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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184節(jié)

    但除了疼痛之外,還有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洶涌而至。

    挨打的那天,被打得死去活來,疼痛感沒能讓他低頭,最后是怕辜負了武鳴將軍的相救,以及各種羞惱的情緒讓他求饒的。

    他對這位儲君的觀感極其復(fù)雜,雖然知道那是他自找的,但若不是武鳴將軍出手相救,恐怕他已經(jīng)死在了無數(shù)暗器之下。

    太子當(dāng)時根本沒想讓他活著走出去,或許是程府當(dāng)時已經(jīng)不行了,又或許是太子有恃無恐,根本不顧他的死活,而如今卻邀請他去當(dāng)羽林衛(wèi),總覺得很奇怪。

    “這你不用擔(dān)心,浪子回頭還金不換呢,更何況你還只是個少年人。太子殿下賞罰分明,知人善用,他在上回的狩獵中,看到你英勇的表現(xiàn),知道你已經(jīng)變好了,自然就想到了你。”

    對于程晏之前犯的錯,他輕輕帶過,著重夸了太子的賢能。

    程晏沉默,他看了一眼程亭鈺,顯然是無聲的求助。

    “姐夫,阿晏還小,他就是個空有蠻力的傻小子,之前如意回娘家,他悄悄跟過去,在溫家做的那些蠢事兒,你也都親眼瞧見了。這樣的他去當(dāng)羽林衛(wèi),還是守護皇上的安危,著實不適合。他細弱的肩膀,扛不起這么重的擔(dān)子。”

    程亭鈺直接拒絕,聽起來有理有據(jù)。

    “哎,你說得這叫什么話,英雄出少年,怎么還以年紀(jì)小為借口,阻擋了他的前程?好男兒志在四方,況且我們說句實話,晏哥兒文才不行,必然不會選科考,而是走武人的道路,要么去參軍打仗,要么當(dāng)皇城侍衛(wèi)。”

    “如今連北魏王子都來望京和談了,兩國平息戰(zhàn)爭應(yīng)該就在不遠的將來,仗打得也少了。不如先從羽林衛(wèi)做起,等以后經(jīng)驗足了,武藝更精進了,若是想去打仗,再去戰(zhàn)場也不遲。”

    徐錦墨連忙規(guī)勸起來,從各個方面列舉如今當(dāng)羽林衛(wèi)的好處,各種大餅畫的都快把眼睛糊住了。

    但是程亭鈺的態(tài)度堅決,就是不肯松口。

    徐錦墨都說出了火氣,實際上他以為這就是一件小事兒,畢竟若是程晏點頭了,那就代表程家抱上了太子的大腿,他不信程亭鈺能不明白。

    偏偏這病秧子油鹽不進,說什么都不答應(yīng),哪怕語氣一直溫吞,但是卻讓徐錦墨火冒三丈,他覺得程亭鈺就是不識好歹。

    “程晏,事關(guān)你的前程,你都快十五歲了,該由你自己決定。”徐錦墨一句話都不想跟程亭鈺多聊,直接轉(zhuǎn)換目標(biāo)。

    程晏一聽此話,輕咳了一聲,沉默片刻后道:“您就當(dāng)我不識好歹吧,我目前不想當(dāng)羽林衛(wèi)。”

    三人的聊天不歡而散,徐錦墨沒有留他們,直接送出了書房。

    程晏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道:“回去嗎?”

    “回吧。”程亭鈺拍拍他的肩膀。

    父子倆惹得徐錦墨不高興,徐侯府的下人們也看出來了,讓他們?nèi)フ垳孛魈N出來,結(jié)果半晌也沒見人影,顯然是消極怠工。

    多虧溫明珠安排人守在院外,就是為了以防發(fā)生什么突發(fā)事件。

    還是溫明珠的丫鬟去通知了,才引著溫明蘊出來,一家三口乘著馬車離開徐侯府。

    “事情沒談攏?”溫明蘊輕聲問。

    “嗯,徐世子想幫太子拉攏程家,我拒絕了。”程亭鈺點頭,他直接將書房里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想要程府變成太子黨?”溫明蘊皺了皺眉。

