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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93節

    “二姐為什么會流產?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生,都說說!”

    她雖然討厭蔡耀輝,而且直覺他做了這么多事兒,肯定有鬼,但并不會直接給他判刑。

    在了解清楚情況之前,她不會動手,免得冤枉了人報復過頭。

    兩個丫鬟對視一眼,最后是能說會道的芍藥開口:“我們夫人懷胎,吃穿用度一向小心,全都是奴婢們親自經手。唯有今日一早,姑爺端了一碗蓮子羹,要喂夫人。夫人本來不愿意吃,但是姑爺說這是他親自盯著大廚做的,熬了整整一個時辰,他都坐在旁邊。夫人不忍浪費他的心意,便吃下了那碗蓮子羹,之后就出事兒——”

    芍藥說到這里,眼淚已經流了下來,顯然是心疼溫明霞。

    溫明蘊沉默,忍不住閉了閉眼,鼻子也開始發酸。

    她就說二姐一向聰慧要強,蔡府這點小廟,二姐完全能hold住,怎么可能會出現流產這種事情。

    也只有枕邊人,她才不會設防。

    “蔡耀輝再心狠,也不可能謀害自己的孩子,那碗蓮子羹呢?”她輕咳了一聲,壓下嗓子里的哭腔,繼續沉著地詢問。

    “蓮子羹全吃完了,碗也不大,夫人最近嗜甜,所以胃口大開。”

    溫明蘊皺眉,這是沒證據了?

    “蔡耀輝他娘呢?這里面沒她的事兒嗎?我記得之前二姐說過,蔡老太一直請一些江湖騙子進府,說什么給她看腹中胎兒是男是女的!”她仔細回想了一下,勉強翻出一些記憶。

    那是她出嫁后第一次回門,兩位jiejie也都拖家帶口回去了。

    當時二姐就隨口提了幾句,她還說要把衛道婆弄回來,但是因為后來注意力都放在程晏身上,二姐之后也沒再提及,她就沒再想起。

    “對,有幾天老太太忽然很生氣,說是大師們看過了,都肯定夫人肚子里懷的還是賠錢——”芍藥一激動,差點把蔡老太的原話說出來,立刻停下了,將未說完的“貨”字咽了回去。

    “夫人和她大吵一架,又用些法子為難老太太,那蔡老太就是欺軟怕硬的,一旦銀錢不湊手,她就不敢吭聲了。后面也沒在提過這事兒,夫人就沒理會了。”

    “只是這老太太忽然開始討好夫人,一直要給夫人送吃的,還特地去吉祥閣買了夫人愛吃的芙蓉糕,奴婢當時還和夫人說笑來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平日里只進不出的老太太,竟然舍得花一兩銀子去買這幾塊糕點,那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那糕點夫人并沒吃,之后老太太也總是送補品送湯,夫人都沒碰。老太太還不死心,隔三差五來小廚房轉悠,把奴婢幾個嚇得夠嗆,總覺得這老太太殷勤的態度,是想做什么,但是她那些湯也沒什么毒,夫人只讓我們看緊些,并不能限制老太太的行動啊!”

    芍藥仔細回想,偶爾說得不全,另一個丫頭立刻補上。

    兩個人拼拼湊湊,總算將最近幾月的事情說全了。

    溫明蘊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她的心底已經隱隱浮現出一個念頭,很可能是此事的發展過程,只希望不要被她猜對,否則也太殘忍了。

    “二姐懷孕這些日子,蔡耀輝有這么殷勤備至地喂過飯嗎?”她冷聲問。

    兩個丫頭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在懷前面兩位姑娘的時候,姑爺都喂過。只是第三胎,姑爺可能是太忙了,對夫人的關懷大不如前,夫人也在奴婢們面說過幾句。”

    溫明蘊冷笑了一聲:“呵,這么冷淡恐怕不是忙,而是聽了他娘說,這胎又是個賠錢貨。他失望至極,所以連裝都懶得裝。”

    兩個丫鬟聽得很想點頭,但卻不敢表現出來。

    “蔡耀輝看著大廚做飯,之前有過嗎?”她又問。

    “沒有,這是唯一的一次,所以夫人那日很高興,覺得姑爺心疼她,吃那碗蓮子羹的時候,都笑得很開心,甚至在出事之前,她還惦記著要給姑爺挑個合適的硯臺——”

    芍藥說著說著,眼眶又紅了,聲音都在打顫。

    溫明蘊也終于沒忍住,眼淚奪眶而出。

    這世道好難啊,二姐她有什么錯呢?

