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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189節

    目前還處于試探的階段,徐錦墨行事比較謹慎,顯然他想徐徐圖之。

    又或者說,他想讓程家痛苦的掙扎,但是又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產業,被一點點瓜分吞掉。

    “的確是個壞東西,不過夫人不用擔心,店鋪的事情你不必理會,我可以跟你保證,過幾日他全都得吐出來。”他輕聲安撫道。

    “你有辦法?”

    “當然,我什么時候騙過你?”程亭鈺立刻保證。

    “哈?原本我是有些相信你的,不過這話一出,完全不信了。你還敢說你沒騙我,之前說搞定娉婷,不讓她再提春香丸,結果還不是沒用!”溫明蘊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程亭鈺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輕咳一聲:“我之前太忙了,真的忘了,不過上回已經與公主說過,她不會再提了。”

    “我還能相信你嗎?”溫明蘊歪著頭看他,毫無信任可言。

    “能,因為我有證據。”

    “什么證據?”她忍不住好奇道。

    男人手撐著桌面,低頭看她,燭光映照在他的臉上,讓他俊俏的面容增添了一絲朦朧感,好像加了一層美顏濾鏡般,讓人看得迷糊。

    溫明蘊成天對著這樣一張俊臉,實際上已經習慣了,再好看的人,天天對著,也會習慣他的俊美。

    只是多了一層燭光,換了一個角度,他的英俊似乎又上了一個臺階,哪怕是她都被迷得暈頭轉向。

    “想知道?那今晚聽我的。我想你了。”他伸手,修長的手指勾纏著她的衣帶,瞬間將活扣解開了,露出她一截潔白的頸子。

    “嘖,你想我還是想我的身體?”溫明蘊作勢拍了一巴掌。

    男人沒躲,反而一轉手,與她掌心相貼,手指插入指縫,直接十指緊扣。

    “都想,夫人就不想我嗎?”他彎腰與她平視,眼睛眨了眨,眉眼含笑。

    這么近距離地對視,他那張俊臉的沖擊力就更大了,彼此的呼吸都勾纏到一起,讓溫明蘊好似置身在澡堂里,已經泡了一小時,頭腦發暈。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唇舌已經與他糾纏在一起。

    她下意識地往他腹肌上摸,男人卻按住了她的手,輕聲笑開了:“夫人果然是想我了,這么著急。”

    溫明蘊忽然清醒了,沖著他那張俊臉啐了一口。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我是先來驗驗貨,免得你又像上次那樣,腹肌說沒就沒,那我可不答應。”她急中生智地找了借口。

    “夫人說得是,熱水已經準備好了,為夫稍后讓你看清楚。”

    他嘴上說著不正經的話,動作倒是相當正經,領著她去屏風后面,讓她先沐浴。

    待各自沐浴過后,兩人對視一眼,攜手往塌上走,周圍的溫度瞬間就升高了。

    都不需要多說什么,彼此就緊緊擁抱在一起,程亭鈺完全調動了她的熱情,兩人像是魚一樣,暢游在水中,忽而觸碰忽而又調皮地甩尾。

    直到她汗濕地舒了一口氣,瞬間躺回床上,腦袋空空,只有心臟還在“咚咚咚”跳個不停,似乎要從身體里跳出來一般,耳朵里也是嗡嗡作響,仿佛能聽到血液快速流動的聲音。

    這一切的一切都證明,她方才度過了怎樣激烈又愉快的時間。

    男人走下床,等再過來的時候,忽然往她手里放了個東西。

    溫明蘊嚇了一跳,她方才是閉著眼睛,忽然感到一個濕漉漉滑溜溜的東西,被塞進掌心里,下意識地覺得這是個不好的東西,比如長蟲。

    “什么鬼東西?”她直接扔了。

    等扔出去,她才睜開眼瞧,就見程亭鈺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這是好東西,你扔了做什么?”

    男人攤開掌心,就見一個輕薄絲絹做的東西,類似圓筒狀的布袋,又很有彈性,薄如蟬翼,看著輕飄飄的一層,上面還帶著水,濕漉漉的。

    溫明蘊沒吭聲,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越看這東西越眼熟。

    “看傻了?你見過這個玩意兒?”男人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見她一直沉默,不由得瞇起眼睛問道。

    “這做什么用?”溫明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默默做著心理建設,一定不是自己猜想的拿東西。

    “你說了不想有孕,這是避孕的。避子湯都帶毒,只能從別處想辦法。這個很柔軟也很輕薄,不會有什么奇怪的感覺……”他輕聲細語地解釋著。

    溫明蘊整個人都恍惚起來,下意識抬頭與他對視。

    男人說得很詳盡,但是耳朵卻微微發紅,哪怕這是他特地找來的,也知道這東西的效用和原理,甚至為了不出差錯,他拿到手之后,還悄悄自我試過了,的確沒什么阻礙。

    但是真等面對溫明蘊,仔細說給她聽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羞臊起來。

    完全控制不住,全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涌,耳朵、面頰,甚至是脖頸都變得緋紅一片,但他還努力地維持著淡定。

    溫明蘊久久沒說話,她只覺得很神奇,一個古代人在跟她介紹如何使用計生用品。

    她心底的猜想被驗證了,這的確是古代版安全套。

    “回神,你不愿意嗎?”他都解釋了兩遍,溫明蘊還是一副呆愣的神情,仿佛癡呆一般。

    溫明蘊輕咳了一聲,視線總算是從計生用品上,轉移到他的臉上,看到他渾身粉撲撲的樣子,頓時笑開了。

    “程亭鈺,你這是怎么了?害羞嗎?”她伸手去掐他的臉,觸手是熱乎乎的手感。

    “不是害羞,我怕你不愿意。”

    “沒有不愿意,我之前說過的,只要能不懷孕,就可以。反正你也伺候得挺舒服的。”

    程亭鈺聽到她的肯定,瞬間就長松了一口氣。

    溫明蘊看他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倒是悠閑地問了一句:“要我幫你嗎?”