    程亭鈺輕笑一聲:“要是變成太子黨倒是好了。程府沒這個能耐。”

    “程府如今就是白身一個,二房至今都被關(guān)在大獄里,祖父身體不好,就等著他一命嗚呼,這世上就再無程國公了。而我們大房,我是個病秧子,除了程晏看起來有點能耐,但也只是看起來,他才十四歲,想毀掉他實在太容易了,這程家就是個空殼子。”

    溫明蘊歪了歪頭:“那他為何做出舉動,給人一種要拉攏程家的錯覺?”

    “程家雖然無權(quán)無勢,但是有錢啊,程將軍的遺產(chǎn)可是多得很,之前在皇上壽宴露出來的寶馬血石,已經(jīng)勾起了不少人的貪婪。再者程家軍雖然解散了,但是不少將士都留在程府,越是表現(xiàn)得風(fēng)平浪靜,他們就越會聯(lián)想,程府是不是藏著巨大的寶藏和無數(shù)的人才,只要收用了程家,就能全部占為己有。”

    程亭鈺漫不經(jīng)心地解釋著,他的語氣雖然緩慢,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足夠嚇人。

    溫明蘊聽得都起了雞皮疙瘩,只覺得瘆得慌。

    “無權(quán)無勢的程家,卻可能守著無數(shù)寶藏,太子爺自然心動了。之前有皇上在,我折騰出個程將軍的遺物,求皇上護佑,又有阿晏救駕有功,自然沒人敢在皇上眼皮底下行事。可是如今皇上病了,甚至有可能蹬腿閉眼了,各處的陰謀陽謀就全都來了。”

    “這還算客氣的,讓家里的親戚來開口,還先給點甜頭嘗嘗,若是我們程家人跪得夠標(biāo)準(zhǔn),能給太子殿下鞍前馬后,說不定勉強混個太子黨的邊緣。若是不聽話,那自然用完就丟,別說太子黨,不背一身罵名就不錯了。”程亭鈺看得很清楚,他顯然對朝堂傾軋使的這些手段十分熟絡(luò)。

    溫明蘊忍不住痛罵:“姓徐的什么東西,多虧還是姐夫呢。果然就是個家族為上的冷血東西,遲早要遭報應(yīng)!”

    她臉上的憤怒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擔(dān)憂,她早就看透徐錦墨的為人,典型的世家嫡子接班人,家族利益高于一切,若是有一日至親之人阻攔在前面,他也會毫不猶豫的一腳踢開。

    世家之中,不少當(dāng)家人都曾上演過那句話:升官發(fā)財死老婆。

    溫明蘊擔(dān)心長姐,她甚至做過相關(guān)的噩夢,害怕徐錦墨爬得更高,被皇子們拉攏,需要聯(lián)姻,他就讓發(fā)妻病死,空出位置來,另娶他人。

    第126章 娉婷幫忙

    “現(xiàn)在可如何是好?”溫明蘊皺著眉頭問道。

    程亭鈺拍拍她的手背:“按兵不動,盯著程家這點家產(chǎn)的,可不止太子一黨,其他皇子自然也是如此。就算不稀罕我們程家的東西,但其他皇子也不會輕易讓太子得到這好處,定然是想破壞。”

    “其中與太子爭得最兇的就是大皇子了,我們要去找娉婷幫忙?”溫明蘊順著他的話說。

    大皇子與五公主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要想遏制大皇子的行動,自然得去找五公主,同樣的皇上如今還沒離世,太子也不敢對五公主如何,否則若是五公主告狀,皇上這臨終遺言說不定就有可能對太子不利。

    “夫人說得是,若是方便,還得拜托夫人寫封請柬,邀請五公主來府中商議。”程亭鈺點頭,語氣懇切地道。

    溫明蘊沒有立刻答應(yīng),她皺了皺眉頭,神色之間似乎有些擔(dān)憂。

    “我請她過來自然是沒問題,但這涉及到奪嫡大事,牽扯上她只怕會很麻煩。你今早把姜老頭兒請了過來,他怎么說,皇上的病情究竟是真是假,還能控制得住嗎?”

