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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羅牌女神是網(wǎng)紅 第53節(jié)

    畢修臉上得意的神色一頓, 露出幾分心虛, 幾秒鐘后才支支吾吾地說:“就是有一次我去見一位老熟人,喝酒的時候一不小心說漏了龍鄉(xiāng)的事, 不知怎么傳出去了,沒過幾天就有人找了別的朋友來向我打聽。那人在現(xiàn)在看來,還是很有權(quán)勢的人,我也要生存,不能不說,就隨口敷衍過去了。”

    “那申城……”

    “哦,申城不也是在海邊嘛,那邊又有個什么東濱島,我也不算是胡說。只不過他們就算在那島上找破了頭, 恐怕都找不到什么罷了?!?/br>
    顏堇昀等人一時都有些無語, 畢修卻催著他們趕緊去龍鄉(xiāng)看看, “顏姑娘, 你們這一次既然真的是為了龍鄉(xiāng)之事來的,那就聽我的肯定沒錯!你趕緊把神農(nóng)鼎拿走,我身上的差事也卸下來了,騰出來的地方我還可以用來放些逼的東西,一舉兩得,你我都得了便利?!彼贿呎f,一邊作出讓大家起身跟著他走的姿勢,“你們也別不信我,跟著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龍鄉(xiāng)在哪兒?”顏堇昀問。

    畢修回答得理直氣壯,“就在我家后院里嘛。”

    他回答完,見眾人都是一臉不信,竟有些生氣,“你們怎么都不相信?當(dāng)年……就是遠古時期,炎帝神農(nóng)氏因為女兒被龍族害死的事遷怒于龍族,帝俊和其子義均使用屠龍之力,屠滅了真龍一族,連帶著那些混血的龍子族人在內(nèi),都沒有放過,全部埋于龍鄉(xiāng)之內(nèi),從此龍鄉(xiāng)變成龍塚。帝俊和義均原本都有些看不起我,也不想殺我,炎帝卻不肯放過我,我跪地求了他半天,又發(fā)誓許諾,他最后看我可憐,才饒我一命?!?/br>
    這一段往事,對于顏堇昀等人來說只是一段神話故事,但是對于畢修——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可就是血淚史了,他也說得聲情并茂,眼角似是沁出了淚珠來,“我本來以為炎帝不過一時氣憤,等事情過去了,他就會淡忘,誰知道老頭子記性好得很,臨死之前讓人把我找去,說當(dāng)初饒我一命,現(xiàn)在換我遵循當(dāng)初的承諾,在龍鄉(xiāng)外守著,他把神農(nóng)鼎藏在龍鄉(xiāng)之中,又在龍鄉(xiāng)外加了術(shù)法封印,除了帶有精衛(wèi)血脈的人外,誰都不能踏入龍鄉(xiāng)一步。我又不能毀約,還能怎么辦?只好答應(yīng)他,把家安在了這龍鄉(xiāng)門口,就等著你來呢……誰知道這一等就等了這么多年,我還以為你不要這東西了呢!”

    他越說越激動,連口水都飛噴出來,好在沒有濺到誰身上,避免了一些尷尬。

    看著這樣聲淚并下的畢老先生,顏堇昀也不好意思堅持拒絕,她看了看樓孝珩,開口就要答應(yīng)。

    “畢先生。”樓孝珩又截斷了顏堇昀的話。

    畢修臉上閃過一抹不滿,和剛剛哭訴時的委屈形成了鮮明對比,讓顏堇昀一下就意識到自己剛剛差一點就冒失了。

    “不知道這龍塚之中,是否有什么守衛(wèi)呢?”好在,樓孝珩的態(tài)度還算得上客氣,“不瞞畢先生,我們想進入龍塚,是為了拿到神農(nóng)鼎。我要這東西,確實有一個大用途,并且,這神農(nóng)鼎不是我需要的唯一一樣?xùn)|西——在這之前,我們?yōu)榱藴慅R材料,也去過各處搜尋,每一次都或多或少遇到過些危險。這一次,如果進入龍塚之后是一條康莊大道,我們現(xiàn)在就跟著先生進去自然也無妨。但是若是同樣會遇到什么危險,我們就不能不斟酌一二了——起碼要先做好準(zhǔn)備吧?”

