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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風華錄 第72節

    曹斌最后說:“但麥擎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次借命,會產生如此復雜的一系列連鎖反應——首先,你與袁士宇的命運既然被完全替換,所有占卜顯示的結果,就會產生偏移。”

    “什么意思?”江鴻下意識地問。

    “所有關于你的問卜,”這次是陸修回答了他,“都會被轉移到袁士宇的身上,所有關于袁士宇的問卜,也會顯示出你的因果線結局。”

    江鴻沒有說話,只是怔怔地看著陸修的雙眼,陸修則避開了他的目光。

    片刻后,陸修又平靜地解釋道:“因為占卜的結果發生了錯亂,所以,本該來入學的袁士宇,換成了你。就在換命結束之后,麥擎的占卜結果開始變得不那么準確,出錯的幾率變大,于是這導致了熒惑內部對他的懷疑——”

    “熒惑懷疑麥擎是刻意為之,懷疑他的忠誠,于是派出妖怪,綁架了‘他的侄兒’,希望從他身上得知麥擎的一些秘密。但因為占卜結果的錯亂,這個對象,變成了‘你’。他們盤問麥擎予以他侄兒的任務。這個任務,就是調查智慧劍的下落。”

    “所以……”江鴻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在那個時候,妖怪們在重慶將他抓走的原因,真的是認錯人了!他們以為他是袁士宇!

    “我……變成了另一個人?”江鴻喃喃道。

    “你還是你,”曹斌說,“這不用懷疑,但只要涉及到你在其中的卜測,就會引發混淆,因為結論會被導到袁士宇的身上。我舉個例子你就明白了,譬如楊飛瑤與陳舜參與那場行動,雖然我們不清楚他倆的目的是什么,但只要麥擎開始占卜兩人行動的吉兇,是得不到正確結果的,因為你也在場。”

    “而針對參與者的推算,將演變為‘袁士宇’參加了行動,然而袁士宇并不在場,于是結論就會發生混亂,無法顯示出正確的答案。”曹斌解釋道,“所以麥擎無法朝楊飛瑤發出預警,這是第一個漏洞。”

    “第二個,則是當你們去竊取玄光金斗的時候,”曹斌又說,“麥擎針對驅委的批捕發起過預測,但因為你到場了,于是麥擎的占卜結果導向了袁士宇,袁士宇當然不會做不利于他的事,占卜結果就會產生混淆,最終導致他落網,這次是我們的運氣,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江鴻有點茫然。

    陸修說:“他需要想一想。”

    曹斌“嗯”了聲,沒有再說下去。冬天下午四點,夕陽西下,從休息室的窗口投進來,為s班里的數人鍍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江鴻最后撓了撓頭,說:“我明白了。”

    他很平靜,這是意料之外的平靜,平靜得仿佛不像在談論自己的事。

    “難怪呢,”江鴻說,“我就說怎么我一個半點法力都沒有的凡人,會被選中成為驅魔師,考上了蒼穹大學……我總覺得是哪里弄錯了,原來我成為了一個替身!”

    曹斌說:“你覺得是這樣嗎?”

    江鴻想了想,又說:“所以在這里的人,應當是袁士宇,對吧?”

    江鴻忽然覺得很好笑,很夢幻,這甚至比自己成為了驅魔師,還要更夢幻一點。

    曹斌:“如果麥擎沒有搞這一套cao作的話,是的。”

    江鴻說:“那么,其實,今天坐在這里的,也不必須是我,可以是王鴻、李鴻,或者其他的什么鴻……我是說,我只是恰恰好,條件很合適,可以成為這個替身。”

    曹斌欲言又止,陸修卻說:“對,你說得對,沒有必要騙你,情況就是這樣。”

    第40章 逆鱗

    江鴻既覺得荒誕,又覺得有點好笑。

    “那,他現在怎么樣了?”江鴻又問。

    “截至驅委得知內情時,”曹斌說,“袁士宇也一樣參加了高考,考上了一所二本大學,生活沒有什么大的波折。”

    江鴻說:“那以后呢?”

    曹斌:“以后的事情,誰也不知道……”

    “告訴他,”陸修冰冷的聲音道,“直到這個時候,還沒有知情權?”

