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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桃夭的太子贅婿 第156節(jié)

    趙姑姑笑,“殿下頭一次喜歡一個女子,自然要上心些。”

    “問題就在這兒,”皇后微微蹙眉,“他如今這般,以后還肯納妾嗎?”

    一生一世一雙人,從來不屬于皇家。

    皇家最講究的是開枝散葉,后宮從來不許只有一個女子。

    “眼下自然是不肯的。”

    趙姑姑勸,“小姐何不先讓殿下高興高興,晚些時候再提這些事。”

    皇后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苦澀的笑,“我成婚時,盡管知曉不大可能,可內(nèi)心仍盼望著自己的夫君莫要納妾,一生一世同自己好。可輪到自己的兒子成婚時,又覺得多子多福好。”

    趙姑姑知道她想起自己不幸的婚姻來,勸慰幾句后,道:“那許家小姐瞧著是個好生養(yǎng)的,指不定成婚以后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但愿如此,”皇后瞥了一眼矮幾上的奏疏,“明日叫內(nèi)侍省去許家納采。”頓了頓,又道:“明日一早去同他說一聲,好歹是他兒子成婚,總不能什么都不管不問。”

    趙姑姑應(yīng)了聲“是”,次日一早便派人去未央宮通知皇帝。

    正在同江貴妃用早飯的皇帝得了消息還未發(fā)話,一旁正在哄兒子用飯的江貴妃當(dāng)時眼淚就涌出眼眶。

    皇帝見狀,立刻叫宮人將兒子帶了出去,哄道:“好端端哭什么?”

    江貴妃沉默不語,垂淚不止。

    皇帝哄了一會兒見她仍哭個不停,也沒了耐心,正要出殿,聽到她問:“陛下究竟幾時放九郎出來?”

    自上元節(jié)一事過后,衛(wèi)昭至今被關(guān)在宗正寺,為著此事,江貴妃私底下求了皇帝許久,想叫他將衛(wèi)昭放出來。

    皇帝雖心疼衛(wèi)昭,可上元節(jié)之事鬧得那樣大,豈是說放就放。

    不管再怎樣,他不能不顧及謝珩一國儲君的顏面。

    眼下他見她哭成淚人一般,終究心疼她,沉默片刻,道:“過些日子。”言罷便出了未央宮。

    江貴妃見他如今好似變了個人一般,伏在桌上哭得更加要緊。

    同樣都是寡婦,眼前的男人當(dāng)年雖千方百計哄她入宮,可怕人笑話,不過封她做個采女,后來生了兒子,熬了好些年才扶她做了貴妃。

    可他的兒子卻豁出臉面,娶了一個寡婦做正妻,叫她心里如何不難受。

    皇帝出了未央宮便去了宣政殿。

    他在宣政殿內(nèi)坐了片刻,想起江貴妃,吩咐一旁的小黃門,“去請?zhí)舆^來。”

    兩刻鐘后,謝珩出現(xiàn)在宣政殿,向坐在上首的男人行了一禮,道:“不知圣人召兒子過來有何事?”

    皇帝打量著眼前好似處處壓了一頭的兒子,心中不悅,“為了一個寡婦,值得嗎?”

    就因為他鬧這一出,阿嫵心生怨懟,待他愈發(fā)沒有好臉色。

    謝珩沉默片刻,“值得。”

    皇帝聽了心底更加不舒服,皺眉,“太子打算幾時放了阿昭?”

    謝珩道:“待兒子成婚過后,自然會放他出來。”

    “胡鬧!”皇帝不悅,“距離大婚還有三個月,他好歹是你弟弟,豈能關(guān)那么久!”

    謝珩神色淡淡,“阿昭此生怕是最討厭的便是做兒子的弟弟。兒子還有些政務(wù)要處理,就先回去了。”言罷,不待面色氣得鐵青的皇帝開口,便行禮告退。

    待回到東宮,謝珩召來一個小黃門,“去看看內(nèi)侍省納采的隊伍出發(fā)了沒?”

