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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夫妻互演日常/繼母她有兩副面孔 第15節(jié)

    溫明蘊從小就是個貼心小棉襖,嘴巴甜得不行,撒嬌賣癡更是樣樣精通。

    每回陳婕下定決心給她定親,結(jié)果她哭一哭鬧一鬧,再說一堆小郎君的壞處,陳婕就忍不住點頭贊同,也覺得之前千好萬好的小郎君,變成了糞堆,瞬間放棄。

    “那你也不能越過明霞,直接把事情交代給女婿吧?連襟之間能不存著攀比之心嗎?就蔡耀輝那樣的,說不定巴不得如意找個比他差的男人呢!”陳婕把他堵了回去。

    溫博翰頓時氣弱,無話可說,這最重要的把柄被人拿捏住了,他的確無法反駁。

    “這還不算,你竟然有臉讓明霞管好女婿。你做這事兒之前怎么想不起她呢?說來說去,還是我沒管好你,讓你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陳婕乘勝追擊。

    “夫人,也不必說得這么狠吧?”他輕咳一聲,看了看周圍。

    幸好伺候的下人都很有眼色,哪怕主子們沒吩咐,但是他們剛吵起來的時候,就都退出去了。

    只是方才陳婕聲音有些大,也不知道被聽去了多少。

    “哼,這還狠,我看不及你說明霞的萬一。下回自己沒本事,就別怪女兒。”陳婕冷哼一聲,總算是結(jié)束了這次夫妻對戰(zhàn)。

    溫博翰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他都開始冒汗了。

    心里忍不住懊悔,娘的,考察趙文有的是機會,他為什么要跟女婿多一句嘴,蔡耀輝也是個不中用的東西,他根本不可能讓女婿cao辦二人見面的事情。

    就算他有這心思,也肯定讓陳婕親自辦,在自己的地盤相看,否則一旦出了什么差錯,就是害了明蘊。

    這次幸好有驚無險,趙文被人扒得一絲不剩,并沒有牽扯到旁人,就讓蔡耀輝頭疼去吧。

    誰讓他多此一舉,活該!

    不過溫博翰也是吃夠了教訓(xùn),就因為看中一個不合適的兒郎,結(jié)果被夫人、二女兒、小女兒三面夾攻,多虧還沒牽扯到大女兒,否則他絕對是全家公敵。

    *

    溫明蘊正在午休,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有人在嘀咕什么,忍不住哼唧了一聲,頓時聲音就消失了。

    床邊,站著溫博翰父子倆,兩人面面相覷。

    紅楓緊張地守在床尾,完全不知道這兩位主子要做什么。

    原本今天和平常一樣,等三姑娘睡醒之后,肯定要去溫泉池子里泡一泡,之后看看話本練練字,這清閑的一天就過去了。

    可是姑娘剛歇下不久,溫氏父子就趕來了。

    兩人坐在馬車上疾馳而來,顯得風(fēng)塵仆仆,最重要的是,第二輛馬車里還拖了一口棺材。

    并且剛下車之后,二人就詢問溫明蘊的情況,得知她在午睡,特地讓丫鬟進來轉(zhuǎn)悠了一圈,確認溫明蘊不是衣衫不整,兩人才進來。

    “爹,你確定要把三姐放到棺材里?”溫青立苦著一張臉,輕聲問道。

    “確定,你也瞧見了,如意她簡直油鹽不進,毫無敬畏之心。她今年都二十二歲了,再不嫁人真的就嫁不出去了,以后肯定會后悔,到時候我去哪兒給她找如意郎君去!”溫博翰點頭,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

    今日父子倆休沐,一大早就和陳婕說來接人,還不忘偷偷把棺材帶出來,就是為了給溫明蘊一個終生難忘的紀念。

    “爹,我知道你為了三姐的親事用心良苦,但是您還是換個法子吧。我怕挨打。”

