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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三本書當炮灰男配后 第87節

    ——這竟然是一封來自大宛皇室的任務。

    .大宛國境位于東南面,橫跨東梧、云鹿、白澤洲,背靠昆侖,是個傳承已久、十分富碩的國家。

    當年他在的玉仙樓,便位處大宛的皇都闕城。

    那是個可以用不夜天來形容的繁盛都城,南北商販往來,樓臺歌榭,火樹銀花,宮中的菱花湛露仿佛永遠也開不敗。

    ……也是原主自幼長大的地方。

    如今一算,他離家也有近載,也不知道玉仙樓的jiejie們怎么樣了。

    令牌中描述的,跟其他那些城池被破、修士被俘的事件比起來,其實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到原本不配被列為玄階任務。

    ——大宛皇室的五皇子,養在皇宮之外、闕城別院的一位側氏,意外懷孕了。

    ……懷的似乎不是五皇子的種。

    本來側妃懷孕,縱然生母身份低微,將來不一定做得成世子,總歸也是值得高興的事。然而壞就壞在,請來的宮中御醫一把脈——臉色越沉,壞了事了。

    號出胎兒的月齡大小,似乎對不上啊!

    這前前后后一個月,五皇子都未臨幸過這位側室。

    頭頂隱隱發綠,五皇子的臉色當即也不好了。

    然而這事怪就怪在,別院上上下下所有下人,甚至包括五皇子的心腹太監在內,沒有一個聲稱這位側室與外男有染的。

    若是下人,便是被側室買通了去,也并非沒有可能。而看著五皇子長大的老太監、以及為了保護側室安全安插在別院的心腹暗衛,這些人總不可能說謊吧?壓根不可能有人買通得了他們啊!

    就連五皇子自己,也是頗為納悶。

    這位側室是位小家碧玉的良家女子,家教甚嚴,跟了他之前從未見過外男,性格更是仿佛一朵含羞帶怯的婷婷荷葉,偶爾面對五皇子時都會臉紅,實在不像有那個膽子背著他偷人。

    但太醫院那邊的診斷證據確鑿,老太醫愿意用自己的項上人頭擔保。

    所以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這里,江宴秋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啊這。

    就這就這,也值得上報昆侖嗎?

    這種家務事,衙門都不一定理你好吧!

    然而這位遞貼者,自然不是普通人;那女子懷的,也不是普通珠胎。牽扯到皇室血脈,這件事的嚴重性便大不相同了。

    不過說實話,這種難度的任務,別說是江宴秋,便是煉氣期的弟子,看了都有些離譜。

    江淮夠著脖子偷偷看了兩眼,也是一副“我不理解但大受震撼”的表情,小聲問:“堂哥,要是任務不想接,直接放回去便行了。”

    然而,江宴秋卻是仔細把令牌從頭至尾又讀了一遍。

    然后才抬起頭,對錢執事道:“這個任務我要是領了,直接在這里登記就行了嗎?”

    最終令他改變主意的,還是五皇子在任務信中的最后一句話。

    ——出于皇室和他自己的聲譽考慮,暫未將此事聲張,但若是在胎兒降生前都找不出這樁蹊蹺事件的緣由……

    那側室和腹中尚未出聲的嬰兒,可以打包沉湖了。

    以五皇子高傲的性格,絕不容許自己被戴綠帽子的產物降生于世,這對他而言是奇恥大辱。你說他有情吧,寵愛的側室說殺就能殺,但你說他無情吧,他又情愿花上一張玄階任務令的代價,請仙山出面協助找出事情的真相。

    既然這么有緣分,一下子被他撞見了,江宴秋覺得自己還是有些不能坐視不理。

    不提其中真有誤會存在的可能性,即便是真偷情了,也不至于把人家姑娘投湖啊。我看你五皇子養在宮外的小老婆也不少啊!

    再說,這任務難度系數也不高,順手解決了完成本月kpi也好。

    于是,江宴秋走到門口,將紅色任務令牌遞給錢真人:“麻煩了。”

    錢真人似乎對他這種一出關就積極做任務的行為大為贊賞,欣慰地點了點頭,正想將任務令更改為“已領取”狀態——“咦?”錢真人疑惑道。

    “怎么了真人?”

    “這個任務……”錢真人仔細分辨了片刻,說道:“強制規定必須兩人及以上一同領取完成。”

    江宴秋:“……啊?”

    他瞬間無語住了,這五皇子,大腦回路到底怎么長的啊?

    就為了給小老婆捉jian,發布一項玄階任務?還強調必須兩人一同?

    這是什么級別的被害妄想癥啊。

    “任務令牌上有時會附加一切要求,譬如參與人數、修為、時限等等。”錢真人耐心地解釋道:“便是我也做不了這個主,這是令牌上自帶的硬性要求。不如,你問問朋友同門,有沒有人愿意與你一同的,實在不行,在玄武堂大殿中等等看,說不定也能組隊成功。”

    江宴秋下意識看向江淮。

    卻見江淮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一臉驚恐拒絕:“堂哥,我才剛消完任務,還想給自己放半個月假呢!而且跟皇室打交道,我不行的!”

