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好像并沒有多少疼痛，也回味不起有什么特殊的感覺了。

    華哥說：“那他那時候多大呀?”

    我答：“那時好緊張、好害怕的，根本沒注意他有多大。”

    華哥笑了：“說什么呢!我是問他年紀有多大?”

    我羞澀地閉上眼睛，嘴里含著他的jiba，臉漲紅著說不出話來。

    華哥以為我沒聽明白，就又問了一遍。

    我就答，他和我一樣大，也是16歲。

    華哥說：“那就是了，16歲的男孩子不見得都長成人了，他那陣子jiba還小，可能沒捅破你呢。”

    我心里猛地一震：那我今晚以前還是個處女!我本來還可以交男朋友、談戀愛、結婚、生孩子的!沒有人會知道我已經跟人睡過覺!那我這幾年又何必自暴自棄!

    心里很亂的時候，華哥卻捧起了我的臉，我忙睜開眼，見到的卻是一雙深情的眼睛。

    華哥說：“那么說我應該是你第一個男人!快讓我好好兒親親!”

    我就和他吻了起來，他的吻很熱烈，直到我喘不上氣來，才掙開他的熱吻。

    這時我覺得有些異樣，就說：“我的嘴好臟的，你怎么……”

    華哥笑了，說：“你是說我的東西臟?”

    我說：“那上面不光是你的，還有我的呢。”

    華哥說：“你的也不臟的，不過你還是先去漱一下口吧。”

    我就起床去衛生間，心里還是亂亂的。

    回來的時候，華哥已經睡著了，我就在他身邊躺下，見也沒什么可蓋的，不過空調的溫度剛好，就這樣吧。總想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卻是實在太累了，想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下面有點痛，想起身，可華哥的胳膊還摟緊著我的身體，從來沒有和人如此親密無間地同床共眠過，羞澀的同時實在有些興奮。我看了看華哥，睡得很香，他應該是個偉大的男人的，可這時睡得卻像個孩子，我不覺笑了笑，這就驚醒了他。

    他問我：“你醒了，睡得好嗎?”

    我說：“挺好的。”

    他看了看表，說該去公司了，就打電話要早餐，然后起身去衛生間，一會兒還招呼我過去，我就去了。原來他是要淋浴，我就伺候著他洗了，自己也借機沖了沖，我們沒披浴衣，還是全裸著一起出來。華哥還不時摸弄我的奶子，不是那種隨手撩撥，而是看著捏弄，好像真的很喜歡的樣子。這時有敲門聲，服務生送來了早餐，看著他投來的眼光，我略微側了側身體，華哥卻大大咧咧地過去，那服務生也像熟視無睹的樣子，鞠躬行禮后就退出去了。

    陪華哥草草吃了早點，華哥就穿衣服了，我就一旁服侍著。他邊穿衣邊囑咐我中午可以自己打電話定餐，他一般不回來吃，另外白天最好不要下樓，隔壁房間倒有幾個也是剛剛開苞的新人，沒事也可以和她們玩玩。他走之前我照著在培訓班學習的規矩在門口跪著送他，還磕了頭，說：“主人請走好。”

    送走了他，覺得有點兒乏，就又睡了，結果醒來已經近中午了，看了一會兒電視，這里的電視可以看到很多國外節目，不知不覺一點多了。還以為定不到飯了呢，哪知打了電話不到十分鐘就送來了，不過樣子很一般，比早餐的標準低多了，我知道這是因為華哥不在的緣故。服務生沒有像早上那樣鞠躬行禮，只是略微點點頭，說了聲“夫人請慢用”，就退走了。

    想著夫人這個稱呼，心里別樣滋味。把飯吃了，開門把小車推在了走廊里，關門回來接著看電視，直到晚飯的時候，華哥也沒回來，又自己要了飯吃了，還是看電視。

    到九點多鐘的時候，他打電話回來，說讓我下去玩一會兒，在麻將屋。我知道那是娛樂區，所以就按接客規矩沒穿那身婚紗光著身子就下去了。

    在電梯上還遇到在一起培訓的一個小姐，是2476號，她卻是穿著婚紗呢，我就有些后悔，覺得也該穿了衣服下去的。

    2476號和我其實是去同一個房間。進去的時候，華哥和其他三個男人在打麻將，有兩個已經有小姐陪了，她倆都穿著婚紗，看樣子她們都是剛剛新開苞的，還在“蜜月”里，陪著暗標競價而勝出的“新郎”在一起玩呢。

    給他們下跪行禮的時候暗想這回壞了，人家的女人都穿得好好的，只有我傻乎乎地光著下來，這不是給華哥丟人了嘛!

