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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三本書當炮灰男配后 第204節

    一個時辰前,它還屬于一個鮮活的生命,那個眉眼含笑的少年。

    “踏進去,我教你怎么做。”老者誘哄道:“還差這最后一步,難道,你想功虧一簣嗎?——你那情郎從此以后再也不會變心,只會永遠屬于你一個人。”

    鬼使神差地,白穆清停止了反胃和嘔吐。

    一只赤裸的腳,邁入浸滿鮮血的木桶中。

    ……本來應該是這樣。

    老者暗中的嘴角裂開到極致。馬上,他就能擁有一具年輕的、擁有鳳凰血的奪舍容器,這新鮮的血rou和軀體,令他無比陶醉。

    然而就在這時,意外陡生。

    血液順著毛孔浸入軀體,按照他教導的方法閉眼默默運功的白穆清,陡然發出一聲慘叫!

    他的眼眶和口鼻瞬間流出污血,無數毛細血管撐爆炸裂,鞏膜鮮紅一片,原本白皙的臂膀顯出道道烏青,看上去無比可怖。

    老者的臉色無比難看。

    ——沒想到,他們竟被人擺了一道!

    那少年體內的鳳凰血,竟然被下過毒!

    這毒在那少年的身體里,原本只會掩蓋他特殊的血液,可當他們想要據為己有時,卻會千百倍地遭到反噬!

    白穆清不住地慘叫,生命越來越微弱,老者只得rou痛地動用自己所剩無幾的神魂之力,幫他消解毒力,度過此劫。

    被他視為奪舍宿主的白穆清疲憊地昏睡過去,但隨之而來的麻煩卻遠沒有結束。

    聽到那少年的死訊后,蕭無渡堂堂魔宗少主,竟然勃然大怒,活生生抽死了幾個擅作主張的屬下,還險些把白穆清掐得半死。

    白穆清昏昏沉沉沒有半死反抗,老者幾欲吐血,為了宿主不被蕭無渡活生生掐死,只能帶著這具身體連夜出逃,幾經躲閃,意外來到冥河。

    ——自那之后,白穆清便瘋瘋癲癲的,腦子不太正常了。

    不僅對他的話全無反應,甚至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記了。

    .虛弱地寄生在白穆清體內,老者恨鐵不成鋼地咆哮:“這絕妙的機會,你還在等什么?你那心心念念的情郎,可是要第二次被那小子搶走了!”

    他放緩聲音誘哄道:“我給你的那把刀看見了嗎?用那柄特殊的匕首,能瞬間破開那小子的護體靈氣,傷害他的神魂,趁他現在背對著你,對你尚還沒什么防備,還不快動手!”

    ……啊。

    白穆清喃喃地發出一個單音節。

    老者聲嘶力竭了大半天,見他終于對自己的話有了反應,無比興奮:“……你能聽得懂人話了?好,好!我教你——”他的話截然而知。

    ——因為白穆清用那柄據說“材質特殊”的匕首,狠狠刺進了自己的腦子。

    那匕首仿佛并無實體,因為它明明狠狠沒入白穆清的頭顱,卻沒有半滴鮮血流出。

    而老者自己卻仿佛遭受重創一般,聲音戛然而止,半晌,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白穆清心想,終于安靜了。

    他沒有理會自己同樣劇痛的神魂,而是無比認真、無比依戀地看著江宴秋的背影,仿佛看著自己的全世界。

    半晌,他露出一個無比純真、無比欣喜的笑容。

    他忘記了很多事,忘記了眼前之人是誰,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

    只依稀記得一件事。

    自己其實很喜歡那個少年。

    他的氣味、呼吸、一舉一動,和透過白到透明的皮膚散發出的血液的芬芳。

    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無比著迷。

    于是他又悄悄地湊近了些,有些癡迷和依戀地,隔著衣領,蹭了曾江宴秋的后頸。

    終于安靜了。

    再也沒有人可以打擾他們了。!

    第144章

    無人注意的角落,白穆清仿佛沒事人般將插入額頭的匕首拔出,刀刃光潔如新,沒有一絲血液和腦組織,唯有令人清醒又癲狂的疼痛,昭示著他剛剛的舉動有多瘋狂。

    看著面前不斷陳訴痛苦與愛慕的蕭無渡,他的眼神微微一暗。

    ……啊,又有好煩人的東西了。

    要不要干脆……一起清凈了……

    江宴秋后頸一涼,疑惑地回頭看去。

    只有眼神清澈面色無辜,扁著嘴要哭不哭的白穆清。

    好在,在白穆清腦中無比危險的想法付諸行動之前,昆侖其他人率先擋在他身前,打斷蕭無渡放肆的凝視。

    “蕭宗主,您這是當我們是死人么,我昆侖還沒有沒落到這個地步吧。”

    “仙魔不兩立,江師弟看樣子似乎對你絲毫沒有那方面的想法,還望自重。”

    沒人知道冥河多出的這十年,蕭無渡的功力又有了怎樣的進益,但卻能看出他周身魔息越發渾厚、深不可測。

    但他們依然毫不猶豫地將江師弟擋在身后。

    江宴秋的身影被擋得嚴嚴實實,口口聲聲訴說著要將他們拆散,蕭無渡眼底的瘋狂更甚,無比陰鷙,一字一頓:“關你們,什么事?”

