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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三本書當炮灰男配后 第218節

    宴秋在他的掌心歡快地蹭了蹭:“啾啾啾!”

    .自從能化形,宴秋跟郁慈跑去下界的次數便更多了。

    果然,在吃喝玩樂方面,當人還是要比當啾方便。

    就是不知為何,這段時日,大街小巷來往的行人客商似乎少了許多,不少熟悉的攤販商戶都關門大吉了,往日繁華的都城也顯得有些清冷。

    宴秋眼巴巴地等郁慈付完錢,心滿意足地接過熱乎乎的赤豆元宵,賣元宵的老婆婆眼神慈愛地看著他,卻有些憂愁地嘆了口氣:“賣完今日的份,明天我就不來嘍。”

    宴秋還在費勁地吹著瓷碗,聞言圓咕隆咚的眼睛睜得老大,大驚失色:“什么?!”

    他忙道:“婆婆,是賣元宵不掙錢了嗎?那我以后天天來光顧你的生意,每次都買上三十大碗。”

    老婆婆被他逗樂了:“傻孩子,你這小身板兒吃得下這么多嗎?浪費失誤,老婆子可是會生氣的。”她嘆道:“傳聞薛家軍已經渡過越水要攻過來,這瓊城,馬上就要亂咯。老婆子年紀大了,腿腳不利索了,我那不成器的小兒子在肅城謀了個差事,準備把我一同接過去呢。要不然等薛家軍攻進城,我這把老骨頭可就走不掉嘍。”

    竟然還會有這種事。

    宴秋心臟下意識揪緊,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熱氣騰騰的赤豆元宵瞬間也不甜了,他捧住碗問道:“那這城里的其他人怎么辦呢?”

    婆婆看著面前這年歲不大、眼神清澈得仿若琉璃鏡的少年,一時間啞然:“……有本事的、腿腳能動的,自然是攜家帶口,躲得遠遠的——至于其他人,那只能聽天由命嘍。老婆子活這么大歲數,也夠本了,只可惜那些被人丟在乞兒營的小娃娃啊……”說著,她卻嘆口氣:“但這亂世之中,逃到哪兒去,又何嘗不是一樣呢。”

    “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啊。”

    繁華的街巷今日格外清冷,戶戶都是大門緊閉,戲園和茶樓今日也未開張,水粉鋪子直接貼了條將鋪面轉讓,離開赤豆元宵的攤位,走了半天,也沒遇上第二家他們慣常去的小吃鋪子。

    一路上,宴秋都沉默不語。

    郁慈偏頭看他:“在想什么?”

    少年搖了搖頭:“……凡人安穩的一生,竟然這么輕易就能被打破。”

    昨日還相談甚歡之人,可能明日就面臨著別離。

    江宴秋的意識被困在少年的身體里,看著他呆呆地望向碗中甜膩軟爛的赤豆,心情也有些復雜。

    他已經習慣了人世的無常,但“宴秋”卻不然。

    從出生開始,寶鏡、寶塵、鳳凰臺的云雀們……甚至師無渡,都從未真正離開過他的身邊。

    他還不知道什么是離別,還以為每一場相逢都是天長地久。

    眼前經歷的一切,雖然于江宴秋而言只是一場第一人稱觀看的戲劇,卻總給他一種無比熟悉的既視感。

    少年每一絲悲喜、每一次心緒的起伏……仿佛也都是他親身經歷過一般。

    他看向身旁如雪似冰霜的郁慈:“昆侖君……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嗎。”

    脫口而出的一瞬,江宴秋思緒幾乎有些恍惚。

    仿佛透過那張無比相似面容,看到了另一個人。

    身旁之人沉默的時間,比以往任何一次對少年的回復都要久。

    “……嗯。”

    良久,他終于開口道:“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直到你不再需要。”

    .回到鳳凰臺,宴秋接連幾天都悶悶不樂,一直未再下界。

    不過他也沒多少惆悵的空閑。

    ——因為每晚需要凈化的魔氣,不知從何時開始,悄然增多了。

    那些絲絲縷縷的黑氣匯聚成獠牙的巨獸,一次比一次兇猛地發出嘶吼,一次又一次兇悍地凝成一股發出沖擊,似乎要將這片暗沉無云、星月無光的天地都撕出一道裂縫。

    小云雀們瑟瑟發抖地擠成一團,寶鏡和寶塵的目光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擔憂。

    少年神色平靜,微微抬起手掌,做了一個向下按壓的動作。

    ……于是那些魔氣即便心有不甘,還是在鳳凰的靈光之下徹底湮滅了。

    青綠色的美麗大鳥迎上來,神色關切中帶著憂慮:“小殿下……您沒事吧?”

    宴秋神色沉靜:“凡間這些年天災不斷,戰火紛飛,故而魔氣比往年要猖獗。”他反過來拍拍青鸞,笑道:“我可是你們的小殿下,這點魔氣對我來說算得了什么。”

    看著他離去的沉靜背影,寶鏡寶塵對視一眼,相對無言。

    ——嗚嗚嗚!

    小殿下他真的長大了!

    可宴秋沒有想到的是。

    僅短短十天后,瓊城便淪陷了。!