    “你這小伙子,怎么這么多疑?”畢修臉上不滿之色更濃,但是不滿之下卻是心虛?!艾F(xiàn)在你可已經(jīng)不是義均了,我和顏小姐好說好商量,是因為我有求于她,但是你——我可沒什么求著你的地方。”

    樓孝珩冷哼一聲,或許是其中自帶著屠龍之威,先前還在嘴硬的畢修立時又妥協(xié)了下來,“龍塚這樣的地方,又被炎帝藏了個寶貝進去,要是沒有守衛(wèi),那也太說不過去了。但是要說危險嘛,卻也不是那樣危險?!?/br>
    畢修拿捏著姿態(tài),似是想要賣個關(guān)子,但是經(jīng)過了剛才之后,大家都看出了他的色內(nèi)厲荏,也不接茬,都淡定地等他自己主動往下說。

    等待了幾秒,在確定了確實沒有人想要開口詢問后,畢修才清了清嗓子,訕訕地繼續(xù)說:“龍塚本為龍鄉(xiāng),雖然以前的那些禁制在屠龍之戰(zhàn)中已經(jīng)被銷毀殆盡了,但是讓別的族在負(fù)責(zé)護衛(wèi),也總有些不妥,而且還要防著監(jiān)守自盜,因此炎帝就想了個法子——你們也知道,龍生九子,事實上,用現(xiàn)在的話說,就是一些混血龍族。這些混血龍族在屠龍之戰(zhàn)中也都沒有被放過,但是也不像純血的真龍族那樣,被屠龍之力打得魂飛魄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他們總還是留下了三魂七魄中不屬于龍的那一部分,炎帝索性就收編了他們,讓他們負(fù)責(zé)龍鄉(xiāng)之內(nèi)的守衛(wèi)。”

    “龍生九子,都是哪九子呢?”顏堇昀問。

    畢修一臉無語地看了顏堇昀一眼,“哪九子你竟不知道?你隨便上網(wǎng)查一下就好了!我記得以前——也就一百多年前吧,無論是皇家還是普通百姓,還多有把這些建在自家房子里,或是放在屋里當(dāng)裝飾的,怎么你連這些都不知道,還要來……”

    一句吐槽還未說完,樓孝珩又是一聲冷哼,畢修只好收起這些感嘆“世風(fēng)日下、一代不如一代”之語,“就是囚牛、睚眥、狻猊、霸下他們那幾個,都不是什么難對付的人。”他擺了擺手,雖然面帶不屑,卻還是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這九只經(jīng)常在神話傳說中出現(xiàn)的龍子。

    雖然這些在畢修口中都是“老朋友”,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但是別的不說,睚眥可是鼎鼎大名的兇獸,“睚眥必報”這個成語就很好地展現(xiàn)出睚眥的特點,顏堇昀更不可能把他當(dāng)成尋常寵物那樣看待。

    “畢先生,這龍塚,我們肯定會去,神農(nóng)鼎也是一定要拿到的。但是這幾名守衛(wèi)……畢先生知不知道什么他們的弱點,能夠指點一二?”

    “弱點?”畢修為難地想了想,搖了搖頭,“我以前又用不著對付他們,哪知道他們什么弱點。你與其問我,還不如去網(wǎng)上查查。那些傳說雖然大部分有失偏頗,但是總有幾分準(zhǔn)的地方?!彼f了一會兒,又有些不耐煩,“你們今天到底還能不能去了?你們要是不去的話,那就請回——我每天都要清點一遍自己手里的那些寶貝,今天為了等你們,已經(jīng)耽誤了大半天的工夫了。你們要是還要回去準(zhǔn)備一下,就盡早……”

    沒想到,一言不合,畢修竟有了下逐客令的意思。

    顏堇昀被他搞得云里霧里,一時間也分辨不出他是真心還是實意,畢竟機會難得,就算龍塚對于他們來說是未知之地……

    “今天去也可以,我們稍微準(zhǔn)備一下就煩請畢先生帶路?!?/br>
    畢修的臉上這才露出一點滿意,“那你們就快些準(zhǔn)備,我先去書房忙一會兒……唉,給你們帶路去龍塚,我還要在門口守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完事兒,今天別的東西恐怕是清點不了了,但是那幾樣要緊的寶貝還是得看一眼才能安心?!?/br>
    他一邊說,一邊起身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大有上樓的意思。走到樓梯口,又回身朝著顏堇昀他們說:“廚房就在那邊,你們幾個渴了就自己去倒水喝?!?/br>
    “畢先生?!碑呅迍偺_上了一節(jié)臺階,就被顏堇昀叫住,“這個午飯……”

    “我是不吃午飯的?!碑呅藓鋈宦冻鲆荒樉?,“你們要是吃午飯可以自己叫外賣,就是送到這里都要加錢——我是絕對不會出這個錢的!”