    曹斌嘆了口氣,又說:“根據麥擎所說,這兩個孩子,一個會遭遇不測,另一個,則將享壽百年,無疾而終,但也不會有極大的建樹,至少……一生安穩吧。”

    “他自己知道嗎?”江鴻又問,“情愿嗎?”

    曹斌:“袁士宇?他什么都不知道。”

    江鴻問:“那還能換回來么?”

    曹斌:“麥擎目前沒有解決方案,這是一種非常隱秘的法術,他在投誠熒惑之后,爭取到了一號人物的信任,并偷偷學會了這個辦法……江鴻,你還好吧?”

    江鴻說:“感覺……挺奇怪的。”江鴻確實感覺很詭異,自己居然在過另一個人的人生,成為了一個替身?!

    這也解釋了,為什么他與這一切毫無干系,卻仿佛被強行塞了進來。

    大伙兒又陷入漫長的安靜中。

    曹斌道:“不過無論怎么樣,我還有一句話想說……”

    江鴻又說:“等等,我還有一點不明白,校長,你相信命嗎?”

    曹斌沒有回答,江鴻疑惑地說:

    “如果‘命’是無所不容,象征了一個人一生中會走過的路……是這樣的吧?現在對命運的解釋就是這樣的。那么我的命運里,自然也包括了我被‘換命’的這個過程,那么,孰能說‘成為替身’,不是我命中注定的一部分呢?我的命運注定了要被一個叫麥擎的人篡改,這就是所謂‘命運的命運’吧?”

    曹斌馬上道:“這正是我想說的,江鴻,你理解得很對。”

    江鴻說:“如果真有命運,那么我相信,命中注定有一個叫麥擎的家伙,會朝我做出這些事;如果這個推論本身不成立,那當然也就沒有命運不可更改這回事了。”

    “說得很好!”思歸突然道,“你是一個通透的聰明人,江鴻,我對你刮目相看,你贏得了我的尊重。”

    江鴻笑了笑,忽然又覺得,這也不是什么令人迷惑的事了。

    “我宣布,”思歸說,“我要與你交個朋友,現在,咱們是朋友了。”

    江鴻現在心情復雜至極,只得苦澀點頭,說:“謝謝……”心道這是抬舉嗎?

    他又望向陸修,迎上陸修極其復雜的眼神。

    曹斌見江鴻這么快就想通了,當即如釋重負:“陳真說得很對,你有一種樂觀通達的品質……”

    江鴻:“不是我瞎樂,可本來就是這樣的吧?所以回到最開始,也許我本來就該成為驅魔師,生活中才會碰到這么一出。”

    曹斌點頭道:“說得對。”

    江鴻:“實話說,其實我不太相信命,包括什么遭遇不測……呃,只要小心一點,總會避開的吧?”

    曹斌說:“我再爽快點告訴你吧,也沒必要再瞞著你了,但這是一個非常機密的消息,原本根據麥擎的占卜,袁士宇,也即是你,將會在與熒惑的戰斗之中……兇多吉少。”

    “哦,”江鴻說,“那我當心一點好啦。”

    曹斌說:“不是‘熒惑’這個組織,而是組織背后、真正的那名魔王,這個魔王的名字是熒惑,組織正是以大boss的名字來命名的。”

    江鴻似懂非懂,點了點頭。曹斌眉頭深鎖,說道:“但我們對它所知甚少,除卻一號人物手中擁有萬物之書,以及這名魔王實力也許比每一代的天魔更強大之外……一無所知。”

    “嗯,”江鴻反而開始安慰曹斌,“總有辦法的。”

    “好吧。”曹斌說,“我覺得你也許需要一段時間,來慢慢消化,但不管怎么樣,你就是你,江鴻,對我而言,我很高興我的弟子是你,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曹斌說:“無論從驅委,還是從學校,或者從我以及陳真的個人立場來說,我們都覺得,在任何時候,只要你需要,都應當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這要看你自己怎么想。”

    說著,曹斌指指手機,說:“你可以隨時在微信上聯系我。”

    江鴻說:“好。”

    曹斌:“這原本就不該是你要去承受,或者說,去面對的,如果你想休學,或者回到凡人的世界去生活,驅委也會為你安排。”

    江鴻說道:“我已經注定要成為一名驅魔師了不是么?”

