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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膏塑像上,將二只石膏塑像全部踩碎了。 “哎呀!”周海英見此,嚇得臉上變色,看著陳偉平焦急地說道:“陳偉平,你、你這可是罪上加罪呀!” 陳偉平一聽,更加慌了神,臉色煞白地看著周海英,可憐巴巴地說道:“周工,你說怎么辦?你說怎么辦哪?” 看著陳偉平一副失魂落魄地樣子,潘金枝看了眾人一眼,小聲地說道:“這件事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大家回去后,不要說出去行嗎?” 周海英表情嚴肅地看了大家一眼,點了點頭,沒說話。 “你呢?”潘金枝見胡大毛沒有表態,擔心地問道。 她知道胡大毛跟副大隊長馬明要好,也是公司造反派的一員,主要的擔心他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胡大毛看了潘金枝一眼,然后又看著陳偉平,見他正用哀求的眼神看著自己,于是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只要你們大家不說,我也不會說的。” “那你們二位呢?”潘金枝看著李劍生和裘桂花問道。 李劍生本來對陳偉平就有氣的,現在見潘金枝為他求情,心中就更有氣了,于是把頭一扭,沒理潘金枝。 “算了!小李,你就答應她吧。”裘桂花勸道。 李劍生點點頭,沒有說話。 “謝謝,謝謝各位了。”陳偉平充滿感激地說道,趁著沒有其他人看見,悄悄把報紙包著的打碎了的石膏塑像丟向了車窗外。 六個人各自想著各自的心思,沒有再說什么。 列車到達南城后,李劍生見離下班還有半個來小時,于是借口上廁所,與他們分開后,便來到車站值班室,悄悄給建筑工程公司保衛處打了個電話,將陳偉平的事情匯報后,才高高興興的往家里走去。 第079章 調 查 (一) 星期一上午,李劍生上班后不久,副大隊長馬鳴便把他叫去了大隊學習室。 李劍生走進學習室,見主席臺上的會議桌前,已經坐著二個人。一個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紀,二人身上都穿著一套半舊的黃色軍裝,不過沒戴帽徽和領章。這二人不是大隊的,李劍生都不認識。 這時,馬鳴指著那個年紀大一點,面色嚴肅的人,對李劍生介紹道:“這位是公司保衛處的雷處長” 李劍生一聽是公司保衛處長來了,微微一愣,但立刻笑著說道:“雷處長好!” “嗯。”保衛處長雷橫新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看了李劍生一眼,算是跟李劍生打過招呼了。 “這位是公司保衛處尚干事城。”馬鳴又指著那個年輕小伙子,對李劍生介紹道。 李劍生又笑著招呼道:“尚干事好!” “你好。”保衛處干事尚武對李劍生笑著回禮道: “這就是大隊的技術員李劍生同志。”馬鳴指著李劍生,對雷橫新和尚武說道。 尚武客氣地說道:“李劍生同志,你請坐。” “謝謝!”李劍生在雷橫新和尚武對面坐下。 馬鳴也在一邊坐下。 尚武看了雷橫新一眼,見他點了點頭,便看著李劍生說道:“我們今天找你來,主要是向你了解一些情況,希望你要如實回答。” “好的。”李劍生點點頭,認真地答道。 “李劍生同志,我問你。”雷橫新看著李劍生,表情嚴肅地說道:“你上個星期六,去羅平火車站工地檢查工作了嗎? 李劍生聽雷永強這樣一說,立刻明白了公司保衛處找他談話的目的,于是點點頭,認真地答道:“是的。” “你們一共去了幾個人?”雷橫新雙眼盯著李劍生,繼續問道。 “我們一共去了六個人。”李劍生想了想說道:“大隊工程師周海英、技術員陳偉平、記工員潘金枝、材料員裘桂花、一中隊長胡大毛和我。” “唔。”雷橫新點點頭,看了李劍生一眼,口氣嚴厲地問道:“你們在坐火車回來的時候,發生過什么事情沒有?” 李劍生知道雷永強要問什么了,心想:“我打電話給公司保衛處,就是要你們來查這件事情的。可是,當著馬鳴的面,我又不能說是我打的電話,怎么辦呢?” 李劍生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先看看再說,這樣做穩妥一點。 于是,他看了雷橫新一眼,假裝不知道他們在問什么,搖搖頭說道:“沒有。一路上,我們大家都挺好的。” “是嗎?”