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親自養(yǎng)大的魔尊一箭穿心了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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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南個子小,落在他高大的懷中,被他的身軀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下巴抵在他的頭頂。 “要研究一下嗎?”阿凇忽然開口。 “什么?”浮南懵懂問道。 “關(guān)于你該如何將神力渡過來這件事。”阿凇說。 “我也沒想出來應(yīng)該怎么做,我想應(yīng)該先試著傳——”傳功一下。 浮南這句話沒能說出來,因?yàn)榘②∫呀?jīng)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在他帶著些許涼意的唇瓣貼上來的時候,浮南想起了記憶深處的熟悉味道,是那顆糖的味道。 或許……甜的不是那顆糖,而是阿凇的唇舌,浮南如此想。 她轉(zhuǎn)過身子,兩手攀著他的肩膀,他這一吻極深,讓她幾乎要無法呼吸。 后來她抱著她的力氣大了些,她沒能控制住自己身體的力道,她對幽冥之體的力量沒有一個清晰的認(rèn)知,因此她的手抓著他的胳膊,情動時有些許黑線從指尖探出,將他的手臂刺破。 浮南本來沒察覺到,阿凇感覺到疼了,但他沒吭聲,只是將自己的手臂伸到浮南身后,他將浮南的身子抱起,完全地將她抱在了他的懷里。 他低著眸,長睫輕顫,這一吻還未停下。 浮南的胸膛起伏,她沉溺于這一吻中,但不久之后,她還是感覺到她背上傳來的溫?zé)釢褚狻?/br> 她喘著氣,將阿凇推開了些許,他飛速地將自己受傷的手臂藏在身后。 他的薄唇微微顫動,還帶著些許潤澤水光,因吻得久了,那唇有些紅,連帶著面上泛起的緋色,令浮南不敢與他對視。 “手怎么了?”浮南問。 阿凇想給自己療傷,但他神魂所棲身的蒼耳種子并沒有幽冥之體那般強(qiáng)的力量,因此這傷遲遲沒好。 浮南終于發(fā)覺到什么,她低頭,看著自己探出黑線的指尖。 她繞過阿凇的身子,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臂,被黑線劃破的手臂上,鮮血汩汩往下落。 “我……”浮南開口,很快就慌了,她將他受傷的手臂抓了過來,連忙起身去一旁的柜子里找藥。 “我有的時候控制不住。”浮南將柜子里的藥瓶取出,她輕聲說道,“你親我,我就……” “你就怎么?”阿凇也沒覺得有多疼,只是盯著她瞧,還追問她這個尷尬問題的答案。 “我就控制不住。”浮南低下頭去,她沒敢看阿凇,只是將他的袖袍卷了起來,將藥粉輕輕地灑在他的傷口上。 “你以前不會嗎?”浮南問。 “會。”阿凇答。 “以前我為什么沒有……受傷?”浮南有些驚訝。 “我知道我很危險,所以,特意收著了。”阿凇以前與她相處,確實(shí)有些小心翼翼,他若是一時沒能控制自己的力量,就很容易傷到脆弱的浮南。 浮南當(dāng)一株無害的植物習(xí)慣了,自然不會注意到這方面。 “你不和我說。”浮南將繃帶一圈圈地纏上。 “我不知。”阿凇答,“我不知你會控制不住。” “我……”浮南不知為何,被她這句話說得有些羞惱,“你……你都這樣了,我如何能冷靜?” “是我的錯。”阿凇說,“我下回會輕些。” 浮南果然被他這直白的道歉弄得滿面通紅,她將自己散亂的衣袍攏好,義正辭嚴(yán)說道:“你受傷了就好好修養(yǎng)。” “嗯。”阿凇看著她答道。 “還不笑嗎?”他問。 浮南看著他深邃的漂亮黑眸,面上終于有了一點(diǎn)淺淡的笑容。 說起來,他們也算數(shù)百年沒有見面了,自她從魔域離開之后,若不算夢里的時光,這還是她與他第一次重逢。 浮南抬手,撫上自己翹起一點(diǎn)的唇角:“我后來笑,都是假的,或許只是處于禮貌或者偽裝。” “還是魔域的日子更加開心。”浮南坐在了阿凇的床前,她小聲說道,“那時候我不需要想很多事情,只需要管理一下我的學(xué)宮,和那里的學(xué)官老師們說說話,生活就很開心了。” “后來我還是會哭,但是沒人哄我了。”浮南說。 阿凇的指尖觸著她的眼角,那一點(diǎn)冰涼的觸感傳來:“是我的錯。” “不是你的錯。”浮南搖頭。 “是我不夠強(qiáng),沒能像他一樣,讓你安穩(wěn)落在肩頭。”阿凇說。 他口中指的“他”,自然是薛亡,他還是對此耿耿于懷。 “阿凇,我是蒼耳,他對我而言,是帶我去向遠(yuǎn)方另一處土地的旅者……而我終歸是要離開他,找到一處土地扎根。”浮南輕聲說道,“你是我找到的土地,他不是。” “為何……是我?”阿凇問,在很久以前,薛亡比他優(yōu)秀許多。 “為何不能是你?”