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太子他不肯和離在線閱讀 - 太子他不肯和離 第125節

太子他不肯和離 第125節

    未等眾人露出驚詫之色,白泊又補充道:“至于副帥人選,以及調哪一營的兵,圣上還在斟酌。約摸今日會定下,明日早朝之時便正式宣旨。”

    聽完這一句,眾人紛紛垂下眼掩飾——很明顯,那個副帥才是真正握有兵權之人。

    謝煐倒是沒多少反應,只淡淡點個頭。

    *

    在謝煐開政事堂會議之時,白殊正在鋪子后院見他二哥白遷。

    自去年九月底投誠以來,白遷雖探聽不到核心消息,但他心細,也從白府當中的一些小事里給白殊等人提供了不少佐證。

    此時到了白殊和謝煐預測要離京的時候,待他們再回安陽,便是最后的皇位爭奪之戰。

    因此,白殊臨行前約白遷出來,算是先給他透個底。

    白殊取出一張小紙條給白遷,上方蓋有他和謝煐兩人的私人印信。

    “這段時日白府內估計會有大動靜,你不要再往上湊。最好先在外頭準備一處秘密之所,若是察覺到有危險,便帶令堂逃出來先藏著。如果實在尋不著地方藏,便拿此紙條去上景宮,馮總管會幫你們安排。”

    白遷有些愣地接過紙條,猶豫著問:“這……會有什么大動靜?”

    白殊卻是搖頭不語。

    白遷知是自己不該過問之事,只將紙條小心收好。

    隨后他想了想,又道:“最近府里挺平靜。不過我突然發現,以前偶爾給來府中送東西的那個寶墨齋掌柜換了一個人,就去打聽了下,說是原來的麻掌柜在五月時被親戚叫回了家鄉。”

    白殊點下頭,這個消息他其實早已知道。

    當初伏龍教曾供出安插在安陽和白泊接頭的人,便是那個麻掌柜,想來那時詐死的兩人就是進京來尋他牽線找白泊。不過自那之后,麻掌柜再沒在安陽出現過,大概是被白泊滅了口。

    白遷看白殊沒什反應,也就不再多說。正要起身告辭,卻又見白殊讓小廝拿過一張紙。

    這次是一張人物畫像。

    白殊問:“你可曾在白府中見過與他相似之人?”

    白遷仔細看過片刻,搖搖頭。

    白殊伸出手,將畫像遮得只剩一雙眼睛,再問:“這樣呢?”

    白遷冥思苦想,遲疑著道:“似乎有那么點模糊的相似感……你將畫交與我,我回去仔細找找?”

    白殊卻搖頭:“這畫你留在身上會有危險。也不用專程去找,平日留個心便成,不是多重要的事。”

    反正,到了白泊動手的那日,他自己便會將這個主公帶出來。

    兩兄弟再說過幾句話,便各自回了家。

    白殊剛回到上景宮,正碰上喬裝去往青淄縣訓練的孟大等人回來。

    孟大聽聞白殊返回,先過來找白殊稟報。

    “您的乳母一家人,屬下等都已領到青淄,如今與懷傷先生在一處。”

    白殊笑道:“平安便好,辛苦你們。”

    原主可以說是乳母帶大,當年乳母看他和知雨安定下來,便求了恩典,得以回家鄉尋兒子安享天倫。

    白殊早先派過人去尋,但時間久遠,他們一家子已搬離原籍。之后順著慢慢查,前段時日才查到去處。

    考慮到白泊一直有對付自己的心思,這次孟大等人去青淄縣訓練,白殊便讓他們繞個路,將乳母一家也帶去保護起來,免得被白泊抓去當人質。

    孟大退下去沒多久,謝煐回來了,也帶回一切皆如他們所料的消息——白泊果然是要將謝煐誘到邊境下手。

    白殊:“攬月關南面七個州都在白泊的掌控中,他應當知道勒邏沒能入關。這一步沒能如他所想,他依然攛掇天子派你過去,是有什么把握能解決你?難道是想在路上便讓那五萬兵動手嗎?”

    謝煐:“有此可能。總之,出了鷂關我們便率東宮衛急行軍,他們追不上。”

    這時,馮萬川進來報,衛國公府使人傳話,說是嘉禧帝召了衛國公進宮。

    白殊和謝煐對視一眼,笑道:“不是說朝中的許多將軍當年都在衛國公手下得過提拔,天子還能挑得出副帥人選嗎?”