    曹斌答道:“都說人力敵不過天意,但我覺得,偶爾與這冥冥中的力量作一番對抗,也沒什么。決定權在你,你可以想想。”

    江鴻覺得很好笑,說:“我已經退過一次學了,呃,我目前沒有這個打算。”

    曹斌做了個打電話的動作:“竇寬來了學校,我還有點事,需要與他談談,暫時先這樣。”他喝完手里的冷咖啡,看了陸修一眼,離開教室,帶上了門。

    這時間,s班的教室里剩下陸修與江鴻,以及坐在角落、一語不發的思歸。

    “好奇怪的感覺。”江鴻想了想,說,“我還能要一杯咖啡嗎?”

    陸修沒有回答,把手沖壺放在酒精燈上,開始燒水。

    但就在這個時候,江鴻忽然意識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方才曹斌的話已經把他繞暈了,讓他完全沒想起來這件事——

    “如果……確實是這樣的話,”江鴻喃喃道,“那么……袁士宇他……才是你要找的人,是這樣嗎?”

    陸修答道:“十年前,我遇見了朱瑾玲,她告訴我,世上所有的占卜,都無法找到一個轉世的靈魂。但她指點了我一條路,在驅委的藏寶庫里,有一名叫‘倏忽’的女神頭顱,她可以看見未來,曾經是時間之神。”

    江鴻:“她告訴了你什么?”

    陸修:“她告訴我,我要找的人,是一名大風水師的后代,跟隨我的命運安排,自然有一天,會與他重逢。”

    江鴻說:“難怪這一周你……你一直有點……”

    陸修:“不大正常,是的。”

    江鴻點了點頭,這一刻他知道了袁士宇才是陸修要找的那個人,心里突然非常難過。這與他們換命無關,只因為被換了命,陸修才將他誤認為袁士宇,畢竟陸修要找的是在羊卓雍措湖畔為他封正的那個人類的轉世——而袁士宇才是大風水師的后代,這一切原本與他江鴻毫無關聯。

    手沖咖啡緩慢地滴漏進杯中,在那透明的漏斗里。

    江鴻與陸修都注視著咖啡,陸修說:“對不起,是我搞錯了。”

    江鴻笑了笑,說:“你該不會……弄清楚真相之后,就完全不理我了吧?”

    陸修:“不會,當然不會。”

    江鴻:“我們還是朋友。”

    陸修:“嗯。”

    江鴻松了口氣,笑了笑,安慰自己,還是一樣的,他與陸修的關系不會有太大的改變。但他很清楚,說報恩也好,前世的羈絆也罷,袁士宇,才是陸修要去守護的那個人,想通了這一點,江鴻便更難過了。

    “是的,”陸修又說,“我們還是朋友。”

    “你見過他嗎?”江鴻說,“我再確認一次,呃……雖然也沒什么好確認的,不過我總想聽你承認,你要找的那個人,在羊卓雍措湖畔為你封正的人類,應當是袁士宇,不是我,對嗎?”

    那一刻,陸修仿佛產生了動搖,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間是走神的,似乎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問題。

    漫長的安靜之后,陸修終于答道:“如果倏忽沒有說謊的話,我想是的。”

    “我覺得也是。”江鴻說,“我爸告訴我,我們家是湖廣填川的時候遷徙過來的,祖上也沒有什么大風水師,倏忽說的人,一定就是袁士宇了。”

    陸修沒有回答,眼神里帶著歉意。

    “對不起。”他又說道。

    這是江鴻從認識陸修以來,第一次看見他道歉的模樣,他反而很心疼陸修,他也是受害者啊。

    “你是不是很想揍麥擎一頓?”江鴻笑著說。

    “我已經揍了。”陸修說,“昨天我去北京,就是為了親自再三確認這件事,我把他的頭擰了下來。”

    “啊?”江鴻有點慌張,他忘了陸修也是兇獸。

    “但他們又馬上把他的腦袋接回去了。”陸修又說。

    江鴻登時哈哈大笑,不知為什么,他也沒那么恨麥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