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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140節(jié)

    他發(fā)現(xiàn)了,趙雅茹這張嘴真的厲害,無論他從哪里攻擊她,她總能抓住痛腳回?fù)簦粌H讓他難以預(yù)料,還把話題歪了。

    若是他繼續(xù)與她掰扯,整個走向就徹底不對勁。

    “你當(dāng)真不愿意說出真相?”程國公質(zhì)問道。

    “我也想聽聽國公爺口中的真相是什么。”趙雅茹目光冷然地看過去,無所畏懼地道。

    兩人的目光無聲相撞,明明是寂靜無聲的,但是周圍人都覺得氣氛變得僵冷下來。

    “你是真的以為我不敢說出他的身份!”程國公指著程亭鈺道。

    趙雅茹的嘴唇抿了抿,眼神卻絲毫不退卻,面無表情地道:“你說。”

    兩人只是眼神交流,但是卻讓人覺得他們在戰(zhàn)斗一般,龍椅上的男人皺了皺眉,他明顯感覺到,這二人在打機(jī)鋒。

    難道程亭鈺的真實(shí)身份有異?

    “程國公,你既然查到了,就不要拐彎抹角。若是其中有什么冤屈,朕一定不輕饒他。”皇上開口了。

    程國公收回與趙雅茹的視線戰(zhàn)爭,抬手捋了捋胡子,動作有些發(fā)顫,顯然還是躊躇。

    “皇上,老臣不能確定,因?yàn)闆]查到確切證據(jù),只是一個猜測,而這個猜測一旦說出來,恐怕要把天捅破了。”他低下頭,不敢看皇上。

    這話一出,滿殿皆驚。

    能在皇上面前說把天捅破了,那這個天必然是有關(guān)皇室。

    眾人皆下意識地看向程亭鈺,站在殿中央這個清瘦病弱的男人,難道是皇室的人嗎?

    事關(guān)皇家子嗣,必定是驚天大案,若是說出來,腥風(fēng)血雨在所難免。

    皇上也看過去,上下打量這程亭鈺,首先排除是自己的孩子。

    三十四年前,他第一個孩子沒有出生,為了皇室正統(tǒng),一般會由正妻先生子嗣,他不可能讓自己的血脈流落在外。

    “你這個猜測有幾分把握?”皇上沉默良久,才再次開口。

    很顯然,他想聽。

    程國公心底一喜,但是面上卻越發(fā)謹(jǐn)慎,道:“如果這兩人的證詞是真的,五分把握。”

    “說來聽聽。”皇上被勾起了好奇心。

    既然是把天都捅破的猜測,他自然要聽,哪怕一半的概率為假。

    “皇上,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請您給老臣吃顆定心丸,此事與國公府無關(guān),是程宗然一人所為,老臣與程家其他人之前毫不知情,也是后來調(diào)查才猜到一二的。”程國公還是沒敢說,而是跪下來劃清界限。

    當(dāng)這個話一說,殿內(nèi)的氣氛更加凝重了。

    因?yàn)檫@代表程宗然所為,必然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更加證實(shí)了,程亭鈺的身份恐怕與皇室有關(guān)。

    皇上瞇起眼,仔細(xì)掃過殿內(nèi)幾人。

    哪怕程國公說得如此嚴(yán)重,趙雅茹和程亭鈺依然面無表情,定力那是相當(dāng)好,看不出任何不妥之處。

    實(shí)際上影十一的心都快從嗓子眼兒里跳出來了。

    這老東西還真的查出點(diǎn)東西,雖然他一直在祈禱千萬不要是那個答案,但心里其實(shí)已經(jīng)有些猜到,這次恐怕在劫難逃。

    “好,若真如你所說,朕恕你無罪,說吧。”

    金口玉言,皇上這句話一發(fā),程國公猶如拿到了免死金牌,整個人心底一松。

    他清了清嗓子,才道:“三十四年前,大燁朝不只外戰(zhàn),內(nèi)亂也不少。在那種時候,程宗然被派去打仗,帶上趙氏原本就不尋常。戰(zhàn)火無情,他就不怕即將臨盆的妻子,死于戰(zhàn)亂嗎?可他還是一意孤行,帶了出去,所以我判斷他是早有預(yù)謀。”

    說完這番話,他看向趙雅茹,臉上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

    趙雅茹連個眼神都不給,似乎聽他說話純粹在浪費(fèi)時間。

    “說來也巧,在趙氏臨盆一個月前,她的閨中密友產(chǎn)下雙生子,只是沒活幾日就死了——”說到這里,程國公有些說不下去,他不停地咽口水,額頭上已經(jīng)開始冒汗。