雷橫新臉色一變,表情嚴肅地看著李劍生說道:“可我們接到舉報,說陳偉平在坐火車回來的路上,將買來的領袖石膏塑像打碎了,并仍向了車窗外面。我現在問你,有這種事嗎?” “這……”李劍生看了馬鳴一眼,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雷橫新雙眼盯著李劍生,嘴中警告道:“李劍生同志,我這是代表組織在和你談話。你如果不把真實的情況說出了,那就是包庇!包庇就是同犯!同犯就是同罪!這種后果,我不說你也應該清楚!” “雷處長,你說得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李劍生又看了馬鳴一眼,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 “小李,你知道什么事情就大膽講出來吧,沒關系的!”馬鳴見李劍生說話時,總是看著自己,怕他思想上有顧慮,急忙笑著解釋道:“雷處長、尚干事和我,是公司成立的三人調查小組,負責對‘陳偉平事件’進行調查。你所說的一切,我們都會為你保密的,請放心!” 李劍生聽馬鳴這樣說,就放下心來,一五一十的把陳偉平如何在縣城商店買領袖的石膏雕像,然后上火車時,發現石膏雕像已經碰裂,就在慌亂之中,將石膏雕像一起扔向了列車窗外的事情經 過,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 但是,他始終沒有提起,是自己打電話給公司保衛處告密的。因為李劍生知道,這不是一般的事情,弄得不好是要出人命的,還是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為好。 “好。”雷橫新聽完李劍生講述的事情經過后,贊許地點點頭,面露微笑地說道:“李劍生同志,你說得這些情況和我們掌握的情況,基本上是一致的。這說明你對領袖的感情還是深厚的,對領袖的革命路線也是忠誠的。當然,這件事就到我們這兒為止,我們會給你保密的。你就放心吧!” “謝謝領導。”李劍生笑著說道。 “好,我們今天地談話就到這里。”雷橫新站起身,握著李劍生的手叮囑道。“在事情沒確定之前,你一定要注意保密!” “是!”李劍生認真地答道。 李劍生回到辦公室坐下后不久,馬鳴又把裘桂花叫去了。 陳偉平坐在辦公室里,見馬鳴找過李劍生談話后,又把裘桂花找去談話了,一時心虛起來,不由地想起了自己打碎領袖石膏塑像的事情,心想:“馬鳴是不是聽見什么風聲了,所以急著找人了解情況?” 想到這,陳偉平看著李劍生,心情緊張地問道:“李技術員,馬鳴找你去干什么呀?” “哦,沒什么大事。”李劍生微微一笑,臉色平靜地說道。“他問了我一些關于羅平車站工地上檢查的事情。” 陳偉平還是不放心地問道:“他就沒問別的?” “沒有。”李劍生搖搖頭。 他怕陳偉平沒完沒了地問下去,自己會說漏嘴,于是拿出一本工具書,坐在辦公桌前看了起來。 因為自從陳偉平和潘金枝好上之后,李劍生對他們的態度就變得不冷不熱起來,所以今天李劍生用這種態度對待陳偉平,他也不覺得奇怪。 “這就好。”陳偉平點點頭,重重地嘆了口氣,雙眼茫然地看著前方,呆呆地出神, 這時,坐在陳偉平斜對面的潘金枝,見陳偉平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急忙安慰道:“小陳,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陳偉平搖搖頭,看著潘金枝,心神不定地說道:“我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好像要出大事了。” 第080章 調 查 (二) “陳偉平呀,陳偉平,是你先奪走了我的女朋友,我才這么干的。”李劍生見陳偉平那付可憐兮兮的模樣,暗自搖搖頭,心想:“你不仁在先,我不義在后。你可千萬別怪我心狠手毒呀!” 想到這,李劍生只覺得從心里,升起了一種報復之后的快樂感覺,讓他覺得解恨極了! 這時,裘桂花臉色鐵青,無精打采地走進了辦公室。 她看了陳偉平一眼,默默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端起茶杯,“咕嚕咕嚕”地喝了一大口,然后怔怔地坐在那兒發呆。 潘金枝見此,小聲地問道:“裘姐,馬鳴找你去干什么呀?” 裘桂花看了潘金枝一眼,搖馬搖頭。淡淡地說道:“沒干什么。” 自從潘金枝跟陳偉平好上之后,裘桂花就對她另眼相待了,總覺得她是個十足的小市民,勢利眼,從心里根本就看不起她。 