    他踏前一步,毫不掩飾周身暴戾的威壓:“敢阻擋本座的人,都得死!”

    紫黑色魔氣噼里啪啦地閃著電光,無數細小的電弧中蘊藏著可怕的威力,在冥河的加持之下,越發令人心驚。

    對面的昆侖弟子也瞬間拉下臉:“看來好言相勸無用,蕭宗主這是要肆意妄為到底了。”

    空氣中漂浮著火藥味,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莫名其妙成為導火索的江宴秋:“……”

    說不感動是騙人的,但眼下可不是能跟蕭無渡打起來的時候,萬一這人瘋病犯起來,越打越來勁,可就麻煩了。

    伍柳齊跟其他人還沒找到,時間緊迫,珍貴的靈力也不能浪費在這種地方。

    江宴秋不得不硬著頭皮站出來,先把人糊弄過去再說。

    “蕭宗主,你先別激動,我們的事情不急……這冥河古怪的很,咱們各自又有要事在身,不如先各退一步,等出去之后再說。”

    “出去之后……”蕭無渡眼珠子微微亮起,燃起希望,激動到語無倫次:“你是說,你愿意再給我一次機會,是么宴秋?”

    江宴秋:“嗯嗯嗯嗯。”

    那當然出去后你走你的雄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再見了您嘞。

    蕭無渡緊緊盯著他,突然,猩紅的瞳孔微微瞇起:“不對……你在騙我。”

    江宴秋心里咯噔一下。

    蕭無渡露出一個堪稱寵溺的笑來:“我早就知道,你是個小騙子。你說你有要事在身……可我最要緊的事,不就是你嗎?”

    江宴秋心里暗罵一聲:這人怎么時瘋時不瘋的!

    這種時候腦子倒是清醒得很。

    他毫不猶豫地撥開攔在前面的昆侖弟子:“所以呢,你想怎樣?”

    “若是我非要過去,蕭無渡……”他輕聲道,“你難道,還要再殺我一次嗎?”

    對面之人的臉色驟然一變,手指驟然蜷縮,深深地掐進rou里。

    他仔仔細細地盯著江宴秋的表情,妄圖找出任何一絲異樣或不自然的痕跡。

    江宴秋坦坦蕩蕩地回視:“我說了,我們之間的事,之后再說。”

    ……良久。

    蕭無渡好像被那眼神灼燒燙傷一般,微微移開視線,兩頰浮現出一絲詭異的薄紅:“那好,你答應過我了。”

    還沒等眾人松一口氣,他又緊接著不緊不慢道:“但我有一個條件。”

    “從現在開始,到離開這里之前,你我必須寸步不離,不能離開我的視線分毫。”

    他慢吞吞道:“不然,我可不能保證,到時候會做出什么事來。”

    江宴秋深吸了一口氣:“……好,一言為定。”

    .于是,隊伍詭異地更加壯大了。

    昆侖眾核心弟子、妙手醫仙、魔宗宗主、鳳凰血繼承者……

    這樣一只糅雜了各方勢力中的佼佼者、各自目的、各懷鬼胎的俊杰天驕的隊伍,竟然也意外的和諧。

    昆侖弟子一路警惕著蕭無渡,生怕他違背諾言對江宴秋不利;白穆清和蕭無渡這對主角攻受緊緊盯著江宴秋,寸步不離,彼此偶爾眼神交匯,還有對彼此的忌憚隱隱閃現。

    終于,遠遠地,那黑色巨山的山腳清晰可見了。

    周圍已經不見絲毫鹿鳴古國建筑的遺址,在距冥河如此之近的距離下,全都化為了坍塌的灰燼。

    而那日夜噴涌不休,遠看仿佛黑色立柱一般濃郁到實質的魔氣……

    近看之時,方知多么震撼。

    從正面望去之時,仿佛一堵黑色巨墻,陰沉、晦暗、邪惡、森冷,不可名狀的扭曲、咆哮、嘶吼……仿佛匯聚了世間一切惡與罪孽。

    人類在它的面前,像是最渺小而微不足道的螻蟻,逸散出的魔氣化作罡風,幾乎令他們寸步難行。

    若是今日,來的不是他們這群道心最堅定、意志曾千錘百煉過的修士,恐怕剛越過羅剎海的一瞬,就已經被魔氣乘虛而入,走火入魔了。

    “你們快看,山頂上那些黑點似的人影,是不是王睿依和伍柳齊他們!”

    一道無比激動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著他的視線,將靈力凝聚在雙目之上,定睛望去。

    好像……還真的是!

    岑語狠狠地罵了一聲:“這個伍柳齊,看我回去之后怎么收拾他!”

    ——不僅一言不發地跑去鹿鳴,還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跑去最危險的地方,該說這人是腦子一根筋傻得徹底,還是不要命了!

    另一位與伍柳齊交好的昆侖劍修卻是微微一笑:“伍師弟是怎樣的人,難道你是第一天知道嗎?我倒覺得,這還真是只有他能做得出,且他一定會做的事。”

    就像他們毫無不猶豫、義無反顧地來帶他會昆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