    起身的時候見那幾個小姐也看著我偷偷地笑，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華哥問我：“你怎么光著下來了?”態度和語氣都是很和藹的樣子。

    我忙跪下輕聲說：“我不知道的，以為照規矩應該這樣的。”

    華哥點點頭，讓我起來坐在旁邊，我就過去跪坐在他腿旁。

    那幾個男人連說華哥的女人就是不同，華哥對女人調教有方等等。2476號過去坐的時候，她的男人還抽了她一個耳光，讓她以后好好跟我學什么的，另兩個客人也開始訓斥起自己的女人。

    那幾個女的很害怕，忙站起來要脫衣服。

    華哥說那也不用了，今天麻將的賭注還是小姐們的衣服，輸了就脫一件，只脫不穿，直到脫光。他們就玩了起來。

    麻將的結果，當然是三個小姐都脫光了衣服。后來我們一起去樓下酒吧喝了點酒，就一起回18樓來了，他們進了邊上的幾個房間。一路上看著她們光著身子卻抱著衣服鞋子走路的樣子，我拼命地忍住才沒有笑出來。

    華哥

    顯得很高興，就讓我跟他上床。我給他含了一會兒，他很快就硬了起來，我下面才剛開始有點感覺，他就說要cao我。插進去的時候里面還是澀澀的，我被他壓在下面干了大約有二十多分鐘呢，還是很痛，他卻沒有射。想起了美琪介紹過的經驗，yin水這東西還真的不是心里想要的時候馬上就能流得出來的。

    大概是感覺到我的不舒服，他拔出了jiba，留給我一陣空虛，接著按著我的肩膀到下面，讓我去含，結果射在了我的嘴巴里。他的味道有點沖嗓子的，好像有點咸。

    他也像很累的樣子，射了以后就倒在我身旁睡了，我保持姿勢含了一陣，仔細給他舔干凈，才自己去漱口、淋浴，然后也睡了。

    第二天他一樣去公司，我就自己呆在房里看電視。隔壁的2476過來跟我聊了幾句，她原本在歌舞廳當小姐的，最近才進俱樂部，也是剛剛開苞。我們談得不是很投機，所以她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她走了以后我覺得有點悶，后悔不如跟她瞎聊一陣也好，整天看電視實在沒有意思。也是直到晚上華哥才召我下去陪他，我還是光著下去的，他見了笑笑，把我介紹給他的幾個朋友，他們邊喝酒邊聊天談生意，我就跪在他身邊陪伴著他，大約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就回來了。

    華哥遞給我一個紅包，說：“我應該算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所以照規矩是應該送你紅包的。不過你也不應該算是處女，所以就給你半個吧。”他頓了頓，又說：“不過，你這個事情以后不要再跟別人提了，公司里是很忌諱小姐隱瞞身份的。”

    我跪謝的時候，他又遞給我一些錢，說是明天可以出去買點衣服，我疑心華哥準備結束我們的蜜月了，以后可能就要開始像美琪、梅子她們一樣出去接客了，心里有些害怕。想到這兩天從早到晚整天都是看電視，就說：“買衣服倒不是很重要的事，我倒是很想跟華哥一起去公司轉轉。”

    華哥想了想，說：

    “好吧。明天我上班就帶著你一起走，你隨便轉轉然后就自己去街上看衣服吧。”接著我收好了錢，又陪他zuoai，現在已經沒有太多的痛感了，所以玩得很瘋，自己也來了。他射了之后我又舔硬他，他接著再進來，又讓我翻到上面去墩，他就躺著伸手玩我的奶子。我那時又來了，一陣聳動之后像是脫力了一樣，就躺了下來，他接著撲上來cao我，就這樣翻來覆去地一直折騰到半夜。我又覺得累又興奮得睡不著，他倒是睡得很好。

    醒來已是周五早上，我們吃了早點就下樓了。我只有那一身婚紗裙子，只好穿上，照照鏡子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大概是因為那婚紗不是白的，平常穿也說得過去。

    華哥坐一輛凱迪拉克，開車的是一個女的，長的很漂亮，真奇怪他身邊怎么會收羅到這么多漂亮女人。司機旁邊是一個男的，是保鏢，我和華哥就坐在后面。

    華哥的公司離俱樂部不遠，他的辦公室好大，比我老板的辦公室四個還大，門口放著幾個辦公桌，幾個職員模樣的正在做事。華哥讓我自己隨便轉轉，就自己開始處理公事。我見到好幾批人順序進來跟他請示著什么，他一一指示，樣子瀟灑極了。一些女職員進來的時候都用異樣的眼神看我，像是看一個天外來客，不過我分明知道那眼神里飽藏羨慕和嫉妒。

