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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107節

    這是什么鬼?

    夫人果然是猜到了,白天那個沒能在長輩面前,和她共同演戲坑人的,不是程亭鈺本人,而是某個人扮演的。

    偏偏她只問了一句,在程亭鈺沒有直接承認的時候,她都不愿意逼問第二次,直接指名道姓要白日的他。

    這不僅是對程亭鈺本人的報復,更是對扮演者的反擊。

    誰讓白天的時候,她要見他,可是扮演者卻怕當面露餡,和兩個所謂的貼身小廝一起聯手,和她捉迷藏。

    “你對夫人沒有非分之想,這意思是夫人主動誘惑你的?”程亭鈺瞇起眼睛,語調變得更加幽冷了,帶著nongnong的警告意味。

    “沒有沒有,屬下算什么東西,夫人來誘惑我。”影十一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那她為什么看上你,還指名道姓就要白天的我?”

    程亭鈺這聲質問,活像是被娘子拋棄的怨夫。

    “你哪只手扶住她來著,讓我瞧瞧什么樣的手,被稱為寬厚溫暖,能讓夫人驚為天人?”

    影十一遲疑片刻,還是不敢違背主子的要求,顫顫巍巍地伸出手。

    程亭鈺目光緊迫地盯著他,很好,兩只手都伸出來了。

    “剁了吧,留著也沒什么用。”他慢悠悠地道。

    影十一當場就從腰間摸出匕首,眼睛都不眨地砍向自己的手腕,對于主子的命令,那就是無條件服從。

    “叮——”的一聲,匕首被一根銀針彈開。

    影衛的武藝自然很好,可是程亭鈺親自出手,哪怕是影衛也不敵他的功力,那把匕首當場飛了出去。

    “說一個夫人看中你的理由,我就饒了你這兩條胳膊。”

    “主子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屬下這兩條手臂砍就砍了。”影十一直接給他磕了個頭,又從靴子底抽出一把短刃,再次往手腕上招呼。

    實誠得簡直可怕,仿佛這砍得不是自己的手,而是殺父仇人。

    程亭鈺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他再次一彈手指,將那把短刃打掉,眉頭皺得死緊。

    “誰跟我說你聰明來著?簡直蠢得冒泡了。”

    他無非是面子上掛不住,放幾句狠話嚇唬嚇唬而已,結果這個蠢蛋也太不懂給他搭梯子了。

    影十一被罵蠢,下意識地張嘴想回話,還能有誰,自然是影衛老大影一。

    只是最終他還是沒供出來,這回他聽出了畫外音,主子并不是真的要追究,只是嫌棄他笨而已。

    影十一細細回想之后,反應過來了,才輕聲道:“屬下的手長得像鷹爪,既不溫暖也不寬厚,當初來影衛所的時候,還被師父嫌棄過,說手這么小恐怕連劍都握不穩。夫人之所以那么說,應該是氣惱您。”

    他脫離了影衛死忠的心思,智商上線之后,腦子明顯靈活了許多。

    不僅有理有據地證明夫人說了假話,還能瞬間撓到程亭鈺的癢處,給足了主子的面子。

    “不錯,手留下吧。”程亭鈺果然很滿意。

    他連夜把賬房叫了過來,開始盤賬,一刻都等不了。

    一直等到半夜,才摸黑離開。

    他回到后院的時候,屋里的燈都已經熄了,顯然溫明蘊已經睡了。

    “夫人,我來了。”程亭鈺進入里屋之后,站在床邊。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輕,整個人的狀態也是小心翼翼的,完全就是擺著認錯的態度。

    躺在床上的女人,輕閉著雙眼,呼吸平穩,好像是真的睡著了。

    “夫人,我又給你帶禮物來了。”這回他又湊近了幾分,聲音也楊高了些,確保她絕對能聽到。

    溫明蘊依然沒有睜眼,只是猛地翻了個身,用后背對準了他,擺明一副不搭理他的模樣。

    “玉芝香粉鋪,成記食肆,天通錢莊……”男人似乎打開了什么東西,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后便一字一句地念著各種店鋪名。

    這些名字異常耳熟,全都是望京里繁華街道的店鋪,還都是生意興隆的旺鋪,甚至有好幾家店,溫明蘊都去光顧過,也是貴族圈女眷們喜歡的地方。

    溫明蘊聽著聽著,耳朵不由得豎了起來,心里也產生了幾分好奇。

    大半夜的,他念叨這些店鋪名做什么?

    “這是鋪子的房契以及掌柜們的契約。”程亭鈺讀完一溜店鋪名之后,輕飄飄地來了一句,并且伸手放下什么東西在床上。

    因為靠近溫明蘊的后背,所以她瞬間感覺到了。

    “京郊西南景村的溫泉莊子,衛城村的梅花莊……”他又念了幾個莊園名。

    這些田莊還不是普通種地的莊子,全都是精心建造好的富貴莊子,用來享樂和休養,哪怕是望京的世家貴胄們,都知道這些莊子絕對造價不菲。

    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網紅都想去的地方,風景秀麗,人間理想。

    這回溫明蘊再也無法裝睡了,瞬間起身,扭頭看向他。

    男人的懷里抱著個木匣子,手里拿著厚厚一疊契據,每讀一個名字就翻過一張契據。

    “這些是田莊的地契,以及里面下人的身契。”

