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sao”字，但細想起來又的確是為了巧妙地保護自己。

    這時聽見有人敲門，我就緊張地坐了起來，要去開門，美琪卻按了一下床頭的開關，門被推開了，原來是服務小姐來送早餐。那小姐穿的是連體的泳裝，一雙高跟鞋，見到只是我們兩個，她似乎一愣，不過很快地恢復了神態，鞠了一躬說是您的早餐，就留下小餐車退了出去。

    美琪說：“盡情享用吧，這算是客人請客的。在這里做，就是有什么吃就吃什么，有什么玩的就玩什么，趕上客人高興送你什么，就照單全收。咱們賣身圖什么呀，不就是這些嗎?再說，明著咱這身子按鐘點是賣給了客人，可人是活的呀，不見得非得跟自己過不去地作賤自己。就像媽那樣，咱也可以靈活點，也就是耍點小聰明，或者偷點懶，或者多賺點小費。這就是本事了，別說師姐我沒教你。當然，首先得哄得客人滿意，有的客人滿意了，就把你當公主伺候著，還老買你的鐘，那多上臉哪!可話說回來，也有的客人挺惡心的，還凈作賤人，那你也得忍著，小心對付著，要是惹客人生氣，其他客人也會一起針對你，那時你日子就難過了!”

    我們說著話吃了送來的早餐，不愧是星級標準，味道不錯的。美琪又和我聊了幾句，就說累了，該睡一會了，又說平時這時就是睡覺的時候，今天為了帶我才教我這些的，平時在俱樂部休息的時候是不談這些的，說得動了火又會影響晚上的工作。我聽了覺得有些好像是，就見她咕噥著睡著了。

    我自己躺著想了許多，初到這里的第一個晚上，就像錄像一樣在我的眼前回放了一遍。的確，這里的事情和美琪以前跟我說的差不多，好像還真是我向往的地方;只是我也是來了才知道，這里有這么多的作賤人格、讓人蒙羞的規矩。要說展示裸體，我倒是沒有什么障礙，畢竟做過那么多年的人體模特，習慣了。即便是同人性交，既然到這兒來，那也是有思想準備的?？梢娙司鸵鹿颉⒖念^，甚至像美琪這樣，一晚上要接這么多的客人，我哪里受得了!

    想起接客，我的心里又是突突地亂跳。其實，我也算是有過那么幾回性經驗，跟那個該死的阿林，他拿走了我的貞cao，卻又和別人好了，現在跑出國外，想找都找不到。又想起美琪和客人zuoai時的如癡如醉的瘋狂勁，我竟然回想不起自己zuoai是什么樣子。好想現在就有一個合適的對象，和我重溫一下那失去記憶的春夢!

    想著想著，下面奇癢，見美琪已熟睡過去，就把手伸到睡衣下面自慰起來，終于感覺好了些，接著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是美琪的呼機驚醒了我們，看表的時候已經12點多了，美琪回了電話后就說，有客人在外面訂的，她要去送外賣。我問什么意思，她不耐煩地說就是賣鐘，不過要出去的，一般是在客人家里或者別墅什么地方。說著我們就風風火火地下樓。

    美琪說：“下午的工作是按摩，本來我可以帶你的，現在要出去，所以就讓媽另找人帶你了。”又叮囑我在這里做沒什么別的，只有處處小心，多點眼力架，會來點事，討得客人滿意就行了。“

    看著美琪換了衣服走了，我不禁有些害怕，這下子只有我一個人了，盡管我也不是很信得過美琪，可是畢竟是她介紹我來的，有她在，自己稍微踏實一點。

    化妝室里沒有幾個人。跪下給干媽請了安，干媽扶我起來，看看我，笑著問：“休息好了嗎?頭天上班，還習慣嗎?”

    我點點頭。

    干媽就說：“現在按摩那邊的客人還來得不多，你可以再休息一下的，去地下室睡一覺也行。有客人我會傳你?！?/br>
    我想地下室到底是什么樣子呢，終究還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去，就說在這里坐一會兒就行。

    干媽就說：“沒想到你還挺有敬業精神。”就和我聊了起來，聽來又是那些哄客人的生意經，看來新來的小姐都要學這些了。

    后來有人找干媽有事，干媽走了，其他的小姐又上來和我攀談，看得出她們都屬于那類生意不是很好的，晚上大概不容易撈著活干，就做白天的按摩。

    兩點左右的時候來了客人，說是要四個小姐，干媽就指了在場的三個，又打了個電話好像約了另一個小姐，她們就起身去了，這時干媽對我說：“瑩瑩，你準備一下，一會兒跟敏姐一起去。她可是按摩的高手呢，你可以好好學學?！?/br>
    一會兒一個身材比較胖的女人走了進來，她卻沒像我們幾個小姐那樣光著，而是穿了一套黃色比基尼泳裝。她的奶子好大，泳衣的布帶又太窄，就像兩只氣球蕩在胸前，讓人好笑。下面的泳褲也是窄窄的一個小布條，兩個大屁股裸在外面，跟光著也差不了多少。她跟干媽點點頭，看了看我問說：“是她嗎?”

