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寵夫郎后我在異世暴富 第25節
然后下一秒,嚴之默叼走糖塊的時候,鬼使神差地,舌尖在姚灼的指尖刮了一下。 姚灼閃電一般地縮手,嚴之默差點把冰糖生吞下去。 兩人一個羞的,一個噎的,都鬧了個大紅臉。 一番cao作,把彈幕齊齊看樂。 【什么小學生純愛戲碼啊我笑死】 【兩個母單solo是這樣的啦23333】 【主播難得主動一次,結果嚇到了老婆】 【默寶:委屈.jpg】 【照這個進度,默寶買的小罐罐可哪年才能用得上啊!】 現實中的兩個人對視一眼,也都各自轉過頭去,抿嘴笑了。 正如彈幕所說,兩個人都是新手上路,連駕照都是白給的那種,最初睡一張床都大氣不敢喘,牽個小手都要試探半天。 嚴之默不動聲色地摸了摸袖口里的東西,覺得自己今天買了這個回來,已經是大大的進步了。 等兩人都回過神來,便挨在一起坐下,把錢袋拿出來倒在桌子上數錢。 前次家中只剩一百來個銅子兒,外加四兩嚴老大家欠的外債。 這回賣了第一批蠟燭和三件工具的圖紙,入賬一共五十一兩。 隨后買成衣、布匹、首飾、面脂、瓷瓶,以及下了頓館子,共計花了八兩五錢。 回來路上定野味,加車費,去了一百一十文。 兩人當時從西窗閣出來,為了方便買東西,已就近去了家錢莊,把五兩一錠的銀子拿出兩錠,其中一錠換了五個一兩的銀角子,余下的換成了銅板。 因此眼下點算一遍,還剩下八錠銀子,共四十兩。一千文一吊的銅錢,共兩吊。 最后是大約五百多文的銅板,這部分為了方便日常花銷,索性沒再找麻繩穿起來。 “夫君,你說把錢藏在哪里好?”銅板還好,尤其是那銀子格外教姚灼心慌。 “等日后掙的多些,銀子湊了整,自然還是要去錢莊換了銀票,眼下便還是找隱蔽處藏了,要緊分開,不能放在一處。” 姚灼點頭,“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我曉得。” 哥兒聰慧,惹得嚴之默心癢癢。 “阿灼,晚上你用新簪子簪發好不好?”嚴之默突然輕聲問道。 姚灼睫毛長長的,忽閃幾下,略略茫然道:“為何是晚上?我明日一早簪給你看,晚上看不了兩眼就要拆了頭發睡覺了呀。” 彈幕恨鐵不成鋼。 【嚴之默:我恨老婆是根木頭!!】 【突然想到,灼哥兒多大年齡,有人知道嗎?】 【前面的,直播間背景信息里有寫,灼哥兒今年十九】 【才十九??男主播你的福氣在后頭!】 …… 嚴之默從未像此刻一樣,覺得自己笨嘴拙舌。 琢磨了半天才想出一句,“白日里一睜眼就要干活忙碌,不似在晚上,只有你我,就當是我想看,可好?” 不知姚灼是不是總算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總之好歹是應了。 最后把錢分了三份,藏的都是些嚴之默選出,尋常人想不到的地方。 不過即使如此,也讓人不太能放心,嚴之默盤算著設計一個有暗格保險的柜子,到時找方老大打出來。 原本成親就要有新家具的,但這老屋里的東西要么是以前有的,重新擦洗擦洗湊合用。 要么是從嚴老大家搬來的,最多也就六七成新。 其實若不是于理不合,連成親的酒席嚴之默都想重新辦一回,讓姚灼風風光光地嫁給自己。 等到把事情都安頓好,屋外先前大了的雨勢也轉小,細雨綿綿,唯是風緊。 兩人商量好,嚴之默留在家里做晚飯,姚灼還是去方老三家看上一眼。 兩人在村子里也就和方老三家有些來往,這會兒去了,看有沒有什么能幫上的。 加之出事的是方家二娘,嚴之默一個男子去也不太合適。 姚灼走了后,嚴之默就開始計劃晚上吃些什么。 說起來男子少有流連出灶臺之間的,尤其嚴之默還是個書生郎。 可這些天相處下來,兩人基本已經習慣了姚灼做早飯,嚴之默做午飯和晚飯的日子。 不說別的,單說嚴之默的手藝,就讓姚灼每日對吃飯這件事充滿期待。 鑒于中午吃了頓大餐,晚上嚴之默只打算做點清淡的。 揉點白面扯些面片當主食,再切片冬瓜和豬rou一起做一道冬瓜煲,連湯帶水的,姚灼也愛吃。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姚灼就回來了,因為比預想中的要早,嚴之默有些擔心地去院子里迎。 見姚灼回來時神色尚好,心下松快,卻又見他在院門外停下步子,左右張望一番,才彎腰提起一個籃子。 拿過來一看,才發現籃子里放了幾樣東西。 有一對鞋面,一對鞋墊,還有一大捧布包的干木耳。 姚灼拿起鞋面和鞋墊看了一眼,當即道:“是越哥兒的手藝,我看一眼就認得。” 嚴之默沒想到是姜越家送來的,自己一直在灶房忙活,半點動靜也沒聽到。 “興許是讓他家殊哥兒跑了一趟。”