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寵夫郎后我在異世暴富 第62節
…… 任誰聽了這對話,都猜得到當事人的身份。 所以在苓哥兒發現驢車,再次不顧王大夫的叮囑,飛快跑過來時,梁大夫撩起車簾的動作也僵住了。 “嚴童生,嚴夫郎,你們終于回來了!”他打完招呼,又一下子注意到車廂里原來還有生人,下意識退后了一步,不過嘴上還是乖巧道:“爺爺好。” 說完又用眼神問嚴之默與姚灼,這不認識的爺爺是哪位? 嚴之默正在想怎么開這個口,王大夫已經氣喘吁吁地追著孫兒上前了。 “我這老胳膊老腿的,早晚要被你累死!” 他正了正藥箱背帶,沖嚴之默與姚灼頷首道:“你們二人回來了,可去縣城瞧過了,那姓梁的大夫怎么說?” 嚴之默和姚灼聞言一哽,表情都變得有些微妙。 王大夫不解,剛欲詢問,就聽身邊有一人用涼涼的口氣說道:“姓梁的大夫在這呢,你不妨直接問他。” 作者有話要說: 又到周末了,明后天會安排一次加更啦 —— 預收求收藏~ 主攻種田文《夫郎贅婿是天才國醫》一句話簡介:國醫圣手穿成盲眼小村醫后 主攻年代文《滿級大佬重啟1990》一句話簡介:重生九零致富養家 文案在專欄,歡迎戳戳! 第55章 嚴之默也沒想到, 王大夫和梁大夫單拿出來也都是年過半百,性情穩重的老大夫,湊在一起卻活像變成了兩個老小孩。 王大夫在看清來人是梁大夫之后,第一反應居然不是打招呼,而是轉身就走。 因為太過慌張,都忘了拽上孫兒,等想起來時,發現自家孫兒已經被梁大夫帶來的小藥童用一把糖騙走了,正吃得開心,笑得連酒窩都露出來了! “苓哥兒!我素日怎么跟你說的, 小哥兒不能隨意吃生人給的東西!” 他連忙轉身往回趕,因為還背著藥箱,都出了一腦門子汗。 “我怎么是生人了?”梁大夫一把抱起苓哥兒,大約因為在縣城里的日子,到底比在鄉野中要滋潤許多,他這個師兄看起來,倒比師弟還要年輕。 “苓哥兒,叫大爺爺,我買了許多糖,都是給你的。” 苓哥兒有點怕生,可他也知道跟著嚴之默來的人不會是壞人。 苓哥兒乖巧地叫道:“大爺爺,你認識我爺爺嗎?” 梁大夫睨了王大夫一眼道:“我認識他的時候,他毛還沒長齊。” 王大夫臊紅一張老臉,“當著我孫兒的面,你說什么混賬話!” 梁大夫最終放下了苓哥兒, 小哥兒仰頭見自己爺爺和新來的“大爺爺”氣氛不對, 靈機一動, 跑到了嚴之默和姚灼身邊。 原地只剩下梁大夫的小藥童,被夾在自己“師父”和“師叔”之間,稚嫩且狼狽地打著圓場。 “嚴童生,那個爺爺是我爺爺的熟人么?” 苓哥兒只覺得自己手指上還殘留著一股子蜜糖味,到底是小孩子,忍不住還是有些惦記“大爺爺”說的許多糖。 他看向那邊,不巧和小藥童對上了眼,小藥童撓了撓頭,沖他露出一個有些憨憨的笑容。 村子里的小子,一個個成天滾得像個泥猴子一樣,苓哥兒還從沒見過這樣干干凈凈的男孩子。 一看氣質就不同,是從城里來的。 梁大夫和王大夫在那邊吵了一會兒,不知道說了什么,總之最后王大夫拉起孫兒的手,默許自己師兄帶著小藥童,和他們一起回家了。 幾人要步行,嚴之默就順路趕車把梁大夫的行李送到了門口,省得還要一路搬抬。 等到兩人終于回家,時辰已是傍晚。 方二娘和姜越正在收拾院子里的一地草葉,今日磨出的蠟粉和燒出來的草木灰,都各自封罐放到了一旁。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方二娘上前幫忙牽過驢子,卸下它身上的轡頭。 姜越則和嚴之默一起搬下輪椅,后者又彎下腰,背起姚灼,把人送進了屋里。 至于九月和十六,早就聽到了動靜。 九月叫個不停,繞著兩個主人的褲腿轉圈圈。 十六也早就蹦到了堂屋里的桌子上,尾巴高高翹起,等姚灼伸手擼它的時候,用力把腦袋拱到姚灼的掌心里。 這日晚上,因為趕路實在太累,兩人都沒開火做飯,只燒上了水,打算晚上簡單沐浴過再睡。 等到餓了,就單單泡了壺茶,把從縣城里買來的那些吃食撿著吃了些,草草填飽肚子就罷。 點心拿走后的油紙包里剩了一些碎渣,姚灼見九月眼巴巴地想要,就心軟地放在地上,讓它舔去了。 