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三本書當炮灰男配后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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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出現(xiàn)在了一個陌生的房間。 嗚嗚嗚,他簡直要喜極而泣。 教練,這便是自由的感覺嗎! 房間里空無一人,他生怕自己擅闖了誰家姑娘的閨房,正躡手躡腳地準備鉆出去,就聽見木門“吱呀”一聲,猝不及防被推開。 他鬼鬼祟祟邁出的步伐僵硬在一個要落不落的弧度,跟推門那人進行了一個尷尬到恨不得原地用腳趾挖出室一廳的歷史會晤。 ——怎么能正好是薛秀春的房間啊混蛋! “啊,”薛秀春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驚訝表情來。 甚至還順手把門嚴嚴實實地帶上:“這不是小師弟嘛。” “小師弟好雅興,竟有往薛某房間鉆的一天,真是令人出乎預料啊。” 他嘻笑道:“我還以為小師弟恨我恨得牙癢癢,巴不得我原地去世呢。” 江宴秋:“……” 他露出一個虛偽又勉強的假笑:“哈哈,怎么會呢薛道友,咱倆什么交情,你怎么能這么想,哈哈哈哈。” “是嗎,小師弟沒有偷偷盼著我原地暴斃就好。”薛秀春笑嘻嘻:“沒想到我在小師弟心中的形象竟然如此正面,那之后咱們更要好好相處了。” “一定一定,哈哈。” 江宴秋表面笑嘻嘻,心里將陰陽怪氣的薛秀春的小人一頓暴揍。 還好他第一時間便將判官筆妥善藏好了,不然撞上這種開門殺,真就離了大譜。 他正頭腦風暴,瘋狂想理由怎么借口開溜,就聽薛秀春說:“既然小師弟這么閑,閑到能偷偷摸進我房間來,不如坐下陪我喝杯茶吧。” 江宴秋:“……” 開溜失敗了,救救。 上好的茶葉沏好,江宴秋抿了一口,沒嘗出茶香,只有滿滿的苦澀,一如他的內(nèi)心。 薛秀春倒是看著心情十分好:“今年新到的西域浮屠,一斤的價格能換上一件上好的靈器,果然名不虛傳。” 可惡的極樂宗大弟子仿佛雅興一下子上來,開始從茶葉文化料到修真界局勢,江宴秋魂不附體,“嗯嗯啊啊”地附和兩句,琢磨著自己的開溜大計。 薛秀春一挑眉:“小師弟看著如此心不在焉,不會是在……琢磨什么新的逃跑方法吧。” 江宴秋:“……” 他隱忍地把茶葉咽了下去。 莫生氣,人生就像一場戲,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遲早要被這變態(tài)氣出甲狀腺結(jié)節(jié)來! 薛秀春笑嘻嘻:“我猜你是不是在想,薛某貴為極樂宗首徒,憑我的身份修為,什么愛慕者找不到,為什么偏偏這么不要臉,執(zhí)著于宋美人這么個仙門弟子,還是個一點都不喜歡我,甚至內(nèi)心十分厭惡的仙門弟子?為此,還不惜使用下作手段,把小師弟你這個無辜的局外人也綁進來?” 江宴秋:“?” 醒醒,“憑我的身份修為什么愛慕者找不到”這句話明顯是在給自己臉上貼金吧喂!有人這么說自己的嗎! 不過,嘛,其他說得也大差不差。 看來薛秀春對自己還是具備清醒的認知的。 見江宴秋沉默,薛秀春毫不在意地繼續(xù)說道:“那當然是因為,地獄中垂下的那縷救命的蛛絲,無論蜘蛛本人怎么想,罪人都會緊緊抓住不放手,哪怕為此再次墮入地獄,也在所不惜。” 他翹起一根手指,點著江宴秋:“你們這些名門正派的弟子,滿嘴仁義道德,把匡扶正義、拯救世人這種事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反而為自己招來一身禍端,你說可笑不可笑?都說烈女怕纏郎,要是宋美人再狠心一點,在服下嗜情丹前,也不是沒有機會將我反殺,正是因為他因為那可笑的正義猶豫了,才給我了機會。” 江宴秋:“……” 好家伙,他知道薛秀春和宋悠寧的cp是什么風味了。 是一款妖女x正道弟子啊。 他正想義正言辭地勸薛秀春早日認清現(xiàn)實,放過可憐師兄,就見對方慢悠悠地補了一句:“小師弟,你這樣的,可更要小心一點啊。什么反派邪修,魔宗弟子,最喜歡的,就是小師弟你這樣的了。” 不不不,此事絕無可能! 瞬間進行了一系列的無端聯(lián)想,江宴秋嚇得渾身雞皮疙瘩起立敬禮,活像被人一把火燒了尾羽。 好在薛秀春捉弄了他這么久,終于滿足了今日份惡劣行為,把已經(jīng)快炸毛的江宴秋放走了。 面對江宴秋落荒而逃的背影,他甚至還心情頗好地招呼:“小師弟,有空常來玩啊。” 并不想有空常來玩的小師弟:“……” 腳下離開的步伐更快了。 .沒關(guān)系,失敗乃成功之母,能畫成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江宴秋對著判官筆虔誠焚香,面容肅穆,開始了第二次嘗試。 這一次,他在心中瘋狂默念希望傳送的方向——跟薛秀春完全相反的就對了——雙眼驟然睜開,猛地下筆!