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探索與發現】
窺探事件之后我對mama的注意力超過以往,我總是會盯著自己的mama發呆,試圖記住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夏天mama喜歡在家穿著連體長裙,每次mama彎腰在家中拾取物品時我都會緊緊的盯著mama的屁股,試圖從輪廓中窺探到mama今天穿的內褲,以及內褲遮蓋住的地方。 暑假還在繼續,而我出門玩耍的時間大幅減少,mama起初有所疑慮的質問我。而我則用幫mama打掃家務和在家里復習功課為由將mama的疑慮打消掉。mama則感嘆道我的長大了,知道為父母分憂是個好孩子了。 而mama不知道的是.... 這天,文化局要舉行的一個書法鑒賞會議,mama一大早就匆匆出門。而父親自從去了省城爺爺那里后,便三天兩頭的出差。這給了我時間與空間讓我可以好好的探索與發現。 mama在客廳的茶幾上給我留了幾塊錢后邊匆匆的離家去單位,我睡到9點后懶洋洋的起身先是謹慎的走遍家中任何一個房間一遍又一遍的喊著mama,再三確定mama不在家時便緊鎖防盜門,然后轉身快速走進父母的房間。 來到房間后,墻上掛著的父親去年補拍的婚紗照此時的mama僅僅32歲,照片讓她定格在我認為最美的年紀。我打開父母的衣柜,一面衣柜是父親的衣物,一面是mama的,我當然對父親的衣物絲毫不感興趣,于是我開始仔細的翻找mama的衣柜。 我小心的拉開衣柜下方的儲物柜,里面碼放著mama洗好的胸罩與內褲,并且還按照顏色有規律的排列整齊,我小心的拿出其中的一個黑色內褲抽到鼻子前嗅了嗅,微微的皂角味道...令我有點些許失望,因為這味道和我的內褲味道一模一樣。 但也不是沒有收獲,我仔細的翻看著mama的每套胸罩內褲,在當時的時代mama的內衣內褲還是有些許的前衛的,我也不是沒在陽臺看過別人家mama的內褲,那種老式寬大的棉內褲根本不及mama內褲的美感。mama在當時的年代以及開始嘗試紗狀的半透明的輕薄內褲,顏色也是不同的。 我一邊翻看mama的內衣一邊感受著它們每一個的觸感,現在想想當時的我也許有點變態。翻看完后我依依不舍的將儲物柜關上,然后看著衣柜內掛著的平時mama的穿著裙子與襯衫長褲。我的舅舅因為早兩年前就已經去南方做生意,所以會時不時的往這邊郵寄衣物,兩個嬸嬸與mama的衣服基本上都是當時的潮流最前線,只是有些衣服過于前衛相較于北方而言還是有些許難以接受,所以mama就平時也就在家中獨自穿上自己在鏡子中瞧看。 我一邊翻找著一邊探索和體會,突然我意識到父親給mama帶的那個禮物在哪? 我瞬間來了精神,探索的意義本身就是發現自己自己心中所想的東西,于是我加快的翻找mama的衣柜,但不論如何翻找始終都沒有找到那件黑色的薄紗衣物。難不成在父親的衣柜里?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打開父親的衣柜仔細的翻找每個可能存在的衣服的儲物柜,依然沒有找到。 我沮喪的坐在爸媽的床上,然后順勢躺在爸媽的床上,兩手在身邊不停的來回撫摸床單。 突然...我想到這張床的床墊可以抬起來,下面有一個儲物柜。因為我基本上不進爸媽的房間,所以這個床下的儲物柜事情我早早就忘在腦后。想到這我趕緊從床上騰坐起來下床走到床尾處,我用雙手艱難的抬起席夢思(一種當時的床墊,當時統稱席夢思)。 厚重的床底被我緩緩的抬起,然后可以看到床墊下方是有一個可以開啟的床板,但是由于床墊過于的沉重加之上面還有床上用品之類,我暫時的將床墊緩緩放下。來到客廳拿了兩個較高的椅子和在陽臺拿過來的鋼制晾衣桿。 我將椅子放在兩側,然后再一次的抬起床底,將鋼質晾衣桿橫在椅子中間,隨后將床墊緩緩的坐落在晾衣桿上面,我反復的確定晾衣桿的支撐情況后,便迫不及待的要打開那個帶有秘密的儲藏格。 當我抬起那個儲藏格時,映入眼簾的便是各式各樣的衣物,上一次父親給mama買的那個禮物并沒有拆開還是原封不動的放在一角。我拿起其中的一件紅色的裙子,裙子是透明的,我在身上比了比根本遮不住下體的那種長度。聯想到mama下身裸體身上穿著這個半透明的紅色裙子我的jiba瞬間就翹了起來。 我嗅了嗅裙子的味道,發現有淡淡的香水味,我抬起頭看了看梳妝臺上的香水,應該是mama特意噴的,不然長時間的不見陽光多少會有一些發霉的味道。我將紅色的透明裙子按照原來的樣子放好。隨后又拿起一件黑色的,這一件更加的大膽胸部居然是兩個窟窿,mama的兩個胸部正好能從這兩個窟窿里探出來。 “爸爸,真的是” 我不由的發出聲感嘆道 將這些衣物都整整齊齊的按照原來的樣子放好后,我看到一些盒子,盒子里裝著的一個又一個塑料包裝袋,上面寫著’避孕套‘。原來這就是避孕套,但當時我的只知道它可以避孕,但不知道具體是如何避孕,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避孕。 我好奇的將這些都一一翻看了一遍,基本上都是一些mama要穿給父親看的,還有的就是諸如避孕套避孕藥之類的東西。但這一次的發現使得我又一次對mama有了新的看法,原本mama在世人的眼中是端莊賢惠的,現在的我則是另一種不一樣的看法,但她還是我的mama,最好的親人。 我將這一切都統統收拾干凈,站在爸媽的房門口確定一切都會歸原樣后才緩緩的將門關上。 然后拿著mama給我的零錢出門吃午飯,隨后開始了一天的假期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