    實(shí)際上他是真的不愿意說。

    因?yàn)橼w雅茹的閨中密友只有一位,那就是淮南孫氏,也是當(dāng)時的太子妃,當(dāng)今圣上的大嫂。

    可是斯人已逝,太子一家四口,無一存活,登上這帝位的也不是太子。

    他不敢再說下去,皇上卻已經(jīng)聽懂了,他緊緊抓住龍椅,才不讓自己失態(tài)。

    三十四年前,之所以大燁朝外戰(zhàn)內(nèi)亂一窩蜂,就是因?yàn)榇鬅畛脙A軋,老皇帝不愿退位,更不愿承認(rèn)自己衰老,看見年富力強(qiáng)的太子,出手打壓,甚至引起其他皇子不該有的心思,著實(shí)斗得烏煙瘴氣。

    好幾個有能力的皇子都死了,唯有沒能力攪和進(jìn)去的當(dāng)今活了下來,被朝臣們推上了這把椅子。

    “繼續(xù)說。”塵封已久的不堪回憶涌上心頭,讓皇上也變了臉,他咬著牙道。

    聽著這不悅的催促聲,程國公渾身打了個顫,實(shí)際上到如今,他已然后悔。

    要不是趙雅茹死活不肯承認(rèn),他根本不愿意走到這一步。

    原本他打算的,只是揭露程亭鈺不是程家的種,并沒有想繼續(xù)下一步,指出他的真正身份,可是如今他找的兩位證人,都被趙雅茹胡攪蠻纏,導(dǎo)致證詞并不可信。

    再加上趙雅茹那副油鹽不進(jìn)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他。

    因?yàn)槌掏も暤恼鎸?shí)身份,牽扯到前太子的子嗣,若是真的,程宗然就是大逆不道,這種大罪哪怕不株連九族,三族恐怕也逃不掉,程國公府一個都別想活。

    趙雅茹就依仗著這一點(diǎn),才有恃無恐,知道他不敢暴露,他也唯有放手一搏。

    可是當(dāng)看到皇上的反應(yīng),原本沖動的情緒冷卻下來,就只剩下滿腹的后悔。

    前太子是皇上的逆鱗,哪怕皇上最后是靠運(yùn)氣登上皇上,與前太子沒什么正面沖突,可是前太子相當(dāng)聰慧賢德,還沒登基就獲得一票臣子的好感,賢名遠(yuǎn)播,也難怪先皇如此忌憚。

    皇上登基后,才能平平,文韜武略樣樣不如,根本斗不過當(dāng)時的權(quán)臣,眾人底下總會有閑言碎語,少不得拿他與前太子比較,當(dāng)然他只有甘當(dāng)綠葉的份兒,這種記恨如何能忘。

    要不是前太子死得早,一家四口更是死得透透的,在他手里也絕對活不下去。

    “程國公。”皇上見他久久不開口,不耐地敲了敲桌面。

    程國公瞬間回神,不敢有任何耽擱,牙一咬頗有些壯士斷腕的意思,沉聲道:“請恕老臣大逆不道,胡亂猜測。程宗然與那位是親朋好友,趙氏與孫氏又是手帕交,他們剛生的孩子,會不會調(diào)換成那兩位的雙子之一,保留那人的血脈。”

    他原本還是怕的,但是在皇上的漠然凝視下,他只能被迫開口,甚至還像是受到了威脅一般,完全不可控,直接將心底所有的猜測都說了出來,完全沒有保留。

    “啪——”的一聲,他的話音落下,九五之尊就拍了一掌椅背。

    顯然由于消息太過聳人聽聞,哪怕是練就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此刻也著實(shí)沒忍住。

    “你有證據(jù)?”皇上沉聲問。

    程國公立刻低頭:“沒有,此等大事,程宗然不會告知老臣。”

    “全是你胡亂猜的?”九五之尊的聲音越發(fā)低沉,似乎要追究他的責(zé)任。

    程國公一驚,渾身冒汗,額頭上的汗珠子更是直接往下滴,簡直汗如雨下,完全是被嚇唬的。

    “雖是猜測的,但并不是無的放矢。依田婆子所言,趙氏所生之子手背有一紅色胎記,而程亭鈺手背并無。而趙氏對程亭鈺的冷漠和厭惡,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再加上趙氏與程宗然起沖突,很顯然當(dāng)初換子一事,趙氏并不同意。原本老臣發(fā)現(xiàn)過一塊證明皇室子弟的玉佩,只是未能拿到手……”

