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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三本書當炮灰男配后 第62節

    一道略顯陰柔的嗓音突然在身后響起,江宴秋嚇了一大跳,差點化燒烤簽為暗器直接行兇。

    薛秀春輕輕巧巧接下,那跟竹簽在他指風的靈力下直接劈成兩半,他毫不在意地彎下腰,聞了聞江宴秋面前的“滿漢全席”,眼前一亮,驚喜道:“小師弟,這都是你自己做的嗎?”

    江宴秋:“……”

    “哈哈,”吃獨食被抓包,他干笑兩聲:“睡不著,夜里出來覓點夜宵。薛道友要一起嗎?”

    他本以為薛秀春會拒絕,沒想到他竟欣然點頭,一屁股坐在江宴秋對面,毫不客氣地開始擼串。

    瞬間少了二十根簽子的江宴秋:“……qaq”。

    薛秀春看著陰柔秀氣,吃起飯來卻如惡虎撲食,也不知幼年時期是受過刺激還是有過什么心理陰影,干飯速度那叫一絕,江宴秋烤的速度還沒他吃的速度快。

    可以,這很白給(指廚師本人)。

    他干脆也佛了,挑了只肥嫩的螃蟹開剝。

    余光瞥見薛容春把螃蟹暴力掰成兩半,準備直接上嘴啃,江宴秋連忙道:“欸等下!那是螃蟹的胃和肺,不能吃。”

    見薛秀春差一點就把那些不能吃的螃蟹器官囫圇吞了,他趕忙阻止,并十分熱心地向對方演示了一下吃蟹八件套的正確使用方法。

    薛秀春神情有些古怪:“……你為何要阻止我?”

    江宴秋:“?”

    他納悶:“什么叫為什么不阻止你?”

    薛秀春卻是親切一笑:“原來小師弟竟然如此心善,我還以為你恨我恨得要死,巴不得要看我出丑呢。”

    江宴秋:“……”

    那倒也不至于。

    薛秀春慢悠悠道:“我的確出身不堪,從小沒見過好東西,最喜奪人所愛,把喜歡的東西據為己有。不少人都評價我‘貪婪無度、頑戾不堪’、‘上不得臺面’,就連這螃蟹也是,從小,我只有眼饞著旁人吃的份兒,母親摸上來的河蟹魚蝦,都拿去換錢了,我的仇敵怕我,卻也在背后里恥笑我。”他歪了歪頭,看著江宴秋道:“小師弟,你也覺得我上不得臺面,配不上宋悠寧嗎?”

    江宴秋“呃”了一聲:“會不會吃螃蟹跟宋師兄喜不喜歡你,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嗎?”

    他的本意是瘋狂暗示對方,就算你把螃蟹吃出花兒來,男主該不喜歡你還是不喜歡你,卻不知薛秀春誤會成了什么,看他的眼神更有深意了。

    他算是明白了,薛秀春這番長篇大論,還是幼年時期留下了心理陰影,十分自卑啊!

    只是過分的自卑,便會扭曲人的性格了。他行事怪癖,喜好畫夸張驚悚的妝容,被一不小心踩上他的忌諱就要記仇上許久,一言不合便要報復回去,很難說跟過往或是在極樂宗的經歷無關。

    為了男主的幸福和自己的安危著想,江宴秋覺得自己有必要開導開導對方。

    “放寬心,不會吃螃蟹算得上哪門子的‘上不得臺面’啊,要我說,能對別人說出這種話的人才是究極無敵大傻逼,世上第一不要臉,他就能保證自己閱歷豐富到什么都會、什么都見識過嗎?”

    “宋師兄才不是這種人,他絕不會因為出身和財富多少看不起旁人的。”

    嗯,他平等地厭煩每一個糾纏不休的追求者(:3_ヽ)_薛秀春沉默片刻,突然笑了。

    不是他平日里最愛的陰陽怪氣的笑,也不是滿含嘲諷的嬉笑。

    似乎對江宴秋這個便宜小舅子又看順眼了一些,他露出一個還算滿意的笑。

    “不錯嘛,小師弟。”

    “嘴這么甜,還這么了解悠寧,看來這段時間,更不能放你走了。”

    江宴秋:“……”

    他真想硬氣地把桌子一掀,直接掀薛秀春臉上。

    ——有完沒完啊神經病!

