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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164節

    青衣書生驚恐萬分,連滾帶爬地遠離他。

    “果然是個孬種。”于鐘輕嗤一聲,沒再理會他,而是舉起刀刀尖直指青衣書生的友人。

    “這個孬種方才是與你說話的,你來復述,他說了什么。我不想再問第二遍,如果你也像這孬種一樣費事,我手里的刀可不答應。”他的聲音低沉,語氣里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回將軍的話,他說狩獵者們知曉北疆是苦寒之地,回來一趟不同意,大家都是讓著你們,還說你們有什么可得意的!”這位書生的友人顯然很識時務,立刻站起身沖著于鐘作揖,整個人看起來有禮有節。

    于鐘點頭:“你還有幾分書生的樣子,不過物以群分,人以類聚,以后少和這孬種一起,否則遲早也會帶成孬種。”

    “多謝將軍指點,我與他本就不熟,昨日剛認識,日后定保持距離。”

    當這人把青衣書生的混賬話說出來之后,周圍就一下子炸開了鍋,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竟然敢在北疆將士路過的時候,說這種話,直接捅了馬蜂窩,以于鐘將軍的暴烈性子,恐怕此事難以善了。

    “我們北疆雖是苦寒之地,但為人處世都非常敞亮,無論男女都是英雄好漢,若是打起仗來,誰都不含糊。我們以命相搏,保家衛國,可不是讓你這樣的孬種隨便潑臟水的。”于鐘將刀送回刀鞘里,大步走上前。

    青衣書生見他過來,當場嚇得四肢并用往前爬,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不過他終究沒能逃掉,于鐘快走兩步,就直接提起他的衣領,另一只手握成拳,一拳頭搗下去,書生當場鼻血噴濺,眼冒金星。

    第二拳捶在他的左眼上,當下就成了烏眼雞,青黑一片。

    在周圍人反應過來之前,武鳴已經開口了:“于鐘,停手。”

    “邦邦邦”三拳頭捶下去,于鐘聽命停手。

    “這里不是北疆,望京城是講究禮法規矩的,哪怕這書生大言不慚,說些混賬話,你也不能動手打人,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武鳴慢條斯理地道。

    幾個準備出言阻攔的文臣們,見武鳴已經開口,頓時又坐了回去,只是聽著武鳴的話,眉頭忍不住皺起,這話怎么聽都有一股別扭的味道。

    “將軍,您這話我可不贊同,君子動口不動手,難道是像他這樣,在人背后嚼舌根子嗎?這算哪門子的君子,分明是jian佞小人嘛,難不成讀書人都這樣虛偽?”于鐘皺著眉頭,故作不解地道。

    “兩位將軍,這小子背后說人閑話,自然不是君子。我是御山書院山長,恰好認識他的師長,若是兩位信得過我,可把他交給我,我定督促他師長責罰。”一位老者起身,態度謙和地道。

    “小事而已,豈敢勞煩山長。”武鳴客氣地點點頭,隨后語氣一肅:“這書生能說出這種話,無非是坐井觀天,不知道天高地厚,有些事情還是得親身經歷,才能明白其中的艱辛。你們兩個,帶著這位書生進密林里,教教他怎么狩獵的,免得他再生誤會。”

    他隨手點了身后兩名士兵,立刻就有兩人出列,直接騎著馬過去。

    于鐘將書生隨手一甩,其中一個士兵當下騎馬過去,拽著書生的衣領,將他提到馬背上,直接拍馬而去。

    三人兩馬很快沖進了密林里,只留給眾人一片塵土。

    “哎,回來。”那名書院山長立刻喊了一聲,可惜卻無人應答。

    “武鳴將軍,方才那學生文弱得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他連弓弦都拉不開,更別提狩獵了,恐有危險。”山長立刻向武鳴求情。

    “無事,我的士兵會保他不死。”

    “可是他連弓弦都拉不開,只怕會拖后腿,給兩位戰士惹麻煩。”山長遲疑。

    于鐘聽得不耐煩,沒好氣地開口:“拖后腿也沒事,正好讓他當誘餌。林中猛獸最愛血腥味兒,他恰好還流血了,豺狼虎豹若是聞見氣味,一窩蜂跑過來要吃他,剛好讓士兵們放開手狩獵。”

    山長一聽此話,頓時大驚:“若是那書生死了呢?”