    小黃門立刻去辦。半個時辰的功夫,小黃門來報:內(nèi)侍省納采的隊伍一早便出發(fā),此刻應(yīng)已經(jīng)到了許家。

    謝珩聞言,嘴角止不住上揚(yáng),掃了一眼案上堆積如山的奏疏,想起那日她在馬車內(nèi)在一旁幫著整理的情形,突然便覺得三個月的日子難熬了些。

    沒關(guān)系,他再等等,只要再過三個月,往后余生,他們便能長長久久在一起。

    這邊,內(nèi)侍省浩浩蕩蕩的納采隊伍已經(jīng)進(jìn)了許家。

    因只是納采,桃夭只需要待在屋子里,采薇見她手里雖拿著本書看,眼睛卻不時望著窗外看,掩嘴笑,“小姐別緊張,今日只是初禮,冊封還得半個月呢。”

    桃夭也抿嘴笑,“我曉的。”其實(shí)也不是第一次同他成婚,不過是從前是召贅,且他又無家可歸,并無提親的過程。如今他來她家提親,也不曉得是個什么情形

    采薇道:“不若奴婢瞧瞧去前頭看一眼熱鬧。”一國儲君提親頭一遭遇見,她心里也好奇得很。

    采薇想了想,點(diǎn)頭,“也好。”

    采薇得了命令,便往前頭趕。

    才到園子里頭,便瞧見府中管家領(lǐng)著內(nèi)司監(jiān)的隊伍往前廳走。

    采薇瞧著那一眼望不到頭的隊伍,心道儲君成婚果然氣派非凡。

    直到納采的隊伍消失在園子里,她這才準(zhǔn)備回去,誰知遠(yuǎn)遠(yuǎn)地便瞧見一身披雪白狐裘的女子佇立在假山處,正望著納采的隊伍出神。

    正是府中一直在養(yǎng)病的大小姐許靜宜

    眼下都三月初,她竟然還披著狐裘,可見身子仍不大好。

    采薇見她這時朝自己望來,向她行了一禮,便回去向桃夭復(fù)命。

    待她向桃夭復(fù)述完納采隊伍后,便將自己方才在園子里瞧見許怡寧的事情同桃夭說了一遍。

    桃夭不知怎么就想起上次同二jiejie一同去赴宮宴時她提起謝珩一臉?gòu)尚叩哪樱肷螞]有作聲。

    采薇道:“奴婢總覺得小姐的這位二jiejie奇怪得很,好似有些怕小姐。”

    桃夭驚訝,“她怕我做什么?”

    “說不好,”采薇說不出那種感覺,“許是當(dāng)初小姐同她一塊被人綁了,她卻一個人逃了出來,待小姐心中有愧吧。”

    “是吧。”

    桃夭對于從前的事情一點(diǎn)兒記憶都沒有。

    采薇笑,“小姐別想那么多,安心在家待嫁就是。”

    桃夭捂著嘴笑,“好。”

    待內(nèi)侍省的人自許家出來后,不出半日的功夫,左仆射家的嫡女許筠寧即將被冊立為太子妃的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傳遍整個長安。

    上元節(jié)那夜,堂堂東宮儲君追著許家小姐跑的情景至今歷歷在目。

    全長安的人沒想到被人始亂終棄的太子殿下最終還是將拋棄自己的小寡婦給娶了回去。

    一時之間,說什么的都有,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而安心在家中待嫁,便是燕子巷都不大方便去的桃夭對此一無所知。

    待到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等前五禮結(jié)束,已經(jīng)是半個月后。