    “我知道了,我不會讓小外甥女就這么去的。”她微微哽咽著道。

    “三姑娘,奴婢斗膽問您一句,是姑爺害得夫人流產的嗎?”

    兩個丫鬟全都跪倒在地上,壓制著哭聲,都不敢讓外面的人聽見,卻滿臉凄苦地看著她。

    溫明蘊抬手,將眼淚擦干凈。

    “這還用問嘛,就算不是他,那碗羹也是他親自喂的,和蔡家母子倆脫不了干系!”她將二人攙扶起來。

    “紅楓,你去吩咐幾個侍衛,讓他們把這幾個月進入蔡府的江湖騙子,都找出來,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來!”

    “是。”紅楓立刻領命而去。

    溫明蘊將自己收拾好,才起身離開。

    當她合上門時,就見那兩個丫鬟抱頭痛哭。

    溫明蘊站在門外,靜靜地聽了片刻,讓自己的情緒徹底平靜,才慢慢走到門口。

    蔡耀輝已經趴在墻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顯然是嚴重缺氧。

    “嘖,怎么這么弱?行了,放開他吧。免得把我這二姐夫弄沒了,還得二姐給他守寡。”她揮揮手,滿臉嫌棄。

    當然最后一句話,她是低聲嘀咕著,可不敢刺激這混賬,萬一真的把他給氣死了,到時候她還得賠償。

    “你膽大包天,我要報官!”

    “二姐夫,我怎么膽大了?不過是聽聞二姐身體不適,帶著小廝和丫鬟們來探病,你一口一個侍衛的,哪兒來的侍衛呀?你這是誣告陷害,倫律是要坐牢的。”溫明蘊絲毫不怕他,還拿著帕子扇風,把矯揉造作那股款拿捏得死死的。

    蔡耀輝最厭惡她這副作態,他覺得高門大戶的姑娘,擺出這種嘴臉時,就是對他的蔑視。

    偏偏他還絲毫辦法也沒有。

    溫明蘊看出他眼中的厭惡神色,忍不住挑眉,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很矛盾,自傲又自卑。

    兩人正是僵持不下的時候,有個小丫鬟跑過來通傳:“夫人,老爺和太太來了,還有大姑奶奶也到了。”

    蔡耀輝聽到這些人都到了,臉上的表情先是一慌,之后又強裝鎮定。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長姐。”他連忙行禮,并且直接告狀:“您三位來得剛好,小妹她讓人攔著門,不讓我進去看明霞。”

    很顯然,蔡耀輝被她逼得也顧不上什么臉面了,只想著趕緊進屋。

    溫明蘊嗤笑一聲,“二姐夫,真出息了。”

    對于她的冷嘲熱諷,蔡耀輝只當沒聽見。

    “明蘊,你二姐如何了?”陳婕根本不在乎蔡耀輝如何,她只關心閨女的情況。

    “母親放心,姜院判和劉大夫正在里面救治,我出來之前,情況已經比之前好轉許多。”溫明蘊連忙輕聲安撫。

    “那就好,謝天謝地!我這顆心都跳得厲害!”陳婕抬手拍了拍胸口,完全心有余悸。

    “你讓我和你大姐進去唄?”她與溫明珠緊握著手,作勢要往里面走。

    只是蔡耀輝也緊跟身后,想要一起混進來,旁邊靜候的小廝們有些阻攔的意思。

    “行,把二姐夫留下,其余人都能進來!”溫明蘊一揮手。

    那幾個人高馬大的小廝,再次用寬闊的胸膛,將蔡耀輝擠到了旁邊,貼墻站著。

    大門的位置完全讓開,暢通無阻。

    剛到場還不明情況的三人:“……”

    “嘖,你在這兒添什么亂,都這個時候了,怎么不讓你二姐夫進去?”

    溫博翰今日休沐,恰好在府上,所以也跟著一起來了。

    他了解小閨女,雖然不覺得她有錯,但這畢竟是蔡府,把主人攔在外面,她一個小姨子騎到人家頭上作威作福,著實不好看,他這當爹的得拿出一點態度來。

    “爹,我也是著急嘛。二姐懷這胎一直比較穩,怎么會忽然小產還流血不止,明顯是有人陷害。二姐夫他不僅封了院子,還不讓任何人回去通稟,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蔡耀輝就立刻搶過來,繼續道:“岳父大人,小妹說的也正是我的隱憂,娘子有喜之后,她住的院子就圍得跟鐵桶一樣,吃穿用度都是信得過的丫鬟伺候,今日流血小產,就算有人陷害也是出自她院子里,我怕這里頭的丫鬟趁著情況混亂,私下偷跑了,到時候可就抓不到人了,所以才封了院子。”

    “至于不讓人通知你們,也是太過慌亂,我沒顧上。還請岳父大人原諒!”

