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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158節

    葉利揚深深地看了兩眼那二人,眉頭緊緊蹙起,心底暗暗發誓,之后一定要報復回來。

    “殿下,您看。”

    等人都走完了,只剩下北魏人時,奇多忽然抬手指了指。

    葉利揚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抬頭看過去,就見不遠處的樹上停留著一只渾身烏黑的小鳥,若不仔細看,興許會以為是只麻雀,不過它那雙紅豆般的眼睛,讓人印象深刻。

    “追蹤鳥,武鳴就在這附近?”他想清楚之后,登時大驚。

    奇多沖著他使了個眼色,顯然是讓他稍安勿躁,免得被武鳴看出端倪。

    葉利揚佯裝著看風景,不敢再盯著追蹤鳥看。

    片刻后,那只小黑鳥扇了扇翅膀,便振翅飛走了,顯然他的追蹤目標也走遠了。

    “走了嗎?”

    “應當是走了。”

    葉利揚聽到這不確定的回答,仍然不敢輕舉妄動,又等了片刻,才徹底放松下來。

    “大燁皇帝多疑,所有北疆將士不是都被勒令待在營地,不準參與這次狩獵嗎?他怎么還來了?”

    “你什么時候看到那只鳥的?武鳴究竟看到了多少,難道這只黑熊被放出來,他也摻和了一腳?”

    葉利揚滿腹疑惑,一發問就停不下來了,表情都皺皺巴巴的。

    他現在的狀態,如臨大敵,簡直比方才面對大燁皇帝還要緊張。

    方才守在這里如此多的人馬,不僅北魏人毫無所覺,就連蔡侯爺帶領的人,也沒覺察到武鳴的存在,否則蔡侯爺不可能那么鎮定自若。

    望京這些世家百官,對武鳴也是極其警惕,這塊蛋糕統共這么大,他們可不希望再冒出一個強敵來分。

    若是皇上對武鳴沒那么忌憚,而是正常封賞的話,武鳴此刻必定是異姓王,成為大燁朝權柄最大的權臣。

    奇多不停地咽口水,他都替王子覺得嘴巴發干。

    “屬下剛看到不久,就指給您了。世家和百官勾結,弄出的黑熊襲擊事件,本意是為了殺公主。他們應該不敢告知武鳴,若是武鳴參與了,他們就該擔憂武鳴會不會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連皇帝一起殺了。”

    “至于他抗旨進入密林,恐怕是為了打探消息,畢竟世家要殺公主一事,他們也收到了消息,就算不準備插手,看看過程也好的。”

    奇多一一回答,實際上他也猜不透武鳴怎么想,大多數答案都是他個人猜測,而且與真相大相徑庭,但是北魏人是無從得知了。

    眼瞧著葉利揚還是擔憂不已,奇多立刻安撫他:“殿下,不用過于憂心,追蹤鳥已經成功激活,自此以后,武鳴的行蹤對于我們來說,都不是秘密。哪怕他神通廣大,走遍海角天涯,但只要我們跟著追蹤鳥,就能尋到他的蹤跡。”

    “正如此次一樣,我們看見追蹤鳥,才知道武鳴也在此。雖說他的行蹤還是那么飄忽不定,但至少我們也不再毫無頭緒,而且他若是靠近我們,追蹤鳥必先給出警示。”

    奇多這一番有理有據的話說完之后,葉利揚頓時放下心來。

    *

    溫明蘊和葉麗莎都動彈不得,皇上直接讓人抬著轎子過來,分別將二人抬出密林。

    程晏幾個少年則嘻嘻哈哈的,肆意策馬揚鞭。

    他們被皇上叫著一起走,說是等出去了,給他們一個大賞賜。

    一行人離開密林之后,就發現原本皇上發表講話的高臺上,已經重新布置過了,比之前看起來更加隆重。

    高臺上還擺著一排排木箱子,還有一群宮人捧著托盤站在臺下,盤子里裝著金元寶,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金燦燦的光芒,幾乎要把人的眼睛閃瞎了。

    很快這周圍便坐滿了人,這么多的珍寶擺在上面,很顯然是當作賞賜的。

    “今天才是第一天狩獵,這就開始賞賜了嗎?”

    “往屆不都是最后一天定輸贏嗎?今年不一樣?”

