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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98節(jié)

    “二姐,你別激動,我什么都沒問,等著你親自去審呢!人都看押起來了,絕對不會出差錯。”

    “那帶我去——”溫明霞顯然一刻都等不了,直接要掀被子下床,只是還沒怎么動彈,身上又開始疼起來,瞬間躺了回去,改口道:“等我身子養(yǎng)好些再去。”

    溫明蘊見她冷靜下來,忍不住笑了起來,被溫明霞白了一眼。

    “既然我無法現(xiàn)在審問,你想說的也不是這件事兒吧?究竟是什么事情,你說,我聽著。”

    “是有關蔡老太的,她被蔡耀輝賣去妓院了。”溫明蘊言簡意賅地總結道。

    陳婕正在喝水,聞言差點一口噴出來。

    溫明霞更是楞在當場,滿臉的難以置信。

    “小妹,你怎么辦到的?蔡耀輝是出了名的大孝子,她娘說什么就是什么,我當初為了對付蔡家那些窮親戚,都費了好大勁兒,你這一來直接讓他把他娘賣了,你當我meimei真的屈才了,應該去當謀士才是!”她喃喃自語地道,由于太過驚訝,差點連眼睛都不會眨了。

    蔡耀輝說是大孝子,但其實當蔡老太危害到他自身利益時,立刻就不孝順了。

    他所謂的孝順,只是為了借蔡老太的手,來壓制溫明霞。

    這也是溫明霞后來才明白的道理,她原本一直沒察覺。

    畢竟蔡耀輝之前太能裝了,而且蔡老太的確非常能作,都不用蔡耀輝授意,這位老太太就以婆婆的身份去壓制她這個兒媳婦,在禮法面前,溫明霞能反抗的余地太小了。

    “謀士那是抬舉我了,我只能夠得上小打小鬧,家國天下肯定不成。不過二姐這句夸我心領了,下次想夸我直接說是溫家祖墳冒青煙了,才能有我這樣的后輩。”溫明蘊打蛇隨棍上,非常不要臉地往自己臉上貼金。

    “這要是被你爹聽見,得去祠堂上告罪吧。”

    母女三人對視一眼,都不約而同地笑了。

    第067章 斷子絕孫

    這邊母女三人溫情滿滿,那邊蔡耀輝依然愁眉苦臉,今福都不知道多少次帶來了不好的消息。

    “爺,不成。”

    “一百兩銀子也不成嗎?”蔡耀輝忍不住揚高了聲音,顯然十分激動。

    一個毫無用處的老婆子,竟然一百兩銀子都買不來,這已經(jīng)不止是獅子大開口的程度了,那就是純粹找茬。

    “不行,甄娘子不賣,一直在說她覺得那婆子做事麻利,而且是個老福星,自從她來了,連帶姑娘們的生意都變好了,不可能把這老福星給賣了,多少銀子都不管用!”今福苦著一張臉,實際上他也十分的著急上火。

    畢竟當初是他發(fā)賣的老太太,雖說爺如今沒說什么,但是這拖得越久,只怕之后也會遷怒到他身上。

    他可沒忘了之前芳兒是怎么死的,他跟著蔡耀輝這么些年,早就看清了他們爺不是什么好人,表面上書生氣十足,實際上面慈心狠,手上都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也不在乎多他一個。

    “這個甄娘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確認里面那是老太太嗎?”蔡耀輝氣得當下摔了手中的筆。

    “確認,小的花錢從龜公里買消息,那龜公也是獅子大開口,每給二十兩銀子,才給小的畫出一個五官,眼睛、鼻子、嘴巴、眉毛和臉型湊一起開價一百兩。”

    今福的話音剛落,蔡耀輝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是準備賺錢買棺材板嗎?”

    一百兩不知道能養(yǎng)活多少人了,結果卻買不來一個老婆子,只能買來她五官的畫像。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蔡老太是觀音大士脫身在民間的化身呢,竟然要這么貴。

    這分明就是獅子大開口。

    “既然買來了五官長相,那直接買人呢?甄娘子開價多少,五百兩還是一千兩?”蔡耀輝不死心地道。

    今福搖頭,遲疑片刻才道:“開價的事情都是龜公和小的談,無論是塞銀子買畫像,還是讓他多照顧老太太,只要有錢開道,一切好說。但是一提起要買人,龜公就讓找甄娘子。而甄娘子自始至終都是同一句話:開多少錢都不行,這老婆子是店里的福星。”

    “小的覺得他們是在唱黑白臉,錢他們想賺,但是人不想賣。”