    干媽說：“是，她叫瑩瑩?！本徒o我使了個眼色。

    我看這光景又是一跪難免了，就雙膝跪倒磕了一個，叫：“媽好?！?/br>
    那女人拉著我的胳膊說：“我可不是什么媽，叫我李敏好了?！?/br>
    我就叫：“敏姐?！?/br>
    敏姐就拉著我出去，我不知道給客人按摩該穿什么衣服，但見那三個小姐出去時是光著的，敏姐是穿著泳衣，但她畢竟是有身份的，輪到我大概還是得光著了。光著就光著吧，也沒問什么就跟著走。

    按摩房就在游泳池旁邊，那里裝修成有點像日式建筑，一條寬寬的走廊，兩邊被分隔成有毛玻璃拉門的房間。

    敏姐告訴我，我們這次來的是大

    包房，整個樓只有四個這樣的包房，里面自帶浴池的。其他的按摩房都是共用一個大浴池，或者就干脆用普通的客房。大浴池是有專門的小姐伴浴的，小浴池伴浴一般是由按摩小姐兼理，但也有例外，像現在這回，可能是客人對那幾個小姐不滿意，又點我們上來。

    果然看見有四個小姐從那個玻璃拉門里出來，她們見到敏姐都屈膝行了禮。

    我們進房的時候，那三個小姐中已經有兩個上按摩床工作了，客人或仰或俯，在床上聊著什么，另一個小姐卻跪在地上，伏下身子，起來的時候我才看見她的胸前地上有一個臉盆，盆里像是盛著什么油。她站起來的時候，我發現她的奶子上沾滿了油，就有些明白了，那是按摩油之類的東西，難為她們想出這么一個辦法來抹。正想我是不是也得抹油的時候，敏姐拉我一起跪下給客人們磕了頭，說我是新來的清倌，今天是見習的，有什么做錯的請包涵之類的話，就囑咐我一旁學著就行，我就站起來。

    只見敏姐站起來，對最后剩下的那個客人一笑，說道：“大爺，您等著急了吧!”

    客人也一笑，說：“是小敏呀，等一等，值!”

    敏姐笑著轉回身，抬手拉掉了比基尼上裝，釋放出她那碩大的rufang，接著也像那個小姐那樣跪下，伏下身子，在奶子上沾了油，才起來爬上客人的床。

    客人笑著說：“小敏又發福了嘛?！?/br>
    敏姐嬌聲說：“大爺，您別取笑了。”就跪在客人身邊一下一下地按了起來，間或還俯下身子用rufang把油抹在按摩的部位。他們邊按摩邊葷葷素素地聊著，談的不外是俱樂部里客人小姐們的香艷韻事，我聽著還蠻有意思的。這時我知道她們的按摩服務也不是純粹的按摩，因為那三個小姐當中的一個按著按著已經把客人的jiba含進了自己的嘴里，另一個則騎坐在仰躺著的客人的身上，yindao套上了客人的jiba在那里上下縱騰，已是漸入佳境了。

    敏姐和另一個小姐這邊倒還像樣，客人還是俯臥著，兩人好像在談著什么生意。敏姐的手法很嫻熟的樣子，又是按，又是捏，又是拍的，很專業的樣子，客人不時稱贊幾句。我則在邊上看著，遇到客人抽煙喝水的時候，就遞個水，點個煙什么的，開始還是敏姐她們指點我做的，后來也長了眼力，自己主動伺候了，這一切對我似乎很自然，有時自己也疑惑自己的適應能力。

    客人很和氣的，不過我上前服務的時候，也會動手動腳的在我身上敏感部位，奶子了，屁股了，或者那個地方摸弄上兩下，動作卻很自然的，我也習慣了。其實在單位的時候，有的領導，大的小的的，也會趁上來看打字稿的時候裝作無心地蹭你兩下，揩揩油，或者在上面透過領口偷看，其實這些我都能感覺到，只是沒法說，只好吃啞巴虧?，F在這些人呢，一切都是公開的，我光著身子站在這里，你要看什么，一覽無余，你要摸什么，伸手就可以，我呢，按鐘點拿錢，這顯得很公平。

    按了一陣子，客人忽然說要試試敏姐的拿手絕活。

    敏姐笑了笑，說：“那您可得多賞點小費了?！?/br>
    客人說：“自然自然?！?/br>
    敏姐就下了地。卻見她扭著大屁股自己卸下了比基尼泳褲，又走到油盆的跟前蹲了下來，就像是小便，就在里面把按摩油沾好在屁股上，我實在有些吃驚。后來敏姐就坐在客人的身上，扭起屁股在客人的后背上蹭了起來，客人顯得很舒服的樣子，隨著敏姐屁股的扭動，自己也微微地扭動身體，還不住地叫好。敏姐越發賣力似地，而后又調轉身體坐在客人的肩頭，又是一陣狂扭，讓我驚得目瞪口呆。