    大家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其中也有消息靈通的人,立刻壓低嗓音道:“別提了,聽說皇上在密林里遇熊了,險些被麗妃拖累死,多虧了一群半大小子及時趕到,給救了下來。這些上次擺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獎賞他們?”

    很快,這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就傳得營地里人盡皆知了。

    一直到將近傍晚,在密林里狩獵的人逐一回歸,大家清點完獵物,都非常默契地坐到位置上,等著結果揭曉。

    當鼓槌落下,響起幾道鼓聲,沉悶的鼓點像是敲擊在人的心頭。

    周圍徹底安靜下來,一群侍衛抬著一頭黑熊尸體走上臺,其中還有個侍衛抱著熊頭跟在最后。

    那黑熊雖然死了多時,血液都流干了,身體也變得僵硬,但是需要幾個人合力抬著,依稀可見它生前威風凜凜的模樣。

    皇上走上高臺,幾句話將今日遇熊一事帶過,著重夸贊了及時救駕的幾位少年,將他們一一請上臺來,當場讓薛德宣讀對他們的賞賜。

    “此次遇襲,多虧諸位及時救駕,護駕有功。其中程晏當得首功,年少有為,頗有你祖父程宗然之遺風,賜黃腰帶一條,魏峰大師遺作刀槍劍戟各一把,黃金百兩,地契千畝,封千戶……”

    或許是程家最近太倒霉了,皇上給的賞賜十分豐厚。

    先是兩房窩里斗,結果鬧得滿城皆知,后來直接自請削爵,程家二房到現在還被關在牢里,沒被放出來。

    而程家大房看起來是最后勝利者,但其實凄凄慘慘戚戚,啥也沒落到。

    爵位沒了,銀錢雖然看著不少,但大房這父子倆,一個要死不死的病秧子,另一個上不得臺面的二世祖,若是真有人想出手搶,恐怕連家財都護不住。

    如今程晏走了狗屎運,皇上也不知是不是處于補償心理,給他的賞賜,不止是銀錢,甚至還有千戶這種軍職。

    這是既給了錢,也給了部分的權力,雖然這個官職很小,而且程晏還沒有參軍,在望京這種遍地都是權貴的地方,實際意義并不大,但是這也體現了皇上的某種態度。

    他在向眾人宣告,程家沒了程宗然,甚至還被削爵了,但是朕看好程晏。

    之前還想從程家大房撈好處的人,如今都縮回了爪子,下回再遇上程家相關,都得掂量著來。

    對程晏賞賜結束,又開始宣讀其他少年的,薛德每念一句,就有宮人將托盤或者木箱子抬下去,站到被賞賜者的身后。

    像是程晏這為首要功臣,身后更是站不下了,除了薛德念得那些,還有一些珍寶零碎物件,他都沒讀,全放在木箱子里,眾人不得窺見,卻能想象得到。

    這次的唱喏足足兩盞茶功夫,周圍人的議論聲也逐漸變大,艷羨的目光全都落到這群少年身上。

    往常貓嫌狗憎的二世祖們,如今一個個都挺起胸膛,昂首挺胸,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看起來儀表堂堂,還頗有些青年才俊的風范。

    “你家這繼子,真是會長,遺傳了程亭鈺的好皮囊。待過幾年,等定親的時候,恐怕媒婆要把你家的門檻給踏破了。”

    五公主拉著溫明蘊坐在她的身旁,這會兒湊過來咬耳朵。

    溫明蘊輕笑著擺手:“你這是抬舉他了,男人光長得好看沒用。他若還是個混世魔王,恐怕到了議親的時候,人人都避之不及。”

    五公主撇撇嘴,非常不贊同:“哈,你說這話虧不虧心啊。男人光長得好看沒用,那你怎么在程瘟雞和曹小狗之間,選了那只病雞,沒選我們年輕有為身體康健,一個打十的好狗狗呢?”

    很顯然,五公主一句話就直戳要點,瞬間堵住了溫明蘊的嘴。

    “我,我那是——”她試圖解釋,腦子轉了十八圈也沒想出合適的理由,最后只能放棄,破罐子破摔地道:“他長得沒他爹好看,哪能有好女子瞧上他!”