    以她和五公主的交情,自然是想什么時候邀請都可以,但是她也替好友擔(dān)憂。

    諸多歷史表明,公主弄權(quán)基本上都沒好下場,哪怕是皇上最寵愛的公主也沒用,到了權(quán)力面前,那點親情就顯得尤為單薄了。

    況且皇上要是駕崩了,那個位置就換成了兄長,那可不算什么后臺,說不定還要來進行清算。

    溫明蘊承認自己偶爾利用五公主,但那不涉及到原則,牽扯上奪位的事情,一切就變得敏感起來,她不能置娉婷于危險之地。

    “娉婷豢養(yǎng)面首,日后待哪位皇子登基,這就是現(xiàn)成的把柄,隨便下道圣旨就能囚禁她,甚至再潑一些更離譜的臟水,直接要了她的命,也不是什么難事兒。我不能因此將她陷入得罪未來皇帝的險境。”她越想越覺得后怕,奪嫡面前無小事,什么都會被放大。

    而且像這種幾個皇子火拼奪位的,新皇登基之后,必然是要進行清算的。

    “不會,皇上活得好著呢,未來皇帝也不會清算她的。”程亭鈺語氣鄭重地回答了她的話。

    溫明蘊抬頭,與他對視一眼,男人臉上的表情相當(dāng)認真。

    他這明顯話里有話,再結(jié)合他的真實身份,像是一種宣告一般。

    溫明蘊沒有繼續(xù)問,只是點頭應(yīng)承:“行,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放心了。回去之后我就寫請?zhí)!?/br>
    “不問了?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男人眨眨眼,方才兩人對視的時候,他分明看出溫明蘊眼神里的好奇,可是她卻戛然而止了,讓他這心底還有些不得勁。

    “知道太多對我沒好處,等未來皇帝確認了,如果那時候還有機會,你再慢慢告訴我唄。”她搖頭拒絕。

    哈,她雖然很八卦,但是不代表連這種事情都得問,若是程亭鈺都告訴她了,那就代表她很難從他的船上下來了。

    若是程亭鈺混得不行,她可不要舍命陪君子,得在船沉之前跑路。

    ***

    第二日,五公主接到請?zhí)螅d沖沖地趕了過來。

    “如意,你這么急著請我過來,是不是用過春香丸了,快說說,是什么感覺?你家瘟雞是不是突然猛如老鷹?”五公主剛進門,就迫不及待地詢問道。

    結(jié)果她話音剛落,就看見屋內(nèi)坐著兩個人,顯然夫妻倆都在。

    “哎,你也在啊。看樣子是真的用了,兩口子留下來分享嗎?我還有點不好意思呢!”她看到程亭鈺的時候,微微一驚。

    這話說得雖然不好意思,但是臉上卻絲毫沒有害臊的表情,甚至雙眼冒光,眼神一直在二人身上掃視著,恨不得把他倆給盯穿了。

    溫明蘊輕咳一聲,她恨恨地瞪了程亭鈺一眼。

    果然男人的話不可信,明明之前他還說擺平春香丸這事兒,保證下回五公主不再提起這事兒,結(jié)果這人還沒到,春香丸就先甩過來了。

    程亭鈺摸了摸鼻子,他這不是正要解決此事嘛。

    “不是春香丸的事情,是正經(jīng)事兒,娉婷你先和他聊著,我在馬場等著你。許久不騎馬了,心里還有些想得慌。”溫明蘊邊說邊站起身,直接要往外走。

    不過她還沒離開幾步,胳膊就被五公主給拽住了。

    “什么正經(jīng)事,還有你不能聽的?如意,我可告訴你,你不要像其他人家的夫人,一聽說正經(jīng)事,就讓女人回避,好似只有男人才能決斷似的。你是當(dāng)家主母,這個家的女主人,就算是涉及到朝堂之事,你也有權(quán)知曉。”

