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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三本書當炮灰男配后 第51節

    ——他現在怎么可能因為害怕冒險,不管大小姐的死活?

    江宴秋看著蜃,伸出手貼在對方巨大的貝殼紋路上,溫聲道:“沒關系的,你相信我,我有數的。我既然能出來一次,就能出來第二次。這個人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送命。”

    蜃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良久,它終于吐出一口五彩斑斕,如夢似幻的濃霧。

    在這霧氣中,江宴秋漸漸闔眼,失去意識。

    .雕梁畫棟,亭臺樓閣,曲水流觴的仙府。

    江宴秋睜開眼,看著自己白皙卻有幾分薄繭的手掌。

    他眼神有一瞬間的茫然,但很快恢復了清明,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把深陷幻境的大小姐帶回去!

    他四處觀望著周邊的布置,一瞬間以為自己回了江家。

    一樣的磅礴大氣,一樣的富貴顯赫。

    但很快,江宴秋便發現了不同。因為府中處處有刻印著繁體復雜的“瑯琊王氏”字樣的禁咒紋樣。他曾經在王湘君的儲物袋上看到過一樣的式樣。

    所以,自己這是來了王氏仙府?

    江宴秋不動聲色,穿過曲徑通幽的回廊,迎面撞上數位步履匆匆、穿著裙裝的侍女。

    有幾個還停下來跟他打招呼:“宴秋,這么現在才來,之前跑哪兒去了?大小姐不肯穿衣服,正在鬧脾氣呢。”

    “是啊,平日里你跟大小姐最親近了,快去哄哄她吧,萬一大夫人知道,又要罰大小姐了。”

    ……等等。

    江宴秋突然有了個不好的想法。

    他僵硬地看著自己身下樣式相仿、淡粉色的下擺。

    ……他不會變性了吧!

    他艱難出聲,被自己雌雄莫辨的嗓音嚇了一跳:“我這就去。”

    .出乎意料的,瑯琊王氏作為世家之首、第一大姓,外頭富麗堂皇、極盡奢靡,作為板上釘釘的下一任家主,大小姐王湘君的閨房不知卻相當簡潔。

    用簡潔這個詞來形容都有些過了,在江宴秋看來,甚至是有些簡陋了。

    女孩子喜歡的妝奩香苑、華麗珠寶,象征身份的綢制紗幔、花瓶瓷器、檀木矮榻一概沒有,只有些冷冰冰的縮小型長槍、烏鞭、佩劍之類的武器。

    好家伙,住在這種地方,這還不得給孩子整抑郁了。

    四四方方的大床上,被子鼓起一團小小的人影,正悶悶地背對著他。

    ……看來就是“不肯穿衣服”的王湘君了。

    江宴秋努力掐了掐嗓子,努力換了副柔聲細語的嗓音:“大小姐,該起來了,怎么不肯穿衣服呢?。”

    被子里探出一個小小的腦袋。

    四五歲大的孩子,五官遠還沒長開,玉雪可愛的一團,像只軟嘟嘟的雪團子,可愛得讓人恨不得親一口,可以想見將來會是怎樣的絕色。

    四五歲的團子王湘君皺著眉,努力扮作大人嚴肅的樣子:“我不愿穿裙子,那是女孩子穿的。我明明是男孩子,為何要穿?”

    傻孩子。

    那是因為你是家主唯一的孩子啊。

    瑯琊王氏世代女子為尊,家主之位傳女不傳男,族中地位尊貴顯赫的小姐也多是找婿。

    王常瑩跟丈夫就王湘君這一個孩子,早年間斬妖除魔時受了傷,這么多年,也就王湘君這個獨子。

    無奈,只能讓獨子王湘君假扮女子,對外喚作大小姐。

    王常瑩一生地位顯赫、靈力高強、處處爭先,因此對非是女兒身的王湘君十分不滿,自小冷漠嚴苛,母子情十分淡泊。

    若是王湘君小時候懵懂無知還好應付,然而他漸漸啟蒙開智,明白男女有別,自己跟母親、姨媽、堂姐,甚至婢女們都是不一樣的。

    修煉辛苦,柔嫩的小手被日復一復的揮鞭磨出水泡,這些他都能接受。但他喜歡道袍不喜釵裙,不愛面施粉黛,也不想戴那些繁復冗雜的沉重首飾。

    而且,無論他多么努力、多么優秀、外人多么贊譽,換來的永遠只有母親冷冰冰的威嚴目光。

    江宴秋心里嘆了口氣。

    原著中,對王湘君幼年時期和王氏的著墨并不多,作為股票之一,大家也就看個樂呵,覺得女裝大佬這個設定比較新奇。作為外人,他對這對母子的擰巴親情更是沒什么置喙的權力。

    他伏下身,努力柔聲道:“大小姐,那我們今天穿得簡單一些如何?也不編復雜的頭發、不戴宮釵,就簡單梳個頭,然后我帶您去騎馬,您看好么?”

    作為大小姐唯一的貼身“侍女”,要替他沐浴更衣、梳妝打扮,是知道他的真實性別的。

    王湘君頓住,從被子里慢慢探出整個頭,眼神亮晶晶的,卻還強作嚴肅:“你說話算話嗎?”

    江宴秋點頭:“當然。”

    笑死,根本不會編頭發。

    他無意間往桌上的銅鏡瞥了一眼,瞬間被雷得虎軀一震。

    雖然剛剛看到這身裙子就有不祥的預感!沒想到真的這么刺激!