    第47章

    由于這家客棧看起來就財大氣粗,造價不菲,住客頗多,江宴秋他們本來起晚了,去一樓大堂用早飯時,竟還有不少人。

    隔壁桌,一行穿著黑衣,戴著帽巾,臉上黑面罩捂得嚴嚴實實,就差把“我們很可疑”寫在臉上的兄弟幾人,正腦袋湊在一處竊竊私語:“今晚黑市開放的時間,是亥時不錯吧。”

    “大哥,我們手上這批貨,應該能順利脫手吧。”

    “想那么多干什么,那人穿戴不俗,身上帶的肯定都是好東西,賣不出去大不了咱自己用!”

    江宴秋:“……”

    作為修士,有時候就這點不好,也太過耳聰目明了一點。

    那兄弟幾個鬼鬼祟祟地交流完,還不忘虛張聲勢地抬頭看看周圍,掩飾性地“咳咳”了幾聲,重新上樓了。

    宋悠寧眉頭皺起,他性格剛正不阿又嫉惡如仇,最見不得這些宵小鼠輩。

    薛秀春立刻道:“宋美人,不然我們晚上跟過去看看?”

    旁邊,一同也在聽墻角的散修自來熟插嘴道:“道友你們有所不知啊,這黑市還是芙蓉鎮的一大特色。”

    江宴秋有點好奇:“哦?此話怎講?”

    看他們幾人姿容俊俏,瀟灑風流,衣裝一看便價值不菲,那散修更熱絡了:“嘿呀,這小地方看著窮鄉僻壤,其實有天然的地理優勢啊,因為正好處于上玄和血冥這兩派的管轄交界地,兩派都不怎么想管,亂得很。凡是殺人越貨啦,求購或出手些見不得光的資源啦,被仇家追殺改頭換面啦,大家都愛挑這么個風水寶地。久而久之,就形成一定規模的黑市了。”

    “原來如此,”薛秀春笑瞇瞇道。他這一笑,本來略顯平淡的五官陡然顯出幾分危險的艷色,瞬間令那散修汗毛豎起,自己還頗摸不著頭腦。

    宋悠寧:“進入黑市,需要什么條件嗎?”

    “嗐,我正要說呢,”那散修接下去道:“初次參加,要么有熟人引薦,要么就得有特制的邀請函,否則,那些修為高深的守衛老爺是不會放人進去的。”

    薛秀春從善如流:“哦,那邀請函——”散修“嘿嘿”一笑,變戲法一般掏出三張薄鐵片,似乎是用靈力刻印過特殊的花紋。“這好東西也稀罕,旁人若是沒有門路,想進黑市那是千難萬難。我看今天跟幾位有緣,不如順便處個朋友,將這三張邀請函便宜賣了。”

    江宴秋:“……”

    好家伙,搞半天竟然還是來推銷的。

    你們散修真的很有經濟頭腦.jpg薛秀春“哈哈”一笑,仿佛聽了一個十分了得、十分好笑的笑話。

    他眼中的笑意是真心的,漫不經心的殺意也是真心的。

    那名散修本能地從面前這年紀不大的紅衣修士身上感受到危險的氣息,殷勤的笑容也僵硬在嘴角,捏著薄鐵片的手,微微顫抖。

    仿佛見到獵物瑟瑟發抖的捕食者,薛秀春的笑容更明顯了,剛想抬手,便被江宴秋眼疾手快地“啪”一下拍了回去。他按著薛秀春,朝那散修丟出幾塊靈石:“行了,東西我們要了,你拿了錢快走吧。”

    那散修哪里還敢再留,兩股戰戰,趕忙跑了。

    臨走前還不忘拿上靈石,看得出來經濟真的很不寬裕了。

    見難得的樂子被人放跑,薛秀春收斂笑意,面無表情地看著江宴秋。

    江宴秋瘋狂朝他擠眼睛使眼色:“我師兄還在這兒呢,你想當他面干什么啊!”