    平日時用那些人倒沒什么,但這次在名義上畢竟是謝煐掛帥。何況天子估計還指望像史更漢那回一樣,再下一道趁亂取太子性命的密旨,絕對不敢挑選和衛國公有牽扯的人。

    謝煐淡淡一笑:“明日早朝便能知曉。”

    *

    白泊回到家中,總管一邊為他換衣,一邊低聲稟道:“去尋三公子乳母的人回來報,她們一家已被人接走,打聽著像是東宮的人手,怕是已給保護起來了。”

    白泊點下頭。被白殊料事在先,他也沒什么好多說,只道:“去請公子過來。”

    總管躬身應是,退出房去。

    沒過一會兒,有個年輕人敲門進來。

    白泊讓他坐下,告知他如今的安排。

    年輕人若有所思地道:“慶來真被圍了?”

    白泊欣慰地看著他,搖頭:“并未。”

    年輕人面露詫異。

    白泊細說道:“勒邏叩關這一步棋,老夫有三個安排。其一,是肅王當真咬餌,引勒邏入關,那往后便能順理成章誘太子前往。其二,肅王假意咬餌,待勒邏來了,范十出擊,再給朝廷報個軍功。那軍功會被我們攔截,報假消息入朝,便如現在這般。”

    年輕人蹙眉:“可現在是,勒邏被打退,范十卻主動報了假消息?”

    白泊點頭:“這說明,肅王已和太子合作,太子想反過來利用此事北行。”

    年輕人:“他會去尋薛家軍,直接舉旗造反?”

    “他們沒有機會。除非……”白泊一笑,“他們和泰粟合作。”

    但薛家軍與泰粟之間是死仇,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

    白泊續道:“原本也沒指望勒邏能對付太子,但泰粟那個新上位的王,可是狠角色。便是我與他們談條件,也被狠咬下一塊rou去。”

    他微微瞇眼,眸中閃過一道狠戾之光。

    “現下,且看著太子二人主動送死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5章 下套

    翌日早朝殿中宣旨, 昨日司天監緊急問卜,得出三日后乃是吉日,著太子謝煐掛帥, 三日后誓師出征。

    出乎群臣意料之處有兩點。一是五萬兵士分別從京郊三處大營抽調,而非都出自一營。二是配給謝煐的副帥,竟然是現任監門衛大將軍羅弘賀。

    并且,殿中接旨的只有謝煐一人。

    嘉禧帝似乎心情不算壞,語氣和藹地道:“時間急,昨晚朕思量好人選, 便讓羅將軍先拿著兵符連夜出城點兵。準備之事頗為繁鎖,自有下面忙碌, 太子便不用cao那份心了,到時直接持調令前往即可。”

    群臣低頭垂眉, 無人言語, 卻也心知肚明——太子手上沒兵符, 相當于根本指揮不動兵, 實際上依然是只有三千東宮衛的調動權。

    謝煐卻無異議, 領旨謝恩。

    到得下午上景宮議事, 張嶠先說了下他手中關于那位羅大將軍的情報。

    “監門衛掌北辰宮宮殿各門,羅大將軍可以說極得天子信任,否則天子恐怕連覺都睡不安穩。他很早便追隨天子, 最初是在東北應征入伍, 在侯老將軍麾下升到校尉。但有次隨同進京述職,同僚惹出禍, 他受牽連被貶為庶人, 便是那時進了天子潛邸當護衛。”

    白殊乍舌:“也就是說, 這位大將軍至少有十五年以上沒上過戰場了。派這樣的人掌兵出征, 怎么感覺是完全沒有要救慶來城的意思。”

    薛明芳嘲諷一笑:“天子昨日問阿爺,如何評價現在朝中的眾將軍和三大營的校尉們,阿爺幾乎每一位都點評過幾句。我看天子是慌了,根本不敢從那些將軍里挑人,連兵都是分開從三營抽調拼湊,再放一個心腹下來,才能確保這支兵不會聽殿下的話。”

    張嶠點頭道:“最終被抽調出來的三位校尉,從履歷看,都和衛國公毫無關聯。以往的戰績還不錯,但都是在南邊立下的戰功。”

    此時,謝煐用手中長棍點向地上大地圖的一處,引眾人的目光轉過去——那是慶來西南面的昌春城,正卡在南下通往鷂關的交通要道上。

    謝煐:“從攬月關到昌春為止,都沒有便于卡死勒邏南下之處。若大軍去救慶來,恐勒邏會繞行。因此我估計,天子會令羅弘賀屯兵于此,也方便和東北過來的援兵相呼應。若是勒邏二十萬精騎南下,便在昌春攔阻他們。”