    程國公急切地說著,想從各個角度證明自己猜想是真的。

    光明殿內(nèi)的氣氛越發(fā)詭異窒息,五公主坐在偏殿內(nèi)等消息,她聽不到正殿在說什么,但是一直派人打探著。

    可是由于程國公的猜測如此大逆不道,連小輝子都不敢全部告知,只敢瑟瑟發(fā)抖地說一半留一半,實(shí)際上哪怕是這樣,他都覺得自己的腦袋在手里提著。

    要不是五公主救過他兩回,對他有大恩,這種話他真的不敢傳。

    五公主又不是傻子,畢竟是皇上最疼愛女兒,她還有個愛爭權(quán)奪利的大皇兄,以及天天做著太后夢的母妃,對皇室子嗣事情十分敏感。

    哪怕小輝子沒有說完整,她也猜得七七八八,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真的是要把天捅破了啊。”

    她已經(jīng)知道,程亭鈺此刻就處于性命攸關(guān)的關(guān)鍵時刻,可她并不能上場。

    因?yàn)檫@是父皇的逆鱗,她過去了也沒用,反而很可能因?yàn)檫€沒坐實(shí),她就貿(mào)貿(mào)然求情,引得皇上心情不好,適得其反。

    而大殿之上,還在繼續(xù)。

    “身份玉佩,可是五福玉佩?”皇上問。

    皇室子弟出生,都會得到一塊精雕細(xì)琢的五福玉佩,上面刻著名字,代表了身份尊貴。

    “正是。”程國公點(diǎn)頭。

    “你何時何地看見的?”皇上又問。

    他的話音落下,程國公瞬間卡住了,很顯然這個問題的答案,對程國公也不利。

    “程亭鈺的身份你早就開始懷疑了吧?否則就算你偏心二房,也不可能任由親孫子被這么作踐。你之前還說是程宗然一人所為,當(dāng)真如此嗎?”皇上一看到他不敢說,立刻就猜出了幾分,語氣森冷地質(zhì)問道。

    程國公雙腿一軟,當(dāng)場就跪倒在地,高呼冤枉。

    皇上沒有理會他,而是瞇著眼睛細(xì)細(xì)打量程亭鈺。

    程亭鈺看起來還是那樣蒼白羸弱,或許是程國公的攀咬,讓他心緒不寧,已經(jīng)開始咳喘起來,臉色也越發(fā)蒼白,只是咬著牙硬撐,才沒有暈厥過去。

    至于旁邊的趙雅茹,還是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腰背挺直,絲毫沒有變化。

    哪怕泰山崩于前,她都面不改色。

    皇上敲擊著桌面,顯然在斟酌對這三人的處置。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若單是程亭鈺不是程家人這事兒,皇上定然不幫程國公,畢竟程宗然都死了,還拿出一個珍寶給程亭鈺當(dāng)護(hù)身符,求皇上庇佑。

    這會兒把程亭鈺打成野種,無論事實(shí)如何,朝臣們都不會答應(yīng),這不妥妥卸磨殺驢嘛。

    程宗然在世時,替大燁朝打了多少勝仗,如今人家死了,連親兒子都護(hù)不住,怎么都說不過去。

    可偏偏牽扯到前太子的子嗣,皇上不得不慎重,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哪怕程國公毫無證據(jù),皇上也不打算放過程亭鈺,至少今后他休想有自由的日子了,圈進(jìn)是個好法子。

    再說程亭鈺身子這么差,隨便折騰一二,恐怕都死得快。

    他連問都不再問趙雅茹二人的意見,眼神越發(fā)狠厲堅定,顯然他有了決斷,并且結(jié)果不會好。

    趙雅茹已然明白了,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不知道是在嘲笑誰。

    影十一的心跳加速,都不用他裝病,他都感覺自己要暈過去了,完全是被嚇暈的。

    天吶,主子不在場,他根本不敢說多余的話,所以申辯都沒幾句,方才一番交鋒純純工具人,要不是趙雅茹穩(wěn)得住,他說不定早被程國公扳倒了。

    這要是主子回來,發(fā)現(xiàn)他把自己玩兒沒了,一定會痛罵,拖后腿的屬下簡直比敵人還狠。

    就在皇上要下定論時,忽而外面?zhèn)鱽硇√O(jiān)的通傳聲:“啟稟皇上,武鳴將軍求見,說是有要事匯報,耽擱不得。”

    很顯然武鳴將軍說了有要事,他們這些小太監(jiān)才跑進(jìn)來通傳,否則誰都不會在這緊要關(guān)頭打擾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