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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識,我怎么著也進不了角色,上不來情緒。不過可能是他們都知道華哥看上了我,以后再想泡我也不見得還有機會,所以盡管嘴上都很客氣,但沒有跟我深交的意思。這樣一來,一個裸體小姐跟客人之間如果無話可說,那么除了作愛就沒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可做了,稍微攀談幾句就直奔正題而去,給他們一個個都享受得實實足足,這才讓我第一次真正體驗到了什么叫做妓女,也開始領會美琪為什么要主動對客人發“sao”,同客人打情罵俏。 開始我還沒有發情,幾個客人還有點憐香惜玉地跟我演一些前戲,然后才進入實質性的運動。到了后幾個,我也累得筋疲力盡,下面被前幾個客人cao開的xiaoxue都還不曾回攏,就又去應下一個鐘,雖然有些紅腫,可里面濕濕的,插入倒絲毫不費事,所以我干脆就是在床上一倒,盡量承受就是了。 做完了六個客人已經后半夜了,感覺很累很累。到進了第七個的房內,跪下就不想爬起來了。行過了禮就糊里糊涂往床上一躺,張開雙腿,“先生,請上馬吧?!?/br> 只聽到他說:“我喜歡從后面上?!?/br> 我連腦子都懶得動了,翻身跪好,上身就趴在床上,撅高了屁股,只想快點結束就行。 他說:“你下來,我喜歡站著cao的。” 我慢慢地爬下了床,忍不住仔細看這客人,認出他是在婚禮上華哥給我特別介紹過的,是俱樂部的董事,大股東,絕對是位得罪不起的爺。趕緊走過去重新跪到他面前磕下頭去,說:“真是對不起,得罪了爺了,實在是太累了,求您多擔待,我會好好做的?!闭f完趕緊接著再磕了兩個頭。 他扶我站起來,抱緊了我接吻,他的技巧真好,讓我飄飄然的舒服了一陣子。這時就聽浴室門響有人出來,我被他抱住了吻著,看不見身后的人。他松開了唇,輕輕地在我耳邊說:“是我朋友。你是做‘一對二’的,對嗎?” 我還迷醉在熱吻中呢,下意識點點頭。 他說:“那就來吧!” 我說:“求求你輕點,”他問我怎么啦,我說:“下面腫起來了。” 他說:“腫起來了好啊!洞口小,cao起來更舒服。” 我說:“痛得很呢!” 他說:“痛了好啊!快感更強,更刺激,你信不信?” 還有什么話可“畜生!”我在心里狠罵了他一句,突然轉念一想不對呀!自己光著身子來到人家房里,給人磕頭下跪,開口求人cao我,心甘情愿的給人當馬騎,被人當狗耍、當貓玩,像豬一樣讓人在屁股上打印章……還說“我會好好做的”,究竟誰是“人”、誰是“畜生”呀? 好復雜的問題還沒整明白呢,身體就被他轉了個向。他在我身后雙手用力抓住我屁股,他朋友在我面前一把就將我的頭往下按,然后抓住我頭發朝后猛的一揪,逼我昂起了頭,一聲“啊!”還沒叫得出聲,一根怒紅的粗大yinjing還沒看明白就杵進了我嘴里了,整張臉就仰直了緊貼在他肚皮上了,頸項一痛胸就挺起來了,腰就沉下去了,屁股就撅起來了;幾乎同時,下身就像給刀子拉了一下似的,xiaoxue就被他塞得滿滿當當的。這時候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雙手抓住面前男人的胯腰。 他們兩個的確是很會玩女人。兩人動作熟練配合默契,時緊時慢齊抽同插,緊快時像槌頭猛擊我zigong和喉頭,緩慢時像扁銼刮磨著yinchun和舌苔;同時頂進時面前的能杵到我喉嚨后邊,身后的能刺進到我zigong里面;一起抽出時我就像五臟六腑都被掏空了似的。我已經不能思考,也根本無法思考,注意力在喉頭與yinchun之間來回穿梭飛行,痛得我根本無法集中精力再去體驗些什么。我大約只做到了三件事:手扶住了,腿站穩了,嘴張大了,其它的就像喪失了知覺一般。精神恍惚縹緲之間隱隱約約地感到他們曾掉換過前后位置,還感到兩顆脹痛的奶子被強有力的抓捏,還感到每當兩腿發軟想下跪時,屁眼里面就有“rou鉤子”將我下身向上拎提。 從迷迷糊糊中醒來,嘴巴里、yinchun間一片狼藉,從鼻梁到rufang、從屁股到膝彎全都是黏黏糊糊的。