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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人。 “你是新來的技術員李劍生吧?”隨著話音,一個高挑身材的少婦,出現在周海英的辦公室門口。 李劍生點點頭,見這人正是自己剛才在大隊院子外面見到的那個女人,猜想她可能就是大隊工程師周海英了,于是客氣地問道:“您就是周工吧?” “嗯。”周海英點點頭,仔細打量了李劍生一番,笑著說道:“小伙子,不錯!” 說完,她轉身往里面走去。 搞完三樓走廊上的衛生后,李劍生便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他把辦公室里的衛生打掃干凈,然后提著二只熱水瓶,去茶桶跟前裝開水。 當李劍生做完這些事情后,上班的時間已經到了。 隊機關全體人員,照例來到學習室參加點名。 “早請示”活動照常是在副大隊長馬鳴的帶領下進行著。雖然“早請示”活動開展已經有一年多了,但職工們在進行這項活動時,還是那樣的嚴肅認真,因為他們把對毛主席的敬愛,忠誠,全部融化在了“早請示”活動之中。 “早請示”活動結束后,大隊長羅明理走上主席臺,布置今天的工作。 羅明理看了大家一眼說道:“昨天,我們大隊工程師周海英同志,在路局工程處開會,接受了一項新的任務。下面,請周工工程師,把這次任務的詳細情況給大家布置。” 大隊工程師周海英走到主席臺前,面向大家說道:“同志們,這次路局要我們大隊,在離這五十里路遠的羅平火車站,建二棟家屬宿舍樓……“ 周海英把這次工程任務的情況,跟大家詳細地說了一遍,最后,她看著陳偉平說道:“陳偉平同志,新來的技術員李劍生同志,就由你負責,帶著他盡快熟悉工作情況。散會后,你帶上李劍生、裘桂花、潘金枝和我一塊去工地現場勘察。” “是。”陳偉平答道。 “早請示”結束后,陳偉平領著李劍生,來的工程師周海英的辦公室。 李劍生見周海英一手拿著一份施工圖紙,一手提著一只提包,正準備出門,于是趕緊上前,從她手中接過施工圖紙。 周海英點點頭,笑著對李劍生說道:“謝謝!” 然后,一起出門,來到隊部樓下。 在大隊部樓下的cao場上,已經停著一輛“解放”牌大卡車。大隊司機魏凱策已經坐在駕駛室等候。 周海英坐進了駕駛室。 陳偉平領著李劍生、裘桂花、潘金枝爬上了后面的貨車廂里。 隨后,一個矮矮胖胖,二十五、六歲年紀的男子也上車來了。 李劍生見是一中隊長胡大毛,于是笑著招呼道。“胡中隊長,你好。” “李技術員,你好。”胡大毛也是熱情地說道。 汽車開動后,五個人站在車廂內,興致勃勃地談論開了。 第21章 車 上 (一) 汽車駛出大隊部后,陳偉平、李劍生、裘桂花、潘金枝、胡大毛站在車廂前面,迎著陣陣的秋風,看著展現在他們眼前的一片田野風光。 天空像海水一般的湛藍,風把大地吹干了,把田野吹綠了。一片片的禾苗,在秋風中翻滾起伏。 遠處的鄉村,家家戶戶的房頂上,已冒出了渺渺的輕煙。忙碌了一早上的莊稼人,已回到家里,正在生火做飯了。 啊!好一派風景迷人的秋色! 陳偉平見此,觸景生情,抬頭望著廣闊的藍天,深有感觸的大聲說道:“天是藍藍的天,云是白白的云;風是涼爽的風,地是肥沃的地。” 站在陳偉平前面的裘桂花,此刻也是情緒激動,對著藍色的天空,聲情并茂的接著說道:“我愿做藍天上的白云,翱翔在祖國的藍天;我愿做這涼爽的秋風,漫游在祖國的大地。” 陳偉平見裘桂花和自己一樣,也是情緒激動起來,于是偷眼打量著站在前面的裘桂花,只見她那黑亮齊耳短發,被風吹得向后飄起,那張白里透紅的園臉上,因激動的原因,泛著一片紅光;一對好看的大眼,興奮地看著遠方;菱角分明的嘴唇張開著,rou感十足,讓陳偉平在心中產生出想親上一口的欲.望。 再往下看,便是裘桂花高.聳的胸.部。因為她頭部抬高,上半身微微后傾,所以隨著裘桂花的雙臂揮動,胸前兩個高.聳的rou團一起一伏地跳動著;那豐滿的身材上,圓圓的美腚向后翹著,性感極了,看得陳偉平心中癢癢的,漸漸升起了一團yuhuo,身體下部的“玩意”變硬起來,口中饞得直咽口水。 