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三本書當炮灰男配后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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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叭。 寧這卷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臨上飛舟,他垂眸俯視著江宴秋:“有什么不如意的,受了什么委屈,只管給家里寫信。什么貓狗貨色,也敢招惹到我江氏頭上”江宴秋:“……” 啊這,他怎么感覺血冥宗要倒霉了。 他點點頭:“知道了大哥,你別趕時間,慢點飛。” 江塵年似乎是想摸摸他的頭,最終還是抿著唇克制住了。他甫一踏上豪華的高階飛舟,便咻一下飛遠了,只留下云霧繚繞的船尾氣。 江宴秋:“……” 回到宗里,對他突然被“大人物”叫走這件事議論紛紛的昆侖同學(xué)立即圍上來。 楚晚晴:“沒事吧宴秋?誰找你啊?” 江宴秋:“沒什么,我大哥順路來看看我。” 原來是家里人,八卦心頓起的眾同學(xué)“切”了一聲,各自挖草去了。 向來冷臉十足的王湘君似是松了口,但當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松的哪門子氣后,立刻惱怒地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宋悠寧今日為了馮真人作為彩頭獎勵的絕品仙草,依然來問道峰蹭課,他似乎是想邀約江宴秋跟他組隊,卻被眾人圍得水泄不通,腦門上蹦出數(shù)道不耐煩的青筋。 江宴秋絲毫未覺,快樂地扛起自己的小鏟子。 嘿嘿,努力薅馮真人的羊毛去了。 艷陽高懸,烈日當空,刺得他微微瞇起眼。 夏日要到了呢。 ——第二卷 ·終——! 第61章 靈氣如水龍一般,從丹田出發(fā),越過天突、膻中、內(nèi)關(guān)、太沖幾處大xue,最后匯聚于氣海。 金色渾圓的凝元金丹晝夜不停地運轉(zhuǎn),越發(fā)明亮璀璨。 一個大周天完成,江宴秋緩緩?fù)鲁鲆豢跉猓犻_雙目。 每當修煉至佳境,總有一種渾然天成、太上忘情之感,那抹靈光尚未消散,為他增添了幾分冷漠巍然的神性。 當然,這種玄而又玄的境界只是暫時的。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那點子“冷漠的神性”早就蕩然無存了,江宴秋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倒在洞府里提前準備好的豆袋沙發(fā)上。 “修仙哪有看話本有意思!” .算算日子,他閉關(guān)已久快兩年了。 一來,是為了避避風頭。他跟魔宗和血冥宗算是結(jié)下了梁子,尤其是蕭無渡那老狗逼,最后那副樣子,明顯不像是會善罷甘休,此時正是低調(diào)做人,等風頭過去的時候。 二來,他此前幾經(jīng)歷險,感悟良多,在生死關(guān)頭還真悟到了點什么玄而又玄的東西,閉關(guān)這些時日里,仿佛粗淺地摸到了《鳳凰劍法》第式——“昆山玉碎”的邊,雖然也只是些模糊的影子。 于是,江宴秋包袱款款,在昆侖找了處靈氣充足、偏僻靜謐的洞府,美滋滋閉關(guān)了。 一閉就是兩年。 當初為了防止自己耐不住寂寞半途而廢,他還十分有信念感地在洞府門口設(shè)了個禁制,若是不滿一年,里頭出不去,外頭進不來,可以說是非常決絕。 沒想到這關(guān)一閉就是快兩年,江宴秋修仙修得渾然忘我,時間飛快,不僅成功升到了凝元境大圓滿,還漸漸體會到了所謂“修煉的快樂”。 他給自己換了身嶄新的道袍,看了眼掛在洞府內(nèi)石壁上的一面銅鏡。 咦,似乎真的長高了一點。 鏡中那人十八九歲的模樣,正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臉頰褪去了一些青澀,出挑得越發(fā)明艷動人。 膚色瑩白,鴉羽長睫,天生一副含笑的多情眼,堪稱姝色無雙。然而那身禁欲凜然的道袍一穿,又多了幾分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仙氣。 江宴秋不甚在意地收回視線,興沖沖地打開洞府的禁制。 