    他顯然是鼓足了勇氣,才把心里話說出來。

    蔡耀輝一聽這話,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我之前讓你買通流民,去她店里搗亂,你做了沒?”他問。

    既然文的不行,就只能走武的。

    他非常熟知如何欺壓這些人,幸好當初說得是腌臜地,并不是那些高檔的青樓楚館,背后就算有人,應該也不是什么高官,還夠他張牙舞爪的。

    “小的試過了,還收買了好幾撥流氓乞丐,可是每回剛過去沒多久,都沒鬧多大,就有衙門的人到了。小的讓人塞銀子給那些人,試圖收買他們,結果那人被抓進去了,幸好小的沒暴露姓名,否則也沒辦法和爺說話了……”

    今福提起這些事情的時候,完全心有余悸,往常見錢眼開的官差,這次卻變得鐵面無私,給多少銀子都不好使。

    “這是有人在故意使壞啊。”蔡耀輝后退一步,心里那股不祥的預感成真。

    他握緊拳頭,用力捶向桌面,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

    劇痛襲來,很快就疼得他齜牙咧嘴,立刻抱住手。

    “爺,您沒事兒吧?”今福被他嚇了一跳。

    蔡耀輝緩和了許久,才算是緩過勁兒來,只是臉上的表情著實不好看。

    “這一定是溫明蘊搞的鬼,她這個毒婦,為何如此難纏!”他咬牙切齒地罵道,哪怕還沒調查到幕后之人,但是蔡耀輝第一個懷疑對象就落到溫明蘊頭上。

    只有這個小姨子,才會搞出這種陰損的法子。

    牽著他的鼻子,讓他親自把親娘給賣到了妓院,這還不算完,等他反應過來之后,連贖人都不能,費盡周折卻依然不得要領。

    就這么折磨他,讓他明知道親娘在妓院里,卻就是弄不出來,眼睜睜地盯著這個大把柄,始終收不回來。

    完全是巨大的精神打擊,已經(jīng)到了茶飯不思、惶惶不可終日的地步。

    最終他還是熬不住了,求到了溫明霞的面前。

    溫明霞清醒之后,蔡耀輝每次要求見面,她都不同意,擺明了一副哀大莫過心死的態(tài)度。

    蔡耀輝雖然心底不虞,但是當著這些溫家人的面兒,他還是擺足了姿態(tài),溫明霞不見他,他就在院子里,聲淚俱下地道歉懺悔,擺足一副情深義厚的狀態(tài)。

    這回也不例外,他的求見仍然被推拒了。

    只是蔡耀輝卻揚高聲音,在屋外道:“夫人,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氣,這也是我該受的。但是此事相當緊要,關系到我們兩個女兒的名聲,還請你一定要見我!”

    他拿女兒的名聲當噱頭,溫明霞最終還是讓他進了里屋。

    屋子里早被收拾干凈了,花瓶里裝著新摘下的臘梅,周圍縈繞著一股幽幽的梅香,不再是之前濃重的血腥味。

    他看著眼前熟悉的擺設,腦子里忍不住冒出溫明蘊嚇唬他的話,未能出生的嬰孩都怨氣極大,他們會一直在附近徘徊,直到報仇雪恨為止。

    他本就心虛,如今觸景生情,更加介意。

    “夫人,許久不見,你可安好?”蔡耀輝勉強穩(wěn)住心神。

    他掃了一眼四周,見屋子里只余溫明霞一人,陳婕和溫明蘊顯然已經(jīng)被支開了,頓時長松一口氣。

    “孩子沒了,我怎么可能安好?你有何事,還是快些說吧。”溫明霞不想和他多言。

    “是這樣,你小產(chǎn)那日,三妹說在你院中捉拿了一個刁奴,要我處置,我不明就里,只以為是真的,便讓進府給那刁奴喂了啞藥,并且把人賣進了煙花柳巷之地。只是前幾日我才得知,那不是什么刁奴,而是我的母親。我想把她贖回來,卻完全不能行。”

    “當時領著今福去那家煙花之地的綠荷,是伺候三妹的丫鬟,我就想拜托夫人,讓三妹高抬貴手,放我母親回家。”