    顏堇昀愣了一下,想起畢修自己都不曾避諱過的真實身份,連忙解釋,“我們沒有讓你出錢的意思,就是問您一下午飯該怎么解決……現(xiàn)在我知道了。等下叫外賣的時候,要不要幫您也叫一份?”

    “我吃不慣那些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怕顏堇昀會找他要錢,畢修拒絕地擺擺手,飛速地上樓了。

    ***

    幾千年來,畢修不知道收集了多少奇珍異寶,只那些“最要緊”的寶貝,就清點了三個多小時。等到畢修一臉心滿意足地下樓的時候,顏堇昀他們已經(jīng)吃過外賣,準(zhǔn)備也做得差不多了——起碼顏堇昀已經(jīng)背下了那幾只上古神獸的名字,還有最要緊的幾個特點。

    “你們做好準(zhǔn)備了?”

    “已經(jīng)好了?!?/br>
    “那就跟我來吧?!碑呅尴聵呛缶突謴?fù)了很有威嚴(yán)的樣子,他肅著臉色,領(lǐng)著幾人走向別墅后門,一邊走一邊口中小聲叨叨個不停。

    顏堇昀起初以為他在默念什么口訣,擔(dān)心是和龍塚相關(guān),就集中耳力想要偷師一下。沒想到畢修嘴里念叨的,卻是:“還好、還好,現(xiàn)在去的話,就不用我招待晚飯了!”

    第105章 11尊神農(nóng)鼎

    畢修雖然依舊是一副五十多歲世外高人的模樣, 但是在顏堇昀心里, 他的形象早就坍塌一空,半點都不剩了。

    “前面就是了?!睆漠呅藜液箝T出去, 直接就是沙灘海岸, 先前出租車司機說的沙灘就是他家的后花園,這話一點都沒錯。

    顏堇昀天生怕水,看到這一片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大海更是腿腳發(fā)軟,樓孝珩和阿雯一左一右地夾著她, 這才給了她一點力量,以及精神上的提醒,不至于轉(zhuǎn)身就跑回屋里。

    可是, 等畢修指著海面說“龍鄉(xiāng)就在那里”、并眼看著就要直走到海里去的時候, 顏堇昀還是忍不住叫住了他。

    “畢先生——”

    “怎么?”畢修微回過身子,看到顏堇昀煞白的臉色, 反而嚇了一跳, “你怎么回事?忽然病了?今天這海風(fēng)也不大啊……用不用我回去給你找件外套?但是我收藏的那些外套可都是……”

    “畢先生,我天生怕水?!鳖佪狸酪蛔忠活D艱難地說。

    “怕水?哦——”畢修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 “你是應(yīng)該怕水。但是——不對啊, 你怕水的話那怎么去龍塚?”

    顏堇昀原本以為畢修能有些辦法的, 沒想到他也慌了神, 一時倒是把自己的恐懼給沖得淡了些。可是淡歸淡, 那一份怕卻不曾消失, 只要一看到那一片藍, 她就雙腳發(fā)軟, 很難再往前邁出一步。

    就在這時,她一直放在口袋里的塔羅牌忽然飛出,這一次沒有圍繞在她身旁們,而是沖天而起,在半空中化作一個圓。仔細(xì)看去,二十二張大阿卡納,每一張背面畫著的精衛(wèi)鳥,都像是活了一般地微微扭動了一下身子。

    阿雯眼神最好,猛地拽住顏堇昀的袖口,讓顏堇昀注意半空之中的異象。

    那些塔羅牌忽然全部劇烈抖動起來,顏堇昀無措地看了樓孝珩一眼,剛想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樓孝珩就指著半空中,“那是什么?”

