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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173節(jié)

    “北魏的暗衛(wèi)已經追上來了。”影一再次匯報。

    程亭鈺摩挲著下巴,顯然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種情形下,已經不能走地道了。還不能把這鳥畜生抓著,免得打草驚蛇,北魏布局一場,總要讓他們吃點虧才行。禍水東引吧。”他細想了一番,心里就已經有了主意。

    馬車在望京城繞了一圈之后,重新回到錦繡街,終于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一個渾身裹在披風里的人。

    那人只能隱約看見身形,十分高大,其余都瞧不清楚。

    他直接大跨步走進一家酒樓,名叫君又來酒樓,之后就再沒出現(xiàn)過。

    “幾位貴客,要吃什么?”小二迎了上來。

    對于遮得嚴嚴實實的程亭鈺,只看了一眼,便挪開了視線,畢竟這些人穿著統(tǒng)一裝束,雖說看不出是當?shù)氖裁床睿@幾位氣場十足,還帶著幾分殺氣,明顯不是好惹的人。

    “去你們這里最好的包間。”

    “哎,二樓包間請!”

    小二將他們迎上樓,程亭鈺直接沒出聲,全由侍衛(wèi)代勞,點了一桌子精致的菜上桌。

    這群人順便吃了個早飯,吃飯速度都極快,很快便吃完了。

    “把你們掌柜的叫來。”

    “幾位客官是有什么不滿意嗎?”店小二立刻來詢問。

    “很滿意,只是我聽說你們店里有其他樂子,哥兒幾個想來長長見識。”

    店小二遲疑幾秒,侍衛(wèi)直接從懷里抽出銀票,拍在了桌上,端得那叫一個財大氣粗。

    “幾位客官,小的人微言輕,沒聽過您說的樂子,我去找掌柜的。”直到這時候,小二都沒敢把話說死,顯然這樂子非比尋常。

    掌柜的過來之后,一開始還想裝傻,嘴都還沒張,侍衛(wèi)就又拍了幾張銀票在桌上。

    “不知幾位客官是從哪兒聽說的,的確有新鮮樂子,但都是貴客們互相引薦才行,您幾位有門路嗎?”掌柜的沒有兜圈子。

    侍衛(wèi)將桌上的幾張銀票,全部都塞進了掌柜的懷里。

    “這幾張是給你的,掌柜的應該能搞來介紹信吧,哥兒幾個是外地人,只是想見識一下,絕對不鬧事。”侍衛(wèi)表現(xiàn)得相當大方。

    掌柜的懷揣著那幾張銀票,頓時眉開眼笑。

    這是遇上散財童子了,一張銀票一百兩,方才那少說有五百兩,就這么全給他了。

    除了身邊這個小二要打點一下,其余都進他的兜里了。

    “幾位是貴客,身份不一般,自然不需要其他人推薦。您幾位請隨我來。”掌柜的表現(xiàn)得相當熱情,親自領著人出去。

    他們并沒有往來時的樓梯走,而是徑自走向另一邊,打開盡頭的房間,里面并沒有布置成雅間,而是有個樓梯口。

    掌柜的在前頭走,幾人跟在后面,連下兩層樓,才到地方。

    這是一間地下賭坊,剛進入其中,就能感受到其熱烈的氛圍。

    君又來酒樓背后是世家大族掌控,一切都是以高端為賣點,而開在地下的神秘賭坊,入門要求還如此苛刻,顯然賭得非同尋常。

    掌柜的把人帶到之后,交代小二幾句,便重新上了樓。

    “賭坊里的角斗士都是曾經的豪門貴胄,如今的獲罪之人。比試有文斗和武斗,文斗便是二者比文,贏家可以贏走銀錢,累積到一定地步,即可獲得自由。輸家則要留下一只手,當然若是有貴客看中輸家,可以自掏腰包買他完好無損。”

    “武斗就是拼的武力,被踢出決斗臺,或者打死為止。”

    “幾位來得巧,今天上場的斗士們來頭都很大。正在文斗的兩位乃是堂兄弟,其祖父乃是劉春榮,曾經官至首輔,權傾朝野。但是劉家辜負了皇上對他的信任,以為連出三個狀元,又有劉春榮保駕護航,便得意忘形,兩年前引領江南學子們大鬧科舉,朝野震動。”

    “錦衣衛(wèi)和大理寺聯(lián)合調查一年半,才下了判決,劉春榮年紀大了,判他回鄉(xiāng)養(yǎng)老,而其余劉家人皆是重刑犯,劉春榮的兩個兒子斬立決,倒是孫子沒判死刑,被我家主子撈了過來文斗。”