    第157章

    戰火不斷擴大。

    當火燒得夠旺,最初那點火星是何時點燃、何故點燃,已經不重要了。

    但出乎意料地是,越來越多的國家被拖入戰火之中。

    無論大國還是小國無一幸免,大陸上的每一片土地都陷入癲狂的紛爭之中。再到后來,妖族、羽族、修士、魔族……各族都加入了戰場,為了各自的立場和利益而戰。

    每天都有無數人流離失所,每天都有無數人死去。

    宴秋依舊很少有空能離開鳳凰臺了,魔氣的暴漲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動蕩的冥河幾乎要掀翻整個世界。

    越來越多的羽族拼盡全力飛來鳳凰臺,尋求他的庇護。

    失去族人的悲痛讓人失去理智,甚至有被收留的羽族被怒火沖昏頭腦,指著郁慈憤怒道:“為什么這里會有人族存在?為什么殿下會收留我們的死敵?!您已經忘了jian詐歹毒的人類對我們的族人做過的事了嗎?”

    大多數羽族或懼怕昆侖君的威嚴,或九死一生不愿再卷入紛爭,或只是不想當那個出頭鳥,只是蜷縮在角落里,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卻也有少數極端份子被那只孔雀煽動,憤怒地振臂高呼,要求宴秋把人趕出去。

    “給我閉嘴,”宴秋冷聲喝道:“要是這里呆膩了,隨時可以滾。”

    那孔雀不可置信地看著宴秋,為了一個人族,鳳凰竟然要趕他走?!

    “殿下!”他凄聲道,“您是已經被這人修迷惑了心智嗎?您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和振興羽族的宿命嗎?”

    “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做那種無聊的事了?”宴秋皺眉道,“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是你們有求于我,我才好心收留你們,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們來對我的決定指手畫腳了?要是我不依你們的決定……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造反,把我趕出鳳凰臺啊?”

    那孔雀臉色瞬間煞白,不敢再說了。

    江宴秋雖然開不了口,卻在心底為他叫好。

    ——干得好!不被任何人道德綁架這一點,倒是跟他一模一樣!

    敲打完這波鬧事的,他的頭痛事好歹少了一樁。

    四下無人,郁慈靜靜地看著他:“若是我的存在讓你危難,不必難以開口。”

    ——你我之間,沒什么不可言說。

    ——我總會依你。

    小鳳凰卻像是累極一般,直接撲到郁慈的胸膛里。

    雙手環住對方的腰,還在昆侖君堅硬分明的胸肌前蹭了蹭。

    就像他還是一只肥鳥團子時那樣。

    郁慈身體微僵,半晌,輕輕拍了拍宴秋的頭。

    “好累啊——不想干活兒了昆侖君——”郁慈淡定道:“不想做,那便不做。”

    ——仿佛他說的不是凈化魔氣這種攸關百萬生靈性命的大事,而是明天不買錢家的糖葫蘆串兒。

    宴秋委委屈屈地抬起頭:“我要是云雀就好了。”

    當云雀真的很幸福,不用cao心世界毀滅這種大事,也不用每晚呼哧呼哧地凈化魔氣,只要每日吃了睡,睡了吃,考慮睡醒之后玩什么就行了。

    郁慈還未開口,他又自暴自棄地一低頭,自言自語道:“可是也不行……要是當云雀,就沒辦法保護昆侖君了。”

    郁慈心中一動。

    宴秋懶洋洋地趴在他的懷里,揪著他的一縷發梢在手里把玩:“剛剛那只死孔雀那么說,你是不是很介意?”他悄悄湊近郁慈耳邊,“其實我才不管他們是怎么想的,煩都煩死了,天天賴在鳳凰臺不走,我跟你獨處的時間都變少了。”

    小鳳凰撇了撇嘴:“一千多年從未來過鳳凰臺,當年我的破殼的蛋靈氣黯淡,寶鏡四處求人,這些人全都冷眼想待,現在有難了才想起我來,這是拿我當傻子呢——”“其實我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不就是指望我來當這個出頭鳥、借鳳凰臺的名頭扯大旗嗎,我才懶得摻和他們的是是非非呢,再說了,羽族殺的人族難道就少了嗎?冤冤相報何時了,到時候天道全記我頭上怎么辦。”

    他嘟嘟囔囔地抱怨,開合的唇瓣無比柔軟,比起抱怨,更像是在撒嬌。

    郁慈神情先是微怔,然后又變得越發柔和。

    ——他的小鳳凰沒有被人挑唆,也沒有因而記恨,與他反目成仇。

    愿意承擔鳳凰的職責凈化世間魔氣,是因為有一顆赤子之心,卻并不代表,他是誰都能利用的冤大頭。

    他其實比誰都要狡諧聰慧。

    .但人間愈演愈烈的戰火,卻也并不能就這樣放著不管。

    不然以魔氣暴漲的速度,遲早有一天,連宴秋也無能為力。

    越來越多的城池被攻陷,越來越多的凡人流離失所。

    荒原的大火,像是要將整個天地變為炙烤眾生的熔爐。

    沒有任何一方、任何一個陣營能獨善其身。

    那些他與昆侖君曾踏足過、有過點點滴滴回憶的人世,正慢慢變得面目全非。

    斷垣殘壁、漫天的塵土和嚎哭取代一切。

    不過話說回來。

    ……這戰火燒得如此之快,簡直蔓延得……有幾分蹊蹺了。

    即便是呆在鳳凰身體中、借他的雙眼觀察一切的江宴秋,都敏銳地察覺了不對。

    總隱隱感覺是有一只暗中的眼睛和一雙無形的手,在背后默默觀察、默默推動著一切。

    一根未被善后處理好的蛛絲暴露后……順藤尋蹤到更深的池水,只是時間問題了。

    越是調查,江宴秋便越是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