    男人的動作停頓片刻,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頗為幽怨。

    “不需要,希望夫人一直如此精神飽滿。”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這句話,顯然他感受到了溫明蘊在看笑話。

    “夫君,我身嬌體弱的,你多憐惜點。”

    當男人抱住她的時候,她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呢喃著。

    話語里好似在服軟,但實際上語氣帶著調侃的意味。

    原本蓄勢待發的程亭鈺,聽到這句話,果然還是更加輕柔了,甚至變得小心翼翼。

    男人緊抿著薄唇,汗水從他的下巴上滑落,透著別樣的性感。

    紅燭帳暖過后,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躺在塌上,十指緊扣,輕輕喘息著。

    程亭鈺抱著她去沐浴時,當溫水包裹住她的身體,仿佛將一切疲勞都消除了,她忍不住喟嘆出聲。

    “你怎么又全身都紅了?都已經完事兒了,應該不是害臊,難道是過敏了?”

    稍微恢復了些精神,她又開始調侃起他來。

    男人有些無奈,這種事情明明應該姑娘家害羞,但是他與溫明蘊之間,似乎調換了身份一般。

    好在她情緒高漲,足見對今晚還是很滿意的,他就不再記掛此事。

    “我熱的,氣血足,就容易顯現出來。”他認真解釋道。

    其實他們倆皮膚都偏白,情緒激動的時候,就容易血液上涌,會顯現出來。

    溫明蘊撇撇嘴,顧不上再盤問,在熱水的包裹下,困意逐漸襲來,直接把身體交給程亭鈺,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模模糊糊之間,感到男人抱著她上床,又給她的四肢按摩了片刻,似乎怕她太過疲勞。

    這一覺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日曬三竿才醒。

    睜開眼的時候,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感到孤獨,反而周身暖融融的,顯然她還窩在男人的懷里。

    “醒了?還有哪里疼?”

    她一睜眼,男人就發現了,邊問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肩膀手臂,顯然在查看還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都很好,夫君憐惜得不錯。”她夸贊了一句。

    男人頓時沉默,忍不住在她腰上的軟rou掐了一把,立刻引來她的驚呼聲。

    “你還禁不得夸!”溫明蘊沒好氣地道,立刻反撲過去,專門撓他的癢癢rou。

    “昨晚那玩意兒,你從哪兒得來的?”

    等玩鬧過后,她才想起盤問細節。

    對于古代流行的計生用品,最普遍的就是避子湯,物理避孕就是魚鰾等物,他昨晚拿出來的絲絹一物,看起來并不常見。

    “五公主。”

    聽到這個答案,溫明蘊并不奇怪,畢竟五公主養面首,總吃避子湯顯然不行,她又非常得皇上寵愛,這全天下的好東西都能捧到她面前,讓人研制出這種東西,顯然在情理之中。

    “你直接跟她要的?什么理由?”溫明蘊有些驚詫。

    要知道這兩人可都是古代人,五公主沒什么避諱,那程亭鈺竟然也能直接開口了,不得不說,是她小瞧了他的面皮。

    “你不跟她要,只能我親自來。”程亭鈺猜到她的未盡之語,頗為無奈地道:“兩個理由,一是你身體不好不能生,二是不想再生出第二個程晏來。”

    “嘖,第二個理由那么充分,你說這個就夠了,非得拿我作筏子。你自己身體好嗎?娉婷也真是,她竟然沒奚落你這個病雞,有能力讓我懷孕嗎?”溫明蘊沒好氣地道,對他找的借口有些不滿。

    “不用擔心,五公主一直向著你說話,對我非常不滿。”

    “嗯哼。”溫明蘊這才滿意了,她有些好奇地看著男人,臉上露出幾分興味的神色。

    “我有個問題很好奇,但是問出來又感覺不太好,你說我該不該問?”她眨巴著大眼睛看他,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裝滿了星星。

    “別問。”他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直接拒絕她。

    “可是我真的好奇!我要是不問出來,估計幾天幾夜都睡不著了。”她扒拉著他的手,想要繼續發射哀求的目光,讓他心軟。

    男人輕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道:“五公主是直接把制造這東西的匠人送來了。”

    她明明沒說問題,但是已經把答案說了出來。

    不得不說,程亭鈺那是相當了解她。

    直接把匠人送過來,那就是定制尺寸大小,不用程亭鈺和五公主直接溝通,避免了許多尷尬。

    “還怪聰明的嘛。”她輕聲嘀咕了一句。

    話音剛落,臉頰上的rou就被他掐住了:“什么怪聰明,不如說你的想法很危險,我怎么可能和五公主說更多的,你和她說私房話還差不多。”

    “嗯嗯,的確要好好說道說道。”溫明蘊口齒不清地道。

    程亭鈺又開始撓她的癢癢,耳根再次泛紅,不知是被臊得,還是被氣得。

    ***

    北疆驛站內,宮里果然來人了,小太監來傳皇上的口諭,讓武鳴和于鐘兩位將軍即刻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