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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40節

    程亭鈺抽了抽嘴角,很好,這個警告完全符合他的預期。

    “我想你費些心思,告訴程晏什么叫陰謀詭計。”

    “什么?”溫明蘊徹底驚了,她第一反應是自己聽錯了。

    男人長嘆了一口氣:“想必你也聽過程晏的惡名,無法無天的混世魔王。我之前病重,一年有大半年時間在京郊養病,無暇顧及他,他身邊的奴仆被買通,家仆也變成了刁奴看,還有一眾捧殺,就養成了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沖動性格。”

    “他不僅識人不清,還自以為是,把jian人當好友,哪怕我戳穿過幾次,明確告知他,他卻死不悔改,堅持認為自己是正確的。之前與三姑娘的幾次會面,我發現你極擅謀略,而且能拿捏住各人性格,我希望你能把手段用在他身上,讓他認識到錯誤,明白之前的自己有多么愚不可及。”

    他介紹程晏的時候,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思,顯然是恨鐵不成鋼。

    溫明蘊聽得目瞪口呆,簡而言之,就是希望她對程晏耍心機,讓這個少年遭受一輪社會的毒打。

    這是親爹嗎?

    “這個理由似乎站不住腳,論耍心機,你也不賴啊,不是和我有來有回的嗎?”溫明蘊立刻反駁。

    都是茶人,誰不知道誰啊,這時候裝什么傻白甜,

    程亭鈺哂笑一聲:“幾次交鋒,似乎我都落于下風,沒討到什么好處。況且程晏是毀于二房之手,有些后宅之事我不好插手,像二房那些陰私骯臟的手段,也是防不勝防。與其成日派人暗中保護他,不如讓他知道險惡,自己多長心眼。”

    溫明蘊徹底呆住了,她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到是因為想讓她教孩子,才花血本想和她成親。

    可是她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想生,更何況是教了。

    “程家大爺,不瞞你說,你給的條件真的很豐厚,很難不讓人心動。可是我做生意一向講究誠信,不能欺騙你。我這個人其實相當自私和心狠,只怕我教不好你的孩子,甚至會給他帶來不好的影響。”

    溫明蘊幾乎是咬著牙拒絕了,她的心都在滴血。

    但凡是其他條件,她怎么著都要搏一搏,可涉及到孩子,她就不能存在僥幸心理了。

    她雖然堅定自己不生孩子,但卻也知道孩子的事情重中之重,她不能糊弄了事。

    “三姑娘如此坦誠,那程某也有話直說。其實我就是看中三姑娘的聰慧、自私和心狠。”

    “啊?”

    “程晏如今這個年紀,已經很難教了,尋常手法根本無用,必須得下狠手。我最怕的是,他被教訓了,教訓他的人卻提前心軟,功虧一簣。你只要一直保持著這幾個優點,就完全可以勝任。”

    溫明蘊咋舌,她第一次知道,自私和心狠原來也可以是優點。

    第028章 雙喜臨門

    包廂內,程亭鈺坐在桌前,手中端著茶盞品茗。

    桌上的契據和銀票雜亂地放著,溫明蘊臨走前,甚至都不敢回頭看上一眼,生怕自己一個沒把持住就點頭答應了。

    “主子,方才有人在偷聽。雖然那人穿著常服,但是看武功路數是錦衣衛的人。”

    影衛飄然落下,跪倒在地,輕聲匯報著。

    程亭鈺的眉頭瞬間挑起:“錦衣衛來做什么?殿試舞弊案的尾巴掃干凈了嗎?”

    “主子放心,全都清除干凈了,不會牽扯到我們的。至于錦衣衛,屬下瞧著不像是為了我們而來,三姑娘離開后,錦衣衛也跟著走了。”

    “跟著溫明蘊來的?為何?”男人著實震驚了。

    溫明蘊只是個病弱女子而已,而且她不像他是在裝病,身上也是一點武藝都沒有,更沒有牽扯到前朝的爭斗之中,有什么是值得錦衣衛關注的?