    五公主滿臉不贊同,忍不住提點道。

    她雖然沒接受皇子們的教育,但是作為皇上最寵愛的女兒,平時所見所聞并不只是后宮那些事兒,相反兒時還會被留在殿內(nèi),聽一耳朵朝事。

    她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大臣,并不是所有臣子都聰慧有加的,實際上有些又蠢又不知變通,父皇批閱奏折的時候,可是罵過不少次。

    那時候她就在想,這些所謂協(xié)助父皇治理天下的朝臣們,許多看起來還不如宮里的妃嬪們聰明呢,她們之前被困在后宅之中,所受的教育也多是女戒女則,可是謀害起人來,卻能兵不血刃,甚至不少聰明的妃嬪還能全身而退,哪像這些被父皇責(zé)罵的臣子們。

    五公主跟在皇上身邊,見識到了諸多世面,可是她又被這個時代的封建思想禁錮,憑借一己之力無法正面掙脫出來,所以行事作風(fēng)才會怪異。

    偶爾看起來十分新潮叛逆,突破禁錮,比如此刻她說的話;但無人教導(dǎo)她該如何真正抵抗,總是叛逆不在點上,只是在情欲方面放縱自己,認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她也同樣可以。

    “再說既然是請我過來,必然是程家有求于我,這還是我看在你的面子才答應(yīng)過來的,否則光憑瘟雞他也搭不上這關(guān)系。你不要回避,就光明正大地留下來聽,讓他知曉誰才是這個家最強的底氣!”五公主說得頭頭是道。

    程亭鈺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們,聽到五公主這番慷慨激昂的話之后,更是直接抬手鼓起掌來。

    “公主殿下說得對,我之前就讓夫人留下,她偏不愿,像是要遭受什么酷刑一樣,煩勞公主殿下勸勸她。”他頗為鄭重地囑托。

    五公主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完全就是在懷疑他裝相,肯定是在騙自己。

    “如意,你有什么話就直說,是不是程亭鈺私底下欺負你?當(dāng)著別人的面兒,他裝出一副溫和親切好說話的模樣,但是等別人都走了,他就原形畢露,說一些難聽話刺激你?”五公主面露擔(dān)憂地問道。

    她可太了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了。

    “不是。”溫明蘊連忙擺手,她湊到五公主耳邊,聲音壓得極低:“娉婷,這是程家的事情,我摻和的太多,要是到時候程家倒臺了,我連跑都沒法跑。像這種正經(jīng)事我都不清楚,以后若想抽身,讓他簽下和離書,我就能瀟灑離去,多好。”

    五公主眨了眨眼,顯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但是等了片刻,立刻面露欣慰的笑容。

    “你說得對,不過你若想聽留下即可,到時候我以勢壓人,幫你索要和離書,他不敢拒絕的。”五公主也湊到她耳邊,輕聲細語地道,滿滿都是底氣。

    她們倆當(dāng)著程亭鈺的面兒,說起了悄悄話,雖然聲音都壓得極低,但是程亭鈺耳聰目明,聽得那是清清楚楚,只字未落。

    “還是不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也是,那你去馬場等我。”五公主點頭,沒有強求。

    溫明蘊快步離開了,像是后面有人追似的。

    程亭鈺頓時無語,她究竟對他多沒信心,生怕聽到不該聽的秘密。

    “說吧,什么正經(jīng)事?我倒是要聽聽,你們程家還有什么事兒,如此重要?值得讓如意特地寫請?zhí)盐覐膶m里請出來。”

    溫明蘊不在場,五公主的語氣一下子就變了,不再是溫和可親的模樣,直接挑了把椅子坐下,下巴輕抬,一副閑散隨意的模樣。

    “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請公主聽我慢慢說。”他鄭重開口。

    五公主撇撇嘴,一聽這話,頓時心底涌起幾分厭煩,估計又是為了名利相求,明明之前程瘟雞不這樣啊,他一向?qū)γ麤]什么欲望,這會兒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