他給了我一千八,六百說是補他朋友一個鐘的鐘點費,說他朋友是臨時來的,叫我回去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否則我就得不到了;一千二算是兩個人給我的小費。他把錢卷好,用避孕套套好,不顧我的劇痛就塞進了我的yindao里。我跪下叩謝時他總算是扶了我一下才使我站了起來。 他說:“你真是個難得的尤物,身材好,氣質也不錯。今天看你是真的累了,下次我再好好教你幾招。回去就找你們媽,我們有一種消炎退腫軟膏,效果很好的,保你明天能夠正常工作?!?/br> 接完了這最后一個客人,我連走路也走不直。這整整六十分鐘的辛苦,小費倒是得了有將近兩千塊。到了更衣室,連洗都覺得沒有力氣,只想下地下室睡覺,卻見美琪不懷好意的樣子走過來,笑著說:“你今晚還有一個包夜呢!” 我聽著差點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天哪!今天怕是要被玩廢了! 美琪說出房間號的時候,我稍微有些安心,原來是華哥包我。略微清洗打扮了一下就上去,走路的時候下面還是很痛。見到華哥我三分rou痛七分心痛就勢就跪倒了,禁不住痛哭起來。華哥稍稍安慰了我一下,我才發現還有一個小姐在床上。我忙止住了哭聲,那小姐卻叫我,原來是梅子。 華哥說:“地下室那里太臟,以后你晚上沒有包夜,就可以到上面來睡。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可 以上來,反正有活她們會呼你的,我跟公司說了。” 梅子就說:“瑩瑩來了,就陪華哥吧,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華哥說:“那你就走吧?!?/br> 梅子慘兮兮地下床跪了,準備接了小費離開。我就對華哥說:“今天我身上太臟,就讓梅子陪你吧,我在外面沙發上睡?!?/br> 華哥說:“梅子留下也行,我們三個人同床好了?!?/br> 我說:“我不做二合一的,還是梅子自己陪你吧。” 看見華哥有些生氣的樣子,我趕緊補充說:“剛剛給他們弄得……有七個……我是真的怕弄臟華哥的東西,以后周末就讓梅子陪華哥吧?!睂θA哥我不忍說下面痛。 華哥一早就走了。我和梅子在華哥的房間吃了午飯才下樓,她很感激我給她陪華哥的機會。我覺得她對華哥太癡情了,可這根本不會有結果,想對她說什么,又實在不忍心,就拉倒了。 美琪這組一共有五個小姐,有三個生意不太好,所以伴浴、坐臺的活一般都派給她們,雖然費力不討好,但總能有點小費收入,所以都算滿意。我白天實在很清閑,就跟美琪一起在化妝室那里聊天。不過現在我們身份有了變化,她已經是自由人了,我可以說仍然只是這里的一個性奴隸,以前我們總是打打鬧鬧,互相拌個嘴什么的,可現在她卻不能這樣做,以免失了身份,而我呢,更不敢了。照規矩我和她答話是要下跪的,現在雖然免了這一條,但終歸還是矮人半截。更何況人家衣衫齊整地那里一坐,我卻赤身裸體地站著獻丑,怎么能瀟灑得起來嘛! 因為是新開苞的,按規矩“蜜月”里的我是不賣包夜的。到了晚上,美琪笑著告訴我,竟有人連著買了我三個鐘!這也已經就是包夜的價碼了。我很奇怪地問是誰,她賣個關子,說現在就引我去,客人在大廳包房等我呢,讓我先去坐一下臺。我赤裸著身子跟著她過去一看,竟然是小朋!他自己坐在沙發上,桌子上已經點了一些果盤和紅酒,見他直射向我的眼神,我的臉騰地就紅了起來,眼睛緊盯著地面,羞得無地自容。還是美琪打了圓場,他跟小朋調笑了幾句,就推著我在他身邊跪了,自己拉上門出去。 美琪一出門,小朋就一把把我拉進懷里親了起來,我因為是直跪著的,不穩,他那么一拉,我整個人就歪倒了,腳拌在沙發扶手上,屁股卻滑到了邊上,差點掉了下去。他似乎沒覺察到有什么不妥,幾個深吻之后就伸進了舌頭在我的嘴里探索,他身上的熱力漸漸將我融化,我無力地軟倒在他的懷里,由他揉搓著我開始發癢的奶子,在他的宣泄下,終于忘掉了身體的不適和內心的羞怯,攪動舌頭配合著他。他一下一下地把我的舌頭卷起來,收進他的嘴里,又吐出來,我嘗到了里面甜甜的、醉人的酒香,就在我覺得快窒息的時候,他才松開了我,這時,我的腿都已經發麻了。 他遞給我一塊毛巾,我就用它墊在屁股下面坐好,一起喝了一會兒酒,唱了幾段歌。看得出他最近沒少來這里,已經學了許多平時客人玩女人的招法。