    “之前溫三姑娘狠狠得罪了曹秉舟,姓曹的心眼不大,或許想伺機報復。”影衛回復道。

    程亭鈺眉頭緊皺,心底不禁涌起一股煩躁的情緒來。

    被錦衣衛盯上就代表了無窮無盡的麻煩,他可是下了血本請溫明蘊去治孩子的,卻橫生波折,怎么能不讓人惱火。

    “讓人盯著錦衣衛,只要他們不輕舉妄動,就不要招惹事端。”

    “是。”

    *

    馬車骨碌碌地往前行駛,溫明蘊倚靠著車壁正出神。

    她從衣袖里將那張婚前協議書拿出來,和之前不同的是,上面多了個名字。

    程亭鈺已經寫下自己的姓名,只等著她的決定,似乎為了增加籌碼,他大方地將契約書交給了她,許諾她隨時可以簽名生效。

    正在出神,忽然馬車外傳來幾聲細微的聲響。

    “你們——”紅楓剛說出兩個字,就突然沒音了。

    她頓時警醒,立刻將契約胡亂地收起,再一抬頭,車簾已經被人撩開,她瞬間就對上了一雙黑漆漆的眼眸。

    “曹大人。”溫明蘊的聲音低了八度,語氣也極幽冷。

    “三姑娘,別來無恙。”男人沒穿飛魚服,而是一身寶藍色的窄袖圓領袍,毫不客氣地坐到了她的身側,根本不拿自己當外人。

    “你做了什么,我的丫鬟怎么樣了?”她眉頭緊皺,伸手撩開窗簾,就見馬車已經改了回溫家的道路,停在了某個清幽的巷口處。

    “他們被我的屬下請去喝茶了,安全得很。你放心,我只是想和三姑娘聊幾句話,等聊完他們自然會回來。”曹秉舟動作利落地拿起盤中糕點吃起來,看起來相當自來熟。

    溫明蘊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冷笑一聲:“我爹那日說得可真對,你們錦衣衛辦案的本事沒有,盡干些偷雞摸狗的無恥之事。前些日子還捉拿匪徒呢,依我看你們錦衣衛就該自查,保管大半的人都得下地牢。”

    她的聲音抑揚頓挫,語調卻不疾不徐,充滿了浩然正氣,似乎真的在主持公道一般。

    被她這么奚落,曹秉舟倒是沒生氣,反而手撐著下巴,滿臉好奇地看著她。

    “都已經淪落到這般田地,我一伸手就能將三姑娘摟入懷里,為所欲為。三姑娘卻還能指著我說這些難聽話,你當真一點都不怕?”

    溫明蘊挑眉,倒是露出幾分期待的表情:“這有什么好怕的,曹大人大可以試試。”

    他如果敢摟她入懷,她就敢讓他斷子絕孫。

    當兩人擁抱在一起的時候,那親密的姿勢,非常方便她捏爆某些東西。

    想她五歲的時候,就能把親爹盤的核桃徒手捏碎,想必曹秉舟擁有的兩顆,肯定不如核桃硬吧。

    直接送曹大人當太監,她可太期待了!

    曹秉舟對上她躍躍欲試的表情,下意識地抬手,就想給她點教訓嘗嘗。

    這個女人當真是不知死活,不想看她如此得意的表情,只想讓她哭著求饒。

    但是當手快要碰到她胳膊的時候,曹秉舟又硬生生地縮了回來,他感覺后背有些發涼,竟是生出了幾分危機感。

    要知道他從小就進了錦衣衛所接受培訓,學習潛伏、暗殺等技能,經常徘徊在生死線上,對危險極度敏感。

    這種忽然生出的危機感,曾經幫助他躲掉無數必死局面,這次雖然來得蹊蹺,但是他不想冒險。

    曹秉舟忍不住瞇起眼睛,他認真觀察眼前的女人,明明柔弱蒼白得很,實在不懂那股強烈的危機感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曹大人若是沒事的話,還請盡快下車吧,我都是要定親的人了,長時間與外男接觸,只怕會對名聲有礙。”溫明蘊見他臨陣退縮,頓時滿臉失望。

    娘的,只差一點,她就能送一個男人去當太監了。

    要不她投懷送抱試一下看看?

