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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170節(jié)

    溫明蘊輕笑一聲,瞬間抓住重點:“你喜歡的男人,有力氣比長得好看重要啊?”

    “那是,關(guān)了燈都一樣,我這還是從你身上得到的教訓(xùn),中看不中用的男人不能要,露水情緣還能扔了,你這都成親了,想要快樂一場還如此麻煩!”五公主撇撇嘴。

    溫明蘊忍不住抬手抱了抱她:“我見到你也心生歡喜,不是只有男歡女愛才能生出喜愛之情。”

    五公主被她抱得愣住了,身體都有些僵硬,當(dāng)溫明蘊松開她的時候,她都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臉。

    “姑娘家的擁抱和男人擁抱完全不同,他們是硬邦邦的,而你是柔軟的。”五公主低頭,眼神亮晶晶地看向她的胸口,顯然是覺得觸覺非常神奇。

    “哎,這大好的美女子,便宜程亭鈺了。”她嘖嘴,十分惋惜地道。

    溫明蘊被她逗得開懷大笑,“一起喝杯下午茶?”

    “不了不了,那倆錦衣衛(wèi)已經(jīng)吃了幾天閉門羹,我今日必須得見一見了,不然曹小狗得去父皇面前告狀,說我干擾他查案。我這次來,除了給你這春香丸,還有就是想問問錦衣衛(wèi)有沒有苛待你。”

    “他們盯得十分嚴(yán),我都不好派人過來詢問,總之你萬事小心,等這陣風(fēng)頭過去了,我再來看你。”五公主站起身,匆匆忙忙就要走。

    “等等,程亭鈺人呢?怎么不見他出來?”她又扭頭回來了。

    “他在書房,你要見他?”

    “他也不考取功名,成天待在書房做什么,不會是裝模作樣吧?他第一次服藥,要不要我派人盯著,雖然姜院判說沒問題,但他那么弱,風(fēng)一吹都能倒,萬一吃出什么毛病來,大夫再趕不及,不會把你變成個寡婦吧?”五公主不滿地撇嘴,臉上露出幾分擔(dān)憂的表情來。

    溫明蘊輕舒一口氣,原來是為了吃藥的事情,她還以為五公主找程亭鈺有什么事情。

    影十三平時扮演程亭鈺還挺好的,但是一遇上夫妻之間的事情,或者獨自面對溫明蘊時,就容易露餡,什么清幽冷靜的模樣都偽裝不了,只是束手束腳,一看就是個贗品。

    “不會,姜院判說沒問題,那就是沒問題。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這老頭兒只有兩百分的把握,才敢打包票。”溫明蘊安撫道。

    “那倒是,最近這段時間父皇成天罵他,這老頭兒一直說恐水癥,人傳人的案例很少,但不是沒有,還要做好防護(hù)。父皇始終無法安心,急躁得不行。”五公主撇嘴,就連皇上都拿姜院判沒法子。

    倒不是不想懲罰這老頭兒,但他醫(yī)術(shù)太好了,皇上又不是小年輕了,都到了這個年紀(jì)怕死得很,太醫(yī)院有姜院判在,就仿佛是定海神針一樣,讓人心安。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要不你現(xiàn)在拿著這春香丸,去找程亭鈺。你們倆就在書房里白日宣yin,那滋味兒可好了。我也不進(jìn)去,就在這院子等著,你要是有什么事兒,喊人通知我一聲就成。”五公主很快又把話題繞了回來。

    這話直接把溫明蘊整無語了,明明她是從現(xiàn)代穿來的,思想應(yīng)該更開放,但是每次和五公主對話的時候,她仍然因為不夠開放而感到格格不入。

    “我在這兒待著,聽不見那邊的動靜,你們就在書房可勁兒折騰,不用害臊。記得我說的嗎?陰陽調(diào)和,乃是人之常情,要不然這些人哪兒來的,還不得調(diào)和過后才能懷孩子。”五公主再三保證。

    溫明蘊只覺得這木匣子,燙手得很。

    “你不是要回去,錦衣衛(wèi)已經(jīng)在等著了吧?”

    “不著急,不是我瞧不起程亭鈺,說不定都等不了一盞茶的功夫。”五公主揮揮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溫明蘊沉默,一盞茶是十五分鐘,這路上浪費點時間,還要再吃個藥調(diào)個情,正題大概只有幾分鐘吧。

    “只有一盞茶,你這藥管用嗎?”她實在沒忍住,低聲問了一句。

    五公主輕咳一聲:“這我哪兒知道,程瘟雞什么水平?”

    “不過的確,一盞茶也太短了,這能快樂嗎?”