這時,一條鄉下土狗,在汽車前面突然穿過馬路,汽車來了個急剎車。 隨著“吱”的一聲剎車聲響,汽車突然停了下來,那巨大的慣性,將陳偉平狠狠的向前甩去,一下撲在裘桂花身上,那個yingying的“玩意”,重重地頂在裘桂花那軟軟的屁股上。 裘桂花見陳偉平撲在自己身上,屁股上頂著一根硬棒棒,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嚇得“啊!”的一聲驚叫,臉兒紅紅的不敢再做聲。 “裘姐,你怎么了?”站在裘桂花旁邊的潘金枝見狀,立刻關切地問道。 “哦,沒事。沒事。”陳偉平生怕裘桂花說出自己剛才的不雅行為,立刻紅著臉解釋道:“剛才急剎車,我沒站穩,碰在裘桂花身上了。” “是的,沒事。”裘桂花看了陳偉平一眼,笑著對潘金枝說道。 “瞧你剛才那恐怖的樣子,就像遭到了強暴似的,可把我嚇了一跳。”潘金枝開著玩笑說道。 哪知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裘桂花和陳偉平都變得臉紅起來。 汽車從新開動后,陳偉平想著自己剛才的舉動,情緒不由得更加激動起來,他看了裘桂花一 眼,然后對著天空動情地說道: “陽光呀,請你燦爛輝煌,讓我感受到你的溫暖久一點;秋風呀,請你輕輕吹拂,讓我把心中的祝愿隨風送去;歌聲呀,請你更加動聽,讓我愉悅的心情直到永遠;姑娘呀,請你敞開心扉,讓我把滿腹的心里話向你訴說吧!” 裘桂花聽出了陳偉平的畫外音,想起來剛才陳偉平的舉動,心里甜甜的,舒服極了,臉兒微微一紅,看著大自然美好的景色,沒有再說什么。 “陳技術員,你這首愛情詩真好呀!”潘金枝看著陳偉平,開著玩笑說道。然后,她又轉臉對著裘桂花,明知故問地說道:“裘姐,陳技術員所說的那位姑娘到底是誰呀?” “我怎么知道。”裘桂花滿臉通紅,扭過頭,裝著不理潘金枝。 潘金枝是個喜歡熱鬧的人,她知道陳偉平在追求裘桂花,現在見裘桂花害羞,覺得很好玩,于是又對站在李劍生身邊的胡大毛問道:“胡中隊長,你能告訴我,陳技術員在詩中說的那位姑娘是誰嗎?” 胡大毛看了陳偉平一眼,關切地說道:“陳技術員,你這是小資產階級的情調,封、資、修的殘余,以后可得注意呀。” “去你的!”陳偉平瞪了胡大毛一眼,有些不高興地說道。“我和裘桂花是在抒發對祖國的感情,你懂不懂?” “就是嘛!”裘桂花嘴中嘟濃道:“沒文化,大老粗一個!” “好!我是大老粗,沒文化,不影響你們對祖國的抒情。”胡大毛不滿地看了陳偉平和裘桂花一眼,賭氣地轉過臉,對李劍生說道:“李技術員,咱們不影響他們的抒情,來說咱們的” “行。”李劍生和胡大毛并排坐在車廂里。 李劍生笑著說道:“胡中隊長,我初來乍到,很多情況都不熟悉,今后在工作中,還請多多關照!” “沒事!”胡大毛拍著胸膛,爽快地說道:“今后,你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李劍生和胡大毛正聊著,突然,從前方傳來一陣槍聲,把李劍生和胡大毛嚇了一跳。 “哎呀,我的媽呀!”裘桂花尖叫一聲,嚇得雙手抱著頭,蹲在車廂一角。 陳偉平驚恐的向四下看了看,見沒什么動靜,也趕緊蹲下身子,抓住裘桂花一只冰冷的手,安慰道:“桂花,沒事。沒事。” 裘桂花閉著眼,雙手緊緊抓住陳偉平的手,渾身不住地顫抖個不停。 這時的潘金枝正跟陳偉平、裘桂花開著玩笑,猛然間聽到一陣槍響,把她嚇得臉色大變,立刻蹲在李劍生身邊,抱著李劍生一只胳膊,就像篩糠似的全身發抖。 初秋時節,天氣還很悶熱,野外氣溫還很高。 潘金枝出來時,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衣,衣領開口處敞開得很大,而李劍生現在和潘金枝貼得又很近,那雙不老實的眼睛乘人之危,從衣領里面往下看去,只見潘金枝胸前大片雪白的胸脯和白色文胸的絲邊展現在他的眼前,再往下看,其中的奧妙,更是美不勝收…… 第22章 車 上 (二) 李劍生見潘金枝聽見一陣槍響,嚇得臉色煞白,蹲在車廂里,情不自禁地抱著自己的手,渾身抖個不停。 看著身邊這美麗的姑娘,已被這突來的變故嚇得花容失色,李劍生心中不禁升起了憐憫之心,他急忙安慰潘金枝道:“別怕!