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經(jīng)驗,雖然依然吃力,但比之前嘗試的幾百次已經(jīng)好上許多了! 熟悉的靈力被抽空感后,眼前白光再次乍現(xiàn),無法抗拒的大力襲來,江宴秋下意識閉上眼睛。 ……是跟剛剛陳設(shè)無比相似的房間。 江宴秋眼皮一跳。 不會這么倒霉吧啊sir,你是什么人工導航智障嗎判官筆! 他差點以為又被傳送到薛秀春那兒去了! “仙長,您來妾身閨房,是想做什么呀~”呼,幸好幸好,不是薛秀春。 ——個毛線啊! 江宴秋驚悚地看著眼前玉體橫陳、婷婷裊裊、全身上下布料少得可憐的魔魅小琴,恨不得原地把雙眼狠狠戳瞎。 什么破筆啊救命!這是在玩他吧! 眼下何公子不在,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江宴秋當機立斷,嚴肅抱拳:“都是意外,非我本意,唐突了兄弟!”就準備再次開溜。 卻沒想到,小琴卻無比嬌媚地輕笑一聲,陡然從袖中飛出一條綾羅綢緞,無比曖昧地勾住了他的手腕:“仙長,這么急著走做什么呀。天色還早,仙長便是想做那種事,也還不是時候呀。” 那魔魅甚至還補刀了一句:“仙長長得正人君子、一表堂堂,卻天不暗就想著來妾身的閨房做那事,真是猴急呀。要是相公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看仙長您呀。” 江宴秋狠狠裂開了。 好家伙,他算是明白這玩意兒怎么能被算成魔物了。 逼人走火入魔是吧[微笑]他決定用魔法打敗魔法:“照你這么說,你剛剛對我說的那番話,就不怕被你的何公子聽見誤會嗎?” 小琴露出個泫然欲泣的表情:“仙長好壞的心眼兒,竟想挑撥離間我跟相公的感情。要是相公因此與妾身生了嫌隙,不要妾身了,那妾身,妾身只能賴住江仙師不走了呀。” 江宴秋:“……” 行,你牛逼。 多說無益,直接開潤。 他沒費多大力氣掙脫開腕間的長綾,前腳剛要踏出房門,小琴突然問道:“江仙師,這么絕好的機會,你真的……” “不打算趁機殺了奴家嗎?” 朦朧的紗帳后,他的聲音隱隱約約,說不出的——魅惑人心。 那魔魅紅唇輕啟,吐氣如蘭:“這樣絕無僅有的機會,錯過了,可就再也沒有了。” “相公今日難得不在我房中,此地只有你我二人,便是江仙師真的將妾身一擊斃命,藏好尸體,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是你干的。要是想個再天衣無縫點的理由,說不定何府上下乃至何公子,還以為是妾身忍不住不吸食活人精氣,自己跑了。” 呃,思路打開了。 江宴秋有點好笑:“你這是活得不耐煩了,就這么想被我殺了?” 小琴換了個姿勢翹二郎腿,楚楚可憐:“江仙師要是真這么想,妾身這么柔弱無力,又有什么辦法呢。” 柔弱無力?我看你這張嘴倒是能氣人得很.jpg。 江宴秋雙手抱臂:“說好的不隨便動手,自然就先不會殺你。人家何公子都那么大義凜然,心甘情愿為愛獻身了,我上趕著替何老爺清理門戶做什么?我又沒接委托沒收他費。” 小琴:“……” 良久,他才輕笑一聲。 這嬌俏的輕笑很快變成捧腹大笑,他捂著肚子,纖纖玉手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仙長你……還真是個不拘一格的妙人。” 江宴秋:“……” 這魔魅到底怎么回事,腦回路奇奇怪怪,笑點怎么還這么低。說殺它也不行,說不殺它也不行。 要不是因為可憐巴巴的相凝生跟他與師兄逃跑大計,說實話,他壓根懶得管何府這點破事。 要是何公子禁不住誘惑跟魔魅睡了,被吸食精氣那也是他倒霉,更何況這倆還柏拉圖著呢,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只要不是魔魅使用法術(shù)迷惑人心、或是制造幻境,惡意吸人精氣奪人性命,江宴秋都覺得其實罪不至死。 不過,這種話他也就是心里想想,在仙門正派,尤其是那些活了幾百年的老古板面前,那自然是萬萬不敢說的。 小琴笑了半天,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像極了春日探出墻頭的紅杏,慵懶一笑:“江仙師,妾身是真的有點喜歡上仙師了。仙師您怕不是還是——童子之身吧?您若是真想對妾身做點什么,”他誘惑道:“妾身自是心甘情愿呀。” 他話還沒說完。 就被江宴秋用那條白綾反過來無情地捂住了嘴。 住嘴吧您吶! ——物理意義上的。 何公子知道會哭的啊混蛋! “老實點啊。”江宴秋扒著門,開潤前不忘又警告了一句:“我來過的消息別傳出去,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然,你懂我意思吧。” 他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然后頭也不回地溜了。 獨留沒反應過來的魔魅一人留在房中。 良久。 那魔物輕輕一笑。 “真有意思。” “……小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