嚴之默看那荷包、鞋墊上花樣的繡工,只覺得不比鎮上成衣鋪里見到的差,“越哥兒手藝著實好,難為他還有心想著咱們。” 話雖如此,兩人心下都知曉,應是上回姜越家的小哥兒被人欺負,又從姚灼這里拿了東西的事,被姜越知道了。遲了若干天,終于“有借有還”。 “他家日子難過,這點東西還不知道從哪里擠出來的,我哪里好意思收。”姚灼難得露出這樣的神情,嚴之默嘆口氣,把人拉進屋里,借著灶臺的溫度,商量道:“既如此,不妨改日去一趟,我看你們二人不過是缺個契機,把話說開了就好。” 姚灼心下復雜,半晌后點了點頭,在嚴之默的懷里靠了一靠。 過后吃著飯時,又說起方家的事。 “我去了時,村長已出面把鄭家村的人勸離了,道是兩家的家務事,若上升成兩村的械斗,到時鎮上指不定都要派人出面來調停,回頭在鎮上掛了名,兩個村都得吃瓜落。” 哥兒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面皮,就著冬瓜湯咽下去,繼續道:“只是我去了才知,方家二娘想和鄭屠子和離的緣由。那鄭屠子雖說有手藝傍身,可竟是個腸子花花的,時常掙了錢就去鎮上花樓喝酒過夜不提,還和鄭家村一個哥兒拉扯不清。二娘嫁過去第一年時,就懷了頭胎,可惜胎像不穩小產了,此后就一直沒懷上孩子。可鄭屠子,卻將那哥兒搞大了肚子,還讓方二娘發現了!現如今,他們鄭家村還倒打一耙,說二娘是不下蛋的母雞,要害得鄭家斷子絕孫,鄭屠子那是為了傳宗接代,竟把偷人說得像有理了,還要把哥兒取回來做妾呢!” 不過一個村里的屠子,竟還想左擁右抱,學人家享個有妻有妾的齊人之福,可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那如今方二娘如何想,方家又如何想?” 姚灼見嚴之默都沒怎么吃,給他加了一筷子rou片后,繼續道:“方大哥和方三哥,待二娘這個姊妹是不錯的,只是前些年,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出嫁了就是鄭家的人,鄭家村又離這里不近,來往也少了。如今知道二娘受了委屈,又打定主意要和離,方大哥和方三哥,就想替她爭這口氣。” 轉而又道:“只是二娘無所出,這就已經不占理了。二娘也是性子烈,聽說今兒還喊,若是不肯和離,那索性就讓鄭屠子休了自己。” 這話都喊了,足以可見方二娘是徹底不想念什么夫妻之情,恨鄭屠子入骨了。 兩人說完了故事,唏噓一陣。 到底是旁人的事,關上門,各家還是過各家的日子。 是以,這日夜里,嚴之默見姚灼背對著自己擺弄妝奩,就借口洗漱,出了門去。 在外面用柳枝刷了牙,又用鹽水漱了口,復凈了面,收拾干凈后才回屋。 一推開門,就見自己先前拿出來的蠟燭已經點上了。 搖曳的燭光里,姚灼打扮停當,坐在床邊。 他難得挽了個稍復雜些的哥兒發式,青絲垂肩。 一只銀簪綰在發間,三兩桃花,鴉鬢粉面,映出春色無邊。 姚灼都不知自己多久沒用心打扮過了,也不知好不好看,再加上他多少猜出嚴之默的心思,一雙手更是不知道往哪里放。 嚴之默注視著姚灼,一步步地走了過去。 在小哥兒身旁落座,執起一雙因為常年勞作而并不細膩的手,嚴之默深吸一口氣,才勉強平復住了自己的心情。 他覺得自己喉嚨發澀,說出來的話都好像變了聲調,卻字字真心。 “早知應該備一條喜帕,兩杯水酒。” 他緩聲細語,像是怕打破這一個美好殊麗的夢境。 “花燭良夜,我當……再娶你一回。” 第24章 直播畫面中, 一個吻在逐漸加深。 就在觀眾紛紛屏息凝神,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時,直播間卻倏地一下黑了屏。 黑屏持續了三秒,畫面再度亮起,然而大家的期待剛重燃便熄了火。 因為畫面赫然被替換成了拍攝對象為石坎村的鄉村風景紀錄片……還是航拍視角的那種。 彈幕瞬間炸了鍋。 【??搞什么??這還沒到脖子以下呢就給我切了!!】 【什么畫面是我不配看的!我要鬧了我要鬧了!】 【等了這么多天就為吃這口糖!狗勾直播你拿什么賠我!】 旺財看著彈幕,內心毫無波瀾,畢竟他只是個么得感情的ai系統。 他在意識海里忙來忙去,先是打開了屏蔽功能,在播放列表里塞了好幾個備用影片,又貼心地關閉了禮物音效,免得打擾到他那正在進行一些不可描述行為的宿主。 最后悠哉悠哉地晃悠著小天線,切換到休息模式,美滋滋地看起了別的系統分享給自己的八點檔偶像劇。 聽說是通過現代都市位面的真人真事改編的,夠狗血,夠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