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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三本書當炮灰男配后 第97節

    只是這十七皇子……夏執略一思索,便想起了這人的身份和背后的勢力。

    ——連貴妃的寶貝獨子。

    連貴妃的母家權傾朝野,祖父、父親、兄長,一家子權臣,要不是當年小產虧了身子,十七皇子出生晚、上頭哥哥多,這太子之位還真指不定是誰坐。

    夏執心中狀似遺憾地嘆了口氣,要不是連貴妃染上重疾,眼看是要不行了,自己投奔了十七皇子也不錯,搞不好,將來還能撈個國師當當。

    現在想想,幸好當年另謀了高枝,夏執看向狼狽跌坐在在地、金枝玉葉的臉上都沾染了塵土的十七皇子,心中冷漠地想道。

    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樓塌了。現在十七皇子府可是大不如從前了,連貴妃時日無多,母族連家欲被老皇帝清算為太子鋪路,原先炙熱的門庭,現在寥落凄凄,眾人避之唯恐不及。

    既然自己現在已經上了九皇子的船,也要發揮“拿錢辦事”的優良傳統——替九皇子來打這個臉。

    于是,在萬眾矚目之下,夏仙師下了馬車,預備略施手腕,給那幾人點顏色看看。

    .一抬眼看見江宴秋,夏執便微微愣住了。

    不過這份驚訝,很快轉為了深深的嫉恨!

    要知道,他這輩子最自卑、最計較、最不能被旁人提起的……便是自己的相貌。

    明明已經修至玄光、勝過無數競爭者,可這賊老天偏偏給了他如此平凡……甚至可以說平凡到有些丑陋的一張臉!

    就是因為這張臉,年輕的時候他不知吃了多少啞巴虧,非要施展了仙術,旁人半信半疑的目光才能充滿畏懼!那些膚淺的小女娘也是!一見了自己這張臉,連個眼神都欠奉!

    而江宴秋,就是他最討厭、最嫉恨的那種長相!

    風流含笑的一張臉,少年氣十足,眉如遠山,唇紅齒白,身材挺拔,懶洋洋地撐著下頜,要多風流有多風流……正是那些小女娘最喜歡、人堆里最受歡迎的那種長相。

    幾乎下一秒,夏執便在心中給對方判了死刑。

    ——無論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今天自己也要把對方那張漂亮臉蛋打殘不可。最好把對方的腿骨都打折,狼狽不堪地跪在泥地里,痛哭流涕地向自己道歉!

    腦海中想象出的快活場景,幾乎讓他痛快得喟嘆出聲。

    “沖撞了尊貴的九皇子,見了本真人也不行禮,你好大的膽子!”夏執陰陽怪氣道。

    卻沒想,少年渾不在意,甚至眉毛微挑,帶著些揶揄的笑意,輕輕巧巧,拔出了那柄名貴的佩劍。

    “你在外面借著我們江氏之名欺男霸女、招搖撞騙——家主知道這件事嗎,‘夏客卿’?”

    夏執臉色瞬間一變!

    不僅是少年輕巧散漫、渾不在意地說出了家主的名字,還因為他那柄劍!

    秘銀的劍刃上仿佛流淌著細碎的靈光,出鞘時,仿佛能感應到主人的心情,發出清脆的嗡鳴——那是上古名劍、有靈之劍才可能做到的!

    很久以前,他有幸去本家時,曾在束之高閣、重重封印的大殿中驚鴻一瞥。

    自稱“我們江氏”、提起家主時語氣熟稔、擁有這樣一把上古名劍……

    一個不敢置信的念頭在他心中升起。

    難不成是跟家主有血緣關系的嫡系?!

    夏執心中方寸大亂,驚疑不定:“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誰并不重要,”那少年語氣含笑,眼神卻嚴肅森然:“但你仗著江氏客卿的身份,在外面行兇作亂,為非作歹——就別怪我替大哥清理門戶了。”

    無比澄澈磅礴的劍意節節攀升,那少年分明不過凝元境的修為,卻能給人以如此恐怖的威壓!

    靈劍屬火,無比熾熱的火龍裹挾著劍意呼嘯而上,劍似虹光,鳳簫火舞,仿佛天地都要被這至精至純的靈光劍焰包裹。

    夏執臉色大變,狠狠咬牙,連忙抽出劍橫在身前抵擋。

    ……不過區區凝元小兒,也敢在他玄光真人班門弄斧!

    火焰停滯一瞬,夏執嘴角勾勒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然而,還沒等他出聲嘲諷,笑容便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那劍意竟勢如破竹,銳不可當,直接將他千年玄鐵鍛造的寶劍熔化,朝著他本人撲面而來!

    夏執瞳孔驀地收縮。

    不可能!

    這少年分明不到雙十的年紀,分明只是個凝元境!

    為什么,卻能領悟如此澎湃高深的劍意!

    認識到世間竟有如此驚才絕艷的天才,甚至就在自己眼前,不費什么功夫地使出了他苦苦求索、無論如何也領略不了的劍意,他嫉妒得眼睛都要紅了,心臟如同被名為“恨意”的毒蛇一圈圈攥緊,比自己閉關失敗還難受!

    然而,他一晃神的功夫,炙熱燎人的火焰已席向他的面門,近在咫尺了!

    到底是玄光真人,夏執立即掏出一口黃銅大鐘,擋在身前。

    這口鐘是巴結他的那些下人奉上的“孝敬”,能防得住同修為修真者的全力一擊,是件相當不錯的防御法器,黑市上能賣出三千顆上品靈石的天價。

    夏執情急之下,被江宴秋凜然的劍意所懾,竟是慌不擇路地把這件寶貝拿了出來。

    ……真是糟蹋東西。夏執心疼得面皮都抽動了一下,心中更恨了!