    顏堇昀又移開視線,認(rèn)真看去:塔羅牌的抖動并沒有影響那個圓,反而隨著塔羅牌抖動的加劇,那圓中出現(xiàn)了一道金黃色的光束,一個淡淡的鳥類身影出現(xiàn)在光束之中。

    這個身影不同于平日里常見的麻雀鴿子,生得十分特別。但是顏堇昀畢竟隨身攜帶了這副塔羅牌將近一年時間,再加上這小半年來接二連三的事情都涉及到她的前世,難免心中好奇,也曾在網(wǎng)上搜索過圖片——這圓中的影子,分明就是一只精衛(wèi)鳥!

    “這……”她半張著嘴,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驚嘆,那只精衛(wèi)鳥就已然沖破了光束的桎梏,現(xiàn)出真身。它飛到顏堇昀頭頂,圍繞著盤旋了兩圈,又返身朝著海面飛去。

    之后的景象,在眾人眼中,唯有“震撼”二字可以形容:那只精衛(wèi)鳥飛到海面上空,所經(jīng)之處,海水無不避向兩邊,竟是生生辟出了一條通路。

    眾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就連畢修,都沒有料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轉(zhuǎn)折。阿雯反應(yīng)最快,她猛地拉起顏堇昀的手,拖著她往前跑了幾步,其他人這才如夢初醒,更在精衛(wèi)鳥身后,朝著海中走去。

    說來也怪,有了精衛(wèi)鳥在前開路,顏堇昀雖然心中猶有懼怕,但是卻不至于不敢往前走了。

    精衛(wèi)鳥飛得不快,偶爾還回頭等待片刻。顏堇昀看著精衛(wèi)鳥,就像是看到自己一位老友一般,這位老友藏在她靈魂深處,不知陪著她度過了多少輪回,她相信它不會害她,并會給她指引。

    走了不知有多遠——兩邊的海墻早就高過了他們的頭頂,顏堇昀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一天真的踏進了海里——當(dāng)他們回首都很難看到天空的時候,他們終于走到了這條通道的盡頭,兩扇金紅相間的門出現(xiàn)在眼前,門上掛著一塊匾額,上面的字卻無人能識。

    “龍鄉(xiāng)?!碑呅迬е稽c懷念和唏噓地開口,“這里就是龍鄉(xiāng)了。”他轉(zhuǎn)頭示意顏堇昀,“你去開門。”

    顏堇昀緩步走向那兩扇大門,心里卻有些打鼓:這門是推開就好?還是要動用暴力打開?

    精衛(wèi)鳥在前開路,飛到門邊,在門前繞了三圈,鳥嘴在某處輕輕一啄,金紅相間的兩扇門忽然朝內(nèi)打開,擺出一副迎接的姿態(tài)。

    是迎接,還是請君入甕?

    無論是哪種,臨門退縮總不是個事兒,再加上阿雯就在一邊,一想到自己身上系著王桓的安慰,顏堇昀就覺得自己義不容辭。

    她邁出一步,恰好踏在洞開的兩扇門之間,只覺得身邊的空氣都扭動起來,好像這一步踏穿了什么無形中的屏障,她微一回頭,就看見身邊的樓孝珩和阿雯都隨著她一腳踏了進來,方焱走在三人身后,尚沒有走進來,畢修更是連進來的打算都沒有。

    顏堇昀猛地頓住步子,周圍的空氣壓得她有些不舒服,但是她不能不問清楚,“畢先生,您不跟我們一道進來嗎?”

    畢修臉上露出貨真價實的為難,“這龍鄉(xiāng)的禁制沒破,我是進不去的,只能在這里給你們守門?!?/br>
    這就讓人很不放心了!