    “好吧。”江宴秋遺憾作罷。

    卻是碰巧,他在任務殿中整整傻站了一個多時辰,也沒碰上落單隊友能跟自己組隊的。要么是已經跟同伴約好了多人任務,要么只想自己單干,不愿同陌生人組隊。

    夕陽西下,江宴秋今日只得先無奈放棄。

    “別灰心,”錢真人安慰道:“問問你朋友同伴,說不定有人正好有空呢。”

    江宴秋只得先告辭,一邊回竹香苑,一邊思索能把誰拉上賊船(……)

    楚晚晴跟江成濤似乎明日有事要下山;謝輕言也受邀,過幾日要去參加一個小型的論劍大會。

    江宴秋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沒想好能拉誰一起,畢竟這任務不僅聽著就十分無聊,很有可能還要跟皇室周旋,一看就麻煩得很。

    算了,他用被子把臉一蒙,不想了。

    說不定明天一看,任務已經被人領了呢……

    .第二天一早。

    江宴秋出現在玄武堂殿門口。

    身體非常的誠實。

    目光在一眾漂浮晃動的各色令牌中略過,他很快在老位置找到了昨日那張小紅。

    看樣子還沒被人領走。

    他剛想伸手摘下,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喧囂聲。

    “恭賀韓真人成功伏龍!”

    “這般年紀,如此天資,前途不可估量啊!”

    “我們昆侖莫不是又要出一位劍尊那般的人物!”

    ……

    甚至他周圍不少原先正掃視著任務令的年輕修士,聽到動靜后也興奮地圍上前去,原本擠擠攘攘的玄武堂瞬間空出一大片地方。

    總覺得有種莫名的既視感……江宴秋沒有多想,墊了墊腳,伸手去夠令牌。

    卻有人快他一步,先他之手,一把將令牌摘下。

    江宴秋:“?”

    他奇怪地轉頭。

    “……”

    一身寶藍色青狐錦緞直袍,外頭披著件淺色刻絲鶴氅,拇指上戴著玉扳指,腰間環佩叮當,桃花眼含笑,一幅風流公子打扮。

    江宴秋有些無語道:“……韓師兄。”

    “呀,小宴秋。”韓少卿羽扇輕搖,遮住下半張臉:“出關了也不知道來找我,好狠的心,好無情的江公子。”

    江宴秋:“……”

    周圍的女修們和少部分男修倒抽一口涼氣,反響頓時更熱烈了:“韓師兄!韓師兄我永遠支持你!”

    “江師弟不彎我彎,韓師兄看看我!”

    江宴秋:“……誰沒事干閑到出關了第一時間去找你啊!話說你自己不也剛閉關結束嗎!”

    沒錯,南瀾秘境接完一船的師弟師妹后,韓少卿也很快閉關沖擊伏龍了。以這般年紀成功伏龍,如此少年天才,真能媲美劍尊當年了。

    韓少卿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剛剛截胡的玄階令牌,饒有興致地看完后,十分高興的一拍手:“雙人任務,正好,我同你一起去啊小宴秋。”

    江宴秋:“……啊?”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跟在韓少卿身后的那群人已然大驚失色,瘋狂勸諫:“韓真人!思啊!你事先已經答應了逍遙宗宗主,替他們捉拿殘害門中子弟的魔物,怎么能現在反悔呢!”

    身后那人緊張地揣著一張金色的任務令牌,竟然是最罕見、最危險、難度最高的天階任務!

    逍遙宗這個名字江宴秋倒熟悉,昨日在山下酒肆才聽楚晚晴他們提起過,是個剛遭魔修偷襲的流小門派,門中弟子損失慘重,就連長老都身受重傷,掌門真人悲痛欲絕,不惜舉全宗之力,也要請動昆侖出山捉拿魔物歸案。

    韓少卿剛出關,又成功晉升伏龍,正是需要歷練一番鞏固修為的時候,他師尊——掌門真人李松儒,自然把這件任務交給了他。

    韓少卿有些不滿道:“門中又不是沒有別的伏龍境了,非要我去不可嗎?那逍遙宗主不是還怕我太年輕,經驗不足么。正好交給那些老家伙,對面也沒話說了。”他深情款款地捧起江宴秋的手:“閉關閉得憋死我了,正好小宴秋也出關,我在旁替你護法,咱們倆出門散散心去。”

    江宴秋見韓少卿身后那人飆淚,就差以頭搶地了,只得主動站出來,終結韓少卿的離譜cao作:“韓師兄,拜托您清醒一點,這種玄階任務你去不是大材小用?既然都答應掌門真人,就別為難人家了。”

    嗚嗚嗚,那位弟子哭成淚汪汪的荷包蛋,感動地看向江宴秋。

    江宴秋淡定地把自己的手從韓少卿手中抽出來。

    拜托,誰想跟這男狐貍一起工作啊,一路上會被他煩死的好吧!

    韓少卿十分不滿,但江宴秋拒絕得斬釘截鐵,他也只得悻悻道:“……行吧,逍遙宗在哪兒來著,把地圖拿給我看看。”

    韓少卿前腳剛走,便有一道聲音十分高興地喊住了他:“江師弟,你找著一同接任務的同門了嗎?”

    是虎背熊腰的錢真人。江宴秋搖頭:“尚未。”

    “那正好,”錢真人看起來十分高興:“昨日你前腳剛走,便有弟子來詢問這玄階任務了。他也是只身一人,礙于沒有同伴,沒能當場領下任務。你倆湊成一對,這不就妥了嗎?”

    哦豁!

    江宴秋有些高興地問道:“是哪位同門,姓甚名誰?”

    “他叫——嘿,你說巧不巧,正好碰上了。”錢真人剛想脫口而出,眼神瞥見殿門口一道身影,朝那人招呼道:“我昨日跟你說的就是這位,江宴秋江師弟。”

    江宴秋轉過身看去,不禁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