?”他問這話的時候,態度頗為諂媚。

    “不好。”

    于鐘一聽說不好,頓時咧嘴偷笑。

    雖然老大沒跟他透露總是溜出去做什么,但是在局勢如此緊張的情況下,老大還天天往外跑,甚至連個正經理由都沒說,那明顯就是去干不正經的事情。

    他以多年光棍的身份擔保,武鳴絕對是在外面有相好的了,而且那相好的還不是隨便處處的,明顯是把他家將軍的三魂六魄都給勾沒了,才能讓武鳴表現得如此奮不顧身。

    而于鐘特地關心他睡得好不好,自然是為了探聽這個。

    若是和相好的睡在一起,那能不好嗎?而此刻哪怕有面具遮著,也能察覺到他周身氣壓極低,證明昨晚沒能去陪相好的。

    武鳴轉頭瞥了他一眼,立刻看到于鐘臉上的竊笑,漫不經心地道:“你的呼嚕聲太大了,隔了五間房都聽得見。我以為誰家拖了一窩大笨豬過來,吭哧吭哧聲此起彼伏。”

    “老大,你這說得就過分了吧,為什么是大笨豬,怎么就不能是聰明豬呢?”于鐘據理力爭。

    “行,你是聰明豬。”武鳴點點頭,贊同了他的觀點。

    于鐘落后半步,還在細品,老大贊同了他的觀點,他應該高興才是,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老大,我比豬聰明多了,你再罵我,下回讓豬給你當屬下,領兵打仗去。”他追在后面威脅道。

    圓臉公公聽得差點笑出聲來,這位于將軍還真是個活寶,難怪皇上都直言他是二愣子。

    兩人走進光明殿時,朝堂上正吵得不可開交。

    于鐘聽了一耳朵,句句離不開北魏,他在心里嗤笑了一聲,就這些紙上談兵的人,還妄想著扣下他們,和葉利揚談合約。

    這些人分明是搞錯了主次,不是把合約談成功就能避免戰爭,而是只有打贏才能逼迫北魏簽訂和平條約,否則哪怕合約談得再好,也只是一紙空文。

    當然這些大臣們,能爬到這些位置上來,心中自然有數,只是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周旋著,心中的信念依然不純粹了,而那些一心為國的臣子,又被各種勢力裹挾著,寸步難行。

    “宣,武鳴、于鐘兩位將軍進殿——”太監尖利的嗓音傳來。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去,殿內的爭吵戛然而止,頓時安靜下來。

    “兩位愛卿,北疆傳來消息,北魏全軍出擊偷襲,城門險些被撞開,大統領趙澤成將軍挺身而出,以身擋門,成功阻止城門被破。只是他也身受重傷,敵軍雖然暫時撤退,只是以他們的性子,不久之后就會卷土重來。兩位將軍有何見教?”皇上說得時候,語氣都帶著幾分激動。

    顯然他只要想起李富貴寫來的密折,就仿佛看到趙澤成挺身而出的英勇模樣,心中對他甚是滿意。

    哪知道皇上話音剛落,于鐘就冷笑一聲:“皇上,臣就說姓趙的那小子不行吧。他成日就知道梳洗打扮,比個姑娘家還要婆媽,打仗的時候,心眼兒更是壞透了。您不要被他騙了,說不定這什么以身擋門,都是他假裝的,就是為了博取您和諸位大人的同情。”

    “誰家打仗不受傷吐血,不說我們將軍,就說微臣。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好rou,都是被刀槍劍戟給戳的,我左胸口這里,兩年前就被敵軍將領插過一桿紅纓槍,離心臟只差兩寸,要不是當時恰好有神醫路過,您就見不到微臣了。”

    于鐘立刻開始詆毀趙澤成,滿眼都是看不上。

    原本懷疑趙澤成造假的臣子們,彼此對視了一眼,這究竟是不是造假,已經無所謂了。

    重要的是,武鳴和趙澤成顯然不是一路人,在北疆那種把武鳴當神仙崇拜的地方,竟然能冒出個反對者來,這對朝廷來說,那是相當重要。

    “于將軍,你誤會趙將軍了,這是皇上派去的欽差傳回的消息,乃是親眼所見,他當時就站在城門附近,絕無可能造假。”右丞相往前邁了半步,輕聲安撫道。

    “親眼所見也有可能是假的呀,姓趙的那小子最擅長敢這種缺德事兒了。諸位大人不要不信,打仗哪有不受傷的,我馬上就脫給你們看,致命傷就有好幾處呢!”于鐘邊說邊撕開衣襟,三下五除二就把外衫給脫了,直接要把里衣給撕開。