    小二伶牙俐齒,顯然是經過專業(yè)培訓,說話之間,語氣相當自豪,顯然為自家主子能有如此大的能量,與有榮焉。

    程亭鈺看向賭坊中間,整個樓層被打通,角斗場做的相當大,顯然是為了方便武斗。

    此刻場內擺放著兩張桌椅,各坐著一個年輕男子,兩人都雖然都收拾過一番,衣衫整潔,但是瘦骨嶙峋的模樣,還是彰顯出之前在牢里吃了不少苦。

    這兩人長得有幾分相像,讓人一看便知是親戚關系。

    “劉春榮死了吧?”一直沒出聲的程亭鈺,慢悠悠地開口。

    他故意改變了聲音和語調,完全聽不出本音,小二只覺得這聲音異常沙啞,像是指甲掛在墻上一樣,刺得人耳朵疼。

    “是,他也是個沒福氣的。明明前半生官至首輔,名利雙收,哪怕觸怒了圣顏,皇上念在他為了大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想要饒他一名,可惜還沒到家鄉(xiāng),在路上就一命嗚呼了。”小二嘖嘴道。

    這番文縐縐的話,顯然不是他能說出來的,而是挺到上位者隨口一說,他記了下來,如今立刻在客人面前復述出來,好像能給自己長幾分威風一樣。

    “是嗎?我聽說這位劉首輔是個硬骨頭,一直覺得劉家是被誣陷的,哪怕身陷囹圄,也一直想要上諫皇上。只是在回鄉(xiāng)的路上,得知兩個兒子已經被砍了頭,而劉家其他男人被流放,女眷充入官妓,已是回天乏術,才嘔了幾口血,活活氣死了。”

    沙啞的聲音再起,只是說出來的話卻相當不好聽。

    小二頓時大驚,這位貴客到底是誰,劉家倒臺之后,勢力和銀錢都被瓜分了,但是劉春榮不死,很多人心里難安,就怕劉家死灰復燃。

    因此派去押送他回鄉(xiāng)的衙役被買通,特地將劉家全家人的慘狀,在他面前仔仔細細說個清楚,還詳細描述了他兩個兒子被砍頭似的場景,又細數(shù)劉家女眷被人欺侮的后半生。

    劉春榮哪怕經歷得再多,也完全承受不住,當場吐血,再加上衙役不給他請大夫,就這么看著他趴在地上抖了半個時辰,直至身亡。

    這種事情本是極其私密的,小二之所以知情,還是他主子吃醉了酒,多說了幾句,恰好小二過去伺候,就聽了一耳朵,哪里想到今日來的新客人,竟然也知道得如此詳細。

    容不得小二繼續(xù)深想,跟著這神秘客人一起來的侍衛(wèi),便岔開話題。

    “這劉懷遠和劉懷瑾都是狀元嗎?”

    店小二回神,立刻道:“不是,劉懷遠是狀元郎,劉懷瑾因為長得俊俏,被圣上欽點為探花。不過劉家人學識都很好,今日的比拼絕對很有看頭。”

    幾人正說著話,場中的文斗開始了,第一場是對對子。

    二人互相出題,而且要有一定的難度,不可消極怠戰(zhàn)。

    角斗場外就坐著幾位書生模樣的人,時刻緊盯著場內,顯然是當監(jiān)督的,一旦題目難度低了,他們立刻示意,場上的人就要接受懲罰。

    兩人不愧是狀元和談話,皆是學富五車,滿腹經綸,寫出來的對子乍看都是絕對,甚至還引起眾人驚呼。

    能來這種賭坊的客人,顯然不是一般人,有學識的人不在少數(shù),自然很識貨。

    而原本在眾人眼中堪稱絕對的對子,場上的二人卻都能對出下聯(lián),并且精妙絕倫,又是一陣喧鬧聲。

    或許這劉家兄弟太出名了,今日來這里的書生打扮的人有不少,在連續(xù)五次出絕對之后,已經有人忍不住鼓掌喝彩了。

    “諸位貴客請下注,才名滿望京的二劉就在今日,要分出勝負,貴客們看好誰就買誰。如今劉懷瑾賠率更大,看樣子大家都不好看探花郎啊。大家可別忘了,當初他的先生曾當眾說過,瑾比遠更勝一籌。”

    賭坊也有負責的掌柜,如今對著滿桌子下賭注的銀票,開始揚高聲音吆喝。

    為了刺激大家掏銀子,他甩出各種話術。

    果然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一撥人涌上來,押劉懷瑾贏。

    “鐺鐺鐺——”銅鑼聲被敲響,掌柜的揚高了聲音:“對對子最后一聯(lián),兩位角斗士要拿出真本事來啊。按照賭坊慣例,若是二人還是都對上,將由幾位學士評選出一二名來。贏家離自由更近一步,而輸者則要獻上一根手指。”