別怕!” 他嘴中一邊安慰著潘金枝,一邊趁機向潘金枝看去,只見她白凈的臉上更顯蒼白,那雙水靈靈的雙眼閉著,紅紅的嘴唇不停地抖動著,細長的脖子下面是一片雪白的肌.膚,一條深溝二邊的雙.峰高高突起,白色的胸.罩里,隱約透出二個硬點,盡管讓李劍生看不真切,但他還是能猜到那是什么了。 這時,已經嚇昏了頭的潘金枝,什么都顧不得想,只是緊緊地抱著李劍生的一只手,以尋求心中的依靠。 李劍生可不同,他那雙色迷迷的雙眼,貪婪地盯著姑娘身上的隱蔽部分,沒完沒了地看著,雙眼已經拔不出來了。 這時,司機魏凱策已將汽車停了下來。 胡大毛從車廂里站起身,小心的往四下看了看,見這一陣槍聲響過之后,四周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情況,于是笑著對陳偉平、裘桂花、李劍生、潘金枝說道:“你們別害怕,沒事。” “哎喲,嚇死我了。”裘桂花見陳偉平抓著自己的手,自知剛才失態,臉兒紅紅地看了陳偉平一眼,不好意思的急忙抽回手,從陳偉平身邊站起身來。 潘金枝這時也清醒過來,見李劍生正色迷迷地看著自己,于是沖他微微一笑,戀戀不舍地放開抱著李劍生的手,站起身。 李劍生站在胡大毛身邊,看了他一眼,不解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胡大毛茫然地搖搖頭說道:“這也許是兩派之間在進行武斗吧。” 胡大毛年歲畢竟要比李劍生大幾歲,而且是公司造反派的成員,對“特殊時期”運動的了解要多點。 這時,從后面接著開過來十幾輛滿載著紅衛兵的卡車,他們一個個荷槍實彈,全副武裝,車頭上架著機關槍,從李劍生等人乘坐的汽車旁邊,一輛接著一輛的飛快駛過。 “喂,親愛的紅衛兵戰友們!”司機魏凱策對駛過的卡車大聲叫道:“你們這是往哪去呀?” 這時,最后駛過的一輛卡車在魏凱策旁邊停下,開車的紅衛兵從駕駛室探出頭來說道:“我們正在前面和派別打仗,道路不通,你們還是拐道走吧!” 說完,他發動汽車開走了。 在那個“特殊時期”,因各派組織不同觀點,派別之間的矛盾激化,而一派想壓服另一派。在 壓服的過程中,武斗的出現便是難以避免的了。因此,全國很多地方都發生了派性組織人員“搶奪解放軍的槍支、奪軍衣、搶戰備倉庫、甚至把解放軍的領章和帽徽扒掉,侮辱解放軍”的事件。因為當時中央軍委有命令,不許解放軍開槍,因此,槍槍事件越來越多。槍和派別斗爭結合在一起,便成了大規模真槍實彈武斗的前奏。 由于派別之間的爭斗日益嚴重,中國大地上,那些有對立情緒的派別之間,發生荷槍實彈的武斗,變成了司空見慣的現象,流血事件的經常發生也就不言而喻了。 這里,有一篇小報是這樣報道當時武斗情形的: 八月的一天晚上,A派開了機槍,攻擊B派守衛的東方紅劇場,A派先用炸藥炸到圍墻,而后向內投手雷,當場炸傷B派二人。A派又手持機槍,一直沖到劇場內的三樓,將B派三十余人壓在四樓,并投燃燒彈引起火災。B派一個個退入房頂,寧死不降。 次日凌晨,A派用機槍、步槍封鎖了劇場與外界之間的所有通道,還打了迫擊炮。而后,A派八十余名人員,手持機槍、步槍向劇場房頂強攻。守衛在房頂的三十多位B派人員,已經用劇場內的座椅將房頂入口封住,然后用手雷將對方回擊,當場打死十三人…… 對于武斗產生的后果,胡大毛是很清楚的。于是,胡大毛對著駕駛室問道:“周工,我們現在怎么辦?” “怎么辦?”周海英大聲說道:“拐道走吧!” “我看咱們還是先回去吧。”裘桂花還是有些害怕地說道:“如果路上再遇上二派打仗,槍子滿天飛,萬一傷著了我們怎么辦?” “是呀。”陳偉平接著說道:“前幾天,因天氣熱,我一個鄰居睡在外面,半夜時,被一顆流彈打傷了,現在還在住院哪!” 周海英打開駕駛室的門,看著胡大毛和李劍生、潘金枝問道:“你們的意見呢?” 潘金枝看了李劍生一眼,面露難色的沒有做聲。 胡大毛笑笑說道:“周工,我們聽你的。” “我也是。”李劍生看著周海英說道:“周工說怎么辦,就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