    至于昌春以北的地方,就放任勒邏劫掠。

    賀蘭和嘆道:“邊境附近的重鎮和中原的城鎮不同,慶來這樣的大城,能征召的守兵名額是兩萬。而且城內人口多、糧草足,動員全城百姓死守,并不是沒有守到朝廷援軍到來的可能。”

    幸好這一次是他們謊報的消息,否則可真是生靈涂碳。

    白殊目光在地圖上左右掃視,開口道:“有沒有辦法能把這五萬兵的兵符搞到手?現在看,白泊肯定和泰粟也有聯系,但他的后手目前還不明朗。若能有這五萬兵,說不定會有奇效。”

    薛明芳:“泰粟目前在邊境上的陳兵已達三十萬,盯死了大伯父總領的十五萬兵。若是他們想和白泊的人里應外合,那也得繞開薛家軍的勢力范圍。但他們一動,我們也可以跟著動。”

    白殊抬眼看他:“若是泰粟再加兵力?”

    薛明芳“嘶”一聲:“不太可能吧,這已是泰粟近十年內出動兵力最多的一次……他們三十萬騎來犯,若不是我們準備充分,再加上你的那些厲害東西,老實說幾乎可以預見會有地方被攻破。

    “以天子的冷血吝嗇,只會像對待慶來一樣,在后方增兵防守,屆時邊境唯有西北的援兵能指望一下。白泊便是看準了殿下必會去救,大概是和泰粟那邊談了交易,殿下在哪就往哪里猛攻,一定要讓殿下死在邊關。”

    謝煐卻沉吟道:“三郎的顧慮不無道理。泰粟近十年未與我大煜有過大規模戰斗,北邊草原上除了被山脈攔開的勒邏,其余草場基本被他們收入囊中。以他們如今的人口,不是不能再增兵。”

    薛明芳聽得蹙起眉頭,思考片刻,回道:“可是,白泊能許給他們什么好處,才能讓他們出更多的兵?如今的三十萬,已經是因為今夏大旱,泰粟必須劫掠以過冬。否則,白泊能空口白牙地說動十幾萬兵力壓境,都算他厲害了。”

    像勒邏,白泊許下七個州,勒邏也就來了五萬騎,看能不能撿個便宜。

    而泰粟可不是來了就能拿到地的,得把謝煐殺了,等白泊宮變成功,再解決掉薛家,才是兌現承諾的時候。在這期間,白泊還有可能反悔變卦。

    可以說如今兔子都還沒影,泰粟哪可能就撒鷹了。

    謝煐緩緩搖頭——他同樣也有那樣的疑問,但并不能因此而忽略掉泰粟增兵的可能。

    張嶠突然微妙地笑笑,將話題拉回來:“想拿到那五萬兵的兵符,倒也不是不可能。”

    看眾人視線集中過來,他卻賣了個關子,先說起另一樁。

    “白泊設計讓殿下提兵北上,一是希望殿下死在邊關,或是干脆讓那五萬兵在來回路上尋機下手。第二嘛,從現下的結果看,他應該也是要調開羅弘賀。羅弘賀此人性情憨直,對天子忠心耿耿,皇宮宮門一直由他掌控,對白泊逼宮非常不利。”

    薛明芳催他:“說兵符。”

    張嶠笑道:“天子看重羅弘賀忠心與聽話,才將兵符交給他,知他絕對不會讓殿下這個主帥掌握軍隊。可羅弘賀也有一個很大的弱點——和寧西王一樣,好色。

    “偏偏天子給他牽線娶了個河樂獅,他別說納妾了,在府里連個使喚婢女都沒有。他既懼內又貪花,在家里偷不到腥,每過段時日就求著同僚打掩護,悄悄地去秦樓楚館或是暗門子。結果前幾個月被人告到他夫人那,鬧了好大一出,這段日子他就被管得特別嚴。”

    眾人聽懂了張嶠的意思,又低頭看地圖。

    白殊目光停留出鷂關往北的一座小城上,抬頭去看謝煐,正見他也瞧過來,不由得相視一笑。

    三日后,蕭瑟的秋風之中,謝煐誓師出征。白殊作為護佑大煜的象征,奉旨隨行。

    長長的隊伍行走于官道之上,前頭是謝煐帶的三千東宮衛,羅弘賀領的五萬禁軍跟隨其后。兩方涇渭分明,仿佛不是同一人率領的隊伍一般。

    白殊已經裹上了狐裘,此時騎著白馬和謝煐并騎,等累了再回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