看著又覺得只吃碎渣太可憐,姚灼見嚴之默沒往這邊看,飛快地掰了一塊放到九月面前。 結果等到嚴之默回到桌邊,九月胡子上的點心屑還是暴露了一切。 不僅如此,他還發現姚灼的唇角也沾了點,于是噙著笑,替他輕輕抹去。 待沐浴洗漱結束,兩人一起坐在炕上,收拾這回買來的一些瑣碎東西,順便算算賬。 這次出門,窮家富路,兩人帶了五十兩銀子。 姚灼的藥費加采買東西花去一些,抓藥時還添了一味嚴之默能用上的藥材,打算交給王大夫,拜托他下回配進藥房里,如此加起來,大約花了三十幾兩。 不過同時也賣掉了輪椅的設計圖紙,入賬十六兩。 一來二去,倒算是這本來要花掉大半的五十兩,到頭來只大約花了三分之一。 如此算下來,家里的存款仍是先前去買驢車的部分后,余下的一百六十兩左右。 將錢放進錢箱,轉而又拿出幾份契書整理。 契書和銀錢一樣,都折好放在同一個匣子里。 目前為止,生意方面已有一份與戚燈曉簽訂的蠟燭契書,兩份與香鋪、胭脂鋪掌柜簽訂的專柜契書,以及一份與木老八簽訂的輪椅分成契書。 除此之外,還有兩份是與方二娘、姜越簽的用工契書,約等于勞務合同。 有前幾份契書在,可以保證有源源不斷的銀錢入賬,在必須的支出之外,結余維持現在的生活質量已經毫不費力,而且已經有足夠的資本,想象一番更好的生活了。 嚴之默便提出了自己早就有了的另一個想法——蓋房。 “等過了年,咱們生意再穩固些,就找村長劃一塊地,趕在春耕前建個新房。就照著村長家的規制……不對,待我再設計設計,咱們的房子能比村長家的更好。” 嚴之默話一出口,腦子里就已經冒出了不少想法。 至于為何要趕在春耕前,是因為農忙之后,壓根找不到蓋房子的工匠。 在村里就是這樣,無論平日里靠什么謀生,但cao持田地都是莊稼人的立身之本。 農忙時節,只有耕種、收獲是頭等大事,其它的都要靠邊站。 姚灼一聽要重新劃地,不禁問道:“那這邊老屋要怎么辦,空著也可惜了。” 當初搬來時感覺這里風雨飄搖,可住進來后,尋到機會就一點點修繕,又盤炕、蓋暖房、搭牲口棚的,這里已經有了他們生活的印記,細想來,竟有點舍不得了。 “這邊到時重新修一修,擴大一些,當做咱們家的工坊。以后單靠二姐和越哥兒,人手定是不夠的,少不了再從村里招請,到時讓二姐和越哥兒當他們的師父,帶上幾日,也就會做了。房子也不浪費,畢竟晚上總要留人看門。” 這么籌劃確實周全,姚灼正暢想著,又聽嚴之默說道:“現在事情多了,鎮上、縣城,時不時都要跑一趟,明年若我下場應試,怕是顧及不上,只靠你一人也多少有些勉強。” 他本是自后向前,用雙臂擁著姚灼的,說及此處,手臂又忍不住緊了緊。 姚灼向后,放松地靠在他的懷里,聞著夫君身上干凈的肥皂清香。 然而在聽到嚴之默說出“買一個仆役”的話時,驚得一下子坐直了。 因為姿勢的緣故,他的頭頂難以避免地磕到了嚴之默的下巴。 所以等他反應過來時,嚴之默已經捂著下半張臉,眼睛里都搓出了淚花。 姚灼當即慌了神。 “快給我看看,撞到哪里了?” 他捧住嚴子默的臉,仔細看了看。 嚴之默望著近在咫尺的姚灼的臉,忍著余痛道:“沒事,不過撞了一下。” 姚灼心疼道:“都紅了。” 鄉下孩子野,從小若是磕了碰了,也不會多么仔細地處理傷口,家中長輩最多吹幾下,說吹吹就不疼了。 姚灼也有這個習慣,見狀便下意識地湊上去輕輕吹了吹。 涼涼的氣息,讓嚴之默覺得像是被小貓爪子撓了一下。 “夫君,還疼嗎?”他抬眸問道。 嚴之默動了動嘴唇道:“還有一點。” 姚灼更著急了。 “我想想……是不是該擰個帕子給你敷一敷?” 說罷就要挪去床邊,看那架勢,下一步就要推著輪椅出去接水了。 嚴之默忙一把拽住他。 “不用那么麻煩。” 于是片刻之后,直播間所有人都目睹了嚴之默套路姚灼的現場。 【主播:啊,我好痛啊,要老婆親親才能好】 【和默寶一比,阿灼真是純潔的小白兔……】 半晌過去,姚灼收回落在嚴之默下頜的唇,害羞地裹緊了小被子。 嚴之默強行擠進去,把人抱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