    溫青立愁得都快抓頭發(fā)了。

    他從小就是三姐的跟屁蟲,所以家里最了解溫明蘊的人,反而是他。

    老父親都不知道三姐是個大力士,還要趁著她睡著了,把她抬進棺材里。

    他怕剛動手,就被三姐一巴掌抽過來,腦袋瓜子直接碎了,變成他進棺材。

    三姐正熟睡,可不會控制力道。

    “你聽聽你說得還是人話嗎?你一個御前侍衛(wèi),怕一個柔弱小娘子,這話傳出去,你這差事不丟才怪!”溫博翰都驚呆了,要不是怕吵醒女兒,當場就大罵出聲了。

    什么軟蛋玩意兒,一點都不像他溫家的種!

    溫青立自小文武雙修,只是于文才方面實在沒什么天賦,溫博翰一眼看出小兒子,聰明歸聰明,但是于科舉上恐怕難有建樹。

    溫家世代清流,又不是只有科舉一條路可走,遂讓他走了勛貴后代的路。

    世家功勛的后代,混進皇家守衛(wèi)隊,還是比較容易的,只是要想往上爬,還得有真才實學(xué)。

    溫青立聽完這話,心都涼了。

    到底誰柔弱啊,除非對溫明蘊動真格的,不然在她的力量面前,他也只有被碾壓的份兒好嗎?

    可惜老父親一點都不懂他的心,還不停地催促他。

    “這樣容易把二姐弄醒,不然就把棺材倒扣在她身上如何?”關(guān)鍵時刻,溫青立的大腦急速轉(zhuǎn)動起來。

    溫大人點了頭,好在兩人帶來的棺材并不是金絲楠木,而是普通木頭做的薄棺,很輕,質(zhì)量也很差。

    父子倆都沒用丫鬟幫忙,就這么辦成了。

    “老爺,我們姑娘怕黑的。”紅楓連忙出聲,想要阻止。

    可惜溫博翰心意已決,根本不聽她的。

    足足等了小半個時辰,溫明蘊才動了動,她顯然是睡醒了,眼睛還沒睜開,就想伸個懶腰,可是胳膊完全沒地方施展。

    她一睜開眼,就是一片黑。

    “天黑了嗎?什么時辰了?”

    她邊說邊抬手摸了摸困住她的東西,入手感覺扎人,顯然還帶著木刺。

    溫家父子倆坐在外間吃茶,畢竟總在閨房里面等著,實在不太好,哪怕是親生的,也得避諱。

    就聽“砰——”的一聲巨響,像是什么東西摔碎了。

    父子倆同時放下茶杯,面面相覷,立刻起身快步?jīng)_向里間。

    “如意,怎么了?”

    “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兩人沖進去,就見滿地狼藉,幾塊木板和碎木屑七零八落地橫在地上。

    溫明蘊已經(jīng)坐了起來,正在揉眼睛,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爹,小弟,你們什么時候來的?”她的聲音含含糊糊,還透著剛睡醒的沙啞。

    溫青立一臉無欲無求,他就知道,這口薄棺活不過三姐的一巴掌。

    而溫博翰則大驚失色,眼睛圓瞪,嘴巴張得老大,幾乎能塞下一個雞蛋。

    “你醒了?棺材呢?”他問。

    “什么棺材?我還沒死,要那玩意兒做什么?”溫明蘊看起來比他還懵。

    還好她及時調(diào)整了,沒讓老父親看到她揭棺而起的英姿,否則她又要“罪加一等”了。

    溫博翰看著腳邊的木板,努力想要拼湊出原本的模樣,可是無論怎么看都無法湊齊了。

    他看看地上,再瞧瞧小臉蒼白的女兒,實在不懂為什么棺材會變成這樣。

    但是多年在朝堂打拼,伴君如伴虎的本能讓他變得異常敏感,危機感頓生,硬是沒有盤問下去。

    “沒什么,你在莊子里住的太久了,你娘也想你了,我和青立來接你回府。”他非常自然地岔開話題,仿佛之前信誓旦旦叫囂,要她產(chǎn)生敬畏之心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溫青立默默在心底吐槽,爹真的老jian巨猾,本能躲避危險。