    蔡耀輝再三作揖,低姿態擺得足足的。

    不得不說,不聽他這些混賬話,光看他這副文質彬彬的氣度,真的很容易被他欺騙過去。

    道貌岸然、衣冠禽獸這種詞,放在他身上極為妥帖。

    “蔡耀輝,你這事兒做得不對,明霞是——”溫博翰冷下臉,聲音已經逐漸揚高。

    只不過話說到一半,就見到溫明蘊給他使眼色。

    “爹,二姐夫的做法雖然激進,但是也不算錯,我方才進院子的時候,就看到有個下人提著一兜金銀想要偷跑,幸好我來得及時,否則還真的被她給跑了!”她攔住親爹,肯定了蔡耀輝的做法。

    這是她踏進蔡家大門之后,第一次順著蔡耀輝說話。

    蔡耀輝當場愣住,“你抓到人了?”

    這咋可能呀,他剛剛那些理由都是瞎編的,他都不知道誰,溫明蘊是怎么抓到的?

    “對啊,其實也多虧了我,我進府的時候,鬧得動靜有些大,二姐夫又去迎接我了,這院子就沒什么人看著。那個陰毒的賊人就覺得這是絕佳時機,想要卷些金銀離開,恰好被我發現了。哼,真是老天爺開眼!”溫明蘊點頭。

    蔡耀輝還有些發愣:“你在這院子里抓的人?”

    “是啊,二姐夫你還懷疑我不成,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呢,而且我直奔二姐來,不在這個院子抓人,還跑去哪兒抓,去你相好的院子抓嗎?”溫明蘊沒好氣地道。

    蔡耀輝立刻擺手:“小妹,你不能誣陷我,我沒有相好的。人抓了在哪兒呢?”

    “二姐夫,你是不相信我嗎?人抓了我自然要交給二jiejie處置,你問東問西做什么,是不是想替那賊人保駕護航啊?”溫明蘊不回答,反而瞇起眼睛緊盯著他,一副懷疑他的神色。

    蔡耀輝立刻賭咒發誓:“怎么可能呢?我是怕小妹你年紀輕,被那賤婢給跑了。她害得娘子小產流血,償命都不為過。不過死可太便宜她了,應當灌了啞藥賣去那些腌臜地兒。”

    好像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把責罰說得非常重。

    溫明蘊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行啊,既然二姐夫說了,讓你手下的小廝去灌藥唄,就當是二姐夫親自替二姐報仇了。只希望二姐夫不是最會耍嘴皮子,一點行動都不做。”

    “這有何難,我若是不做,小妹還總是懷疑我!今福,過來!”

    “岳父大人,小妹,這是我身邊最得用的小廝。今福,方才三姑奶奶的話你也聽到了,還不快去辦!”蔡耀輝把人招過來。

    溫明蘊將綠荷喚過來,湊在她耳邊低聲耳語幾句。

    綠荷聽完之后,就對著今福道:“走吧,我領你去。”

    兩盞茶之后,柴房的門才打開,今福手里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正是剛熬好的啞藥。

    他走進去,就看到柱子上綁著一個女人,只是頭上罩著麻袋,根本看不清臉,而身上穿著丫鬟的服飾,只是看起來有些凌亂。

    興許是聽到有人來了,這女人用力掙扎著,但是身上的麻繩捆得死緊,她完全是在做無用功。

    偏偏還一句話都不說。

    他作勢要將麻袋取下來,卻被綠荷攔住了:“你直接喂唄,麻袋不用摘。”

    “這也沒法喂啊——”他干笑兩聲。

    話還沒說完,就見旁邊站著的壯實小廝們,將麻袋掙開,原來麻袋中間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恰好露出一張嘴。

    那些溫明蘊帶來的小廝,十分上道,直接捏住麻袋人的下顎,讓她張開嘴,他只需把藥灌進去就是。

    被綁住的女人更加激動了,她的兩只腳亂踢著,卻仍然發不出聲音來,好似已經喝過啞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