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調戲兒子的保姆
所以在某天早晨,她幫齊宸恩整理收拾完書包,從客廳走進餐廳,準備問他好了沒,要出發了,結果聽見孩子發出歡樂的聲音,對他父親齊運說,他夜夜吸小姨的奶頭入睡,睡得可香了。 這孩子還不是說悄悄話,說得特別響亮大聲,好像引以為傲一樣。 秦曉麗整個人都蒙了。 這熊孩子,這事是可以對你爸說的嗎?這該是你媽干的事,讓我一個未婚女保姆干了,還說給你爸聽,你考慮過我的立場感受嗎? 哦,你怎么會懂呢,你只是個孩子罷了,你能有什么錯,錯的是我,還是讓我死了算了! 齊運見她進來,尷尬地咳了聲,薅一把齊宸恩的頭,斥道聲:“胡說什么!” 秦曉麗窘紅了臉,不敢待在餐廳,立即走出去。 若不是職責所在,她想立即奪門而出,跑到天涯海角躲著,再也不回來了。 這事她又不好責怪齊宸恩,他還小,不懂這事的避諱,沒搞清楚小姨跟父親的關系,說這事會令他們尷尬。 況且她也沒額外叮嚀這事誰也不能說,親爹奶奶都不行,才會造成這令她社死的漏洞。 秦曉麗不是那種會怨天尤人、遷怒的個性,自己調試好心理,不怪孩子童言無忌。 而且這事她本來就做得不對,未婚保姆給孩子吸奶做什么,傳出去本來就容易遭人誤會。 立身不正,就不好去責怪他人。 .. 但這事之后,齊運的態度卻很詭異。 某天早上,齊運居然當著她的面,詢問齊宸恩:“昨天是不是還吸小姨的奶入睡的?” 秦曉麗阻止不及之下,就見齊宸恩點頭說道:“吸的,不吸我睡不著。” 齊運那雙冷清漂亮的眼眸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長道:“是你睡不著,還是小姨睡不著?” 秦曉麗被他這番話,擠兌得不敢待在原地,立即躲進廚房里。 她覺得齊運話中有話,不知道是在譏諷她欲求不滿,拿孩子的嘴來填補深夜寂寞的身心。 或是在敲打她,懷疑她有不軌心思,例如哄得孩子只認她當媽,只親近她,好讓她近水樓臺,擁有接近齊運的機會。 可天地良心,她真沒那想法,恨不得與他完全沒交集。 如果時間允許,她巴不得讓齊宸恩早起,與齊運出門的時間錯開,不想見到他那張令她無地自容的嘲諷臉。 秦曉麗疑神疑鬼,就沒往齊運是在調戲輕薄她的可能性想,兩人的社會身份地位懸殊,而且還是雇傭關系,當父親調戲兒子的保姆,這事像話嗎?也太沒格調了。 齊運早出晚歸,工作忙碌,兩人僅在早晨那半小時有接觸,如果她刻意提早時間,把齊宸恩叫起床用餐出發,那他們就有可能整天碰不到面。 秦曉麗對這情況求之不得,她不想見齊運那張臉。 齊運皮相的確是出色俊美,可他行事風格過于凌厲,讓人下意識忽略他的外表,只畏懼他的氣勢。 男人若只能靠一張臉或身材引人注目,那他只能當個花瓶。 齊運能憑靠自身本事,將家族產業獨攬于一身,這樣的人,不可能是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