    眾人瞧得眼抽抽,立刻有人出列攔住他。

    “于將軍,不能脫,殿前失儀。”

    于鐘一聽說脫衣裳還要治罪,只能無奈地停手了,臉上盡是可惜的神色,似乎這殿內的人錯過了無比震撼的場面一樣。

    其實不少大人都悄悄松了口氣,就連九五之尊都在心里嘀咕:好好的看一個大男人脫衣裳作甚,這位于將軍長得雖然濃眉大眼,但是渾身一股匪氣,那是真的生不出任何欣賞之情。

    “趙愛卿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已然不能統領全軍。兩位還有合適的人選推薦嗎?”皇上輕咳一聲。

    他原本是想嘉獎趙澤成的,畢竟挺身守住城門,化險為夷,絕對值得一份大大的賞賜,但是方才于鐘都要脫衣裳證明自己受傷更加嚴重了,他要是這時候賞賜,那于鐘不是要賞得更多,武鳴得再上一層樓。

    九五之尊立刻歇了這份心思,準備悄悄派人送份大禮過去,就不宣揚了,免得于鐘這二愣子直接叫嚷出來不公平。

    “皇上,這不好推薦啊,臣與將軍都許久未歸,戰場上瞬息萬變。北魏又經常換將,他們全民皆兵,舉國尚武,隔三差五出良將,新官上任三把火,一來就換打法。這回都能讓趙澤成那小子陰溝里翻船,證明來人比他還陰,趙澤成有沒有說北魏那邊什么打法啊?”于鐘頓時愁眉苦臉的道。

    但凡他與武鳴一同進殿,他就是發言人,無論是于鐘還是皇上都適應良好。

    “趙大人昏迷不醒,折子是欽差送回來的。”自有人出來解釋。

    “那不好辦,若是微臣自己去打,敢跟您立軍令狀,但是推薦別人可不敢。啊,我推薦我們將軍,啥陰謀詭計在他面前,都不好使。我們將軍就是天選打仗人,就沒有他打不贏的仗。”于鐘搖頭,他轉頭看到武鳴,忽而一拍大腿,無比激動地道。

    當眾人看見他滿臉欣喜的神色,還以為他想到合適的人選了,萬萬沒想到推薦了武鳴,頓時殿內一片寂靜。

    武鳴戰無不勝,他們自然清楚,要不然也不會被奉為戰神了,可就是因為想把他扣在望京,才在這里商量人選,否則也不用愁了。

    “武愛卿自然是最合適的人選,只是你們北疆將士一走,只怕北魏使團又要囂張起來。如今合約遲遲未談攏也是因為此。”皇上輕咳一聲,依舊老生常談,把葉利揚拖出來當擋箭牌。

    “啊,葉利揚那狗崽子啊,這好辦,直接殺了他,帶著他的尸首回北疆,正好拿他的人頭祭旗,壯我軍士氣,揚我大燁國威。”于鐘無所謂地道。

    他的話音剛落,殿內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誰都沒想到這家伙口無遮攔到,如此境地,竟然張口閉口罵北魏王子為狗崽子,甚至要直接取他首級。

    “萬萬不可,這事關兩國邦交,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否則無論是道義還是禮法都說不過去。我們大燁泱泱大國,豈可與北魏那種土匪強盜相提并論。于將軍,你萬不可生出這種心思來。”

    左丞相立刻出列,連忙規勸道。

    如果不是看在用得上于鐘,他定然要指著鼻子罵,莽夫目光短淺。

    “武愛卿,你有何建議?”皇上見于鐘說得實在不像話,只能詢問武鳴。

    “一切全憑皇上做主。”武鳴拱手,非常上道。

    皇上究竟什么意思,其實大家都明白,簡直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既不想北疆失守,又不甘心讓武鳴回去,免得放虎歸山。

    正躊躇之時,忽而有小太監進殿,薛德連忙走下去,再由他將密折轉交。

    這顯然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否則不可能在朝會中途送上來,顯然是急報,一刻都等不得。

    皇上垂眼掃了一下,又是北疆的密折,他心底一緊。

    肯定又是北疆出事了,哪怕想要逃避,但是殿內這么多人看著,九五之尊只能硬著頭皮翻開。

    “北疆蠻夷之地,jian吝小人,下作!”他看完之后,猛拍桌面,破口大罵。

    能當著群臣的面兒,連續說出這樣喝罵的字眼,顯然是北魏又做出什么令人發指的事情了。

    “皇上,欽差說了什么?”右丞相立刻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