    她的話音剛落,五公主就破功了,直接噴笑出聲。

    “對,就你家郎君最好看。哎呀呀,小狗輸得不冤。”

    溫明蘊的耳朵有些發燙,她輕咳一聲,立刻轉移話題:“怎么不見葉麗莎出來?北魏沒搶到救駕機會,她覺得沒臉見人了?”

    一提起葉麗莎,五公主果然瞬間轉移注意力,朝著那個空位置瞥了一眼,直接不屑地撇嘴。

    “她的臉皮要是真的這么薄就好了,聽說是身體不適。”

    溫明蘊眨眨眼,忍不住嘖嘴:“我要不要也提前早退,我比她摔得都重,還待在這兒,有些不大好。”

    “哎,你理她做什么。她進宮之后,端莊大氣沒學到,盡學一些勾引人的小手段,這是為了惹得我父皇的同情。之前在密林里,蔡侯爺與葉利揚對峙,明顯北魏輸了,她怕父皇責怪北魏,這時候只能示弱,引得垂憐。”

    “父皇對她畢竟有幾分寵愛,若是聽說她病了,必然舍不得,到時候去探望了。兩人再好一頓溫存,說不定還能有新花樣,父皇對她更是放不下了,北魏那邊也就輕拿輕放了。”

    五公主連忙拉住她,不讓她離開,提起后宮里這些小手段時,她是滿臉不屑,顯然從小到大都瞧得多了。

    “就算是最尊貴的男人又如何,當他好色起來,什么國仇家恨都可以朝后排,他自己逍遙快活最重要。”五公主湊到溫明蘊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這句話她說得極其鄭重,既是無奈的感嘆,也有了然的失望。

    溫明蘊一驚,立刻抬頭看她。

    五公主平日里提起皇上,全都是nongnong的父女親情,她對父親充滿了尊敬和喜愛,這是她第一次在溫明蘊面前,說起皇上的不好,而且還是這般直白,一針見血,像是早就預料之中一樣。

    五公主沒有與她對視,低垂著眼瞼,直接避開了她的視線。

    在這一刻,哪怕是至交好友,她也不希望被溫明蘊看穿她的情緒。

    溫明蘊什么都沒說,只是給她遞了塊梅花糕。

    “你就留在這里看到最后吧,畢竟你繼子也是擔心你,才進的密林,哪怕他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可本意還是好的。”五公主用了糕點,又把話題拽了回來。

    她情緒平靜,仿佛方才對父皇的指責沒有發生過一樣。

    終于等賞賜結束,皇上又做了幾句總結,才放眾人離開。

    五公主先行離開,體貼得把空間留給溫明蘊和程晏。

    其他少年們都跟著爹娘離開了,而程晏這里只有溫明蘊這個年輕的繼母,顯得有些寂寥。

    待賞賜被程家的侍衛們接手,宮人們全都離開之后,溫明蘊才清了清嗓子,準備開口。

    “今日之事,有人脅迫你嗎?”她直奔主題。

    程晏一抬頭,與她四目相對,女子的眼神清澈冷靜,顯然這不是好糊弄的。

    他雖然什么都沒與她說,但是溫明蘊已經猜出不少東西了。

    比如程晏完全不可能那么驍勇善戰,獨自殺死一頭熊。

    若他當真這么厲害,之前就不會被溫明蘊當成風火輪甩到吐了。

    “沒有,我是自愿的。”程晏低聲回答。

    溫明蘊點頭,“好,你心中有數就行,若是有什么困難解決不了的,可以向其他人尋求幫助。右手沒事吧?還能握住刀嗎?”

    她沒有繼續追問,而是關心起他的右手。

    若是平時,程晏早就不耐煩地懟回去了,關你什么事兒!

    可是溫明蘊十分體貼,不追問反而讓他有需求就提,這讓他感受到莫大的尊重。

    再者那么多人都沒發現,唯有溫明蘊察覺到他右手出了問題,顯然是一直關注,并且對他有一定了解,才能注意到這點。

    “還有點麻,暫時握不住刀了。”程晏悶聲悶氣地回答,竟然顯得有些乖巧。

    溫明蘊皺了皺眉,低頭掃了一眼他垂下來的右手。

    “回去之后,讓你爹以他的名義請太醫來瞧瞧,順帶著給你診脈。不然只怕有心人會盯上,節外生枝。”她連怎么請大夫都想好了,細心又周全。

    程晏一下子不說話了,他連腳步都放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