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飾的秘密
「好久不見了,政宇,別站在門口,快進來吧……」南冬矢對著男人強顏歡笑道?!覆缓靡馑?,可能是因為剛剛吃了退燒藥的關係,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所以才比較晚出來開門……」 「沒關係?!?/br> 南冬矢側過身子好讓比他高大的韓政宇進屋里,順道將門關好并上鎖,然后兩人一前一后走進客廳。 走在后頭的韓政宇眼尖的看到南冬矢的脖子上并沒有系上頸飾。聽于小偉他們說,南冬矢除了變很多之外,愛面子的他居然會帶上頸飾出現在店里,不在乎客人們的眼光,但是他看見的并不是這么一回事── 「冬矢,你在欺騙大家,嚴昊霖并沒有標記你!」看著那光滑毫無痕跡的后頸,就清楚說明了他并沒有被alpha締結成功。 南冬矢聞言,瞪大雙眼,倒抽一口涼氣,剛才因為頭腦混沌,沒有多想便去開門,讓他忘記帶上頸飾,掩住沒有任何痕跡的牙印。 從來沒想過出現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消失一年多又再次出現的韓政宇。 他緊張地想要用手去遮蓋住后頸,不想被任何發現的秘密,居然被最不想要讓那個人看見的韓政宇發現了,可又有什么用? 「為什么他沒有標記你?是他對你不好嗎?還是他讓你受委屈了?」 韓政宇有些激動地問著,眼里盡是滿心的不捨還有些許的怒意。他把南冬矢看得比自己重要,如果心愛之人受到一絲絲地委屈,他絕對不饒恕那個人,絕不! 「因為……我一直在等一個人……在等那個人回來找我……」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该刻煳叶紩嬖V自己,那個人只是暫時離開我的身邊而已……我相信那個人總有一天會再回來找我,重新回到我的身邊……」 放下雙手,他不想再隱瞞了,眼眶里感覺到一陣濕熱,儘管模糊了視線,他終于知道這個男人原來一直以來都是用著這樣深情、溫柔、珍視的眼神在看著他。是他太傻,領悟得太遲,身邊明明就有一個這么體貼、這么溫柔;處處為他好、處處都讓著他的男人陪伴在身邊這么多年,他卻不懂得知足! 是他的無知,才會造成彼此都痛苦…… 「那個人是誰?是嚴昊霖嗎?他人呢?」壓抑著內心的憤怒,韓政宇咬牙低吼出聲:「冬矢,告訴我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該死的!如果不是嚴昊霖,那那個人又是誰?告訴我,我去把他找出來,我一定要他──」 「我在等的人,就是你……」不等男人把話說完,他也毋須再演戲了,原來說出這句話并沒有那么難,頓時覺得梗在心中的錐痛消失了,他憨憨地漾開笑容,輕聲低喃。 聽見這句話,韓政宇倏地一震,不敢相信這句話的真實性──「冬矢,你……你等的那個人真的是我嗎?」 「為什么你到現在才來找我?你說過會永遠陪在我身邊的……你說過除了你之外,沒有人可以容忍得了我的臭脾氣……你說過每年都要陪我一起過生日,可是你卻食言了……你說過會一直在我身邊保護我的……」 每說出一句話,南冬矢緊握的拳頭就往那結實的胸膛猛捶一記,但是他虛軟無力地力道打在韓政宇的身上,根本毫無感覺,韓政宇也任由他發洩到氣消為止。 「你明明有鑰匙……為什么就是不肯回來找我……還讓我等那么久……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找我了……」 像是發洩完了,還是全身力氣都耗盡了,只剩下眼淚不聽使喚的自眼角落下,最后乏力地癱軟在韓政宇的身上,弄濕了他的衣服。 