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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軟軟的,一沾手指就掉了,他說他自己也經常處理的。可小朋的就多一些,還是yingying的,很難剝下來。而且那陰垢看上去表面很光澤,一點也不臟,看來他那個地方還從來沒有被開發過。我說:“忍著點,好哥哥,成人都得經過這一關的。小妹來幫你?!闭f著一塊一塊地把那東西剝了下來。一共大概有四、五塊,都有指甲大小,厚度也和指甲差不多,開始他還有些痛的樣子,后來給我的感覺他是很舒服的樣子。搞完了之后,包皮有點紅腫的樣子,但guitou變得挺拔堅實,我不禁舔了它一下。 感覺小朋的身體顫動了一下,他就用手捧住了我的臉,力量好大,而且向下壓著我,讓我抬不起頭來,就順勢吮吸起他的那個。翻起的包皮擁擠在guitou的根底,像是得了大脖子病似的,現在已經有一些漿液流出來,不光是從那口子里,還有從包皮縫里滲出來的,我覺得有點奇怪,那大概是汗腺的分泌吧。舔一下,還真是有點咸咸的。他的手摸遍了我的臉龐、耳根和脖子之后,開始不安分不滿足地向下移過來。我把屁股從沙發上挪下來,半跪在地上,給他一點配合,使他的手可以自由地接觸我身體的敏感部位,其實我全身也實在癢得難受,想讓他摸摸我,卻不好意思開口,他卻渾渾然不得要領,真搞得我不上不下,好難受。真是一個不知rou味的魯男子! 我的臉好像在發燒,身體雖然赤裸著,卻還是像在被火烤著,感覺到他的jiba也像一根燒熱的鐵棒一樣,我想也沒想就一口吞下了它。他的東西不是很長,但非常堅挺,直刺我的喉嚨,讓我窒息,卻沒有前兩次給客人koujiao那種翻腸倒肚的惡心,就像吃冰棒那樣地連吃帶舔地玩了起來。小時候也有把冰棒含在嘴里的經歷,偶然有一次不小心把冰棒深深刺進喉嚨,把小舌頭都弄腫了,很害怕,可是過后回味起來那種感覺很爽的,就不時故意試著伸進去。現在的感覺也差不多,只是這冰棒卻是熱熱的。 小朋忽然往外抽了一下,接著大力地頂入,同時發出任何男人在zuoai的時候都會發出的那種哼聲,他好像是把我的嘴當成了陰門,開始抽插。很奇怪男人的本能,從他的身體特征來看,他肯定是一個處男,可這時動作起來,竟也是那樣兇猛。他的jiba不斷刺激我的喉頭,竟讓我產生陣陣快意,盡管這只持續了幾秒鐘,也讓我回味無窮,接著,下一次沖擊又到來了。 他大約抽送了有十多下,大概是仰臥位置的緣故,也可能是用力掌握不好,就緩緩地停止了,可我卻還在興奮當中,見他停了,只好自己動作起來,把他的guitou含好,嘴唇緊貼包皮緩緩地向下壓,先做了幾下深喉,鼻子直觸他的陰毛,再后退到包皮的冠口,反復地做起來,速度也逐漸加快,舌頭還不斷的在嘴里舔弄攪動著。 他大概被我弄得過于刺激了,一下子挺起身來,手拉住了我的頭發,好痛,可我仍然吞吐著他的陽具。隱隱地,舌尖上感覺到絲絲的咸味,這味道更刺激了我的神經,慢慢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他的yinnang也像是腫脹得滾圓,那上面連同周圍的陰毛上絲絲點點亮晶晶的,原來是我自己的口水多得溢出來順著yinjing淌了下去。好羞啊!就又閉上眼睛,動作卻還在機械著,沒有停止。 忽然聽見小朋喊著:“不!我要出了!”接著就感覺嘴里的東西在往外抽,可我正在興頭,懵懂地停止了回退的動作,自己的頭緊壓向他的小腹,不讓他脫開。這時就感覺有一股熱流射進我的喉頭,讓我一陣窒息,接著就是又一股、再一股,終于嗆得我咳嗽起來,他的jiba順勢脫離我的口腔,卻將最后兩股熱流噴在了我的臉上。 我干咳了幾下,喉嚨里好像還有他射出的jingye,堵著似的,就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卻把嘴里還含著的jingye和口水一股腦地全咽了進去,只聽喉嚨里咕嚕一聲,心里也像是一塊石頭落地,踏實了許多。睜開眼睛,卻感覺眼睛上有東西,臉上也是黏黏地,伸手抹了一把,才想起那是他最后射出的jingye,已經全讓我抹臉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遇到了他的目光,里面放著光彩,亮亮的。