玩了有半個多小時,他才想起問我要點什么,我被他玩得混身sao熱,覺得空調也很差,就要了冰激凌,結果他也跟著要了一份。吃冰激凌的時候,他卻把他的那份全都涂在了我身上的幾個敏感部位,然后來舔著吃。玩了我好長時間,我就來了,他這時拉開褲子拉鏈,要我給他含。我說這可是俱樂部禁止的事情,照規矩我們坐臺的時候是不能提供性服務的,只有客人買了鐘才行。小朋卻不以為然地說:“反正包房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服務生或者媽什么的也不會闖進來,再說我已經買了你三個鐘的,還怕你吃虧不成?” 我說:“不是這個意思,你就是白玩我也愿意,只是規矩都是給我們這些人定的,弄不好就不好看了,我也拿不準這包房里究竟有沒有電眼監視器?!?/br> 小朋沒吱聲,卻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的褲子早已經拉開了,牛仔褲里面居然沒有內褲!我其實已經濕了,這么一拉,就正好坐在堅挺的jiba上,他就扶著我的腰搖起來。我無法再繼續抗拒這誘惑,就這樣騎在上面taonong起來。流出來的水正好起了潤滑的作用,他的jiba在我的身體里插進滑出,卻是十分順暢,搞得我癢癢的,就用力墩起來。 大約有一百多下的時候,我還在興頭上的時候,他忽然隨著我的上提一推,就把我推在了地上,我一個不留意,就一屁股坐在地下,可興奮勁還沒過去呢,所以也沒覺得疼痛。在一陣的空虛和迷蒙中掙扎許久,見到小朋也是喘著粗氣,靠在沙發上休息,這時卻招手示意我上去給他含,我就掙起身子,跪在他跟前伏下頭開始服務。 小朋說:“你還挺緊的呢!華哥他們沒把你弄大啊?” 我的臉紅了紅,但這樣的場合經歷多了,應答卻是自如:“是你的大呢,才覺得我的緊!”其實他的絕對沒有華哥的大。 小朋笑笑,說:“你搞得我黏乎乎的,趕緊給我舔干凈,我帶你出去玩?!?/br> 我心想,還不是你把我的弄上去的,還嫌我出的黏糊,可嘴里卻不敢說,忙一點一點地舔他的jiba。上面果然是酸酸的,這是我的,這幾天白帶下得特別多,味道也是這樣酸酸的,因為平時大多是裸體,接客以后一般都要沖洗,再加上經常噴香水,所以聞不出惡味,可今天這樣分泌出來,又是這樣馬上去舔,就知道自己的味道了。他也有一點東西出來,我知道那是什么前列腺液,要是jingye的話會一下子射出來。 搞了大約半個小時,才弄干凈他的寶貝,他也過去了,變得軟軟的,就把它放了回去。我們休息了一會兒,他就讓我回去換衣服,說然后在門廳等我,要帶我出去。我知道這次是做外賣了,就很驚訝他的學習能力,在這短短的一個月,他好像已經掌握了這里所有玩女人的手法。 我回去大致沖洗了一下,穿上了衣服就到門廳,他已經在那里等我了,我就當眾按規矩雙膝跪下行了磕頭禮,才由他摟著出門。因為是由客人領出去的,我不用走上班時的秘密通道,而是直接走俱樂部的正門。 他開一部跑車的,后來我知道那是一輛韓國的車子,原以為他會直接領我去他的住處開始服務,可他卻開車把我帶到了商場,說要買衣服給我。 我說:“不用了吧,其實我不是那種貪圖虛榮的女孩,客人真心待我,我一定會認真服務的?!?/br> 他卻笑笑說:“不是這個意思?!?/br> 衣服似乎是他事先相中的,幾乎沒怎么挑選他就指著一套裙子要我試。因為做過一陣子時裝模特,我有點對衣服的感覺,現在從直覺上就覺得這套衣服實在不適合我,就回頭看他的表情,他卻堅持讓我試,我只好從命。衣服確實不適合,有點肥大,上衣又短,不過我的個子比較高挑,天生的衣服架子,所以一般的衣服穿上去都不難看,只是這樣一來,跟原來的內衣就顯得不倫不類了,連小朋也看出來了,就又給我選了一套胸衣、乳罩和內褲。他的品位好像很高,選的內褲也是我現在穿的那種細帶式的,因為華哥喜歡這樣的內衣,所以我最近淘汰了我以前所有的內褲,改用這種細帶T款式。 其實平時穿這樣的內衣也有問題,就是現在我的白帶太多,白天上班的時候很容易就出洋相,后來就跟美琪她們學著,用衛生墊。以前偶爾也見別的女孩用過,還譏笑說那是尿墊子,現在自己卻也要用起來。 接著他領我去了他家,一般客人帶我們出鐘都是去家里或者別墅,要是去酒店開房,那還不如直接在俱樂部開房方便,服務設施也齊全。他說他家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