    竟然為了這么個修為比自己低了整整一個境界的毛頭小子浪費了這件靈器,真是暴殄天物。

    他的鬢發被零星火舌燎住,烤焦了一個角,此刻的造型分外滑稽。

    然而,事情卻沒那么簡單!

    火龍被黃銅大鐘阻擋,卻并無消散的跡象,反而在原地聚集凝實了。

    那火焰越來越盛,越來越炙熱,毫不畏懼地向前,甚至將古樸堅硬的銅鐘一角都熔化了!

    夏執這下再也坐不住了,他人在靈器后面,手掌按在黃銅鐘上輸送靈力,只感覺手下的觸感越來越燙,到后來甚至按不住那鐘,掌面被燙得通紅起泡!

    夏執恨得快把后牙槽咬碎了。

    九皇子還在一邊看著呢,這時候他若是被人落了威風,被個剛剛還在嘲諷的毛頭小子打敗,他還有什么臉面再混下去!

    手掌快被燒紅guntang的銅鐘燙熟,夏執顧不上心疼,一拂袖把東西收進儲物袋,眼神狠毒陰鷙——既然這樣,就怪不了他了。

    他掏出一代骨灰質地的毒粉,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猝不及防地灑向毫無防備的江宴秋,陰暗地勾唇一笑。

    這東西,可是他在黑市,從魔修那里淘來的好東西。

    ——臨死前飽受七天七夜萬蠱噬心折磨,充滿怨氣橫死的凡人,骨灰跟蠱蟲燒至一處,煉制出的至毒至邪的粉末。

    一旦沾染上活人的血rou,瞬間便能將紅顏皮rou化為烏黑膿水!

    ……雖然手段是下作了些,夏執冰冷地想,但也是對方咎由自取了。

    若是這少年懂得收斂鋒芒,明白少管閑事、趨利避害的道理,自己也不至于對這么個不懂事的毛頭小子痛下殺手。

    那毒粉迎風而來,郁慈臉色一變,周身氣息瞬間變得無比恐怖,就要拔劍出鞘。

    卻聽江宴秋狡諧一笑,意氣風發地收劍:“沒關系,小師叔,看我的。”

    正好,讓他來試試劍。

    還沒來得及在實戰中運用過的,《鳳凰劍法》第三式。

    ——昆山玉碎。!

    第69章

    與前兩式不同,很難想象,當年編出《鳳凰劍法》的大能,是在怎樣的心境下寫出第式的。

    無論是“踏雪尋梅”還是“九天攬月”,無一不是少年意氣,揮斥方遒,仿若天地之間沒有什么困難,能阻擋劍主人扶搖而上。

    而“昆山玉碎”的基調,無疑是沉郁的。

    它強大、磅礴,似有斬斷山海的威能,卻也暗藏著一絲過剛易折、慧極必傷。

    即使是江宴秋,使出這第式,也頗為吃力。

    “昆山玉碎”對靈力的消耗極大,靈氣在經脈中龍蛇走霧,急速奔騰,炙熱的靈力仿若砭骨刺膚,經脈傳來細細的刺痛,不斷被狂涌的靈力制造出細小的傷口,又在鳳凰血的作用下飛速愈合,變得愈發堅韌寬闊。

    若是換成當年,幫他探看過經脈,知道其細弱程度的韓少卿,見狀恐怕要大為震驚。

    ……改造拓寬經脈極其不易,這哪里是加固,簡直是換了個人了!

    江宴秋咬著牙,捱過那細密難忍的痛處,靈力不斷匯聚攀升,甚至有引動天地的跡象,艷陽高照、萬里無云的天空甚至有雷云席卷,隱有鳳鳴聲動。

    他輕喝一聲,終于揮出那一劍!

    空中無數看不見的細小粒子微微震蕩,席卷而來的毒粉仿佛凝固禁止了,然后陡然改換方向!

    夏執終于忍不住,驚恐地高呼出聲!

    漫天飛舞的毒粉即將反撲到他臉上,夏執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恐懼,扔下已經呆愣成雕塑的九皇子,咬牙就跑!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被那毒粉黏上皮rou的后果!他可并非刀槍不入、貨真價實的玄光境,而是個靠丹藥堆上去的水貨啊!

    至于傻愣在原地的九皇子會不會被波及,直接化為一灘膿水,那便不再他的考慮范疇了。

    這傻逼皇子,死了也好,夏執邊逃跑邊冷酷地想,反正自己這臉橫豎都丟盡了,經此一役,在九皇子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也再難以取得他的信任了。

    就讓這蠢貨死在這兒也好。

    自己好歹是個玄光境,到時候易個容,逃到別洲別國改頭換面,搖身一變又是個高高在上的“夏真人”、“李真人”、“錢真人”……

    反正九皇子也不是他直接動的手,要清算也抓不到他頭上……

    想到這里,夏執不屑地一笑。

    要他說,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為了教訓他如此不計較后果,還是太嫩啊。

    九皇子驚惶無助地看向撲面而來的藥粉,妄圖抓住崇敬的“夏真人”的袍角,撕心裂肺道:“——真人救我!”

    卻被夏執狠狠地一腳踢開:“滾開,別攔著我跑路!”

    九皇子的眼神漸漸被絕望浸軟,認命地閉上雙眼。

    ……

    預想中的疼痛并未到來。

    難道,他一下子就嗝屁了?

    九皇子顫顫巍巍地睜開雙眼。

    之間紛飛的毒粉早已不見,而之前那名屢屢被他們挑釁的少年,手里把玩著一只瓷瓶,正饒有興致地拋來拋去。

    “這可是好東西,黑市上得要一千上品靈石一克呢,用在你們身上太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