    這聲音尖銳異常,場內兩位年輕人同時打了個顫,顯然都極度緊張。

    他們遲遲未能提筆,甚至握著筆的手都在發(fā)抖,根本無法接受這種對決。

    劉春榮治家有方,并無妾室,兩個兒子皆是發(fā)起所生,兄弟手足,情比金堅。

    而兩個孫子雖然是堂兄弟,又差了一層,但自小一起長大,勝似親兄弟,再有祖父和父親的教誨,深刻知道一個家族想要興盛,光靠一個人是不行的,必須得有兄弟姐妹幫襯。

    劉懷遠和劉懷瑾加在一起,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方能讓劉家走得更長遠。

    可是他們興旺家族的夢直接碎了,如今坐在這角斗場,提筆文斗,寫下的每一個字都是對著兄弟的刀。

    “兩位如果不配合的話,那就默認雙輸,都要剁手指。”賭坊掌柜在催促。

    劉懷瑾先提起筆,筆走龍蛇寫下一行字。

    劉懷遠緊跟其后,也快速寫成。

    奇跡的是,兩個人寫得竟然是同一副上聯(lián):綠水本無憂因風皺面。

    當眾人看清楚的時候,場上先是一靜,緊接著又是一陣熱鬧的議論。

    “這是雙胞胎吧?”

    “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劉家真是可惜了,明明是一段佳話,如今卻在這里拼個你死我活。”

    “可惜什么,劉家若是不倒臺,你我怎么會在這里,看到這場生死斗?”

    賭坊掌柜不滿地嘖了一聲,還是讓人將兩副對聯(lián)調換,讓他們各自對出下聯(lián)。

    當看到紙上的內容與自己寫得相同時,二人都勾了勾唇角,之前的頹廢一掃而空,露出幾分少年氣,依稀可見當初的意氣風發(fā)。

    兩人同時提筆寫就:青山原不老為雪白頭。

    一模一樣的下聯(lián),讓氣氛更加火熱,直接像是被點燃了一般,來勢洶洶。

    掌柜氣得跳腳。大聲吆喝道:“你二人什么意思,這是提前說好了,弄虛作假,枉為讀書人!”

    “我們本是階下囚,按照律法此刻早該流放去邊境小城,而此刻卻在這里,被你們戲弄,早已羞為讀書人。但你們能折騰出這些污糟事兒來,背后之人必然有滔天的權力,為國效力沒本事,陰私勾當?shù)故且话押檬郑銈兪峭鳛槿耍 眲堰h一下子推翻了書桌。

    筆墨紙硯全都滾落在地,潔白的宣旨被墨汁染得一塌糊涂,他一瞬間感到心痛,卻又覺得什么都可以放下了。

    劉家是詩書世家,從他出生起,就隨處可見文房四寶,他們讀書人對這些看得也很慎重,一向十分愛惜。

    這是他第一次掀翻書桌,好像玷污了自己心中的信仰,又隱隱覺得痛快,急切地想要將心中的悲憤發(fā)泄出來。

    “這局劉懷遠輸,把他的左手大拇指剁了。”賭坊掌柜眼看局勢無法控制,直接命令人上場懲罰。

    “我與兄長寫得一模一樣,何來輸贏,你們賭坊也不過如此,顛倒黑白,玩弄權術,cao控結果,你們才是作弊。”劉懷瑾收拾好紙筆。

    他也站起身,沖著書桌作揖行禮,又對著劉懷遠行了一禮。

    劉懷遠馬上轉過身,回了一禮。

    兄弟倆面對面站著,臉上皆是悍然無畏的笑容。

    “把刀拿來吧,我們劉家人清清白白地來到這世上,自然也得清清白白地走。諸位不用再下賭注了,我兄弟二人也不會再比了。”劉懷瑾輕聲道。

    劉懷遠高聲大笑:“瑾弟知我心。這種臟地方,也配讓我們倆來比試。與其像個跳梁小丑一樣被一刀刀割rou,不如你我二人共赴黃泉。”

    “才子配佳人,可惜我不是佳人,到了下面也無法紅袖添香。”劉懷瑾順著他的話說,還開了個小玩笑。

    “無事,黃泉路上冷,我們兄弟二人去了地下再比試。”

    劉家二人明顯是存了死志,賭坊里的氣氛也變了。

    “可惜可嘆可悲啊,本都是棟梁之材,卻留在這里生死相搏!”

    “絕對,千古絕對啊,天降文曲星卻不能為大燁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