    溫明蘊不舍這樣的清閑生活,回府之后又要說親,她并不想回去。

    “放心,這次是爹識人不清,以后不會了。就算說親,也定要你點頭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被碎掉的棺材板震懾了,溫博翰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簡直是善解人意好父親。

    溫明蘊這才點頭答應(yīng):“行,那我梳洗一下。”

    丫鬟們立刻忙碌起來,開始歸攏行禮,準備回溫府。

    溫家父子倆重新回到外間,免得礙事。

    “兒啊,你說方才那棺材怎么碎的?”溫博翰沉默許久,才像是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忍不住問出口。

    溫青立不答,倒是溫博翰開始各種猜測。

    “會不會是過路的神仙瞧不過眼,看你姐可憐,將那口棺材給弄碎的?”

    “又或者她其實是鬼仙在世,雖然身體一直不好,但就是能活著,一切外部災(zāi)害自然化解?”

    溫家在玄學(xué)方面是有點家學(xué)淵源的,溫博翰長期在老夫人的耳濡目染之下,太過離奇的事情首先就往神佛上靠。

    眼看老爺子猜得越來越離譜,溫青立忍不住提醒道:“爹,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三姐力大如牛,隨手弄碎的呢?”

    “你聽聽你說得還是人話嗎?這世上還有比你三姐柔弱的女子嗎?我和你娘平時都不敢跟她大聲說話,生怕把她給震死。我剛剛說的那幾個猜想,每一個都比你這話靠譜。”溫博翰不雅地丟了個白眼過去。

    他真心覺得這兒子不能要了,怎么能這么愚蠢,一點都不像溫家的種。

    溫青立:“……”

    他說得怎么就不是人話了?

    作者有話說:

    溫博翰:我的小女兒最是柔弱了,大聲說話都可能把她震死。

    程亭鈺:溫三姑娘如此孱弱,大口呼吸都可能把她吹走。

    后來,溫明蘊在他們面前,扛起了涼亭里的石桌,彎腰撿起掉落的發(fā)簪。

    第015章 殿試舞弊

    金鑾殿上,一片死寂,殿中設(shè)有數(shù)十張桌案,每張桌案上皆有一位學(xué)子拿著考卷書寫什么。

    因為四周金碧輝煌,而且身處皇宮之中,周圍盡是威嚴的氣氛,眾人忍不住屏住呼吸,顯然非常緊張。

    趙文坐在桌前,細密的汗水不停往外冒,他看到試卷的那一刻,整個人就是悚然一驚。

    “自太宗起,我大燁朝幅員遼闊,物產(chǎn)豐富,平和安寧,唯有北疆多災(zāi)亂,曾有數(shù)名將領(lǐng)去整治,卻一去不回,變成埋骨之地……”

    這次的試題出得很大,直接提到了對北疆戰(zhàn)亂的政策。

    大燁朝北疆盤旋著敵國北魏,乃是在馬背上打天下的游牧民族,自大燁朝統(tǒng)一之后,就是勁敵,歷經(jīng)幾代皇帝之后,北魏國力崛起,此長彼消,而大燁朝內(nèi)斗嚴重,則國力減弱,近些年不堪其擾。

    朝堂之上,主戰(zhàn)派和主和派也一直打得不可開交,每到秋冬季節(jié)寒流來襲,草原枯敗,北魏就會派軍隊前來擄掠物資,眼看今年時限又到了。

    每日上朝之后一半的時間都是聽兩派打嘴炮,顯然皇帝也無比厭煩,直接在今年殿試上出題,廣納賢才。

    大殿之上諸多學(xué)子,已經(jīng)提筆開寫,也有幾位躊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