是自由的味道! .短短兩年時間,對仙山來說不過須臾,彈指一揮間。但在江宴秋看來,變化還是十分明顯的。 往來的飛劍絡(luò)繹不絕,各峰弟子行色匆匆,似乎多了幾個陌生的山頭,也有一些山頭悄悄不見了。太清峰依然巍峨屹立,問道峰上來了一批新鮮的師弟師妹(是的,江宴秋本人已經(jīng)從問道峰光榮畢業(yè)了),小蘿卜頭們看著格外稚嫩青澀,就好像看見了當初的他自己。 因為江宴秋本人并沒有師承,所以熟悉的同學(xué)們大部分都已經(jīng)搬走了,他當年的竹舍依然保留著。不過在昆侖,只有玄光及以上才能自立一峰,所以他那批同學(xué)里,很多都是搬去了師尊或有是獨立開府的師兄師姐那里,當年強制大家進宗的頭兩年住宿舍,只是為了促進年輕弟子的聯(lián)絡(luò)感情而已。 是的,江宴秋當年猜得一點不錯。 他果然變成竹香苑的釘子戶了(:3_ヽ)_芳草如茵,竹林濤濤,還是當年熟悉的竹舍,只是人已經(jīng)換了一批。 江宴秋憑著記憶找到了自己那間,好在這兩年有小童日常前來灑掃庭院,不至于雜草叢生化身鬼屋,但竹舍里面,為了防止下人私拿東西,小童是不會進去的,因此江宴秋一踏進去,便發(fā)現(xiàn)桌椅窗欞都落了曾厚厚的灰,看起來十分凄涼。 江宴秋:“……” 一閉關(guān)結(jié)束就要干活兒,行叭。 正擼起袖子準備打掃,忽然,外面有人扣了兩下門環(huán):“請問,有人在么?” 不等他答應(yīng),竹門已然被推開了,來人猝不及防,嗆了兩口屋子里的灰,撕心裂肺地咳了起來。 正是老熟人。 江宴秋無語又好笑,兩年了,進步喜人,楚晚晴這姑娘終于知道進他房間先敲門了,雖然依然沒等他出聲就破門而入是了。 跟在她身后的江成濤有些無奈,似乎是想拍拍她的背替人順氣,但礙于“男女授受不親”的古訓(xùn),還是忍住了:“你這么急做什么,我都說了里頭肯定灰大。” 楚晚晴先是愣了愣,然后微微睜大了眼睛。 “宴秋!” 兩年過去,她身量也高挑玲瓏了不少,原先的烏發(fā)留長了,梳了個更為淑女的發(fā)型,看著真像個大姑娘了。 楚晚晴又激動又高興,上手用力拍了兩下他的背:“小沒良心的!你可終于出關(guān)了!” 方才還在心道男女授受不親的江成濤:“……” 江宴秋本來沒被灰嗆咳,差點因為她這大力一掌咳出聲:“……我又不是偷偷閉關(guān),提前沒跟你們招呼一聲。” 謝輕言走在最后,他一向溫和有禮,君子端方,微笑道:“說好的閉關(guān)一年,拖了這么久才出來,大家當然很記掛你了。” 江宴秋從楚晚晴的魔爪下掙脫,咳了兩聲:“抱歉抱歉,我也沒想到這關(guān)能閉這么長時間,不過嘛,”他有些狡諧地得意一笑:“凝元境圓滿,應(yīng)該差一步就能沖擊玄光了。” 楚晚晴:“……好小子,看來真的努力了。” 作為這家伙的堂姐,有時候真的感覺有種面對天才堂弟的挫敗感。不過老父親的育兒宗旨一向是寶貝女兒高興就行,來昆侖就是來見識見識的,因此楚晚晴在這樣佛系輕松的家庭教育下一直看得很開,頂多嚎上兩句,然后繼續(xù)喜滋滋看同人話本。 反倒是江成濤有些驚訝:“進益竟然如此之大?我也卡在凝元境后期好久了,”他托著下頜若有所思:“看來是得找個機會閉個關(guān),謝輕言跟你都在凝元境大圓滿,我也得發(fā)奮趕上,不能久居人后。” 江宴秋:“……” 他看著笑得一派君子,云淡風輕的謝輕言,大為震撼:“怎么做到的輕言!” 江成濤解釋道:“你閉關(guān)之后,謝輕言下山完成了不少宗門任務(wù),斬殺了頗多妖邪魔修,在我們這屆年輕弟子中頗有威名,還有不少長老真人想收他為弟子呢——不過他自己拒絕了。” 好家伙,要不怎么是原著中能止小兒夜啼的天才反派呢。江宴秋鼓掌:“厲害了輕言。不過送上門來的便宜師尊,你怎么還把人家拒了?每個月多領(lǐng)份月錢不是挺好。” 謝輕言微微一笑:“你不是也尚未拜師嗎,哪日你拜入某位真人門下,我再跟著毛遂自薦,請他收我為徒也不遲。在藏書閣自學(xué)的那些,目前倒也夠用了。” 他語氣一片謙遜溫文,卻十足的自信輕狂。 好家伙,這就是學(xué)霸的底氣嗎.jpg不 過確實,謝輕言過幾年都能突破玄光境,都有自立山頭的資格了,拜不拜師對他意義確實不大。更何況放眼昆侖,除了最頂層的那些,有幾個真人能拍著胸脯說自己有資格教謝輕言這種天才? 更不用說他這些年斬妖除魔,風評頗佳,不少當年認為此子“狡詐狠毒、不堪大用”的真人,悔得腸子都青了,自然沒那個老臉跳出來說要收謝輕言為徒。 