    許久之后，客人示意敏姐起身，自己翻身過來成仰臥，敏姐接著上去做按摩，這時那邊的客人叫我一起上去給他按，我就走過去，和那個小姐一樣跪好在客人的另一邊，這時那個客人已經是仰臥的姿勢了，那個小姐正在給他koujiao，按摩的部位只在那些地方，客人就讓我給他按摩肩膀。我按的時候，敏姐還騎在客人身上很賣力的扭著，不時還出言指點我，我回身看她的時候，她的手也已經放在客人堅挺的jiba上了，再看另兩個小姐，她們的客人好像都已經射過了，一個在上面嘴里，一個在下面的嘴里，所以現在都很老實地仰臥著，兩個小姐也半依偎在他們胸前，輕輕地玩弄著，談著什么。

    我這小姐伺候的客人還有敏姐的客人顯得好像很老練似的，盡管yinjing挺得又直又高，卻絲毫沒有要射的光景，敏姐邊給她koujiao，屁股仍扭著按摩著客人胸腰等部位。這時幾個客人卻開始聊起他們的生意來了，我反正也不感興趣，就只注意看幾個師姐的手法，敏姐也不時從嘴里吐出客人的jiba，囑咐我幾句按摩的竅門，然後又上去含好。幾個小姐則不時在客人的對話里撒嬌打渾，我覺得她們的話都很有趣的。

    后來就有人來敲門，進來的卻是我們進來時離開的那四個伴浴小姐，原來客人們跟她們約好按摩后繼續服務的，所以我們就該離開了。

    敏姐從客人身上爬下來，很快穿好了她的泳衣，我和那幾個小姐也分別從各自的客人身上下來，敏姐的客人顯然是那幫客人的東道，他示意我幫他取來按摩床旁邊小桌上的那只盤子，盤子里盛的摞好的一摞摞像是一些籌碼樣子的牌子，他拿過三摞遞給敏姐，敏姐跪謝接了，接著客人卻抓起一摞向地下一扔，接著又是一把，總共扔了五把，有些竟扔在了浴池里，幾個小姐就跪爬在地下逐個撿起來。

    我看了看敏姐

    ，她給我使了個眼色，自己也跪下拾了幾個丟在身邊的籌碼，我也就跪下撿。掉在水里的，幾個小姐相互遲疑的時候，敏姐也示意我下去撿，水深剛到胸口很清澈的，一眼能看見底，我身高手長，水性也好，所以沒怎么費勁就拾回了水里的三、四個籌碼，客人還說我這新來的小姐還不錯呢。

    我們向客人行跪拜禮后離開。在走廊上，敏姐把手里的幾個籌碼遞給那幾個小姐，說：“我們姐妹一起做的，就別你多我少的了。客人總共給了八百，我只拿我的那三百，余下的你們三個一人一百五分了吧，剩下五十就留給瑩瑩吧，她今天也上了手的?！?/br>
    小姐們說：“怎么好還分您敏姐手里的，咱們揀多少算多少好了。”

    我插嘴說：“那不行，我手里還有這么多呢，都給你們吧?！?/br>
    我們幾個竟互相謙讓起自己的賣身錢來!還是敏姐說：“好了，就照我說的吧?！蔽覀円黄鹱叩角芭_，就把籌碼兌成現金，原來一個籌碼就是10元錢呢。

    我拿了自己的50塊見她們都是裝避孕套塞進自己的yindao，我也照樣，只有敏姐把她的錢塞在比基尼胸衣的布條里，我們就一起回到化妝室。

    這以后我又停了一個鐘，下一個又跟著一個小姐去按摩，還做了伴浴的活。這里的工作確實像美琪所說，只要多長點心眼，順著客人的心思去做就行，沒有很難做的事情。后來美琪回來了，她說有點累了，讓我陪她一起去地下室休息，我還沒去過呢，就跟她下去。

    原來那里是我們小姐的休息室，確切說不光是小姐，還有男妓的，只是在不同的房間。休息室里是一個大通鋪，美琪指給我里面那些房間是住下等妓女和男妓的，他們除了接客和一些特殊原因是不準離開俱樂部的，白天晚上就都住在這里。外面這幾間才是我們小姐們的臨時休息室，我看見里面三三兩兩地都躺著幾個小姐。

    美琪帶著我選了一個位置躺下，和我聊了一會兒就自己睡著了，我也跟著迷糊了一會兒。后來又有幾個小姐進來，看見我覺得是個新人，就過來和我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