    我欣賞遍了他辦公室里的收藏，看到有本書很有趣的，就坐下看起來，華哥也沒理會。后來有一個客戶進來，他就吩咐我幫著泡咖啡，我端上去的時候，客戶問華哥是不是新換了秘書小姐，華哥指著我說這不過是我前天剛上的馬子，那客戶看著我直夸華哥好眼光。我心里卻很失落，原來我在華哥心里只不過跟美琪、梅子她們一樣，不過是他高興一時的玩物而已。他們談話的時候我也就心不在焉，只低頭看我的書。

    再抬頭的時候，華哥好像在訓斥著一個女職員，好像是什么主任。我聽了一會兒才知道華哥和客戶剛剛修改好了一個合同，準備打印以后簽字，可秘書小姐正好被打發出去辦別的事情，沒人可以打字。

    那女主任說：“要是能找到原稿的文件，我倒可以在半小時以內改出來，不過現在存在軟盤里，根本找不著。不如拿到外面去打吧。”

    華哥生氣地罵道：“蠢貨!你懂什么，這怎么可以拿出去!我不管你怎么辦，快把人給我找回來，我半小時就要。”

    女主任喏喏地準備退出。

    我就放下書，說：“我來試試吧。”

    主任撇撇嘴，說：“你?千八百字呢!要是有底稿我還能改出來，要是找不到，就是小曼打也得半個小時呢!還是把她找回來……可是她趕回來也得半個小時啊。”

    我轉對華哥說：“讓我試試吧。”

    華哥說：“你行嗎?得多長時間。”

    我拿起修改稿看了看，說：“半小時搞定了，您要幾份?”

    華哥說：“一式三份。”又對主任說，“你幫瑩瑩去準備一下。看看能盡快打出來不?”

    主任領我出來，邊走邊埋怨地嘀咕道：“你以為好玩呢?沒有金剛鉆，攬不得瓷器活!呆會華哥生氣了，連我們也擔待不起!我還得找小曼!”

    我沒有理她，她嘮叨著領我到四通跟前，讓我打。

    我問：“就四通啊!有電腦嗎?”

    主任說：“怎么?不會四通還打什么字?”

    我說：“我習慣用電腦的。”

    主任不相信地指給我一臺電腦，我就坐下開機，接著照稿子打

    起來。也就是十分鐘左右，排版、出樣、打印，習慣地頭也不回把樣稿往腦后一甩，說：“打完了，你審一下吧。”

    我可以想象到主任目瞪口呆的樣子，她緩了半天才接過稿，幾分鐘后才遞還給我，上面也就是五、六處錯誤，我改正以后就打了出來，送到華哥辦公室也就是二十分鐘。

    華哥愣了一下，對主任說：“小曼還真回來了?”

    主任說：“不是，是瑩瑩小姐打的。”

    華哥看完稿才抬頭，說：“好，格式也比原來的好。”說著用贊許的眼光看了我一眼。他們簽字以后又談了一會兒，來的客戶不住地奉承華哥，說華哥真有手腕，就連他的馬子也各有本事。

    生意談成了，華哥顯得很高興，邀客戶共進午餐，還讓主任和我陪著。那主任嫉妒地看了我一眼，卻沒有再說什么。

    吃飯的時候我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小心翼翼地陪著華哥和那些客人，不過華哥還不時贊我幾句，還給我夾菜呢。

    飯后送走了客人，華哥給我一張卡，讓我自己出去挑衣服。我說我自己帶了錢，華哥硬塞給了我，我只好拿下，卻打定主意不用他的。我這一個月也賺了大約一萬塊小費，就存在自己的卡里，就用華哥昨晚給我的現金和自己的信用卡買了一些衣服，直接打車回俱樂部了。

    華哥回來很早，我跪拜著迎接了。本準備試衣服給他看的，哪知道他一下就拉我進去，說要cao我，我只好脫光了上床。他上來的時候我照舊去給他koujiao，他卻說別羅嗦了。我準備躺下的時候，忽然靈機一動，說：“華哥，您不是喜歡背交的嗎?我還沒讓你從背后cao過呢!現在來好嗎?”

    華哥愣了一下，說：“好!”

    我就勢下了床，在床邊跪下，雙手扶床，我的腿相當長，腰往下一沉，屁股就翹得特別高。初夜那晚，我給華哥表演脫衣舞的時候，梅子就是這樣為華哥服務的。

    華哥伸手摸了一下我的yinchunrou，可能覺得還沒有怎么濕，就從背后伸手過來愛撫我的雙乳。其實我這時已經有了點感覺，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