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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美貌后媽帶物資養崽[七零] 第81節

    只不過這個方法在蘇禾這里是最下等的辦法,如果不是不得已,蘇禾還是不想使用這個辦法的,她搬進去還能怎么辦?自己馬上就要回去了。

    對于這件事,她還有很好的辦法,和霍成英的步驟一樣,但是結果不同。

    “那我現在就去喊人!”霍成英覺得自己立刻就有勁了,腿也不痛腰也不酸了。

    這件事真是搞得他都當爺爺的人了,更加蒼老了十歲,這下終于有解決的辦法了,不用整日垂頭喪氣了。

    “先等一下,你這里有電話嗎?我想先給兩位教授通通氣。”

    “書房就有,你進去找婉君問,她會告訴你的!”他現在一刻也不想停留,頭也不會的出了院子,去通知人來。

    在蘇禾和霍成英走后,院子里的五個人心里惴惴不安,開了個小會。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聽到外面敲鑼打鼓的聲音。

    忙打開門問:“這是干什么呢?怎么這么熱鬧?”

    “教授要給大家宣布大事呢!”那人頭也不回的說道,感覺聲音不對,回頭一看,發現是那五個人當中的其中一個,這人立馬收回呲起來的打牙,嫌棄的拍了拍剛才被對方觸碰的手臂:“怎么是你啊?”

    “晦氣!”

    第81章 我不是想來拆散這個家的,我想加入你們

    什么叫怎么是他啊?

    什么意思?

    五個人氣不打一出來, 他們在社會上也是受人尊敬的學者,走到那里都有人捧著,怎么在這里就處處受挫, 都把他們當成一團垃圾。

    他們還要像過街老鼠一樣處處躲藏, 一回到家里就大門緊閉,不和任何人交談。

    氣歸氣,但表面還不能和這些人鬧掰,男人臉色歉意的笑了笑,等那人走了以后,立馬對著他背影眼神狠狠一瞪。

    “他們準保憋著什么陰招呢!要不我們湊過去聽聽他們在說什么?”

    “說什么要招呼這么多人來, 還要避著我們?”

    這是吳恒, 他是五個人當中就沉不住氣的人,自從搬進來就處處受氣, 要不是想貪一筆錢,他早就搬走了。

    “真恨不得給他們一人一拳!真把自己當什么大人物了?”吳恒啐了一口,憋屈的撓了一把頭:“等上邊給我們安排好工作,看他們還敢不敢這么對我們!”

    “不著急。”為首的男人叫宋廣安, 臉上笑盈盈, 眼睛飛快的閃過一抹鄙夷。

    有時候他真的很好奇吳恒的腦子是怎么長的, 竟然這么魯莽, 簡直不像個讀書人, 就是個莽夫。

    遇事就知道用蠻力解決, 解決不了的就垂頭喪氣, 對身邊人發脾氣。

    但是自己還要勸著他, 不能讓吳恒壞事, 自己頭都兩個大。

    真希望他趕緊受不了搬出去, 這樣自己還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這種日子我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一直沉默著和兩個女生站在最后面的另外一個男生突然說了一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他挺直腰桿任由其他人打量,手和裴清秀的手牽著:“糾結了很久,今天才決定好這件事要不要告訴你們,我和清秀已經找好房子了,明天就搬過去,今后不會在這里住了,很感謝這段時間你們的照顧。”

    一直以來他們都在勾心斗角,自己的事情還忙的腳不沾地,此起此刻大家才注意到他和裴清秀在一起了。

    宋廣安目光移到他們交握的雙手上,眼神說不出的復雜沉默。

    “真是不好意思啊,瞞了你們這么久,我們也是剛找到的房子。”裴清秀雖然擔心,但內心還是開心的,羞怯的將額前一縷發絲押在耳后。

    想到今后就要搬出去,不用像過街的老鼠一樣收受人鄙夷,她就由衷的感到高興。

    當初搬進來她就不是很樂意,但想著能節約一筆,給出租房添一些小家具也是不錯的,就硬著頭皮搬了進來。

    這么多天錢存的也差不多了,足夠他們改善生活,這里的環境也實在忍受不了了,干脆就提了出來。

    “兩個蠢貨!走吧走吧,你們走了,我們又少兩個對手!”吳恒粗魯的吼著他們。

    男生握著裴清秀的手更加溫熱,將她護在身后:“那我們就不參與這次活動了,我們還要回去收拾行李。”

    擦肩而過時,吳恒狠狠地瞪了他們兩眼。

    真是奇怪,平日里相處沒給過他們好臉色,但是他們要走了,少了兩個競爭對手不是嗎,按理說自己應該高興才對,但是吳恒心里悶得慌,有些低沉,就像被背叛了一樣。

    于是他粗著聲音,對剩下的三個人當中看起來最好欺負的姜曉梅吼道:“你現在要不要跟著他們一起走?”

    “要是走的話就搞快點,然后我就又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姜曉梅委屈的搖頭。

    抒發心底壓抑的情緒之后,吳恒心里好受多了,又看姜曉梅搖頭的可憐樣,心情更加舒暢。

    他從鼻子里哼出一聲:“算你識相。”

    這件事就算翻篇了。

    “我們現在派誰去偷看?”吳恒看???著宋廣安。

    宋廣安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姜曉梅,他拉不下面子做偷看那種事,還要拉攏吳恒和自己對抗蘇禾。

    姜曉梅收到暗示,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兩個好手好腳的大男人還要指望她一個女生,不就是欺負自己好欺負嗎?