潘金枝對裘桂花的這種態度習以為常了,根本就不生氣,正想接著再問,馬鳴又把她叫走了。 陳偉平見潘金枝又被叫走了,而裘桂花的神態又不對,李劍生又是說話吞吞吐吐的樣子,知道事態嚴重了,心想:“今天的事,肯定跟自己搞壞石膏塑像有關。” 想到這,他頓時又緊張起來,面色慘白地看著裘桂花說道:“小裘,馬鳴把你叫去,問了些什么呀?” “沒、沒有問什么?”裘桂花低著頭說道,雙眼不敢看著陳偉平。 陳偉平見裘桂花看著自己的眼神躲躲閃閃的,說結結巴巴的,臉色又不好,知道她有些事情沒有告訴自己,估計今天可能要出事了,于是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痛苦地趴在桌上,默默地掉起了眼淚。 裘桂花看著陳偉平那可憐樣,于心不忍,趕緊走出辦公室,往樓下倉庫走去。 李劍生見裘桂花走了,自己一個人留在陳偉平那沒啥意思,也跟著裘桂花來到了倉庫里。他見四下沒人,于是小聲地問道:“裘桂花,調查組跟你談得怎么樣?” “你們在前面都說了,我還能怎么樣?”裘桂花搖搖頭,苦笑著說道。 “不是,你聽我解釋。”李劍生一臉漲得通紅,委屈地解釋道:“馬鳴找我去學習室時,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們找談話,問起陳偉平搞壞石膏塑像的事情,我說不知道。可他們說已經有人跟他們說了,并把事情的經過說得清清楚楚。我想,居然你們都說了,我不說也沒有用,于是就跟調查組地說了。這件事,咱們千萬別跟陳偉平說。否則,我今后還怎么做人哪!”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說也沒什么意思了。”裘桂花點點頭,無可奈何地說道:“這件事,從今往后,咱們都別提了。陳偉平以后怎么樣,就看他的造化了。” “裘姐,你說這件事,到底是誰告訴了調查組的呢?”李劍生不解地問道。 “這還用問嗎?”裘桂花淡淡一笑,看著李劍生說道:“這件事情,你沒說,我沒說,周工跟潘金枝更加不會說,這自然就是胡大毛說得了。” “嗯。”李劍生點點頭,認真地說道:“有這種可能性!” “什么有這種可能性?我看就是胡大毛說的。”裘桂花果斷地說道:“他跟馬鳴是一路貨色,我早就應該想到的。怪只怪陳偉平運氣不好,栽在胡大毛手上了。” 李劍生聽裘桂花把這事載在胡大毛身上了,心中暗自一 樂,心想:“胡大毛,你就受委屈了,誰叫你跟馬鳴是一伙的呢?” 突然,潘金枝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對裘桂花和李劍生輕聲說道:“不好了,陳偉平被公司保衛處的人帶走了。” 李劍生心中一驚,急忙跑到倉庫門口,向外看去,只見陳偉平戴著手銬,在公司保衛處長雷永強和保衛干事尚武地押解下,坐上汽車被帶走了。 這時,裘桂花和潘金枝也來到倉庫門口,見陳偉平被帶走后,裘桂花重重地嘆了口氣,同情地說道:“這下陳偉平可就慘了!” “是呀。”李劍生點點頭,也裝在一付悲痛地樣子說道:“看來陳偉平被打成反革命,這是跑不掉的了。” 潘金枝聽陳偉平這樣一說,立刻驚呆了,臉色煞白地看著李劍生,嘴中結結巴巴地說道:“有,有這么嚴重?” 李劍生見她如此,心中暗暗樂道:“你不是想攀高枝嗎?這下如意算盤打錯了吧?” “當然!”他心中這樣想,嘴中卻不饒人地說道:“如果事態嚴重的話,陳偉平還要判刑坐牢呀!” “這、這可怎么辦哪?”潘金枝心中更加著急了,一邊在倉庫里轉著圈,一邊嘴中罵道:“這個千刀萬剮的胡大毛,我們都講好了不要說的,就是他不守信用,去告了密。” 裘桂花急忙提醒道:“小潘,你這沒有證據的事情,最好不要亂猜疑。” 李劍生聽潘金枝也把這事怪到胡大毛身上了,心中不禁暗自高興起來,可一聽裘桂花提醒潘金枝,于是趕緊說道:“這也沒什么,只不過是懷疑嗎,又沒有說是一定!” “我可不是懷疑呀!”潘金枝不同意地說道:“今天在來上班的路上,我看見胡大毛和馬鳴走在一起,二人邊走邊說著,我聽馬鳴說,這事一定要嚴肅處理!開始我還沒在意,后來出現了陳偉平這樣的事情后,我才聯想起來了。你說不是他告得密嗎?” “有這種事?”李劍生故意吃驚地說道:“那肯定是這小子告得密,一點也不會錯!” “這種人面獸心的家伙。”潘金枝狠狠地罵道:“如果陳偉平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我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