    薛秀春:“……”

    他若無其事地收回手。

    果然,手掌心藏了一枚帶毒的暗器,足以將剛剛那名散修一劍封喉。

    江宴秋松了口氣,回憶起剛剛那人提到的“血冥宗”,覺得有些耳熟。

    ……啊!他恍然大悟。

    這個宗門,好像是下屬于魔宗的一個魔修門派!

    “魔宗”,是個有些特殊的稱謂,既可特指,又可泛指。

    泛指,指的是普天之下所有修魔修功法的門派;而特指,自然便是魔修中的“youknowwho”,蕭無渡身為少宗主所在的宗門了。

    就跟他們仙門有劍修、符修、丹修……各種修士為主導的宗門一樣,魔修也有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煉魂的、驅鬼的、吸食血rou精氣的,修煉方式五花八門,唯一的共同點,是以魔氣作為修行的根基,因此魔修大多數進境飛快,但往往也狠毒殘暴,稍有不慎便走火入魔。

    他把三張薄薄的鐵片在手中靈活地轉了一圈。

    反正暫時也甩不開這個薛秀春。

    等今晚亥時,去黑市轉轉好了。

    .夜深人靜。

    他們三人喬裝打扮一番,尾隨先前的盜賊兄弟團,七拐八拐,繞過無數條小巷,終于來到一處隱秘入口。

    前面是一堵青黑色的院墻,看似前方已經無路,兩名身穿黑色打服的男子分別背著手站立在兩側,神色倨傲中帶著警覺。

    明明前方是死路,原先跟著的那幾個盜賊兄弟已經消失不見了。

    見到他們三個,兩名守衛上下打量一番:“是熟人介紹,還是有邀請函?”

    江宴秋蒙著臉,把三張邀請函交了出去。

    其中一人仔細核驗過真偽,對另一人點了下頭。

    “進去吧。”

    就直接進?難道院墻后面是什么異次元入口?

    這時,后面一個散修打扮的人也急匆匆趕來,火急火燎地給守衛看了邀請函后,看也不看地朝那青黑色的院墻撞去。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人的身體接觸到的一剎那,本該堅硬無比的院墻竟然如水波一般蕩漾開,那散修如入無人之境般,就這么走了進去。

    好家伙,修真界九又四分之三站臺。

    他們有學有樣,也跟著一同鉆了進去。

    如同被白膜輕輕包裹,一睜眼,面前的景色已經煥然一新。

    狹窄曲折的道路兩旁,不少跟他們一樣蒙著面或用術法施加偽裝的人,在攤位前叫賣:“三十年分的赤血果,只有三顆,先到先得先到先得。”

    “一把青龍斧,出處不祥,介意慎買。”

    “儲物戒指儲物袋便宜賣,前任主人靈識已被抹去,開到什么有什么,極有可能撿大漏!一經售出概不退換!”

    ……

    有人直接拋了靈石提了東西就走,也有感興趣的顧客跟攤主討價還價,為了幾塊靈石能磨上半天。

    跟外面守衛同款的黑衣人,街巷中不斷巡邏檢查,若是遇上不懂事的,見利起意,想殺人奪寶,立即被狠狠一錘砸得口吐鮮血丟出去。

    還是頭一次見識修真界的地下交易市場,饒有興致地這兒看看,那兒問問價。

    來到一處花里胡哨的攤位前,他不禁停下腳步,深深駐足。

    那賣得花花綠綠的……不是春宮圖是什么啊喂!

    人家攤位老板都是什么處理贓物、賣點殺人越貨、見不得光的、沾點魔氣的物品,他倒好,擱這兒賣小黃書呢。

    到底是怎樣瑟瑟的本子,才犯得著在黑市上流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