「對不起,我很沒用,我讓你哭了?!寡劾锸菨M滿地不捨,心里盡是滿滿地心疼,韓政宇溫柔的抱住南冬矢,在他的耳邊柔聲低語。 他的溫柔、他的溫暖一直都在,熟悉的感覺充新回到自己的身邊,讓南冬矢的眼淚越掉越兇── 「我命令你不可以再離開我了……」 「好,就算你再說一次不要我了,我也絕對不會再離開你?!箤㈩~頭抵上他的,韓政宇柔聲輕笑。 「笨蛋……」南冬矢下意識地捧著男人的雙頰,主動將雙唇貼上他的,笨拙地技巧、粗魯地動作,還碰撞到彼此的牙齒,傳來絲絲疼痛。 「好痛!」退開男人的唇,南冬矢捂住有些紅腫的唇,吃痛一聲。 「讓我看看?!鬼n政宇輕笑,伸手輕輕移開他的手,然后低下頭,低啞的嗓音出奇誘人。「我來教你,吻是這樣接的?!?/br> 說完,韓政宇火熱的舌立刻深深探入他溫潤的唇,纏上他的舌糾纏著,南冬矢生澀地回應著他,此時從他身上散發出淡淡甜膩香氣,讓韓政宇松開他的唇,認真地看著他:「你在發情?」 南冬矢點點頭,帶著哭腔說道:「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發情會提早到?我有打抑制劑還吃了藥,稍微減緩了不適,強效的藥物都被我用完了,抽屜里只剩下一般的,結果還是沒有用處?!?/br> 原來這就是他今天請假的原因? 原來他這一年來都是這樣渡過發情期的?這對體質敏感,還有藥物產生排斥的omega來說,是多么痛苦,唯一的方法,是找到alpha締結關係,才能解救他長久以來的痛苦。 原來嚴昊霖并沒有碰過他,他還是屬于他的! 「我可以抱你嗎?」這一次的意義不同,以往都是在南冬矢無意識下和他上床,這一次他想要在他清醒地時候親口得到應允,不是被迫,是心甘情愿。 「那么……你愿意標記我嗎?」南冬矢破涕為笑,墊起腳尖,主動給予回應。 兩人激烈地吻著,迫切的脫下彼此身上的衣服,沒有多馀的時間思考此時正在客廳而不是在房間里,不管怎樣都好,只要能夠和他在一起,在哪里都是一樣。 當粗糙的大掌,撫摸過他的全身;當溫熱的輕吻,吻遍他的每一寸肌膚,彼此散發的費洛蒙就像濃烈的催情媚藥,讓彼此更加深陷在情慾之中。 韓政宇的手指探進他不斷分泌蜜液的臀xue,與過去不同,又麻又癢的激情逼得南冬矢的黑瞳浮上一層水氣。 「政……政宇……」南冬矢呼喚著男人的名字,動情的眼神,訴說著他已經準備好,就等男人的進入。 韓政宇立刻抽出手指,將自己的碩大慢慢挺進他的體內,畢竟有一年沒有zuoai了,突然的侵入,還是讓南冬矢咬緊下唇,忍著那陣疼痛。 韓政宇低啞的問道:「很痛嗎?」心疼的吻著他的唇,撬開他的齒間,舌頭與他的糾纏,緊緻的甬道讓韓政宇的慾望暫時停留在他的體內等待他的適應。 待南冬矢習慣他的存在之后,韓政宇才開始由淺到深的律動起來…… 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南冬矢不斷呻吟出聲,韓政宇的速度開始加快起來,每次的挺進都往那最深處加以探索,最后像是找到了zigong口,讓南冬矢頻頻抽搐著身子,發出更多醉人的呻吟。 「政宇……就是現在……」在意識尚未消失之前,他想要親眼看見男人在他的后頸上烙下牙印── 韓政宇低吼一聲,張開嘴,露出尖銳的犬齒用力在潔白無瑕的后頸上一咬,與此同時將濁白的液體射進他的體內。 被穿破皮rou的痛,又辣又麻,讓南冬矢痛呼出聲,再失去意識之前,韓政宇接住他欲往下墜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