    他邊說邊沖她作揖,態(tài)度顯得十分認真。

    這是溫明霞第二次聽說了,之前溫明蘊就跟她坦白過一次。

    不過無論聽多少次,她都很想笑。

    蔡老太這個惡婆婆在她這里,簡直比戲文里的還要極品,天生要和她作對。

    而且這事情還特別解氣,如果是溫明蘊親自發(fā)賣的,溫明霞還會擔心meimei被拖下水,可是賣掉老太太的是親兒子,溫明霞只有看好戲的份兒。

    “你求錯了人,meimei賣的是刁奴,并不是婆母。”溫明霞語氣平淡地道。

    “我已經(jīng)派今福調查過了,確認無誤就是母親。”

    “那你也該去求那家的老鴇,我meimei和青樓楚館的人可是毫無瓜葛,你不能血口噴人!”她仍然十分冷靜,好像婆婆被賣到妓院,是家常便飯一樣稀疏平常。

    蔡耀輝的呼吸一頓,他以為溫明霞會顧作驚訝地表示不知情,這肯定是誤會,但她卻連裝都懶得裝。

    “明霞,我知道你小產(chǎn)那日,母親不關心你,還想著來搜刮東西,是她不上道。可是她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既被灌了啞藥,自此再也不能開口言語,還被賣到了那種地方,非打即罵。她一個老人家也沒幾年活頭了,吃的教訓也夠多了,你就讓三妹高抬貴手吧!”他變得激動起來。

    “況且,這件事情若曝出來,損害的起止是我的名聲,敏姐兒和薇姐兒更受牽連。旁人知道她們倆有個被賣去妓院的祖母,這以后還怎么說親,根本不可能嫁入官宦人家,運氣好些才能嫁給商人,若是婚事不順,估計只能與青燈古佛相伴。”

    溫明霞聽他扯出兩個女兒,頓時臉色急變,聲音沉悶道:“你在威脅我?”

    “我怎么會威脅你,敏姐兒也是我的女兒,我只是在擔憂。”

    “要我說,三妹那么聰明,怎么可能認不出那是我母親還是刁奴?她讓人一直用麻袋套住老太太的臉,就是不想讓今福看清楚吧。她心中不忿,想替你這個jiejie出頭,我沒什么意見,也是情理之中,但她的手段未免太毒了些,完全不顧后果,這報復的到底是老太太,還是她的兩個外甥女?”

    “說句不好聽的,老太太能有幾年活頭,但敏姐兒她們還有幾十年啊,這得受幾十年的指指點點。三妹出手的時候,就一點都沒想到嗎?還是說她根本不在乎……”

    不得不說,蔡耀輝很會說話。

    他如果光罵老太太,完全達不到任何效果,甚至溫明霞還會拍手稱快,但是此刻他把兩個女兒的名聲帶上,瞬間就有了把柄在手上。

    但凡是母親,沒有不擔心女兒的。

    更何況古代對于女子名聲相當苛刻,一個家里的姑娘,但凡有一個私德有虧,那其余姐妹也遭殃。

    至于女性長輩,那就更別提了,影響更是深遠。

    正如蔡耀輝所說,蔡老太被賣進青樓里,影響的何止是他,更多的還是兩個孫女。

    溫明霞從原本的暴怒,變成了深思。

    蔡耀輝看她皺眉不語,知道她是把自己這番話給聽進去了,忍不住長舒一口氣,心中也生起幾分得意。

    雖然這個離間計看著十分粗糙,但是溫明霞也得入套,畢竟兩個親生女兒的名聲可是比meimei重要,況且這個meimei行事之前,都沒過問她,完全擅作主張。

    “我知道了,會與她說的,你先走吧。”

    良久,溫明霞才再次開口,這回她的語氣緩和了不少,似乎信了他的話。

    “明霞,你的身體如何,我讓人買了不少老參回來,交給廚房,之后你讓岳母大人燉湯給你喝。”

    “門在那邊,別逼我后悔。”

    蔡耀輝聞言,又沖她作揖之后,才轉身離開。

    房間里恢復了一片寂靜,等蔡耀輝的身影徹底看不見了,才有人從屏風后面慢慢走出來,正是之前被蔡耀輝diss的溫明蘊。

    聽到別人說自己壞話,卻要裝作聽不見,實在是太難受了。

    特別是溫明蘊這種性格,她不講究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一向奉行有仇當場就報,聽著蔡耀輝那一句句指責,真是恨不得當場就跳出來,罵死這個癟三,可是為了二姐的顏面,她還是忍了。

    “如意,你說怎么好好的一個男人,成親之后就變了?想當初我也是瞧中他脾性溫和,書生意氣,接人待物都很周全妥帖。但是如今搖身一變,所有的優(yōu)點都成了缺點,脾性溫和只是表面,內里卻污濁不堪,周全妥帖變成了虛偽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