他自己躺了下去,又把我拉起,抱緊我伏到他的身上,說:“謝謝你!” 我的眼眶都有點濕潤了,也不知道是jingye的刺激,還是自己真的被感動,就默默地看他。他的手環住我的脖頸,引向他,做出要和我親吻的樣子,可到了半途又停下了沒動,讓我懸在半空。 我意識到那可能是因為那殘留在我臉上的jingye的緣故,就低下頭,低聲說:“對不起,不如我先去洗洗臉吧?!?/br> 他猛的抱緊我,用力吻起我來,我也張開嘴迎接他的愛撫,他是那樣激動,舌尖進來就頂到了我的牙床。我們的舌頭在一起攪拌著,不知有多長時間。 我們脫開的時候,他深情地望著我說:“真想不到,我的第一次會是在你的嘴里,而且還嘗到了自己的滋味?!?/br> 我打趣道:“那你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他也變得大膽了許多,“跟你的味道混在一起了嘛。也不知道是誰的。” 我說:“我們還是一起先洗洗吧?!本推鹕砝?。 他說:“那你先去吧,我自己先躺一會兒?!?/br> 我就進衛生間里沖了沖,又漱了漱口,覺得內急,順著淋浴站著就在浴缸里尿了,管他呢!沒敢用里面的毛巾,就裸身走了出來,小朋還在沙發上躺著,見我出來就說:“這么快呀!”就起身,又和我抱著親熱了一番,才自己去衛生間。 我就揀起美琪剛才給 我的那條浴巾擦干了身子,然后就圍在腰上,坐下看電視。 小朋出來,自己就穿好了內褲,但其他的衣服卻沒穿,他招呼我說:“瑩瑩,過來陪我在床上躺會吧。” 我就過去說:“怎么,你累了嗎?要不要我給你按摩一下?” 天知道我怎么說出這樣的話!這不是典型的妓女的口吻嗎?真不知道我的語言里怎么會有這樣的詞匯,也許是從電影電視里學的?真不知道這樣的話怎么說得出口,難道我真的是做妓女的命? 還好,小朋回答說:“不用了,你來陪我躺著就行了。” 我們并肩躺下,我自然地枕了他的臂彎,他的手也自然地撫在我的rufang上,手指輕輕在rutou上捻動。 他說:“還以為我的第一次會和美琪呢,竟會是你。” 我說:“你后悔了?” 他說:“怎么會!其實美琪這樣的風流女子,一天接那么多客人,我的第一次和她才覺得吃虧呢!” 我嘆口氣說:“其實我不也是一樣!” 他說:“你不一樣的,我知道你干這個也是有苦衷的。我看你也是個良家婦女。” 我想,現在良家婦女也改良為娼了。就笑笑說:“你喜歡就好?!?/br> 他又說:“要不是你現在還不能接客,真想和你真做一次?!?/br> 我問:“怎么,你也知道?” 他說:“是周叔告訴我的,你現在還是清倌,聽說還有什么實習期。所以周叔才安排我和美琪玩?!?/br> 我趕忙問:“你還知道什么?快跟我說說!” 他說:“我也是聽周叔說的。怎么,你自己還不知道?” 我說:“我知道的很少,美琪忙得很,很多事她都沒有說。” 他說:“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來!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 我說:“哪里!我不過是讓他們騙來的?!?/br> 他問:“誰?他們怎麼騙你的?” 我說:“一言難盡。不說我了,你還是跟我說說你知道的吧?!?/br> 我們就躺著聊了起來,從他的嘴里我略微知道了一些俱樂部的背景,而我最關心的是我的命運。 原來,俱樂部對新人都有一個考驗期,短的也就幾天,最長的可能要三個月。在這個期間要訓練新人的服務水平,養成俱樂部的規矩,要是不合格,就只能留在俱樂部做一些低級的工作。俱樂部對外面的客人提供服務,一般都是讓這些低級妓女去做,為了保護俱樂部會員們的健康,是不允許我們接觸外面客人的。 新人通過考察之后,就可以接客了。一般是俱樂部先掛出牌子,公布新人的底價,然后通過競價的方式確定第一個客人,就像拍賣一樣。接第一個客人就叫做開苞,要客人辦一桌的,就像結婚一樣,而且是包夜,以后這個客人再玩也是優惠的。再以后的一個月里接客的身價是浮動的,客人通過投暗標的方式競爭,但只賣鐘,不包夜。