    銅鏡中是位極其貌美的女子,肌膚雪白,脖段修長,梳著時下流行的發髻,漆黑柔軟的發絲中插著俏皮可愛的發釵,眉如遠山含黛,眼若凌凌秋水,朱唇未語含笑。

    雖然跟他的臉長得一模一樣,但這一看就是女子打扮啊摔!

    這破秘境,果然沒安好心(#`皿?)不過也是,王湘君的身份的是大小姐,自己作為他的侍女,肯定也只能是女裝大佬……

    王湘君乖乖坐到梳妝臺前,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想要上揚的嘴角,淡淡道:“快來幫我梳頭吧。”

    江宴秋:“……”

    他硬著頭皮,舉著梳子和簪子,看著小豆丁的后腦勺,如臨大敵。

    好在只是梳個馬尾而已。

    于是,鏡中的王湘君穿著利落的小小騎馬裝,馬尾高高束起,未施粉黛,也只簡單戴了根玉簪,這下看起來倒是英氣多了,一眼看過去就是位颯爽的小公子。

    然而他只高興了一會兒,又低落下去:“你說,母親她這次回府只呆了一晚,明日就又要外出了,可她回家到現在,一次也沒叫我過去見上一面……她是不是,其實不喜歡我啊?”

    傷春悲秋的小王湘君喃喃自語:“如果不喜歡我,又為何要把我生出來呢?”

    江宴秋:“……”

    “怎么會呢?”他慢條斯理地梳著手下的烏發:“大夫人要是不喜歡你,就不會讓大小姐您扮作女子了。”

    王湘君睜大眼睛:“為何?”

    他一直以為母親是討厭他,故意折磨他。

    “因為她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留給大小姐呀。如果大小姐是男子,就只能住在別院,跟堂哥們整日呆在一處,也無法繼承家業了呀。”

    王湘君懵懵懂懂,若有所思。

    對于一個才四歲多、還未見識過外面世界的雪團子來說,對于家主之位、瑯琊王氏的潑天富貴,現在還沒什么概念。因此,也還難以理解王常瑩深沉又內斂的母愛。

    “好了。”江宴秋道,對自己的大作十分滿意,摸了摸下巴:“沒想到我手藝還不錯嘛。”

    王湘君瞥了他一眼,翻了個白眼:“勉強能見人吧。”

    江宴秋見他那副模樣,直想捧腹大笑,他強行忍住,故作憂思道:“嗐,等我嫁人了,就換旁人來替大小姐梳頭了。只聞新人笑,哪見舊人哭啊。”

    沒想到,王湘君愣了愣,忽然道:“你長大了要嫁人么?”

    江宴秋指了指他,再指了指自己,一本正經道:“大小姐,嚴格來講,是你長大,而我已經是大人了。”

    在古代,他這個年紀,要不是真身并非女子,又是王湘君的侍女,估計早就嫁人了。

    .別院馬場。

    直到騎上馬背,王湘君御著那批棗紅色的小馬慢慢踱步,仍在沉思著什么:“宴秋,你可以不嫁人么?”他滿臉認真:“我可以給你金銀珠寶、靈器功法,你還可以跟我去昆侖求學,你日后的丈夫能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

    江宴秋:“……”

    要不是知道咱倆性別相同,這話聽起來還怪怪的。

    他逗小孩兒:“可是大小姐你總會長大呀,等你長大了,就不需要我了。”

    “不會的。”王湘君坐在馬背上,逆著光,借助那匹小馬,他此時的身影終于比江宴秋高,也終于能俯視他了:“我王湘君向來說到做到。我保證,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邊,我會永遠對你好的。”

    ——這話要是成年人來說,還能聽來無比深情,但一個四五歲的小團子,江宴秋除了好笑并沒其他想法。

    他敷衍道:“好好好,我等著,等著跟著大小姐您吃香喝辣,走上人生巔峰。”

    直到晚上躺下,江宴秋還有些疑惑。

    第一個幻陣,不是理應看到入陣之人心中最可怕、最恐懼的場景嗎。

    然而偌大的王氏仙府仙氣裊裊、井然有序,半點看不出來有什么陰森可怕的。

    作為貼身侍女,他都是睡在王湘君臥房隔間的另一張床上。小孩子睡眠多,今日又騎了馬,因此昏昏欲睡地洗漱完,頭挨著枕頭就睡著了。

    那睡顏香甜無比,沒有白日里故作高深嚴肅,看著無憂無慮,十分可愛。

    江宴秋更疑惑了。

    難道是小孩子晚上做的噩夢?

    也只能細心等下去了。

    他白日繁復的侍女妝扯去,只一身雪白里衣,雙手交疊在腦后仰躺著。

    哎,想雪團了。

    也不知道它一直喵在家里,會不會寂寞。

    直到后半夜,他才迷迷糊糊睡著。

    .沉悶浩蕩的鐘鳴聲響起,如同驚雷炸響在江宴秋耳邊,幾乎下一瞬,他眼中已經褪去了剛醒時的迷茫,抓著鳳鳴坐起身。

    ……糟了,忘了這是別人的幻境,哪有什么鳳鳴。

    終于來了嗎。

    江宴秋迅速起身,第一時間去主臥找王湘君。

    “大小姐,快醒醒,好像出事了!”

    王湘君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被江宴秋抱在臂彎里,瞬間漲紅了臉鬧著要下來。

    只是此時的江宴秋神色冷靜,目光警惕,未曾束發,匆匆披著一件外袍,與白日里那個笨手笨腳的笑嘻嘻侍女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