    “死就死唄,我們的將士在苦寒之地戰死沙場數萬人,也沒聽他夸過一句,還要被私下嘲笑,他要怪就怪自己嘴上不積德,林中的畜生都看不過眼。生吞活剝了他,看他以后還會不會信口胡說!”于鐘翻了個白眼,說到后面興奮處,忍不住輕輕撫掌,似乎在替林中猛獸們加油助威一般。

    山長張嘴似乎還想說什么,武鳴直接道:“山長問得如此詳細,是對狩獵有興趣嗎?我找幾位士兵帶你進密林,一起去體驗?”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溫和,態度也十分友好,但是這話怎么聽都有一股威脅意味。

    “不必,老朽多事了,告辭。”山長一聽這話,當場汗毛都豎了起來,直接雙手作揖離開。

    北疆這群武將,真的難纏。

    武鳴和于鐘這兩人,分明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搭配起來欺負人。

    “兩位將軍,你們北疆也太霸道了吧,直接將整片林子都霸占了,我們深入到后山,也沒抓到幾只獵物。養獸人放出來的猛獸,都被你們抓了吧?”人群里傳出一道不滿的聲音。

    于鐘瞬間看過去,顯然已經鎖定了嫌疑人。

    不過不等他過去找人算賬,立刻就有附和聲從四面八方傳來,顯然是提前預謀好的。

    “就是啊,我們只能抓到野兔狐貍,你們北疆倒是豺狼虎豹地抓回來。真不顧別人死活。”

    “你們北疆到底分了幾支隊伍啊,處處能見到你們的人,好不容易遇上一頭鹿,稍微一眨眼的功夫,鹿就被你們的箭射死了。”

    這群人十分雞賊,知道法不責眾。

    哪怕于鐘驍勇,性子暴烈,此刻也沒辦法找這么多人算賬,否則皇上那邊都無法交代,只怕要更加疑心北疆目中無人,遲早要造反。

    于鐘沉著臉,武鳴也沒說話,所有來皇家狩獵的北疆將士們,全都站在原地,目光陰冷地看向周圍。

    氣氛變得僵冷起來,像是隨時要把人凍死一般。

    于鐘的手已經摸到了刀柄,但凡武鳴一聲令下,他就直接大開殺戒。

    那些說風涼話的人,也徹底閉嘴了,在這種氛圍下,沒人再敢開口,生怕多說一個字,把于鐘刺激得發瘋,那把刀就沖著自己的脖子而來。

    “你們在做什么呢?”一道高冷的女聲傳來,打破了僵局。

    眾人看過去,就見五公主和溫明蘊騎著馬前來。

    “五公主,我們在說今日獵物少,都被北疆的將士們給獵走了,只給我們剩下幾只野兔野雞的。”

    有人立刻反應過來,馬上告狀。

    這人顯然動了歪心思,他們和武鳴對上討不了好處,為了北疆的穩定,哪怕于鐘對他們動手,皇上也不一定動真格的,但若是五公主對上北疆將士,那皇上可不會糊弄了事,絕對要替五公主做主的。

    因此這群人極力想拉五公主下水,讓她當沖鋒軍對上武鳴。

    “你們在說什么鬼話,狩獵不是靠本事吃飯嗎?北疆將士和你們一樣,都是用弓箭狩獵,又不是有什么大羅神仙在后面相助,你們自己技不如人,還要怪人家太厲害。這和昨日的慫蛋北魏有什么區別?”五公主卻并不買賬,相反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一副瞧不上他們的模樣。

    “公主殿下,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我勸你們還是多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你們只獵到野兔野雞,但是程夫人怎么獵到一頭野狼?成日里瞧不起女人,結果狩獵還不如一個婦人,真是可笑!”五公主沒好氣地道。

    她說完之后,就直接甩起馬鞭,絕塵而去。

    眾人聽她這么說,視線紛紛落到溫明蘊身上,就見她身后的侍衛們,果然拖著一具狼尸,那頭狼還是眼睛里插了一支箭,其余并沒有任何傷口,完全是一擊斃命。

    場上瞬間就傳出一片議論聲,當然大多數人都是不相信,以為是侍衛們一起打來的獵物,但是五公主為了打壓他們,把狼算在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頭上。

    溫明蘊不想聽他們的質疑,當場騎著馬轉身離去。

    “五公主與程夫人交好,這是在作弊吧?”

    “誰不知道程夫人體弱,哪怕是溫家嫡女,也因為隨時咳血,連個說親的人都少見,哪怕有沒人上門,也都是一些想要吃軟飯的男人。她能獵到一頭狼,我才不信呢,估計連弓都拉不開。”

    “五公主這話也太假了,就算要往人臉上貼金,也找個靠譜的人選啊,往程夫人頭上推,實在不像話,一看便知是假的!”