最后俱樂部會根據這期間的身價確定最后價格,但一般不會低于一開始公布的底價,那時新人就稱為紅倌,正式掛牌,賣鐘接客了。 但也有的新人不經過拍賣的,有的直接被俱樂部的老板看中,近水樓臺先得月(小朋原話),就直接定出價碼了,就像雅姐這樣的。據小朋聽周叔說,按照我的身體水平和現在定出的價碼,很可能會走后一條路。看著小朋閃亮的眼神,我不禁就想起華哥沉穩磁性的眼光了,難道他真的看中了我嗎?又想起美琪千叮嚀、萬囑咐地要我保住身子,難道是讓我給華哥留著嗎?不禁胡思亂想起來,和小朋對話的思路也亂了起來。幸好小朋似乎是累了的樣子,又和我說了這么長時間的話,最后也是迷迷糊糊不知道說些什么,后來我們就擁在一起睡著了。 驚醒的時候,美琪在我的床前笑著,我忙將小朋的手從我的身上推開,拉緊了浴巾起來,小朋兀自還沉睡呢。 旁邊周叔就笑著叫醒小朋。在他后面還站著一個赤裸全身的女人,開始我還以為是那個蘭子或是紅麗呢。仔細一看卻是梅子,不禁有些納悶。 后來那兩個客人帶者蘭子和紅麗也進來了,她們看著小朋正往身上在穿衣服,臉上似乎有種貪婪的表情,我看了不禁好笑。她們的目光接觸到我的時候,卻有幾分艷羨和嫉妒的成分,我也沒在意。再看梅子,還是一臉漠然和孤傲的老樣子。 房間里的女人只有我和美琪各圍了一條浴巾,其余的全都光著。 周叔說:“今天的手氣真不錯,大概贏了有五、六萬吧。有個年輕人輸急了眼,帳上已經空了,還要籌碼來賭,結果人家當然不給。他昏了頭居然把帶的馬子押上了,說是包夜1800的身價,雖然用了一個鐘,那也還值1000。我見他這樣,就只好拿一個1000的籌碼和他玩,讓了他一盤,哪知道他是玩瘋了,接著就加倍滾進,我一連讓了他幾盤還不依不饒,就動真格的拿下了。這不,”用手一指梅子,“就把她贏來了。” 那兩個客人隨聲附和:“是啊!那個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還敢跟咱周叔比畫。周叔也夠仁義的,最后贏了這小妞還幫那小子結了那一個鐘的帳呢!” 周叔說:“那是。包夜的小姐沒道理再接另一個客人的,這樣她不是吃虧了嗎?再說也不合俱樂部的規矩呀。所以我就讓臺上算那小子一個鐘,包夜算我的。人家輸光急紅了眼,咱不能跟他一般見識是吧!” 那兩個客人又是一陣附和。 周叔說:“今天我 很高興,這樣,呆會小吳你打個電話,我們包的小姐都續成包夜,我請客!” 一個客人說:“謝謝周叔,不過,”他望了望另一個客人,“我們還想換一換?!?/br> 周叔笑了,爽快的說:“那沒問題,不續了,另買兩個包夜!” 又對那兩個小姐說:“你們都可以做二對一的吧?呆會兒你們四個人在一個房間搞就行了,愿意怎么換就怎么換!” 那個客人說:“那太好了!”兩個小姐聽說又給她們分別包了夜,等于增加了三倍的收入,都很高興,就依著客人發sao。 周叔回頭又對美琪說:“她們多了一個鐘點費,那樣你們不又虧了嗎?” 美琪說:“那算什么呀!呆會兒周叔多賞點小費不就行了!” 周叔說:“小費歸小費,都是一樣給的。這樣吧,你們圍個浴巾算什么樣子,待會兒告訴臺上給你們準備兩件睡衣,要名牌的!” 美琪忙拉我一起跪下,磕頭,謝過了周叔。周叔又對梅子說:“她們本來就是我召的馬子,高興了就打點賞,你是我贏來的,所以沒你的份,這是規矩,懂不懂?” 梅子說:“我無所謂的?!?/br> 周叔說:“答得好!本來今天我來只想玩牌,不想玩女人的,現在突然想玩你了,你跟我來,說不定我會重重的賞你!”就拉著梅子出門。臨出門又對小吳說:“你先安排著!我完事過來,大家一起去吃消夜!” 他們出去后,我們就笑了起來,那個客人說:“看把周叔急的,從來沒見他這樣!” 小吳說:“今天他是高興的?!本痛蚱痣娫拋?。我們幾個人就一起看電視,美琪傍著小朋,卻讓我去陪其他的客人。 小吳打完電話就對美琪說:“已經給你們續了包夜,你們倆可真夠紅的!有人要釣你,還有個客人點名要瑩瑩,說是被別人包夜了也沒關系,能出來應酬一下也行。” 美琪笑著說:“瑩瑩,你倒是真行,第一天就有人點,小朋不會吃醋吧?!?/br> 我說:“小朋是你的,我只不過助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