浮南笑了,“先生或許一開始只是覺得帶著我好玩,并未存著利用我牽制你的心思,他沒想到你會愛上我。”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這個真相的時候,他選擇讓我出面,用我來威脅你。” “他向我要魔域的弱點(diǎn)。” “他帶我回仙盟的時候,對仙盟的盟首說,我是個很有用的小妖怪。” “阿凇,你不一樣,你不會這樣利用我。”浮南輕聲開口,“在第二次輪回的時候,你都要死了,卻還沒來找我。” 阿凇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何那時鬼使神差一般沒有去找浮南,他抬手,手指勾著浮南肩側(cè)落下的發(fā)尾,沒有言語。 “魔域那么危險,或許你那時沒有真心,但在我看來,你已經(jīng)對我足夠好了。”浮南小聲說,“你去找羅真的那天傍晚,我都以為你要離開了,但你說還會回來。” “我哪里想得到,有一天你真的會不回來。”浮南思及至此,又開始想要落淚。 好在阿凇及時將她抱進(jìn)了懷中,沒讓她繼續(xù)胡思亂想下去。 這些年浮南確實(shí)受了很多苦,離開魔域之后,她過得并不開心。 她現(xiàn)在老是哭,都不愛笑了,阿凇如此想。 浮南安靜地臥在他懷里,她問阿凇:“待會兒中午吃什么?” “不知。”阿凇答。 “我不太會煮飯。”浮南說。 “我會。”阿凇忽地說道。 “你什么時候?qū)W的廚藝?”浮南驚訝。 “你離開,夢見你之后。”阿凇回答,“你在夢里給我準(zhǔn)備了飯菜,味道不太好,我都吃下去了,你沒吃完。” “以前能吃下去,只是后來心緒不寧,吃東西也沒什么胃口了。”浮南解釋。 “我醒來之后就去學(xué)了,本來想等成親之后給你做飯,但你死了。”阿凇平靜地敘述他視角里所經(jīng)歷的一切。 “是我的錯,我不愿意面對這個選擇。”浮南回答。 “你在意他,你的先生。”阿凇果然是吃醋了。 “我忘了那么多關(guān)于你的記憶,但在那么多次輪回中,我沒有忘記他。”浮南笑了起來,“阿凇,我也被他騙了,我忘記的是最重要的記憶,但我跟你說了我所認(rèn)知的‘真相’,讓你以為我忘記的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 “與先生的旅途是我生活中最平靜的一段時光,但與你一起,才是跌宕起伏,讓我心緒蕩漾。”浮南說,“他對我有恩,因此,我沒辦法完全背叛他。” “浮南……”阿凇低聲喚她。 “在。” “浮南。”他繼續(xù)喚。 “我在的。”浮南耐心回答。 “浮南。”他還在喊她的名字。 浮南果然不應(yīng)了,她在他懷里轉(zhuǎn)了個身,問道:“怎么一直叫我?” “以前不能叫你。”阿凇說,“我知道你很想聽我喚你的名字。” “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只要發(fā)出聲音,就會讓人死去,后來我將這力量控制到只影響名字,再后來,我不能說話了。”阿凇回答。 “你曾試圖控制這邪惡的力量。”浮南撫摸著他的面頰,“但你還是受到了他的懲罰。” “我其實(shí),很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浮南眨了眨眼,“那時候我還是蒼耳,什么也看不見,而你發(fā)不出聲音。” “所以,我不知你的存在。”這是最令浮南悲傷的地方,他們很早就相遇,卻仿佛隔著一個時空的陌路人。 “他將你藏著,藏在領(lǐng)口下,我不知你。”阿凇回答。 浮南將她緊緊抱著,直到來到午時,她起了身說:“我去做飯。” 來到怨川盡頭居住之后,她雖然不需要進(jìn)食,但還是保留著原來的習(xí)慣。 “我來。”阿凇說。 既然阿凇自告奮勇,浮南也就在廚房里看著他做飯,他廚藝確實(shí)不賴,這飯菜的味道比魔宮里的大廚還好。 想來……是學(xué)了很久。 浮南不敢想象他那時候是懷著怎樣的期盼去學(xué)這些東西,到最后卻換來她的離開。 阿凇看她低垂著頭,知道她又在胡思亂想了,他給浮南夾了一筷子菜,筷子碰在碗沿上,發(fā)出一丁點(diǎn)聲響,引起她的注意。 “沒關(guān)系。”他說。 浮南終于是放下了,她抬眸,對阿凇笑了笑說道:“好,那都不想了。” “嗯。”阿凇低眸答道。 “我過幾日便將神力渡出,然后將身體還給你。”浮南說道。 “不急。”阿凇答。 “哦,那這樣的話,你親近我,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力量,你就會受傷,我不愿你受傷,所以不急的話,那我們最好還是分開一點(diǎn)。”浮南絮絮叨叨說道。 “今晚就換。”阿凇很快答道。 “誰說不急的呀?”浮南笑瞇瞇地問他。 阿凇抬眸,瞥了她一眼,他老實(shí)承認(rèn):“是我。” “你還是靠我近些。”阿凇說出的每句話都很正常,透露著一種不諳□□的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