    誰知道這扇門內(nèi),會不會有什么陷阱等著他們?畢修是敵是友,這還有待商量呢。

    “你們進去吧,我在外面看著他?!狈届桶朦c不給畢修留面子,一語道破如今最好的解決辦法。

    相比起畢修,顏堇昀他們還是更相信方焱——雖說不確定如果真的出事方焱能不能打得過畢修這樣的上古神獸,但是現(xiàn)如今這已經(jīng)是最能兩全的法子了。

    “那你小心些?!睒切㈢窠o方焱使了個眼色,拉著顏堇昀后退一步,龍塚的大門在他們眼前緩緩關(guān)閉,隔開了內(nèi)外。

    “方焱哥一個人能不能行???”顏堇昀還有些不放心。

    “沒有別的法子了?!眱缮却箝T關(guān)閉之后,龍塚內(nèi)沒有光源,就剩下漆黑一片,樓孝珩拿出手電筒,一邊照著亮觀察四周,一邊回答。

    精衛(wèi)鳥在空曠的龍塚內(nèi)鳴叫兩聲,乖乖地落在顏堇昀肩膀上。顏堇昀第一次被禽類立在肩頭,起初還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精衛(wèi)鳥啄她,過了一會兒才稍微好些。

    “咱們往前走嗎?”

    “也好。”

    腳下踩著貝殼和珊瑚交雜鋪就的石子路,一不小心就險些崴了腳。樓孝珩打著手電在前面開路,顏堇昀和阿雯互相攙扶著跟在后面。自大門往內(nèi),路只有一條,他們別無選擇地向前走著。

    ***

    走了約十余分鐘,他們終于看到前方出現(xiàn)了一點微光。

    “那邊怎么會有光?”

    “什么人!”顏堇昀話音剛落,前方的空地內(nèi)就傳出一個聲音。這聲音驟然響起,初聽起來自然是嚇人的,但是細(xì)細(xì)聽去,卻如同弦音一般,并暗含著一股子韻律,“爾等何人?連海底夜明珠都不知道,竟然也敢擅闖龍鄉(xiāng)?”

    樓孝珩膽子大,又自恃身份,仗著前世是有屠龍之力的人,在這龍塚中也并不心生怯意,顏堇昀懷疑,如果沒有她和阿雯在后面拖后腿,樓孝珩早就沖到放置神農(nóng)鼎的龍塚最深處了。當(dāng)下他也并不踟躕,舉著手電筒,幾步就走過了狹窄的用到,進入了前方的闊大處。

    “這個味道……”那道聲音又響起,這一次不再滿是不屑,而是多了幾分鄭重,“這個味道……屠龍者多味道!你是誰?”

    “我叫樓孝珩,敢問前輩大名?”

    “哼,連我囚牛之名都不曉,都能進入龍鄉(xiāng),我那貔貅老友,怎么會放你們進來?”

    “貔貅前輩知道我們幾個都身份,自然要放我們進來?!睒切㈢褚贿吇卮?,一邊招手示意顏堇昀和阿雯走到自己身后。

    在這龍塚之中,第一個見到的就是傳說中“龍生九子”之一的囚牛,顏堇昀的心底反而踏實下來,再聽他話語中提到“貔貅”這個詞,就更加篤定——起碼畢修在這件事上并沒有欺騙他們。

    再看向四周,他們?nèi)缃袼幹?,是一片圓形空地,周圍的墻壁被兩條通道分成兩半,每半墻上都鑲嵌著兩顆散發(fā)著微光的珠子,或許就是夜明珠了。囚牛沒有實體,只在空地的中央處顯出一個很淡的、幾乎看不清楚的影子,它生著龍首蛇身,龍須微微顫動。

    “我道貔貅為什么放你們幾個進來,我聞見了你們中間有神農(nóng)氏血脈的味道?!?/br>
    顏堇昀心中一喜,她沒想到這些上古神獸能通過人血脈中的味道來判別身份。如果一切依照畢修所說,這些神獸的靈魂被禁錮在這里,就是為了等待自己到來,取出神農(nóng)鼎。如此一來,她無需自證身份,如果一路都暢通無阻,那才叫“得來全不費功夫”呢。

    “可是,只是神農(nóng)氏的血脈,我是不能放你們過去的——不只是我,我的兄弟們,也都不會讓你們過去。”

    “為什么?”顏堇昀失聲問。

    “炎帝讓我們守護龍鄉(xiāng),等待他的女兒——留著他的血的后人,可未必是他的女兒?!?/br>
    這簡直……

    顏堇昀只覺得眼前一黑,沒想到會生出這樣的波瀾。

    “嗚——嗚————”就在顏堇昀一頭霧水,不知道該如何說服囚牛的時候,身邊的阿雯忽然拿出一支笛子,吹了起來。