    她顯然也感到了尷尬,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幾次張嘴都沒能再說出話來。

    “公主殿下。”好在宮女走過來通傳:“錦衣衛(wèi)已經(jīng)到公主府候著了。”

    這句話一來,五公主和溫明蘊同時松了口氣,幸好來得及時。

    “成,如意,我先走了。你用了之后,不好使的話再跟我說,我讓太醫(yī)院改進(jìn)。”

    “好,娉婷費心了。”

    溫明蘊一直把她送到院門口,看著五公主的車架駛遠(yuǎn),她才轉(zhuǎn)身回來。

    ***

    當(dāng)晚,月明星稀,溫明蘊獨自坐在銅鏡前,讓丫鬟將頭上的釵環(huán)拆掉,準(zhǔn)備就寢。

    忽然房門被敲響,一道暗影在外屋落下,并未走進(jìn)里屋,沙啞的聲音響起。

    “夫人,錦衣衛(wèi)有人過來探查,屬下們發(fā)現(xiàn)他們,但是大爺叮囑過,錦衣衛(wèi)來試探的時候,不得打草驚蛇。因此屬下們沒阻攔,您如常休息便是,若是錦衣衛(wèi)對您不利,屬下會出手。”

    溫明蘊挑了挑眉頭,錦衣衛(wèi)還真是一群沒禮貌的人,就喜歡大晚上的來暗查。

    都把影衛(wèi)給逼出來了,足見錦衣衛(wèi)有多離譜。

    “我知曉了,我這邊無需cao心,主要是書房那邊別露餡了。”

    “是。”暗影很快消失,悄無聲息。

    溫明蘊拆了頭發(fā),正準(zhǔn)備上床休息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了。

    她等了等,并沒有聽到影衛(wèi)的聲音。

    “誰?”紅楓立刻問了一聲。

    “錦衣衛(wèi)查案。”低沉的男聲傳來。

    這聲音非常熟悉,顯然是曹秉舟親自來了。

    “曹大人,你們錦衣衛(wèi)是老鼠嗎?晝出夜伏,永遠(yuǎn)不知道白日登門,甚至沒讓人通傳,直接堵到門口來,你這也太離譜了吧。”溫明蘊的語氣十分不善。

    “情況緊急,來不及通傳。還請溫三娘見諒。”曹秉舟的語氣緩和了不少,似乎在道歉。

    不過溫明蘊并不買賬,她冷笑一聲:“我準(zhǔn)備歇下了,頭發(fā)也散了,曹大人有什么案子要查請自便,只是這深更半夜的,不能讓你進(jìn)屋了。”

    門外的人沉默了片刻,“咚咚咚”很快,窗戶被人敲響了。

    “不用進(jìn)屋,還請夫人把窗戶打開,有些情況我需要當(dāng)面確認(rèn)。”曹秉舟不肯放棄。

    “你究竟要查什么,還得當(dāng)面確認(rèn),難不成我這屋里藏了亂臣賊子?”溫明蘊沒好奇地道。

    “不是亂臣賊子,只是確認(rèn)一下夫人是本人,而不是其他人假扮的。”

    曹秉舟這話一出,溫明蘊瞬間眼皮一跳。

    他這話究竟是隨口試探,還是真查到了什么。

    “曹大人這是在說夢話,哪有人能假扮的,連聲音和語氣都如此相像嗎?”她繼續(xù)和他周旋。

    “自然,這世上無奇不有,總有一些異怪手段。”

    屋內(nèi)恢復(fù)一片寂靜,溫明蘊讓紅楓梳了個簡單的發(fā)髻,才輕聲開口:“紅楓,開窗。”

    窗戶被打開,溫明蘊已經(jīng)穿上披風(fēng),索性走幾步離窗臺更近,讓他瞧仔細(xì)。

    “曹大人,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就是溫明蘊,沒人能假扮得了我。”她冷聲道。

    曹秉舟的視線在她身上掃過,仔細(xì)打量之后,才慢慢收回了視線。

    溫明蘊站在幾步開外,身上穿著鵝黃色披風(fēng),發(fā)髻只用一根玉簪固定,臉上的妝容已經(jīng)洗凈,俏生生一張臉,似乎被炭盆的熱度熏得,泛著微微的粉。

    她的氣色好了很多,看著有一股清幽的美麗。

    曹秉舟忍不住又看了她的臉一眼,才再次收回來。

    不同于之前尖牙利嘴的溫明蘊,此刻的她帶著婉約溫柔,似乎被夜色蒙上了一層薄紗,透著幾分神秘感,讓人忍不住想要探尋。

    可惜她已然為人婦,不是外男可以隨意探尋的。連多看幾眼都得假公濟(jì)私,才有機(jī)會細(xì)瞧。

    “夫人的確是溫三娘本人。”

    聽到他的確認(rèn),溫明蘊并沒有松口氣,反而皺著眉頭,語氣幽冷地道:“曹大人既然確認(rèn)了,那就快快離去吧,我不想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不急,查探才剛開始而已。程亭鈺呢?”他故意放緩了語氣,像是鈍刀子磨人一般,難受得很。

    “曹大人既然親自領(lǐng)著錦衣衛(wèi),夜闖程府,難道我們夫妻二人所在何位置,你能不知?不要問一些明知故問的話。”溫明蘊顯然火氣不小,態(tài)度那是相當(dāng)不配合。

    “皇上對麗妃一案十分重視,連五公主那里都避免不了,你與麗妃也有舊怨,還請你配合錦衣衛(wèi)查案,不要夾帶私人情緒。”曹秉舟冷下聲音道。

    溫明蘊抿了抿唇,這都把五公主牽扯進(jìn)來了,她自然不好再耍脾氣。

    “他在書房。”

    “為何分居?”