    說完這句話,他又將這些契據放到了床邊,和那一摞店鋪的房契擺在一起。

    溫明蘊的腦子一熱,她已經聽到了金錢的聲音。

    “你什么意思?”她努力讓自己的視線,從地契房契上移開,轉而看向他。

    雖說她不是掉錢眼兒里,但是面對這么厚重的利益,誰能把持得住。

    程亭鈺簡直就是扛了一座金山銀山過來,堆得滿滿當當,還散發著金光銀光,處處彌漫著金錢的銅臭味,她恨不得在山上打滾。

    “這些是程亭鈺剩下的半副身家了,今日全給夫人。”他斬釘截鐵地道。

    溫明蘊先是一驚,忍不住想伸手去拿契據,但是又忍住了。

    “當初說好的,要我教程晏成才,并且與你成親,才將那半副身家給我。如今無功不受祿,你又把剩下的這些都給我是什么意思?”她瞇起眼睛,努力讓契據遠離視線,不要影響她的理智。

    她不斷在心底告誡自己,不要被金錢沖昏了頭腦。

    “那一半是為了程晏,這一半自然是為了我自己。”男人回答得相當認真。

    這話倒是讓溫明蘊眼皮一跳,老男人足夠果決。

    “程亭鈺,你再把話說得清楚點兒,別弄這些模棱兩可。你當初要我教程晏成才,如今為了你自己,總不可能也是要我教你成才,想給我當兒子吧?”溫明蘊皺眉。

    “夫人如此聰慧,應該猜中我的心思才是。那一半買你教程晏,這一半自然買我當你的夫君。不只有夫妻之名。”他態度認真地解釋道,語氣里甚至帶著幾分鄭重。

    “你想有夫妻之實,你想睡我?”溫明蘊瞬間瞪眼。

    不怪她提起夫妻之實,只能想到這些事,而是她對古代男人的思想,實在沒抱什么期待。

    雖說程亭鈺在她面前一直表現得不錯,從來不提猥瑣話題,也不會對她有什么口花花之類。

    但是今晚她故意提起白日的他,還說出曖昧的話,興許是打通了這位程家大爺的某些思想,讓他迫不及待了。

    “睡——”他被她簡單粗暴的態度給震驚到了。

    哪怕他知道溫明蘊不是一般姑娘,可依然沒料到她如此膽大。

    男人輕咳一聲,立刻搖頭:“睡沒想過,也想象不到。”

    “那你想到哪一步了?不要想騙我。”溫明蘊咄咄逼人。

    程亭鈺瞬間卡殼了,他的視線忍不住看向她的臉,似乎在認真回憶,自己對她幻想過哪些內容。

    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哪怕是提起這種話題,男人看向她的眼神里,也絲毫沒有猥瑣,反而十分明亮,透著一股直白的欣賞。

    “抱抱你吧,這個想象得到,畢竟之前抱過你。”他的視線停留在她的唇瓣上。

    溫明蘊會讓身邊的丫鬟做唇膏,到了秋冬季節,每日必涂,此刻她的嘴唇就十分好看,顏色粉嫩,看起來就很好親。

    “除了抱就沒別的?”

    “背也有。”

    “還有呢?”溫明蘊繼續問。

    “還有不想說。”男人拒絕回答。

    實際上他最近盯著溫明蘊時,視線總會停留在她的唇瓣上,現實中親不到,但是夢里總會一親芳澤。

    可是當他很激動,想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總會莫名其妙地進行不下去。

    要么是他著急地想要脫衣服,卻根本脫不下溫明蘊的衣衫,所有的系帶都打成了死扣,他就一直解扣子,不停地解,直到把自己給憋醒。

    等醒過來,他才念叨著自己為什么那么蠢,為什么要把時間浪費在解扣子上面,解不開就直接撕啊,他那么孔武有力,幾件小小的裙衫算什么難處。

    下回做夢,他真的把衣衫解開了,溫明蘊和他想象中的一樣白,可是他卻根本看不清楚她的全部身體,只能看見她如雪的皓腕以及纖長的手指。

    之后任由他怎么努力,在夢里都無法得償所愿,仿佛冥冥之中有人阻止他一般。

    這種好不容易做到美夢,但是卻戛然而止的挫敗感,讓他無法說出口。

    溫明蘊看他莫名黑了臉,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干嘛,你這是什么態度!嫌棄我嗎?”

    程亭鈺立刻搖頭,遲疑片刻才稍微透露自己的心思:“沒有,我是惱恨自己榆木腦袋,這都想象不到。”

    沒有比他再蠢的人了,好好的美夢,都成了噩夢。

    夢里本想春宵一夜值千金,結果關鍵時刻卻得不到抒發,清醒之后,情緒十分暴躁,而身體卻依然處于亢奮的狀態。

    而他若是和溫明蘊同床,還得保持君子風范,小心地讓自己恢復平靜,還不能被她發現。

    但是夢里的人,就躺在身邊,稍微一伸手就能將人攬入懷中,卻不能成行。

    溫明蘊撇嘴:“夢里想象不到,所以你要用這些銀子來買夫妻之實?”

    她拿起契據,在他眼前晃了晃,臉上帶著十足的不屑。

    他要敢說是,她就把這些都扔在他臉上。

    這些契據,她想要的時候才值錢,她如果不在乎,那就只是一堆廢紙而已。

    “是買夫妻之間的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別走半道上把我扔了。”男人輕嘆一口氣,似乎對她沒什么辦法。

    “嘖,你這叫什么話,我是那種人嗎?一有事兒就跑了。”溫明蘊嘖嘴,滿臉不忿。

    “你是。方才還要找白天的我呢。”男人立刻給了肯定回答。

    溫明蘊瞬間啞口無言,哎嘿,果然兩人同床共枕很久之后,不止她了解枕邊人,程亭鈺也同樣如此。

    他比成親之前,更加了解溫明蘊是個多么理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