不過,“斬妖除魔?”江宴秋有些驚訝地問道。 原著中,謝輕言被逐出山門后,很快就跟那群魔修和魔物打成一片。不說改邪歸正,他現(xiàn)在竟有這個閑情逸致,為仙門除魔衛(wèi)道了? 提到這個話題,不知為何,眾人的臉色都略沉下來,氣氛一時有些凝滯。 最后,還是楚晚晴先開口,她面容帶上了些嚴肅:“宴秋,你閉關(guān)有所不知,這幾年北域魔修似是約好了一般,相當猖狂。不僅屢屢進犯當年畫定好的邊界線,燒殺搶掠凡人的城池,就連落單的仙門弟子也時有遭他們毒手。據(jù)說,就在上個月,還有個靠近北疆的小門派,被附近的魔宗血洗一空了。” 江宴秋心中一頓。 閉關(guān)兩年,剛剛看到沿路碰到的昆侖弟子神色還算輕松,沒想到,外面的局勢竟然比他預(yù)料得還要山雨欲來。 他不由想起當年在南瀾秘境,鏡湖真人那句飽含深意的慨嘆:“這天下,要不太平了啊。” ——他是“看”到了什么嗎?天魔已被封印,卻對修真界的未來依然如此憂心忡忡? 莫名地,他又想起當年在后山禁地,自己還是靈體狀態(tài)時,偶然遇見的劍尊那個副人格。 若是天下當真太平無雙,郁含朝也不用讓自己的副人格寸步不離地鎮(zhèn)守在無盡峰了。 見他神色微沉,謝輕言反而眉頭微皺了一瞬,不過他很快展顏一笑,無事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你才出關(guān),就不要為了八竿子還沒一撇的天下大事如此憂心了。我這些年在山下行走,見過不少凡間景象,情況并沒那么糟糕,魔修到底積弱多年,數(shù)量稀少,暫時還不成什么氣候。” 江宴秋知道謝輕言是為讓自己寬心,于是也笑道:“好了,先不提那些,走走走,今天我請客,我們下山喝酒!” .昆侖仙山,一向是仙門重地,巍峨的群山,山腳下行人罕見,一是畏懼,二來是怕沖撞了仙師老爺們。 跟魔修和某些招搖勒索的散修比起來,正兒八經(jīng)的大門派對門內(nèi)弟子的約束還是相當嚴格的。昆侖多劍修,特點就是心大,不拘小節(jié),也很少覺得凡人不對自己五體投地便是被對方冒犯了。 因此,仙山腳下的五六公里外,還是有些凡人坊市做生意的,久而久之甚至形成了個規(guī)模不大的鎮(zhèn)子,取名叫“吉祥鎮(zhèn)”,也是為了個吉祥如意的好彩頭。開店的既有散修,也有凡人,橫豎不過從仙師們手里賺那兩個大方錢。 江宴秋今日請客的那家,便是吉祥鎮(zhèn)上一家有名的海鮮店。 是的,海鮮店。 昆侖遠在內(nèi)陸地區(qū),周邊別說海了,連個大點的湖都沒有。因此,長得奇形怪狀一點的海底生物第一次被端上餐盤,都要引得驚呼一聲“什么妖魔鬼怪,竟敢在此處作亂”! 不怪他們大驚小怪,而是這邊跟江宴秋所處的時空的古代還不太相同,海域是相當詭譎危險的。天塹那邊的羅剎海就不說了,便是普通的海,里面也潛藏著活了不知多久的老妖怪以及大大小小未知的危險,唯一有能力海上遠航出行的勢力,還得是仙島蓬萊。不過蓬萊閉關(guān)隱世許多年了,向來不問陸上之事。 只見店小二熟悉地翻轉(zhuǎn)鐵板,把魷魚、墨魚、八爪魚的須子剪成小段,或一整條壓在鐵板上燙熟,刷上醬撒上秘制的粉末調(diào)料,不多時,一陣誘人的香氣瞬間襲來,勾得人口舌生津,頓時喉間咕咚一聲。 還、還怪香的。 至于異形不異形,邪魔不邪魔的,自然是吃了才能見分曉(……) 那東西的rou類不同于常見的牛羊雞鴨,口感神奇,rou質(zhì)異常緊實,還帶著海產(chǎn)品特有的鮮甜,香得人恨不得把筷子都吞了。 除了燒烤、鐵板,還有不少別的吃飯,在高湯里燙熟的、清蒸沾著秘制的甜醬油、檸檬汁一口嗦的……吃飯多種多樣,不一而足,食客無不流連忘返,價格自然也是十分令人rou痛。當然,對于昆侖這樣的大派弟子來說,一頓幾顆十幾顆靈石的花銷那都不是事兒,一個月里來改善幾次伙食還是綽綽有余的。 不過老板既然能做這門生意,自然也有他的門路和底氣。光是能出海打撈海產(chǎn),再運回內(nèi)陸保持食材的新鮮,這兩點就遠不是那些小商販能做到的了。因此,周圍的店家除了偶爾眼紅,也沒什么好辦法。 江宴秋他們一進店門,就有麻利的小二眼見地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一行人,看他們的穿著氣度,立馬判斷出這幾位是不缺錢的主。他吉祥地招呼道:“仙師們里邊兒請,上雅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