    當事人已經走了,立刻有人按耐不住,開始笑話起來。

    武鳴輕哼一聲,他的語調并不高,但是顯然用了內里,這聲音直接傳遍四周,甚至震得人腦子疼。

    頓時嘈雜聲消失,周圍一片寂靜。

    “自己打不到獵物,說是北疆將士們搶走了,結果有人獵到大型猛獸,又說別人弄虛作假。窩囊廢,果然只有嘴能用了。”武鳴冷冷地撇下兩句話,雙腿一夾馬肚,就絕塵而去。

    于鐘哈哈大笑起來,扯著韁繩緊跟其后。

    “將軍,這話我愛聽,不過想必等你離開后,這群窩囊廢又要湊在一起說你壞話了。”

    等北疆將士們全部離開,場內剩下的一群人面面相覷,有人張張嘴想說些難聽話,但是耳邊還回蕩著于鐘的嘲笑聲,頓時又閉上了。

    這種時候說又有何用,人家也聽不見,就算聽到了也是不痛不癢,反而顯得他們很下作。

    沒人輕易開口,這些好事者沉默片刻之后,就尷尬地散去了。

    ***

    總體狩獵為五日,但實際上統一狩獵只是前三日,后面的時間為自由狩獵。

    第三日晚上清點完獵物,前十名就被統計出來,其中八個位置被北疆將士占領了,絲毫不讓人意外。

    北疆只狩獵兩日,卻輕松打贏狩獵三日的,實際上他們要是想全占滿也沒問題,只是武鳴最后吩咐讓出兩個名額來,免得皇上不高興。

    第四日晚上,皇上讓人組織辦起了篝火晚會,當然禮儀不能少,他們的確是圍著篝火坐下,但是每人面前都擺著桌椅,還有美人繞著篝火跳舞。

    原本溫明蘊是進不了內圈的,不過在五公主的盛情邀請之下,她也有幸拿到了一個席位。

    等她坐下來之后,才發現這一圈圍坐的人是真多。

    皇上和貴妃坐在上首,北疆的武鳴和于鐘在右手邊,旁邊那桌就是北魏使團代表。

    溫明蘊看得咋舌,忍不住和五公主嘀咕:“竟然把北疆和北魏的座位安排在一起,皇上不怕他們打起來嗎?”

    “打唄,你沒看葉利揚旁邊那桌是蔡侯爺嗎?父皇是巴不得他們打起來,這次皇家狩獵,父皇覺得沒盡興,反而諸多事情不如意,全拜這三家所賜,就把他們安排在一起,座位故意排成這樣,很難不打起來。”五公主面上帶笑,立刻轉頭回復。

    哪怕她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是依然能聽出其中的幸災樂禍。

    溫明蘊勾了勾唇角,臉上露出興味的神色:“看樣子今晚有好戲看了。”

    “皇上身側還有一個空位是留給誰的?”她掃了一眼主位,疑惑地問道。

    五公主撇嘴:“還能有誰,北魏的人在這兒,葉麗莎肯定也要在。他們今晚恐怕又要提出什么幺蛾子,讓葉麗莎哄父皇高興呢。”

    “她不是身子不適嗎?今日又好了?”溫明蘊震驚。

    “沒有,我打聽過了,不僅沒好似乎更嚴重了,只是一直沒查到病因。”五公主搖頭。

    “連生重病都要趕過來,看樣子北魏所圖甚大,你要小心。”溫明蘊忍不住叮囑。

    五公主擺擺手,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我不著急,葉利揚都被武鳴和蔡侯爺給包圍了,北魏若是真的敢提出離譜的事情來,這兩位絕對不會讓他好過,都不用我cao心。”

    溫明蘊一聽,覺得頗為有理,索性就把擔憂丟到腦后了,盯著桌上的菜色研究起來。

    “麗妃人呢,馬上就快開席了?”皇上冷聲詢問一句。

    貴妃立刻接過話茬:“臣妾聽說她病了,已經讓人去瞧了,若是她身子不適,還是勸她在帳篷里待著,免得出來吹了風受涼。”

    皇上擺擺手,貴妃正給九五之尊上眼藥的時候,麗妃總算是姍姍來遲。

    她穿著厚厚的披風,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顯然怕冷得很。

    “皇上,臣妾來遲了。”她連忙行禮告罪。

    “起來吧,入席。”皇上點頭。

    麗妃連忙坐到了空位上,她還攏了攏身上的披風,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

    五公主一直盯著她看,瞧見她這副模樣,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

    “我以為她里面穿著薄紗裙,坐到父皇身邊,就會把披風脫了,露出里面的裙衫,展現自己的好身材,怎么卻裹得更嚴實了。如意,你說她這是什么套路?”

    溫明蘊打量了兩眼,也著實看不明白,眉頭跟著蹙起,只能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