    “三姑娘也注重名聲?”曹秉舟似乎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忍不住嗤笑一聲。

    “和其他人在一起,自然是不用那么注重,但是和錦衣衛,那肯定是人人避之不及。”溫明蘊真是見他哪里痛,就瘋狂戳哪里。

    果然她的話音剛落,男人的臉色就異常難看。

    “我都忘了和三姑娘說,之前皇上把讓你定親的事情給忘了,還是我提醒他才有的此事。”他顯然要以牙還牙。

    “曹大人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吧?那我真是感謝你多管閑事了,不愧是曹小狗!”溫明蘊輕捂著嘴,笑得異常歡快。

    特別當她說到最后四個字時,恨不得把幸災樂禍刻在臉上。

    曹秉舟瞬間臉色又黑了,這娘們兒前世是個刺猬吧?怎么渾身帶刺,他坐下來統共聊了幾句,幾乎句句被扎心。

    淦!

    “你和程亭鈺私下見面作甚?不會是瞧上他了吧?”曹秉舟被懟得沒脾氣,終于不再繞圈子,直接進入正題。

    溫明蘊臉色一沉,“你派人跟蹤我?”

    她不過剛和程亭鈺分開而已,曹秉舟就上了她的馬車,甚至大剌剌說出來,簡直把有恃無恐刻在骨子里。

    “三姑娘不要誤會,你的親事畢竟是皇上交代下來的任務,而我們錦衣衛是為了皇上辦事,這屬于職責范圍內。”曹秉舟絲毫沒有被抓包的羞窘,相反還一本正經地解釋。

    當然說出來的話,相當的不要臉。

    皇上只是責令溫家盡快而已,根本不可能把這事兒交給錦衣衛處理,錦衣衛負責的可都是朝事相關,就算是扒人墻頭搜集罪證,那也是要抓住官員的把柄,好定他們的罪責,怎么可能盯著一個姑娘的親事打轉?

    “哦,那真是辛苦曹大人了。”

    她握緊了拳頭,緊盯著男人高挺的鼻梁,默默比劃了一下,猜測這一拳捶下去,他會不會死。

    “你真的要嫁給程亭鈺?那不僅是個病秧子,前頭還有個亡妻和兒子,你嫁過去可得拜死人的牌位!”他似乎有些震驚。

    對于曹秉舟今日造訪的目的,她仍然是一頭霧水。

    這真的是來關心她的親事?可這和他又有什么關系?

    “曹大人不會是嫉妒了吧?”溫明蘊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調侃地問道。

    “誰嫉妒了?”曹秉舟立刻反駁,十分的嗤之以鼻。

    “哦,我還以為曹大人如此關注我的親事,是心里惦記著我們倆之前的孽緣呢。畢竟若不是我一直茍活于世,曹大人亡妻的位置可就是我了,以后曹大人再娶新婦,都要祭拜我的牌位了。哎,說起來我的棺材都抬去了,曹大人至今未退還,不會是還對我念念不忘呢?嗯?”

    她將碎發挽在耳后,歪著頭看他,一副故作撒嬌的模樣。

    曹秉舟直接看呆了,他見過很多面的溫明蘊,吐血瀕死、陰陽怪氣,甚至渾身尖刺的模樣,唯獨沒見過這般的她。

    女子修長的手指勾著發梢,唇角輕揚,眼睛里裝滿了笑意,輕柔的語調像是帶了一把小勾子,盡情地撩撥他的心思。

    他竟然覺得此刻的溫明蘊,存有萬種風情,千嬌百媚。

    溫明蘊原本是戲弄人的,結果就見男人呆呆地看著自己,緊接著耳朵尖逐漸泛紅。

    錦衣衛學過表情控制,哪怕是極細微的都能完全掌控。

    比如此刻他能直視著女人的眼睛,不讓自己躲閃,更不會流露出一絲一毫的無措,可是發熱的耳朵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溫明蘊眨了眨眼睛,哭笑不得地道:“曹小狗,你認真的?”

    “沒有,我是替你害臊,一個姑娘家怎么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曹秉舟輕吸一口氣,勉強穩住自己,依然語氣堅定地反駁。

    該死的,難怪都說色字當頭一把刀,他今日才算領會。

    見慣了溫三娘渾身帶刺的反應,如今乍見她柔軟溫順的一面,他竟然會心跳加速,察覺到眼前的女人長得相當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