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生在這個家】
首先介紹一下這部作品的大概人物以及家庭背景。 我出生于77年一個成分不太好的家庭,爺爺在文革時期被打上‘走資派’的標簽被發送至鄰省的農場改造。爸爸也時不時的會被接受調查,好在爺爺的先見之明在他老人家出事前就讓父親采用大義滅親的做法去檢舉他,好為家里保留火種。 我記得mama說過,那時經常能看到爺爺與父親徹夜長談,父親會時不時的哭泣以及向爺爺下跪。當時爺爺知道哪怕沒有父親的檢舉他也會因為站隊的問題被批斗。 因此父親與我們一家逃過了那一劫,父親也因此被評為‘學毛積極分子’被分配到當地的國營場做一個卡車班司機。mama則不然,她的出生成分在那個時代算是好的,姥爺是軍人姥姥則是大躍進時期的‘婦女標兵’。 77年文革走到了末端,爺爺也被順利平反并且得到補償與調任更高的職位。父親也因此從一個卡車班的班長升任紡織廠副廠長兼當時的廠政治處主任。我的故事要從更晚的90年開始,彼時改革開放的浪潮已經從南方沿海逐漸刮向內陸。 我的家鄉是一個北方的沿海省份,這里就不具體寫這座城市的名字,后續心細的讀者能夠從中猜出個大概。 現在介紹下書中的男主角,以下簡稱我。 我出生于1978年名字叫王志遠,我出生時因為體重過于的輕應該也是同我mama身材偏瘦導致的,再加上當時懷孕時的營養沒有跟上,所以出生后醫生抱著悲觀的角度告訴我的父母“這孩子不一定能活下去”。后來在婦幼保健院住了一個多月才慢慢有所好轉,所以父母對我愛格外的多,也導致后面我一次次的做出格的事情mama也能欣然接受并且最終與我在私下里保持著畸形的親情與愛情。 mama名為林竹青,白皙的皮膚出眾的長相以及高挑的身材在同父親結婚前便是街道遠近聞名的美女。婚后成為妻子而后又為人母更為她的姿色增添幾分嫵媚。mama年輕時受到姥姥家那邊的影響,練就一手的好書法,因此mama就順利成章的去市區的文化局工作。早先的文化局工作非常清閑,mama也能比其他家庭的mama更能照顧到我的生活。 兒時mama在我的心中的形象僅僅是我“最愛的人,與最愛的mama”而并沒有其他的非分之想。對mama的形象轉變還是1990年的那個夏天,那一年我12歲,也是此故事的開始。 我居住的環境是老實的家屬樓,一個小區都是一個廠或者一個單位的那種。我家的房子不大,50個平方左右,客廳廚房主臥副臥足夠我們一家三口溫馨的居住在這里。1990年的夏天,8月份。那一年我13歲,以及由小學升到了初中(那時候小學五年制),暑假的開始對于一個學生而言是最快樂,漫長的假期無憂無憂的年紀。 那天下午我同家屬院(當時小區的叫法)同伴們踢完球回家,炎熱的夏季愉快的玩耍完沒有比回家喝一杯冰水,再用涼水泡一泡腳更舒服的了。我迫不及待地要趕回家開風扇和汽水降暑,抱著足球跑過家屬院的街道,飛奔回三樓的家。 來到我自己家的樓下,我看到一輛車停在單元樓前面。我認出那是父親廠子里的車,車上的駕駛位坐著的是父親在廠子里的好朋友也是和我居住在同一家屬院的人‘李海’,我喊他李叔叔。 “李叔叔”我跑到車前拍了拍車門喊著他 “志遠,你小子這么熱的天滿身汗瞎跑什么” 李叔叔叼著煙右手從車的后座拿到水壺遞給我,讓我補充點水分。我接過他手里的水壺,噸噸噸的喝了半壺才還給他。 “李叔叔,你在這干什么” “你爸爸回家拿點東西,我在樓下等等他” 一個星期前爺爺打電話讓父親去省城找他談一些事情,臨走前答應我要給我帶最新上市的玩具之類的禮物。當時我想都沒有想就匆匆告別司機李叔叔,便三步并作兩步的跑進樓里,也顧不得李叔叔在我身后喊道“唉....志遠....你先別上去....志遠....”當時的我并不知道李叔叔為什么制止一個兒子與父親的相見,而我當時只想趕緊看到我的新玩具。 我家住在三樓,以我急切的心情與敏捷的步伐十幾秒就來到家門口。我喘著粗氣在門口不停的調整心情,心里想著這次又是什么樣的禮物在等著我。于是我用鑰匙打開家里的外防盜門(早先都是一道防盜門再一道進戶門)然后又躡手躡腳的打開內門。 推開門之后,透過走廊看到客廳內的燈是熄滅的。我將足球放在鞋架處,脫掉鞋赤腳從走過短小的走廊來到客廳。沙發的一旁放置著父親的公文包以及他的旅行箱,旅行箱旁便是父親帶給我的禮物,看到禮物后的我瞬間來了精氣神。正當我要拿起禮物拆開它時.... “啊...輕點..” 這是mama的聲音,但語氣卻透露著一絲的愉悅.... 我側著身子繞過沙發,來到父母的房門前,耳朵輕輕的貼在門上面仔細的聽著屋內的聲音。 “這幾天快憋死我了”父親喘著粗氣對mama說著 “我也好想你....”mama用著嫵媚的聲音回應著父親,這種語氣是我此前從未聽到過的。 “啊...建剛...啊....“mama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父親的名字,名字種又夾帶著喘息與嬌喘的聲音,一時間血液似乎充實了我的大腦,讓我有點站不住。 我定了定神,心種似乎有一種動力與聲音驅使著我要一探屋內的情景。于是我想到我的陽臺和父母的陽臺是互通的,于是我便踮起腳尖生怕發出一絲聲響,我來到我的屋內長出一口氣,然后緩緩的推開陽臺的門。 平時陽臺門的聲音是很細小的,此時卻顯得異常的巨大。但隔壁mama的叫聲一遍又一遍的吸引著我促使著我一直前進,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得如此緩慢,我顧不得自己滿身的汗水終于在過了不知多久才推開能夠使我身體順利通過的距離。 烈日直射在陽臺上,高溫使得我每一步都先的格外沉重,我彎著腰用雙手與雙腳并用緩慢的移動到父母的窗前下方。屋內的聲音格外的清晰.... “啊....嗯....嗯....嗯....”此起彼伏,其中還伴隨著“啪啪啪”的拍肌膚的聲音 “老婆...你真美”父親輕聲細語的夸贊著mama “啊...老公...噢...老公....”mama也用著性感的聲音回應著父親 屋內的“啪啪”聲也越發的激烈,與此同時母親的嬌喘聲也越來越強烈 我抬頭看著窗戶,窗簾中間有一道兩指的縫隙,此刻的我遭遇人生最緊張的時刻。我似乎知道我此時所作的事情是錯的,也深知此事會讓父母生氣。但動物的生理反應在此刻做出了決定,心里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默念道“我一定要看,我一定要看,我一定...” 在幾秒鐘后我下定決心雙手扒著窗戶的邊緣,緩緩的直起身子,仰著頭眼睛盯著鼻尖處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