    如果不是還要在院子里呆下去,她肯定不會跟這兩個人走在一起。

    姜曉梅柔弱的舉手:“那個……要不然我去吧?我體型比較小,站在人群當中他們也看不到我,我說我躲在大樹后面,他……”

    “行了,那就你去吧!”

    吳恒一臉不耐煩,真是的去就行了,還廢話這么多干嘛?

    姜曉梅將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兩個大男人就這樣站在原地,看著姜曉梅去偷聽。

    背過身的那一瞬間,姜曉梅臉色立刻變得烏云密布,憤憤不平。

    這群人明明是靠著自己才搬進來的,結果對自己還不尊敬,有什么臟活累活都指使自己,他們兩個大男人漁翁得利。

    別以為她不知道,吳恒背后說了她多少次不自愛人盡可夫,現在不還是得靠自己?

    越想姜曉梅就越生氣。

    這件事也關乎自己的利益,她行事非常小心謹慎,躡手躡腳的躲在門后,豎著耳朵偷聽霍成英對大家的談話。

    聽到內容,臉色一變。

    她著急的立刻跑回來,轉述給宋廣安:“不好了!不好了!”

    “霍成英這個糟老頭子當著大家伙的面給兩位教授打了電話!兩位教授在電話里親口承認了蘇禾的身份,還要讓我們出去,讓蘇禾搬進我們的院子里,這下我們該怎么辦啊?”

    吳恒眉毛狠狠一跳,聽到這話說就像聽到晴天霹靂一樣,臉色瞬間沒了神采。

    “糟了。”

    宋廣安看著蘇禾還沒搬進來,已經亂了陣腳的兩個人狠狠地說道:“慌什么?”

    “當時霍成英報了多少次警,我們都沒有搬出去,現在就來了一個小小的蘇禾,你們就慌成這樣?”

    “只要我們不肯搬,他們還能把我們趕出去不成?”

    “就算趕我們走又如何?這是我們老師的房子,我們就是在這里幫他打掃院子的,又不是來干什么的,他們沒有權利把我們趕走!總不能要把盡心盡力打掃院子,結果其他學生來了之后,就把之前的學生給趕走吧?這與理不合。”

    反正不管如何,他們打定了主意,是不可能搬出去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實在是阻擋不了了,我們就把房子給破壞,什么也不給蘇禾留。”宋廣安一狠。

    自己在這里住了這么久,受了這么多白眼,這么多氣,如果要讓他空手而歸,將唾手可得的房子拱手讓人,這是不可能的。

    無論如何他也要拼個魚死網破!

    就算搬出去,除了這個破院子,他什么也不給蘇禾留下,床柜子這種家具點火燒了,盆栽摔了,糧食在地上踩也不留給他她吃,就連院子的墻壁也涂上糞便!

    總之怎么讓她不舒服,怎么來。

    蘇禾想出這個辦法時,就應該想到自己極端的手法,都是她應得的。

    姜曉梅和吳恒跟著咬牙:“都聽你的!”

    ……

    霍成英提出打電話時,蘇禾就想到了這件事。

    她不怕這群人占著房子不還,就怕他們故意惡心人,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個院子是兩位教授生活的地方,蘇禾想盡可能的保留原有的樣子。

    她也向兩位教授征求了意見,兩位教授表示只要不把院子本來的面貌給破壞,怎么著都行,里面的家具什么的,只要想到這群畜牲在里面使用過就渾身不舒服,能搬走盡量都搬走。

    這句話讓蘇禾放心了。

    “我先去院子里穩住那三個人!”

    “霍教授你就找你兩個學生,讓他們在大街上吆喝,說這里清倉大甩賣,滿院子里的東西,統統一毛錢便可出售,只要能帶走的通通只要一毛錢!包括床和家具!”

    “行吧。”霍成英想,這恐怕是現在最好的辦法了,只要能把那群禽獸趕走,破費一點又能怎樣。

    大不了,啟光兩夫妻回來了,他用自己的棺材本給他們添置新房所需要的家具用品!

    直到現在,霍成英依然相信他們兩人會回來,哪怕他們兩個人都不抱希望,他也依然相信他們。

    “你現在就去,我們兵分兩路。”

    再晚一會兒,蘇禾就怕那群人開始破壞院子了,霍成英在院子里喊話的時候,她隱約看到了姜曉梅的影子一閃而過。

    等蘇禾到的時候,大門緊閉,一看就知道里面在搞鬼。

    她喊來過路的一個壯漢把門給撞開。

    “你們在干什么?”

    看到里面的情景,蘇禾的心狠狠一顫。

    兩個大男人端著一盆不可名狀的東西,就在院子里走動,這是打開門,sao臭味就撲面而來。

    蘇禾皺著眉頭捂住鼻子,她離這么遠都覺得味道不好聞,想吐,那端著盆的宋廣安和吳恒豈不是更難受?

    吳恒她還能想到,但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宋廣安,他一身書卷氣,說起話也像有計謀的人,現在就跟著吳恒一起胡鬧。

    看來真是氣狠了。

    “你還有臉問我們干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給糟老頭打電話了,現在要把我們趕出去!你現在又來找我們做什么?”吳恒眼神非常不友善。

    如果不是盆是兩個人端著的,他一個人不能完全控制,蘇禾都懷疑他想把盆里的東西糊到自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