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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還會更多。 到時候,一個處理不好,人心就散了,就很難再凝聚起來了。 “大哥,你受苦了。” 我看著陳戰虎打著石膏的右腿,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的一時疏忽,竟然造成了這么可怕的后果,兄弟們損失慘重,甚至連張雯都還在昏迷之中。 “沒事,又不是要害中了槍,休息一陣子就好了。對了,弟媳呢?”陳戰虎淡淡的笑著問道。 “嗯,也在醫院。” 我沒有詳說,主要是心里太難受了,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好像所有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江湖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既然候麻子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也別想太多了。好好休息一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陳戰虎安慰我說道。 “謝謝大哥。”我勉強咧了下嘴,陪著大家呆了一陣子后,心里還擔心父親的情況,就離開了醫院。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剛推門進去,就有人從暗處竄了出來:“誰?” 我一聽是刀哥他們的聲音,急忙說道:“我,江華。” “太好了,華哥回來了。” 屋子里,幾個運氣好一點沒受傷的兄弟,也紛紛跑了出來。圍著我,關心的問東問西的。 我說一下大體的情況后,問道:“我父親呢?” 刀哥說道:“在屋子里休息,沒什么大礙。” “嗯,我進去看看。” 我進了房間,父親坐在床沿上,摸著那張看起來有些古樸的弓,脖子上的青筋一股一股的,看起來十分嚇人。 很明顯,我下落不明,父親又氣又急。只是奈何腿腳不便,不能出來找我。 聽見腳步聲,轉身見到是我,立即說道:“華兒,你媳婦呢?” 我嘆了口氣,挨著父親坐下,說道:“受了一點輕傷,在醫院里。” 父親半信半疑,問道:“你得罪的誰?” 我不想父親知道江湖上的事情,就含混的說道:“一些老對手了。沒事,都被警察抓了。” “哎....”父親嘆了口氣,又摸著那張弓,眼神很復雜。 “爸,我都沒事了。你不用擔心我,雯雯也沒事的。你好好休息吧,這些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我怕父親內疚沒幫上忙,急忙安慰他說道。 “你休息一會兒吧,天都快亮了。你身上有錢嗎,我明天出去辦點事。”父親說道。 “可是,你不熟悉路啊,我找個人帶你吧。”父親在省城,人生地不熟了,能辦什么事呢? “我認識字。”父親倔強的說道。 “好,我還有二十萬,要不你先拿去用。”反正酒吧一開起來,就有流水帳了。父親開口要錢,我肯定是全部拿出來的。 “不用,給我十萬就行。”父親說道。 “好,明天一早給你。” 以前,我塞幾百塊錢給父親,他都不肯接。現在一下子就要十萬,不知道他究竟要辦的事情是什么。 我也沒有再問,回到房間里,看著已經漸漸發白的天色,心里非常的壓抑。 昨晚上,本應該是我和張雯的新婚之夜,卻出現了這種事情。說到底,還是我太弱了一點,要是我有過江龍那樣的本事,候麻子還敢動我嗎? 就算他有那膽量,我自己手下有大批的兄弟,他那十來個槍手也不夠看的。 勉強瞇了一陣子,睡的很不安穩。眼前全是張雯那蒼白的面容,一下子坐了起來。臉都沒洗,就去了醫院。 那筆錢,我放在陳戰虎的床頭,因為擔心藥費不夠,就沒帶走。 馬金匹那邊已經談妥了,家屬對六十萬的撫恤金還算滿意,沒有其他的要求。 我給了馬金匹六十萬,讓他幫我處理好。然后去找主治醫生,又塞了兩萬紅包給他,詢問了一下張雯的情況。 昨晚上經過輸血,張雯的傷勢已經穩定了下來。但是還在昏迷之中,24小時有護士盯著。 我隨后,又匆匆的離開了醫院,回到四合院給了父親十萬塊錢。父親還要了新房子的鑰匙,說他一個人住那邊,不愿意和我們這些年輕人在一起。 對于父親有些反常的行為,我也猜不透他究竟是什么意思。眼下事情又多,我也沒那功夫刨根問底的去問。 想著等這段時間忙過了,再問問父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把父親送上出租車后,我讓刀哥他們到了下午,就把酒吧開起來。現在,我全身上下,就只剩下8萬快了。 要是,醫藥費不夠,就只有拿剛買的那套房子做抵押,去銀行貸款了。 把酒吧這邊安排好之后,我又來到了醫院,剛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了吳昊。 昨晚出事的時候,他上廁所去了,躲過了一劫。打了招呼后,我問道:“來看兄弟們?” 吳昊點點頭,說道:“剛剛上去看過了,我給嬌嬌買點吃的上去。” “她也受傷了?”我頓時一驚,急忙問道。 當時場面太混亂了,后來我腦海里都是張雯和兄弟們的事情,差點忘了這小丫頭也在場。 “沒有...”吳昊嘆了口氣,說道:“可能是心情好,昨晚酒喝多了。結果胃出血, 正在輸液呢。我給她買碗粥!” “好,你先去買,我等下上去看她。” 我心里暗暗嘆了口氣,自然知道方嬌為什么會喝得胃出血。因為,我和她本來是約定好,等她考上大學,就在一起的。 當然,我這只是騙她的,兩人之間,是不可能產生關系的,根本就不適合。目的就是讓她好好念書,將來考上一個好的大學。 后來,戒毒那段日子,吳昊天天陪著她,我以為兩人感情又和好了。所以就忽略了她的感受,和張雯結婚了。 沒想到,這丫頭心里一根筋,肯定覺得委屈了,傷了心,所以喝悶酒。 等下上去勸勸她吧,希望長痛不如短痛,反正我現在已經和張雯結婚了,方嬌能死了這條心。 想了一陣子后,我去看了一下兄弟們。該動手術的,都已經動了手術。總體上,已經沒什么大礙了,只是短時間內,恐怕都不能出院,我現在手下幾乎已經沒幾個人可用了。 陪著大家坐了一陣子后,我給吳昊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下他們在幾樓。然后坐電梯,來到了樓上,找到了方嬌的房間。 推門進去,吳昊正端著粥,耐心的說道:“來,喝一點,已經不燙了。” “我不喝,不要你管我,你走開呀。”方嬌斜靠在病床上,頭發散亂著,看起來有些憔悴。 懷抱著胸口,側臉看著窗外,十分不耐的揮著手說道。 吳昊也沒辦法,只好把粥放下,說道:“怎了,是不是心情不好,我扶你出去走走吧。” “我哪都不去,讓我死在床上好不好?”方嬌拿起枕頭,朝著吳昊砸了下去。 吳昊也不躲避,呆呆的任憑方嬌對他又打又罵。 “夠了。”我有些看不下去了。 女孩子可以耍脾氣,也可以任性,但是得有一個度。從我認識吳昊開始,他一直對方嬌很好,我也希望兩人能有一個好的歸宿。 “姐夫,勸勸嬌嬌,我出去抽支煙。”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