    眼看著距離太子妃的冊封大禮的日子越來越近,桃夭心中不知怎的就緊張起來。

    這日她想要偷偷去燕子巷看看宋大夫與蓮生娘,誰知走到半道上不過是買份糕點(diǎn)的功夫,便聽到到處都在議論謝珩。

    無不在嘲笑他身為東宮儲君,卻非要娶一個小寡婦回去做太子妃的事兒。

    饒是一貫不在乎旁人閑言碎語的桃夭聽了都要忍不住替謝珩臉紅,燕子巷也不去了,直接打道回府。

    采薇見她回去后一直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海棠樹發(fā)呆,勸道:“太子殿下既然決定要與小姐成婚,心里肯定有準(zhǔn)備,小姐不必?fù)?dān)心。”

    話雖是這么說,可桃夭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想了想,叫采薇派人送了拜帖給趙淑蘭,約她明日晌午來家中一聚。

    收到請?zhí)内w淑蘭次日一早便應(yīng)邀來相府看她。

    桃夭一瞧見她,便忍不住將心里頭的憋悶傾數(shù)說給她聽。

    趙淑蘭知曉她是覺得自己連累了謝珩,一時半會兒心里緩不過來,勸道:“如今木已成舟,便是多想也無用。他當(dāng)時決定要娶你,便知曉這個后果。”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桃夭心底還是有些不舒服。

    送走趙淑蘭以后,她想要寫封信給謝珩,可提著筆干坐了一下午,也只憋出了幾句干巴問候的話。

    她又將謝珩從前寫給自家的信拆開來看了一遍,越看越覺得他怎么那么會給人寫信,雖短短幾句話,可卻叫讀信的人心坎里極為熨帖。

    她照著他的信東拆一句,西挪用一段,這才勉強(qiáng)拼湊出一封信,吃晚飯時托許鳳洲幫忙帶給謝珩。

    次日一早,朝會結(jié)束后許鳳洲便去了東宮一趟,把自家meimei的信轉(zhuǎn)交給謝珩。

    謝珩沒想到桃夭竟然主動給自己寫信,心中自然歡喜非常。

    許鳳洲瞧見他笑得滿面春風(fēng),忍不住問:“殿下真不介意外頭的那些流言嗎?”要知曉,眼前的男人從前最是在意自己的名聲不過,眼下外頭傳得那樣難聽,他反倒一點(diǎn)兒都不介懷的模樣。

    謝珩擱下手中的信,道:“自然介意。可是一想到以后能同她長久在一起過日子,好像也不是那么要緊。”

    許鳳洲沉默了好一會兒,道:“殿下需要微臣幫忙帶回信回去嗎?”

    謝珩“嗯”了一聲,叫宮人拿了彩箋來。

    待寫好了信,他又往信封里頭裝了一個極丑的螞蚱。

    許鳳洲道:“為何殿下編了那么久,還是那么丑?”

    就這么個小玩意兒,便是自己看上一兩回也學(xué)會了,更何況眼前凡事都喜歡將事情做得極致的男人。

    沒道理編了一年一點(diǎn)兒進(jìn)步都沒有!

    他都忍不住想要上手教教他了!

    謝珩斜了他一眼,“敬臣兄的通房找到了嗎?需要孤幫忙嗎?”

    許鳳洲瞬間黑了臉。

    一旁的齊云不厚道地笑出聲。

    心情極好的謝珩把信遞給許鳳洲,“勞煩敬臣兄了。”

    許鳳洲自他手里接過信,咬牙道:“殿下客氣!”言罷行禮告退。

    直到許鳳洲的背影消失在殿內(nèi),齊云也問:“殿下為何不編得好看些,想來娘子更加喜歡。”

    謝珩微瞇著眼眸望著殿外云卷云舒的天,淡淡道:“因為這世上已經(jīng)有人編了最完美的螞蚱給她,孤不想同那人一樣。”

    丑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能留在她心里便好。

    天長地久,他與她細(xì)水長流過日子,總能取代那人在她心里的位置。

    *

    許府。

    桃夭看了一眼外頭暗沉的天,問采薇,“哥哥還沒回來嗎?”按道理這個時辰也該回來了,難不成出去應(yīng)酬去了?

    采薇知曉她是在等謝珩的回信,笑,“小姐都問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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