    曹秉舟話音剛落,溫明蘊就瞪了過去。

    “關(guān)你屁事,我們夫妻倆分不分居也要問,待會兒夜生活開始,你是不是還要躲在床底下偷聽啊?”她沒好氣地道。

    她算是發(fā)現(xiàn)了,這曹小狗真的是個抖m,就不能有個好臉給他,不然一準(zhǔn)開染坊,還是這種惡狠狠的態(tài)度能夠制住他。

    被她這么一呵斥,曹秉舟頓時卡殼了。

    此刻的溫明蘊,褪去了那層溫柔的面紗,再次露出兇悍的一面,還是他熟悉的模樣,像個嗆口小辣椒一樣,果然之前的溫柔似水,只是燭光映襯下的錯覺而已。

    “請你配合調(diào)查。”

    溫明蘊白了他一眼:“還能怎么著,他讓我不高興了,所以分開。”

    “啊,是這樣嗎?”曹秉舟語氣微妙地反問一句,眼神冰冷地逼視著她。

    此刻他周身充滿了殺氣,一般人還真的頂不住。

    溫明蘊已經(jīng)感到極度危險,仿佛面前穿著飛魚服的男人,已經(jīng)化身成一頭猛虎,齜牙咧嘴地沖著她,隨時準(zhǔn)備撲過來,咬斷她的脖頸。

    “不是這樣是哪樣?”

    “程亭鈺的答案與你的對不上,他說只是想看書。”曹秉舟的語氣變得急促,無形之中帶著氣氛變得緊張。

    這也是一種審訊手段,他把氣氛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里,先是慢條斯理地提問,待到關(guān)鍵點時,暗中加快語速加重語氣,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沒有受過訓(xùn)練的人,很容易被牽著鼻子走,就算勉強(qiáng)穩(wěn)住了,也會感到壓力,從而露出馬腳來。

    眼前孱弱的女子,卻絲毫不受影響,她始終皺著眉頭,臉上透著幾分不耐。

    “這就是我生氣的點,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我也不會告訴他。在他沒明白我為何生氣之前,就一直住在書房吧!”溫明蘊氣咻咻地道。

    “你為何生他的氣,是不是他一直忙于處理雜事,顧不上體貼你?他最近是不是特別忙,但你又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曹秉舟不停地拋出問題,逼問的語氣越發(fā)明顯。

    他雖然沒挑明,但是溫明蘊已經(jīng)猜到他的用意。

    曹秉舟在懷疑程亭鈺。

    “沒有,你問這些做什么?曹大人不妨直說,你想要誘導(dǎo)我說出什么答案,我目前對他很氣惱,若是輕飄飄的懲罰,我興許能配合你,嚇唬他一番。但若是那種重罪,曹大人還是莫要坑害小女子了,我雖然沒什么見識,但是你們錦衣衛(wèi)的名聲臭不可聞,不得不防。”溫明蘊沒有被他牽著鼻子走,而是直接挑明了他的用意。

    曹秉舟輕咳一聲,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每一回和溫明蘊交手,她總是要三番五次的重申,錦衣衛(wèi)臭不可聞。

    其他人也會提起,曹秉舟只覺得意,證明那些人怕他們,可是從溫明蘊嘴里說出來,他只覺得丟人,哪怕厚如城墻的臉皮,此刻也灼燒起來,有些臊得慌。

    “溫三娘謙虛了,你若是沒見識,那這望京城目不識丁的人可太多了。我沒有誘導(dǎo)你說什么,只是據(jù)實提問。之前皇上壽辰那晚,你與程亭鈺夜游長亭街,在街上與麗妃娘娘發(fā)生了沖突,麗妃娘娘差點撲進(jìn)程亭鈺的懷里,并且在你附近,還死了個被喂了藥的屠夫。”

    “據(jù)麗妃娘娘身邊宮女所言,那屠夫是麗妃準(zhǔn)備的,為了報復(fù)你。我現(xiàn)在懷疑,那些瘋狗是程亭鈺為了報復(fù)麗妃找來的,而這幾日皇上要求徹查,望京風(fēng)聲鶴唳,他獨居書房,應(yīng)是為了銷毀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